就在周梅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财富忙着调教黄淑芬,凌大少爷回家与母亲享受温馨安逸的家庭生活时,莱丽斯却在所罗门家族的豪宅里,参与着一场逐渐改变世界格局的巨大计划。
虽然只是隔着屏幕的视频会议,整个屏幕里只能看到只能看到当代族长一个人的脸,但是在场众人谁都不会怀疑在对方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也会像自己家族一样,汇集这家族内的顶级精英们,全神贯注的聆听着扩音器里传出的每一个字。
出席这场会议的是,掌控着世界八成以上财富的七大行业的二十几个巨头,涵盖金融,军火,制造,科技,传媒,贸易,通讯七大领域,可以说,这场会议最终的结果,只是如何通过战争重新分配世界资源,对这些财阀家族们来说,只是通过这场会议如何争取利益最大化的唇枪舌战而已。至于这场财富再分配的过程会死多少人,又会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却并不在讨论之中。
持续了四个小时的争论,虽然在一拍两散中落下帷幕,但是却达成了绝对不能发生核战的一致意见。
「爷爷,咱们怎么办?难道非要按照他们说的,发动战争这一条路吗?战争之前是冷战,冷战就是军备竞赛,这对国家经济影响很大,势必要跌入低谷,那样的话,咱们金融体系可是首当其冲啊。」莱丽斯不无担心的对所罗门现任家主,邓肯,莱茵,所罗门说道。
「我明白的,经济好大家都好,可你要是把大家的经济都拉到统一水平线,你的经济不就不差了吗?」邓肯笑着提醒莱丽斯。
「这话我明白,但那样的话……」莱丽斯心中的担忧更甚,因为世界乱局一起,不可掌控的因素更多。
「没什么大不了。战争不过是财富在分配的手段,是危机也是机遇,只要我们金融系统为那些大量涌入的热钱找一个宣泄的河道,进行对冲,我们受到的影响将微乎其微。」邓肯说的充满自信。
「比如?」莱丽斯好奇的问道。
「芯片啊。我最看好的是AI芯片。你要知道,一但国家让人觉得不安全,那么最先离开的,一定是那些最有权势的富人,而他们避难的地方,非我们A国莫属。人来了,钱也就来了,只要我们将本国消耗不掉的资金,转嫁到其他国家,就可以对冲通胀,明白我的意思吗?」邓肯点了莱丽斯一句。
「这……」莱丽斯隐隐感觉到什么,可又不清晰。不由得陷入深思。
「你那小情人罗伯特,就想的比你远。尤其是他那个娘,对于政治动向和把握实在厉害。历史学家吗?哼……这要是生在A国,会是个了不起的女智囊呢。」邓肯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凌晓开的政治嗅觉确实敏锐,可是她没多少金融知识啊。」莱丽斯疑惑的说道。
「金融知识?糊弄不懂的人罢了。说白了,所谓金融知识理论,只要是个智力没问题的成年人,底层老百姓都能听得懂。再说了,凌晓开好歹也是个白手起家,建立起集团的女人,罗伯特又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又在你身边历练不少年,那些破玩意儿他母子互相学,早就学会了,说不定学的比你还精。尤其是世界历史和地理这部分,凌晓开更是随手拈来。要不然也当不成罗伯特的领航员。罗伯特跟你说的话,很有预见性,只是你没听懂罢了。他那意思是,用AI高科技作为对冲项目,消化过剩资金。」邓肯解释道。
「那……罗伯特想干什么?他在这个计划里可捞不到好处啊。」莱丽斯疑惑道。
「罗伯特本来就没想过能得好处,他是在为凌家要好处。」邓肯带着一脸肃然的表情说。
「嗯!?」莱丽斯感觉自己拨开了浓雾,好像看到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看清楚了。
「凌家是T国唯一一家先进芯片制造商,现在能生产先进芯片的,在全世界只有三家,准确的说,只有两家。但是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哼……世界第一的芯片生产商,只有他凌家一家。说白了,他们凌家应该是先把A国资金吸引过去,然后再拉拢咱们这些财阀出兵保护他们的国家。哼……好手段,好算计啊,挑起意识形态的战争,从中渔利,真是好手段。」邓肯眼睛眯着,嘴角上挑露出了一副恶魔般的微笑,声音里却带着敬佩。
「为了凌家和T国独立,就要发动这么大规模的战争吗?要是弄不好,可能会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呢。世界经济也会遭受重创,那样的话……」莱丽斯惊讶的说道。
「死就死呗,世界上有七十多亿人口呢,就算死一半也还是数量最多的物种,那样的话,资源消耗会减少,地球的自然环境也能喘口气了。还是那句话,只要受创成都相当,那就等于没受创。罗伯特那小子当初就是这么笑嘻嘻的说出来的吧?嘿嘿嘿……利用意识形态的战争来渔利,凌家也算是个狠人了……凌家……啧……这么团结的吗?」邓肯说完,脸上露出羡慕和向往的微笑。
「我们怎么办?由着那臭小子继续?而不给他点教训?」莱丽斯面色不善,感觉又被自己的学生罗伯特在背后捅了一刀。
「顺着他来呗。那小子说的也是我们正好要干的,有他帮忙再好不过了。正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吧撒出去的钱回笼回来,那小子就自告奋勇的来帮忙了。哈哈哈……愿和平的战火在世界蔓延……哈哈哈……」邓肯说完,忍不住的大笑,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笑,但确实笑的很开心,也很狰狞。
家族成员不明所以的散去,只剩下莱丽斯这个爷爷的掌上明珠陪同着老家主返回卧室休息。一老一小虽然一路无言,但是老人却看出了莱丽斯对凌少的矛盾心理。
回到卧室的莱丽斯,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想起起爷爷那开心万分的笑容,就感觉心里毛毛的,禁不住升起一股矛盾的想法,既希望爷爷能好好的政治政治罗伯特,让罗伯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但是又希望罗伯特可以战胜爷爷,成为自己必须臣服仰望,可靠的大山。
莱丽斯任由纷乱的思绪在脑子里乱冒,往事一篇篇付现在眼前。
十多年前,就在这个房间,莱丽斯第一次和罗伯特正式见面。那时的莱丽斯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寡妇,正需要一个有眼色,又勤快,话还少的护理。于是自己的亲弟弟凯恩带着罗伯特出现在莱丽斯面前。
在生下泰丽雅之前的那段时间,莱丽斯发现越来越离不开罗伯特。生活上,罗伯特总会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静静的出现,或是在莱丽斯愤怒时宁听莱丽斯的宣泄,或是在莱丽斯意志消沉时默默地送上鼓励和安慰,或是在莱丽斯精疲力尽时为她按摩身体舒缓疲劳。
在工作上,罗伯特总能出乎莱丽斯意料的完美解决莱丽斯有意刁难他的任务。于是,罗伯特的职责也慢慢的多了起来,保姆,按摩师,出气筒,保镖,助理,护理。泰丽雅出生后,罗伯特的又成了泰丽雅的教父,所罗门集团的合伙人,莱丽斯的小情人。
可随着泰丽雅的成长,莱丽斯对罗伯特的不满越来越多,不仅仅是因为嫉妒罗伯特夺走了亲生女儿对自己的崇拜和爱,更嫉妒为什么只有自己的女儿才能骑到罗伯特身上驱策他。
「也许这就是我对罗伯特又爱又恨的根源吧?」莱丽斯疲惫的闭上双眼,心里暗暗想着。本想驯服的野兽,却被泰丽雅降服驱策。但是自己这个驯兽师,却无论如何也爬不上罗伯特的后背,只能得到罗伯特有限度的陪伴和服从。在繁乱的思绪中,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的莱丽斯慢慢的闭上双眼。
在莱丽斯渐渐睡着的时候,凌少却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背靠着窗框,坐在卧室的窗户上,一手捏着啤酒罐,一手夹着香烟,看着天上的月亮。
「楠楠,妈妈有好多事情想问你。」凌晓开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棉质睡袍斜靠着墙壁,站在儿子身旁轻轻的说。
