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知时节,当肏乃发生。随须潜入裆,润穴细无声。
月牙挂枝头,淫露落眉间,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馥郁体香弥散在潮湿的空气中,沁人心脾,阴暗的密室内洒下诗情画意般的烟雨迷蒙,浇落在李家父子扭曲的脸庞上,却让他们心底那把欲火烘得分外焦灼。
东瀛巫女两腿间紧绷的内裤布料被拨弄到一侧,红裙之下,略为肿胀的一线肉缝被细小而密集的触须强行掰开,那颗泛起暗红的蚕豆似乎唤起了某种残虐的回忆,督促着主人泄下一幕幕水帘。
女子剑仙两腿间本来就是落落大方地真空上阵,旗袍之下,红润的阴唇嫩肉被迫拥抱着为奸淫女人而生的触须,发烫的阴核记起了过往被调教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自顾自地掀起了情欲的风暴。
如月凛子与师轩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羞耻地双双发情了……
大少爷:「爹,这两个小妞这般年纪便有如此修为,这背后师承定不简单,若真让蛰须奸入内射,往后怕是再无斡旋余地了。」
李员外望着长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三个儿子中,幺儿看似彬彬有礼实则目中无人,老二生性风流徒惹事端,唯有这老大还算有几分沉稳。
李员外重重一叹:「为父又何尝想跟她们结下梁子,看衣着,用刀的那位应该是来自东瀛属国的巫女,至于使剑的那个,若所料不差,当是师家的女人,这两个美女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是师家的女人?难怪穿得这么轻佻。」二少爷眼前一亮,非但没有被师家的名头吓到,反倒透出些许狂热的亢奋。
三少爷:「管她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被蛰须插过以后,也只有乖乖当性奴的份儿,待把她们送到妙相王手上,便是大功一件,妙相王自会想法子保我们李家周全。」
李员外摇了摇头:「咱们李家在这天水郡的一亩三分地里算是一方豪强,可在妙相王眼里也就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不然又怎么会在我们身上种下欢喜符?这道符虽说能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可一旦我们被仙家正道抓获,这就是一道名副其实的催命符,不然老夫刚才又怎么会拼死一搏?」
师轩云闻言,心中了然,难怪如月凛子在最后关头暗示自己不要出手,可这触须真的把骚屄撩得很痒啊!
大少爷:「虽然传闻师家女都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把她们调教为性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爹,这如何是好?」
李员外:「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唉,这回说不得要舍了这天水郡的基业,举家迁徙他乡。」
二少爷:「爹,反正都要献给妙相王当祭品的,那师家女怎么看都不是处子了,何不干脆让咱们一起爽爽?噢,当然是让爹先上。」
三少爷:「二哥此言差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这等尤物,当然要一起上了,这骚屄嘛,自然是父亲的,大哥最爱的是屁眼,小嘴留给二哥,至于小弟我就勉为其难插插她的奶子得了。」
李员外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颤声道:「你们真当妙相王好糊弄是不?都忘了当初黑岩寨那江氏兄弟想在调教皇妃时动手脚,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你们想让李家女眷都沦为娼妓不成!得亏老夫还在,不然这活路都能让你们走成死路。」
兄弟三人被老父一阵数落,黯然无语。
如月凛子以半是夹生的神州官话呻吟道:「你们……啊,啊,你们这些禽兽想对……对我们做什么,啊,嗯,嗯,快……快让这邪兽停下来……停下来啊!咿,咿,啊,若让我脱困,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不要,不要再往里边了,不要啊!」
二少爷刚被父亲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心中纵有万般不服也不敢还嘴,这会儿正是满腔郁愤无处宣泄,冷着脸笑道:「看你这淫穴的模样虽然被调教过,但还是处子之身对吧?很快你们就会跟地上躺着那两个女人一样,被蛰须的粘液浸染子宫,堕落为离不开肉棒的性奴,然后被送到蓬莱仙境去当祭品,这辈子都为侍奉男人而活,我知道以你们的姿色修为,在门派中地位定然不低,不过放心,那地方像你们这种身份的贵女也不少,说不定还能跟那位宣称在宫中暴毙的当朝皇妃成为好姐妹呢。」
师轩云心中暗笑,大概是跟自己一样从小接受调教的缘故,如月凛子这被侵犯的反应可谓惟妙惟肖,就连娇躯也配合着触须的顶入而痉挛抖动,难怪连眼下这四个色鬼也叫她给骗了过去,若不是之前亲热时,无意中探知到藏在她小穴深处的那枚法器,自己还真的会为她担忧,不过话说回来,居然用上那种冷僻的法器,看来这位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早就做好被邪兽奸入的打算了。
如月凛子不着痕迹地给师轩云递了个眼色,要想套取情