「嗯…………」凌少转头看了看母亲,又心虚的看向天上的月亮,心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凌晓开问出了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七岁。就是那次老爸替他领导背黑锅,把他领导的怀孕情妇藏到咱家里的时候。因为那贱人一口一个小畜生,一口一个贱种的给我骂急眼了,然后我就……一尸两命。不过因为那个领导害怕事情败露影响仕途,想要除掉那个贱货,我正好替他动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然后,老爸就一路高升。」凌少轻描淡写的看着月亮说着,余光看向母亲,实在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呕心沥血教育出来的儿子,是这么个混账东西。
「你还混过黑社会?」凌晓开平静的点了点头接着问。
「是集团,我姑姑……说是需要个红三代纨绔混到里面,我正好合适,就给我塞进去了。」凌少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恨得咬牙切齿。
「黑社会集团?陈三吗?」凌晓开满脸惊讶。
陈三,一个有些疯癫的杀人狂,从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在短短的三年中,在黑社会林立的省会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一省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就算是面对着公安局长也敢大放厥词。在他嚣张了六年后,随着政权更替,新的领导人上台,陈三也在政治权利的斗争中,成了牺牲品,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陈三身边一个人称疤脸黄毛,身有罗锅,左脸被火毁容,声音沙哑的二师爷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为公安内部的悬案。
「就是他,我姑姑和姑父一手扶持起来的摇钱树,然后让我隐姓埋名的跟在他身边监视他。」凌少将烟头弹飞,又点燃一支烟,希望借助香烟的烟雾将讨厌烟味的母亲赶走。
「原来如此,难怪……你姑父他们捞钱,你就想办法拿地皮……你参与过…那些血腥……」作为一名女企业家,凌晓开肯定认识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人物们。白的全见过,黑的,只要有点名头的,就算没见过,也都听凌少的姑姑和姑父说起过。
「杀人放火……要挟勒索……持械对砍……哼哼……要不然你以为咱家企业怎么发展起来的?这种脏活累活,秦家那帮子肯出手摆平吗?哼……呸,你妈的……一群没胆子的寄生虫。」凌少说着啐了一口,低声骂道。
「儿子,你……」凌晓开看着儿子,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九零年后的十年间,正是经济腾飞的十年,资本积累的黄金的十年,也是无数血泪大爆发的十年。是无数下岗工人痛恨的十年,「打开老婆的腿,张开生活的嘴。」也是在那段黄金时期在下岗百姓中流传最广的顺口溜。
经历过那段残酷的资本积累时期,也见证了黑社会如雨后春笋冒气,又在一场打黑除恶运动中一夜消失的凌晓开,只是听了儿子几句话就明白了其中缘由,也知道儿子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难怪小时候的儿子,不仅怕黑,还怕独孤,走夜路的时候,一只小手总是扯着凌晓开的衣襟不撒手。原来就是在那时,儿子会寻找最黑暗的地方躲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儿子也不再追着母亲不停的叫唤:「妈妈,妈妈……你听我说……你看看我呀……」而是自己独来独往。
「你还是别问了……我不想说了……你听的那些都是真的。省委书记是秦家为了找替罪羊,我为了挣功,从楼顶上推下去的。当年跟陈三有关的保护伞,都是死在我手里。」凌少说的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家常一般。
「可是……为什么…一定是你………」凌晓开问了一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老爸不敢担责任……姑姑怕脏手……姑父更不敢……我不来给秦家递这个投名状,你让谁来?那时候咱三轮公司急需资金支持,我也就答应了。」凌少掐灭了烟头,看向母亲,眼睛里满是平静,似乎犯下滔天罪行的另有其人,而他凌梦雅只是一个听话传话的扩音喇叭。
「所以你才这么恨他们……」凌晓开看着儿子的表情,叹息一声。
「不是他们,是整个刘家,包括我自己……嘿嘿……妈……你儿子……算了……你走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谋划谋划。怎么骗温佳仁投资房地产,怎么骗那帮子掏钱给我看中的人竞选,都要好好想想,你走吧。」凌少实在没脸面对教导自己向善的母亲,只想让她赶紧离开。
「好……妈不问了……楠楠,辛苦你了……」凌晓开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知道再问下去的结果就是将儿子逼走,于是转身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书桌上翻看起凌少收集来的资料。
母亲走后,凌少百感交集,只感到一阵阵的心烦意乱,于是深呼吸几口气,压下繁乱的思绪和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沉稳,开始盘算起如何让温家出马,把扣在南非鲸湾港的货物先放回A国,给杜南特他老婆卖个人情,等于是在杜南特这个野心家手里塞张自己的名片。至于秦家……以目前席家的势力,根本扳不到他们,只能等来日方长。
凌少母子为了制定计划,彻夜未眠。同样未眠的还有黄淑芬,虽然作为妓院的老板娘,不需要亲自出马应付客人,但是却也逃不开用身体取悦男人的宿命。为了能够攀上梧桐做凤凰,黄淑芬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取悦每一个周梅带来的权贵客人。
「梅姐……嘶……啊……嘶……快不行了……快被……呗……操爆了……嘶……嗯……」一身狼藉,伤痕累累的黄淑芬,蜷缩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双手捂着小腹,不断地发痛苦的呻吟声。
「这才五个人一起玩,你就受不了了?你是真的没用啊,还不如你手底下这些个小姐。作为老板娘不做表率怎么行?快起来,别半死不活的,赶紧收拾收拾,休息一会儿,等下带你去见席毅文,能不能拉拢到他,可就要凭你自己的本事了。」梅姐站叼着烟,满脸不屑的站在黄淑芬面前,逼着黄淑芬尽快爬起来。
「嘶……疼死了……连着被操五个小时……没……没停……嘶啊……嘶……裂开了一样……」黄淑芬斯哈斯哈的发泄着不满,可又不敢真的对梅姐这个站在名媛圈顶尖的名媛。
「我也不逼你,今天席毅文的聚会你爱去不去,你要是起不来,我带别人去。」梅姐也不着急,坐在老板椅上毫不在乎的看着黄淑芬,吞云吐雾。
「别……别……主人……母狗一定起来……一定起来……就是太疼了,要缓缓……嘶……哈……」黄淑芬听到梅姐说要带别人去,马上软化下来,不敢再有半句埋怨。
黄淑芬早知道席毅文的大名,作为红色贵族的第三代继承人,虽然不是正妻所出,但确是席家家族第三代里,唯一一个男性,也是注定要继承家族重任的人。
席毅文这种家事的人所举办的交际圈,对她们这些名媛底层的小雏鸡而言,是脑袋上带钻头也绝对钻不进去。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就算没有凌少的命令,黄淑芬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种能够提升自己身份,获得更高资源的机会。哪怕只能跟席毅文合照,黄淑芬也愿意牺牲自己十年的寿命做交换。更何况这只是忍着点疼去走一圈而已呢?
黄淑芬当年给省委书记赵法志做情妇的时候,遇上一个为了给赵法志当情人,不惜以生命为代价的狠娘们。
那娘们,要颜值没颜值,要身材没身材,学历更是一塌糊涂,连初中都没上完,就这么要啥没啥的娘们,为了拉住省委书记赵法志,一年做了三次缩阴手术。
这是什么概念?缩阴手术由于愈合时间长,在理论上一年最多两次,不然很容易将伤口撕开,从而导致送命。可那疯娘们为了让自己的阴道保持紧致,让赵法志操得舒服,将她认定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会趁着赵法志不在的时间去做缩阴手术。最疯狂的一次是在手术后第二个月,不顾医生和姐妹们阻拦,强行跟突然来临的赵法志发生了性关系。
虽然结果是阴道撕裂,失血而亡,但是那疯子一样的娘们的狠劲儿,却深深地烙印在黄淑芬的脑子里。
有了榜样的黄淑芬,自然知道这是到了要拼命的时候,只要能否进入席毅文那高层圈子,自己就等于上了一条通向权利的快车道,就算是拖着这病体跟席芳婷上床,也在所不惜。
在大量止痛片和酒精的麻痹下,黄淑芬终于迈着正常的步伐出现在席毅文的聚会时,却看到凌少正在跟席毅文站在别墅二楼,看着泳池附近一群身穿三点式嬉嬉闹闹的女孩子们,嘻嘻哈哈的打骂着。
「梅姐,你可算来了,可想死我了,你身边这个小妹妹是谁啊。肉乎乎的挺好看啊……」凌少看到周梅后,热情的打着招呼。
「听说席毅文开聚会,我来凑个热闹,没想到遇上你这小冤家了。正好带了个姑娘冲门面,要不要下来玩会儿?」身披一件宽大红色长裙得梅姐仰着脑袋,回应道。
「跟咱媳妇儿说事儿呢,等说明白了再下去。」凌少对席毅文挑了挑眉毛,观察着席毅文对黄淑芬的反应。
「上来吧,上来吧,该说的差不多说完了。」席毅文看到身材火辣的黄淑芬后,双眼发光,不停的招呼着梅姐赶紧上楼。
楼下的一群莺莺燕燕虽然对梅姐喝黄淑芬这个初来乍到就能上楼的二人心怀记恨,但是却没人敢表露出半点不满,就像没看见一般,更加努力的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想要获得楼上二人的青睐。
「听好了,你个贱货,要是敢有半点差池,老娘直接弄死你,听懂了吗?」梅姐走到别墅内在黄淑芬的耳边警告道。
梅姐明白凌少装作不认识黄淑芬的意思,如果黄淑芬的床上功夫不好,没办法讨好席毅文,甚至是得罪了席毅文,那就直接推个干净,令想讨好席毅文的办法。如果好用,就让席毅文留下,送个顺水人情。至于他黄淑芬的死活完整与否,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一定,一定,就算操烂小母狗的骚逼和腚眼子也一定让大爷们满意。」黄淑芬眼看着自己就要栖身于顶尖权贵圈子,兴奋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之后的万人膜拜。
「哼……」周梅看到黄淑芬那既期盼,又兴奋的模样,冷哼一声,心想道:「等会儿就听你怎么哀嚎吧,就那点床上功夫,能伺候好那帮子权贵才怪。」
「凌少,那妞真不错哎。肉乎乎的,居然还有那么性感的S行曲线,啧啧……看那大胸大屁股,做爱绝对舒服。」席毅文色眯眯的看着凌少说道。
「哼……小心嘬出来一嘴硅胶,毒死你。喜欢就拿走,我对黄毛丫头不感兴趣。」凌少笑嘻嘻的锤了席毅文胸口一拳,打趣道。
「嗯?那小尤物居然是你的玩意儿?」席毅文惊讶的说道。
「也不算吧。我一指头没碰过她,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你要是喜欢,尽管那去玩。」凌少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应该试试小姑娘的,不比老娘们好玩?这里又挺又软,手感不比老娘们的那下垂的烂麻袋要舒服?」席毅文色眯眯的想象着触摸黄淑芬胸部和屁股时,那丝滑手感,几乎将手指都要弹开的柔软。
「话是没错,也就手感好了点,可经验实在差太远,又不会讨好男人,也就冲那一哆嗦有点意思,想玩情趣,想要尽兴……哼……」凌少说着,对席毅文摆了摆手,露出一脸的嫌弃。
「嗨……各有优劣,各有优劣,喜欢就好。要是你不介意,兄弟我就先爽爽?」席毅文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
「尽管拿去,随你折腾,反正不是我的东西。」凌少毫不在乎的说着,可心里却对席毅文这猴急的色眯眯表现充满鄙夷,随后装作想起什么的样子,提醒道:「哦对了,别忘了,让温家给我把扣在鲸湾港的货发出来。」
「嗯?不用我给温家捎话吧?你自己也能干呀?一个电话直接给鲸湾港那边不就好了呀?」席毅文想了想带着一脸疑惑对凌少说。心里却想着怎么摸摸凌少的底,因为席毅文实在摸不透凌少到底是站那头的,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倒也不是为我自己,当初答应民主党党鞭杜南特他老婆克莱尔的要求,帮她把那一船货弄出来,除了温家鲸湾港那帮子混货不干事啊。」凌少随口接上,一脸无奈的摊摊手。
「帮他们干什么?对咱们又没什么好处。」席毅文前思后想,得出了凌少这是要投敌卖国的结论,但是在道理上却又说不通,怎么会有既得利益者砸自家锅的道理?于是试探着问道。
「现在不是找帮手为两年后的竞选做准备吗?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现在那帮子共和党们对华政策是越来越狠,咱们不得想办法破局吗?除了选个鸽派的民主党人上台,给咱们缓缓,你还有别的办法没?」凌少摊摊手问道。
「哦……哦哦……是……是……还是你小子聪明,那个杜南特是什么人物?你怎么不找副总统?」席毅文拍拍脑袋好像对A国的权利框架什么都不懂,却又假装明白的样子,接着套话。
「这又不是看资历上台的国家,那个副总统实在太面,抹不到墙上。得要个豁的出去的,圆滑的,人脉广的,就算杜南特成不了下届的总统,起码也要给他托上高位。这也算政治资本,席大少爷怎么说。」凌少笑嘻嘻的看着席毅文。
「嗯…你凭什么觉得杜南特一定会上位?他怎么就不可能在明年失去地位?」席毅文被凌少说动了心思,但还是有些犹豫,害怕稀里糊涂的就踩进凌少的连环陷阱,虽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陷阱。
「因为老小子够阴狠,而且那两口子都是野心家,不爬上权利的巅峰可不会罢休,不支持他们支持谁?」凌少表情严肃。
「行没问题,不过这种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席毅文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凌少话里的破绽,但是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时想不通下,只好先用个拖字诀,找人商量明白了再做决定。
「那温家那头呢?我想借着货轮放行这事,给他们家扳倒,脚踏两条船的家伙,我觉得还是灭了的好,不如找个心腹顶上去再说。」凌少认真的看着席少。
「这事儿还用你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接纳他温家也只是无奈之举,真要是能借着这事给他放到,那就再好不过了。」席毅文一听凌少能斗倒温家,双木亮的刺眼,露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毕竟外交部可是链接国内外的桥梁,资金进出也好,货物进出口也罢,只要有外交部这把尚方宝剑在,家族里许多在国内的资源都可以从利用交部的缺口,直接输出到国外,并且还可以控制很多的海外的国有资产。
可以说,外交部不是最能捞钱的部门,却是能够掌握资金流向的部门,对各大家族来说,外交部都是不可多得肥缺。
「那就这么说定了?给我三个月的时间,等被扣押的货轮到岸,我就开始整治温家如何?」凌少附在席毅文的耳边说道。
「你打算怎么整治他?我好做个准备。」席毅文低声回应道。
「鲸湾港有三成的股权控制在温保国那老小子手里,你不想要?那可是世界第一大中转港,当初可花了国家不少钱呢。你仔细想想吧……只要等到时机成熟,既可以扳倒温家,又可以爽捞一笔,外交部的职位还空出来了,你这也算政治资本,何乐而不为?」凌少接着给席毅文拱火,只求席毅文赶紧打电话让温家以强硬的态度,逼南非政府,放行被扣在鲸湾港的A国货轮。
席毅文对凌少提防的心思稍有松动,凌少准备好的蒙人说辞犹如长虹贯日般,一字不差的钻入席毅文的耳朵里,当凌少将自己毁掉温保国的计划全部说完后,席毅文已经乐的忘记了凌少的可怕,完全沉醉在凌少那犹如天籁一般的仙音里,在不知不觉中按照凌少的意思打完了电话。
就在凌少和席毅文说悄悄话时,站在门外等候临幸的黄淑芬,眼看着近在咫尺辉煌的未来,凤息梧桐的机会,都被一道大门挡住的急迫,让黄淑芬第三次举起右手想要将大门拍开。
「你他妈再敢敲老娘弄死你个蠢货。」周梅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黄淑芬的手腕,用力一扭,随后用肩膀一下将黄淑芬冲撞倒地后,骑在黄淑芬身上一手掐着黄淑芬的脖子,一手戳进黄淑芬那可爱的俏脸,破口大骂道:「要不是还需要你仗着这逼脸伺候大爷,老娘现在就给你抽个稀巴烂。」
「……」黄淑芬被盛怒的周梅吓得不敢反抗,只是带着一脸的惊恐,傻愣愣的看着周梅。
「里面两个大爷说话,没让你进去,就少敲,听了不该听的,小心命难保。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老娘活受罪,懂?!操你妈的傻逼,这点事还不明白?」周梅气的咬牙切齿,可毕竟有求于人,只好先放过黄淑芬。
「嗯嗯……是……主人,小母狗知道错了,小母狗不敢了。」黄淑芬赶忙点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整治周梅的办法。
「起来吧。以后做事以前先问问我。」周梅一边说,一边将黄淑芬从地上扶了起来,心里想着怎么在凌少和席少面前,给黄淑芬一个下马威,让她再也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黄淑芬不得不站在周梅身后,表现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心里却在幻想着站在席毅文这梧桐树上,看着周梅臣服在自己脚下讨饶时的样子。
周梅脑子想着怎么在凌少和席少面前给黄淑芬一个下马威,让这小妮子再也生不起反抗自己的心思。
两个女人好不容易等到凌少开门,当黄淑芬看到席毅文看着自己双眼放光时的好色表情,不等周梅介绍,就急急火火的一边说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向着自己的真命天子急奔而去。可刚跑了没两步,就被凌少扳倒在地上,随后耳边就传来凌少冷冰冰的声音:「什么毛病这是?怎么这么没规矩?」
黄淑芬刚想爬起来的时候,就被凌少的一只脚踩住了后背,将黄淑芬踩趴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席兄。小丫头片子管教不当,太没规矩了,见笑见笑。」凌少笑嘻嘻对席毅文说道。
「没事没事,小事小事……」席毅文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黄淑芬那白皙柔滑的身体,连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语无伦次,想要将黄淑芬扶起来。
凌少的一脚外加恐吓,让黄淑芬瞬间清醒过来,知道这是凌少在给自己下马威,于是顺着凌少的话,说了下去:「席爷别生气,小母狗实在太仰慕席爷了,一时情不自禁就忘了规矩,让席爷见笑了,您大人大量,原谅小母狗吧。」黄淑芬趴在地上带着一脸媚笑仰视着席毅文,一边道歉,一边买弄着自己的风情,不但将胸前的事业线挤得几乎撑出泳衣,还不断的好似母狗摇尾巴一样骚扭着屁股。
在凌少的干咳声中回过神来的席毅文,也收起那副色眯眯的表情,假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住地对黄淑芬摇手,表示不介意,可那双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黄淑芬那近乎赤裸的妖娆胴体。
「这可是天然的奶牛啊,跑起来一颤颤的,颠的波澜壮阔的。哎呀……又软又挺,哎呀……还有那屁股……又宽又翘的……啧啧……S型小腰……好腿……又肉又直……又年轻又成熟的身材……啧啧……绝了……真尼玛绝了……我怎么就遇不上这种尤物呢……操……怎么才能让凌少这小子让给我呢?等一下,凌少不是说可以送我吗?要不……?不行,不能跌这个面儿,绝对不行……要来玩玩吧,好好玩玩再说。不过……嘶……啧……不行,还不能得罪凌梦雅这小子……」席毅文脑子里不断的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席少要是喜欢,哥们不介意送你,怎么样?」凌少吧席毅文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知道席毅文脑子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把黄淑芬弄到自己手里,心里禁不住升起一阵鄙夷,但出于利益需要,仍旧笑面如花的再三要求席毅文把黄淑芬留下。
可凌少越是要送,席毅文就越发的不敢要,毕竟凌少的便宜沾不得的警告早已人尽皆知,所以席毅文无论如何也不敢收凌少的这份大礼。
「要不……?席少爷先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再做决定?」凌少依旧笑面如花的看着不断吞口水,想要把黄淑芬吞进肚子里才罢休的席毅文,充满鼓励的说道。
「是啊,是啊,席主人,要不小母狗给您干个口活吧。小母狗一看见您,心里就崇拜的不得了,就像跟您一辈子,席主人,席爷,您就让小母狗好好的伺候您一次,也不枉白活这一辈子了。」黄淑芬见时机已到,赶紧火趁东风,对席毅文大灌米汤,心中暗想,无论如何也要攀上席毅文这高枝,从而摆脱周梅和凌少的控制,并希望有一天能变成让这两人顶礼膜拜的对象。
「既然这小母狗开窍了,那我们就不耽误你时间了,你慢慢玩,真喜欢就留下玩吧。我跟梅姐就先走啦。」凌少边说边拉着周梅向门外走去。
凌少带着周梅离开时,还不忘催促着楼下的那群凑热闹的人赶紧离去。当席毅文的别墅被彻底清空后,凌少才带着周梅驾车离开。
「你在恼什么?没让你亲手给黄淑芬那丫头一个下马威?」凌少笑着问道。
「也不至于。想起黄淑芬那丫头要吃的苦头,总觉得不落忍。」周梅被凌少说破心事,露出一脸的怜悯。
「哼……少来吧……我二舅爷什么时候走的?」凌少驾驶着汽车在马路上飞驰。
「没走。是他他老人家说不要我和娜娜伺候,给我们撵走了。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周梅实话实说。
「嗯,晚上我打电话呢问问他,看看他要不要我帮忙。」凌少说着,将手放在了周梅那肉嘟嘟的大腿上。
「我说凌大少爷,您口怎么越来越重了,放着黄淑芬那粉嫩嫩的小水逼不操,怎么找我着松垮垮的死牛肉搞?你要真是急,我现在就给你联系一个有学历,有能力,功夫好颜值高的大才女行不行?」周梅嘴上抗拒着,但是双手不但将沙滩长裙扯到腰上,还将双腿却乖乖的分开到最大,暴露出被比基尼泳裤包裹的肥鼓鼓的阴户。周梅不确定凌少是不是因为二舅爷占了自己的便宜,凌少想用同样的方式,重新划归领土,宣誓主权。
「小丫头有个屁的玩头。再说了,进了你们名媛圈子,谁不会假装高潮?玩的有意思吗?全是假的。」凌少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也是装高潮,还撩拨我这个性冷感做什么?」周梅不解的问道。
「你有情调啊。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凌少色眯眯的笑着,继续抹周梅的大腿根。
「你这人吧……实在是……要不这样,奶奶我让你绝了念想得了。」周梅说着,将所有衣服当着凌少的面,脱了个干净,斜靠在车门上,对着凌少将双分开,露出了双腿间的黑木耳,不断的骚扭着屁股,蠕动着腰肢,展现出高超的性交技巧。
「哎……梅姐……你这…你……操…没劲了吧……」凌少带着一脸小幽怨看着梅姐。
「你这人真是的,只要一句话,我敢不给你吗?别说操逼,操腚眼子我也要奉陪到底,可你这……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总喜欢这样占便宜呢?真是……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人去,你就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吧?」梅姐看到凌少性质全无,带着一脸得意,笑盈盈的将衣服又穿了回来,一边穿,一边问。
「不要小丫头,玩起来没情趣。我要找有风情,有内涵的,怎么说呢。必须受到文化熏陶,有文化沉淀的那种,小丫头哪懂那些?」凌少回答道。
「啥玩意儿?情趣?啥情趣?脱衣舞,艳舞?搔首弄姿?」周梅满脸疑惑的问道。
「才不是,我说的灵与肉的水乳交融,你懂吗?不是非要性交不可。如果谈话聊天也能共鸣,让我觉得舒服的话,性交就是多余的行为,你应该能听懂我的意思吧?」凌少这话说的很没自信的样子。
周梅果然摇了摇头,带着一脸的好奇,实在不知道能够取悦凌少,让凌少满意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你举个例子,我实在听不懂你到底想要那种的。」
「简单来说就是……嗯……在我面前脱衣服,是一件最高尚的事情。」凌少想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
「啥?就这?那是个女人就能……咦?嘶……不对!夫妻之间……习以为常。热恋的话……分人。嘶……婊子的话……不对…嗯…不对……你这要求……嘶……嗯……啧……学不来,学不来,真的太难了……真学不来……」周梅面对着凌少,不断的重复着脱衣服穿衣服的动作,不断的变化着表情,这才发现怀着高尚的情操脱光衣服,是怎样的困难。因为没见过,所以根本想象不出来。
「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说着简单做着难。没有极好的文化沉淀,还真做不到,那不是小门小户出身能做出来的事情。没经历大风大浪也不行。你这要求……哎……」周梅无奈的叹息一声,感觉想用美色拉住凌少跟本行不通,但是有不甘心,想要见识见识能让凌少说这话的人到底是谁。
「是莱丽斯他弟弟,凯恩告诉我的。然后莱丽斯教我性爱技巧时,做给我看的。那种精神上的感受,就好像……就好像……我是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就好像征服了世界一样满足……是个真正了不起的男人。」凌少回想起当初自己被莱丽斯推到在床上,看着她褪去全身华服时的震撼感觉,露出一脸的怀念表情。
「哈?!行了,我死心了。按你说的那种,可遇不可求,绝对找不来。不是大富大贵好几带人的熏陶和积累,怎么也出不来那味道。法国娘们说不定行,小丫头……嗯……别想了。」梅姐听到凌少的要求,周梅回想起好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在凌少和莱丽斯的订婚宴会上,也是周梅第一次有幸见到凌少的老娘凌晓开和未婚妻莱丽斯坐在一起,亲切聊天时的动作和神态。周没别的没记住,只记住了两人尝酒时那优雅动作。在大气中透出女性特有的柔美。结果就这么三秒不到的动作,周梅暗自苦练了大半年也没学到形似,这让当时的周梅大受打击。
「懂了吧?所以我只能撩拨你啊,所以还请你务必拒绝我。嘿嘿嘿……」凌少说着,手又伸到梅姐的大腿上,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摸到周梅的馒头逼上,撩拨起来。
「你这人……嘶嗷……舒服……嘶……嗯……你这……坏蛋……啊呀……嘶……嗯……啊……谁教你的……咿呀……好刺激……好爽……」周梅的阴户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身体被快感的电流电的不断颤抖,发出的呻吟中带着强烈兴奋的颤音。只是十几分钟,就被凌少弄得高潮三次,骚穴里的淫水,在皮质座椅上汇集,沾了周梅一屁股。
「高潮舒服了吧?舒服了就帮我干点事,打听一下林凤仙那个投资公司都什么人在投,都投了多少。顺便帮我看看都有什么投资项目,想个办法,让林凤仙那傻货尽量往回房地产投资。」凌少看连续高潮三次的周梅已经缓过劲儿来,命令道。
「没问题。小事情,还有吗?」周梅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体,严肃的看着凌少问。
「想办法让更多人投资在他们公司,最好是倾家荡产,大额举债那种,我要多找点大冤种,最好是来一些国内的强权派在里面。」凌少点点头。
「好,明白了。」周梅嘴上回答对斩钉截铁。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凌少这是打算做什么?为什么要开罪这么多人。不知道夺人钱财与杀父夺妻之仇一般不共戴天吗?
「那……黄淑芬呢?还去接她吗?是个还不错的玩物,才用一次就被席毅文父子俩弄坏了有些可惜。」周梅下车的时候问道。
「玩坏最多进ICU躺半个月呗,小姑娘恢复力强,玩不废的。再说了,就那种没脑子的,长在漂亮有个屁用,最多几年就废了,还是你这种有能力的好。我走了。」凌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明白周梅为什么对那么一个没脑子的蠢娘们上心。
「这样啊……啧……可是……好歹也是微胖天花板,用她拉拢那些人,能省好多事……要不……」周梅还想再争取一下,毕竟黄淑芬那种纯天然的骚浪尤物不太好找。
「你看着办吧,如果黄淑芬被玩死能让席毅文那父子俩开心,给我把事办了,死了也就死了。懂了吗?别让席毅文父子俩不高兴,这就是底线。」凌少警告着周梅。
「明白了。晚上我去看看。」周梅答应一声,离开汽车走回别墅。
凌少将周梅送家后,直奔杜南特的办公室而去。
当凌少走进杜南特的办公室后,发现杜南特的办公室里凌乱不堪,各种文件档案铺的满墙满地都是,必须要跳着走,凌少连跳带蹦的坐在沙发上,对杜南特说道:「你们这是被台风袭击了吗?」
凌少的余光看到杜南特的办公桌上罕见的放了一摞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崭新的两幅扑克牌。
「你们上班这么摸鱼好吗?」凌少看了看杜南特和他那两个根跟班,眼珠转了转,拿起扑克牌斜坐在杜南特的办公桌上,随意的切牌洗牌。
「那是用来标记座位记号得,上面等下会写上人名,方便我们拉拢其他参议员。」杜南特笑着解释道。
「抓阄吗?这也太儿戏了吧?」凌少开玩笑。
「那倒不是,我只是要看看在议会里拉拢谁,拒绝谁而已,蛋糕就这么大,总部不能谁想切多少,就切多少不是?」杜南特打着哈哈,说道。
「玩牌吗?」凌少拿着扑克牌在杜南特眼前晃了晃。
「赌博?你想怎么赌?」杜南特猜不到凌少的心思,笑着说道。
「赌博?呵呵呵……对你而言是,对我可不是。」凌少说着,发了四组牌,每组四张。
「我赢了,四个A。」杜南特在凌少的试一下,翻开了自己的牌,笑眯眯的说道。
「四个K也不错,咦?罗伯特,你怎么做到的?」杜南特的心腹助理,随手翻开了一组牌,惊讶的说道。
「四个Q,我这是四个J。对你们来说是赌博,对我来说,是势力,我不喜欢赌,虽然有很多时候必须要赌,但我从来也不赌。」凌少翻开所有的牌后,将扑克牌递给杜南特,示意他洗牌。
「可很多时候,不赌不行啊。」杜南特将洗好的牌又递给凌少,想听听他有什么计划。
「那说明你势力不够,不是吗?这样也叫赌吗?」凌少给没人发了四张牌,翻开了自己的,还是四张J,杜南特手里还是四张A。
「你希望我下次竞选总统?」杜南特手里拿着黑桃A,对凌少晃了晃问道。
「竞选有个屁用,我要的是你选上。」凌少将手里的扑克牌随手丢在桌上。
「我们竞选资金有问题,受到的限制也太多。」杜南特撇了撇嘴说道。
「C国人有的是钱,睡个娘们几十上百万的给。只要你小子对外宣传自己上台将会放宽对华贸易政策,那帮兔崽子们绝对帮你造势,听好了,是造势,还有,这是警告,很严厉的警告,他们的钱,碰不得,贻害无穷。」凌少伸出手指,不停的点自己的太阳穴示意杜南特必须记住。
这种话凌少不说,杜南特也知道,一但事情被揭发出来,通敌卖国的大帽子一扣,一家老小的前途和人生就算葬送了,但是舆论造势这种事情,只要没有金钱往来,谁也说不出不是来。既然凌少把这差使拦下来,杜南特自然高兴。毕竟自己的竞选资金能省则省,况且省下的还是大头。
这对杜南特而言是绝对的大礼,但是在政治圈,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掉馅饼是不假,可是没能力接住那就是铁饼,不但能把当事人砸的身败名裂,也能把后代子孙砸的几辈子抬不起头来,深知危险的杜南特不敢轻易答应这么大的铁饼,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
「总统的赦免权。我会在你成为总统的这段期间里顺手灭掉几个C国在你们本土的家族势力,所以……」凌少实话实话。
「那我的竞选资金……」杜南特知道想要当总统,宣传战才是拉选票的主战场,是最花钱的地方。整人只是排除危险的往上爬的手段,只要口才好,画个大饼也能成事。
「只要你开除的对华政策比现在软,让C国能缓口气,我就能帮你造势宣传。那帮子人可是很有钱的。而且是花国家的钱,花少了人家都懒得搭理你,因为贪的少,懂了吗?」凌少微笑着说道。
「他们帮我,我应该怎么回敬呢?」杜南特不无疑虑。
「晚上给你份文件,那是C国的秘密档案,你最好找个懂中文的亲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给你听,不过……嘿嘿……可别吓到了。」凌少说着起身要走。
「晚上我有空,一直在家。」杜南特看着凌少,深思片刻说道。
「好……」凌少答应一声,转身蹦跳着窜出杜南特的办公室。
直奔下个目的地,二舅爷凌广君和母亲凌晓开所在的别墅。
在凌少直奔别墅时,全身赤裸,伤痕累累的黄淑芬正躺在席毅文的凌虐地下室里,意识涣散的吐著白沫,心里不停的响彻着一个声音:「救命……救命呀……」
「这小母狗还挺抗造的呢。这么折腾居然才只是昏迷,嘻嘻嘻……给她点兴奋剂接着玩吧。」席毅文带着父亲席远征掏出鸡巴,将新鲜出炉的尿液全部喷洒在黄淑芬那满是赤红青紫的细嫩皮肤上,冲洗着黄淑芬身上那干涸后的精斑。
「咳咳咳……咳咳咳……」被尿液浇醒的黄淑芬不住地咳嗽,感觉全身好像散架一般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当看清眼前的两人时,瞬间清醒过来,不断的发出求饶的痛苦哀嚎:「饶命,饶命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玩母狗了呀……啊呀呀呀……」
「这么好的身体,这么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的恢复力,怎么能玩都玩不腻呀。来,给你打一针兴奋剂,咱们接着开心开心。」席毅文看着被拘束的全身动弹不得,却还在拼命挣扎的黄淑芬,带着一脸兴奋的狞笑,举着兴奋剂的针剂在黄淑芬面前不断的晃动,增加着黄淑芬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会死的……在玩会死的……小母狗受不了了……饶了母狗吧……太疼了呀……」黄淑芬的双臂被捆绑在身后,两条小臂和手掌紧紧的贴在一起,并且被勒进肉里的细麻绳牢牢的捆绑成了青紫色。黄淑芬的双腿也被绑成了大腿贴着小腿的对折姿态,除了还能扭腰晃屁股之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即便如此,黄淑芬还是拼劲全力,想要通过扭动逃离这残虐的地狱。
「要不……要不……小母狗给你们口交……要不……要不……小母狗给两位大爷肛交吧…小母狗的骚逼和腚眼子一定会夹得紧紧的真的,真的……两位大爷再给小母狗一次机会吧……」黄淑芬看着席毅文那越来越狰狞的残忍笑容,被吓得肝胆俱裂,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荡然无存,只想逃离这无休止的残虐地狱。
「啊呀……不要打针……不要打针啊……啊啊啊……完蛋了……我完了呀……」席毅文父子按着黄淑芬,将一针管兴奋剂全部注射进黄淑芬的脖子。还以为是毒品的黄淑芬不断的发出悲痛的哭嚎。虽然黄淑芬知道,自己哭嚎的越凄惨,越绝望,那父子俩就会越兴奋,但是在强烈的悲痛和绝望中,黄淑芬禁不住放声痛哭。
「爸,等药劲上来,咱们再来一轮吧,这小娘们太可爱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全身赤裸的席毅文,胯下之物再次勃起,兴奋的一跳一跳着,急迫的跃跃欲试。
「咱们先清理一下,用水冲一冲再玩吧。」席远征拿起一根水管,对准黄淑芬的身体不停的冲洗起来。强烈的高压水流冲击在黄淑芬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将黄淑芬那一身嫩肉喷出一圈凹陷。
「救命……呀呀呀……咳咳咳…咳咳……救命…啊呀呀呀…」黄淑芬被强大的水流冲击的浑身剧痛,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水流的冲击,发出哀嚎求饶。大腿内侧,阴户,乳房,屁股,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
席毅文一手套弄着鸡巴,一觉揣在黄淑芬身上,将黄淑芬翻了个身,踩在黄淑芬后背上。明白儿子意思的席远征将高压水管对准了黄淑芬的肛门,用强力水流不断的冲击着黄淑芬那紧紧闭合的屁股眼。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饶命呀……饶命呀……」已经体会到灌肠痛苦的黄淑芬本能的将肛门收缩到极限,不停的惨叫着,给自己鼓劲。
「看你坚持到什么时候……哈哈哈……」席毅文踩着黄淑芬的脊背,哈哈的狞笑着。
「呀呀呀……」在持续的冲击下,黄淑芬的力气终于耗尽,只感觉凉水不断的顺着松弛的肛门被注入肠道,一阵阵强烈的绝望和无助在心中升起,唯一能做的,只是将灌肠,鞭打,奸虐的时间延后。
「呜呀呀……进来了……进来了……啊啊啊……不要呀……咿呀呀……」肛门肠道里的丝丝凉意唤醒了黄淑芬心中的恐惧,肚子似乎被撑裂,肠道被焚烧一般的灌肠感觉让黄淑芬全身冷的好似被血液已经被冻结一般。
「爸……给我马尾鞭,这娘们的大屁股手感太好了,声音太完美了……」席毅文回忆着鞭子落在黄淑芬屁股上的美妙反馈,两片白皙的肉丘被击打后的震颤,禁不住露出更加残忍的狞笑。
「主人,主人,大爷,饶了母狗吧……啊呀呀……啊啊啊……」黄淑芬明知求饶只是白费力气但是想要逃避摧残的希望,驱使着黄淑芬不断的在哀嚎中求饶。
席毅文父子都喜欢纯暴力性虐,都只会使用暴力的手段对肉体施加难以忍受的痛苦,来征服女人。鞭打,电击,灌肠,轮奸,是这对父子奸虐女人时,开场的热身运动,如果有女人支撑下来,这对变态父子将会使用出更加变态的凌虐手段。
席毅文将抓在手里的皮鞭挥舞的呼呼作响,随后马尾鞭用力一甩,狠狠地击打在黄淑芬那已经一片红肿的雪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啊啊啊…………」黄淑芬的惨叫在地下密室回荡着。激烈的疼痛让黄淑芬的身体剧烈痉挛,不断的颤抖。
第二鞭子挥下,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屁股上窜过,一条赤红色鞭痕在黄淑芬的屁股上显现,痛的黄淑芬几乎晕厥过去:「不要再打了……母狗什么都肯做……饶了母狗吧……啊呀呀……」黄淑芬满脸都是眼泪,鼻涕,以及口水的混合液,虽然看起来非常邋遢肮脏,但是却令席家父子感到越来越兴奋。
席毅文手里的鞭子上下翻飞,好似烙铁一般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打在黄淑芬的大屁股上,在那令人着迷兴奋的肉丘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赤红色血条。
「爸,你看,这屁股是不是更大了?」席毅文兴奋的面貌狰狞。
「嗯……隆臀好手段,看起来丰满多了,更性感了,太兴奋了。」席远征说完,父子俩同时爆发出恶魔一般的开心狞笑。
「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黄淑芬有气无力的哭着呻吟。
「咦?屁股是不是麻木,所以喊不出来了?」席毅文狞笑着扯着黄淑芬的头发问道。
「不是……不是……小母狗……真的……不行了……」黄淑芬无力摇着头说道。
「咱不打屁股了,我来操你好不好?」席毅文和老爹对视一眼,阴笑着问道。
「好好……小母狗……主人……操小母狗吧……」黄淑芬听到不再挨打,马上点头答应,并且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翻了个身,分开了双腿。
「哎呀……这小骚逼,果然够劲……真紧……真水……真舒服……」席毅文腰部用力,将鸡巴插入了黄淑芬那干涸的阴道。
「哎呀……哦哦……啊啊啊啊……」阴道传来撕裂版的剧痛,令黄淑芬发出一声惨嚎。
「啊呀呀呀……啊啊啊……不要打……啊啊啊……别打了……」黄淑芬被席毅文操着阴道,仰面朝天的乳房,却被席远征不断的鞭打。
被剧痛折磨的昏死过去的黄淑芬,被再次浇醒,又被席家父子前后双插,肛交狂的席毅文躺在黄淑芬身下好像要把黄淑芬的奶子抓烂揉碎一般,用力的揉抓揪扯。压在黄淑芬面前的席远征一边抽插黄淑芬的阴道,一边抽打着黄淑芬的耳光,逼着黄淑芬以最淫乱的淫媚笑容来回应父子俩对她施加的痛苦。
经过一整天无休止的淫虐,黄淑芬早已昏死过去,周梅和席芳婷二人合力将黄淑芬丢上汽车离开席家时,黄淑芬那引以为傲的白皙滑嫩肉体,早已伤痕累累,绳索的嘞痕深陷肉中,阴道和肛肠全部外翻,阴户更是被摧残的血肉模糊。
眼看着席芳婷和周梅扬长而去的小跑车,席家父子脸上都露出既羡慕又贪婪的愤恨。
「没想到母狗婷现在跟了凌杂种越来越水灵了,看样子滋润的不错啊。」席毅文双手攥拳,愤恨又冰冷的说道。
「那个周梅也越来越富态了,妈的,好娘们怎么都到凌小杂种身边去了。凌晓开,莱丽斯,妈的……操你妈的……」席远征也面漏不甘与嫉妒。
「爸,怎么能给凌梦雅那畜生弄死?这俩妞不弄到手,心里难受的慌。」席毅文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看着曾经被自己丢弃的垃圾,却在凌少的保护下,越活越漂亮,越过越滋润的母狗婷,心里竟然升起难以抑制的嫉妒和愤恨。
「现在不着急,别为了几个女人毁了咱们的大业,不值当的。咱们现在还用的着那小畜生,等咱们上台以后,还不是想怎么弄他,就怎么玩弄他。但是在那之前,咱们还是少树敌为妙。」席远征虽然心里也想得到那几个女人,但未来的皇座却比这几个女人更有吸引力。
就在席家父子还在为争夺大宝不得不放弃魂牵梦绕的女人而感到无奈和惋惜时,离开了母亲和二舅爷凌广君的凌少早已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莱丽斯,趁着漆黑如墨的夜色,偷偷摸摸溜到杜南特家里,趴在杜南特的电脑屏幕前,向杜南特提供了一份详细的C国关系图。
「这个就是各大家族之间的关系网,以及利益划分。所以,只要你能利用好,我可以帮你拉拢到不少来自C国的助力。」凌少说完咕嘟嘟的喝干了一大杯水。
「罗伯特,如果他们开出我们没法接受的条件怎么办?而且这么做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杜南特的老婆克莱尔脸上写满疑虑。更多的资金代表更多的胜利机会,但是外来助选资金干扰大选的舆论压力,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那么好预测的,说不定舟覆人亡。
「我会帮他们做的滴水不漏,一切都在法律的约束下完成,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而且,在你们之前,这些参议员早就拿到过助选资金。在哪呢……我看看……哦……这里……有名有姓,金额多少,都有。不但你们民主党被渗透,连共和党也不例外,美色,金钱,无所不用其极。」凌少点开一份名单,明确的记录着交易的时间,地点,金额,以及很多高清的色情照片和视频。
「这东西虽然秘密,但是国防部和他们手里也都捏着一份,只要别太过分,那就心照不宣的继续就行。」凌少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莱丽斯坏笑着说道。
莱丽斯明白凌少的意思,对杜南特公开这见不得光的,却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虽然可以打消民主党那边用这东西动手动脚的后患,但是却也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如果有一方犯浑,把这事抖搂出来,必然会引起难以预料的结果。凌少这等于是将三方人马手里的棋子做了一个均衡,让所有势力再次处于同一起跑线。
「你小子学金融管理不怎么样,这金融政治可是学到家了。」莱丽斯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的对凌少冷嘲热讽。
凌少清楚莱丽斯的脾气性格,要不是看着杜南特和克莱尔出身平民阶层,早就丢下贵族身份翻脸骂人了,于是不紧不慢的笑嘻嘻的安慰道:「谢谢老师夸奖,这是老师教导有方,嘿嘿嘿……教导有方。」
「所以我希望你们民主党那边最好也支持一下即将推出的国家安全法,为之后的十年做准备,按照这么个渗透法,你们国家引以为傲的民主选举可就成笑话了。」凌少收起笑脸,严肃的看着莱丽斯说道。
「哼……我们取之有道……」莱丽斯愤恨的盯着凌少冷冰冰的说完就闭上了嘴,因为莱丽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也知道这不是凌少拉她来充场面的目的。
「大家都取之有道才行,你们拉竞选资金,国家赚点税收,你们这些大财阀发点传媒的财,皆大欢喜。」凌少笑嘻嘻看了看克莱尔,有看了看杜南特。
「所以,我们的安全制度要一点点的完善,而不是一步到位,这是你们的目的是吧?」克莱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凌少的用意。杜南特也明白了凌少这是利用这场秘密将他圈进权利斗争的机器,想要抽身已经来不及了。这即是凌少带给他的机会,也是凌少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压力。要么在这场阴谋中被碾压的粉碎,要么站在权利的顶点找到脱身的机会。除此之外,再无他法。即便知道了这是共和党在为十年后的计划铺路,拿他杜南特当踏脚石,他杜南特也得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
「那么下次选举的议题要怎么确定?目的有什么?」杜南特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打着小算盘:「都说是金源政治,就算是成为总统,也是这帮子财阀说的算,既然是这样,不如抓住这次机会坐上总统之位再说。」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先说说你的上位计划。」莱丽斯知道再让凌少说下去,能给她老底都掏出来卖给杜南特,于是接过了话茬,狠狠瞪了凌少一眼,让他闭嘴。
莱丽斯这下知道凌少为什么软磨硬泡的非要拉着莱丽斯来杜南特家,这明显是在告诉莱丽斯自己这个刀尖已经被所罗门家推到了危险的边缘,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寻找一切可以攀爬的外援。所以这场私底下的公开交易,即是凌少对莱丽斯的警告,也是向莱丽斯请求帮助。
莱丽斯觉得,于情于理也确实应该向自己的盟友透露点消息,让凌少和杜南特安心,具体细节自然不能说,可也不能太糊弄,莱丽斯只好跟杜南特以信息交换的方式进行谈判。
「嘶……嗯……」杜南特低头沉思。
一但说出自己想要坐上副总统宝座的话,就等于自揭老底。这做法虽然可以换来极大的利益,可也等于将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的把柄教给了敌手,将自己暴露在群狼环绕的险境之中。
谁知道这个看似一直在帮助自己的罗伯特会不会为了自保,或者为了更大的利益转头将自己直接卖给对手?对商人和政治家来说,如果背叛的利益够大,出卖队友的行为就很香。所以为了自身安全,杜南特想要回绝莱丽斯。
可是一想到凌少现在一手抓着所罗门家族这杆大旗,另一手又抓着来自C国的资金援助,这种大金主又实在不想放过。
于是一番权衡利弊的思想斗争在杜南特心里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似乎都清楚的听见了杜南特那剧烈的心跳声。
「嘶……我要坐上副总统的位置,为下届总统竞选做准备。」杜南特斗争许久,自身的安全保证终于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彻底落败。
「嗯……很好……那你竞选总统的执政方针和目的又是什么?」莱丽斯点头,表示认可了杜南特的计划,既给了罗伯特和杜南特吃了定心丸,又把杜南特的把柄攥在了手里。
这个问题正好撞在了杜南特的枪口上,这是凌少一早就跟杜南特提到的问题,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杜南特对答如流,不仅能照顾到那些大财们的利益所求,执行税收减免以及政府扶持,又照顾到基层增加民众的就业岗位,提高民众收入,甚至还考虑到了增加社会福利待遇等诸多问题。
尤其是在提到如何利用回流资金支持房地产,帮助那些财阀们从房市上抽身,转向高科技领域的计划时,更是说的如鱼得水。
没等杜南特说完,莱丽斯就兴高采烈的终止了这次谈话,硬拉着凌少离开了杜南特家,铁青着一张脸坐上了凌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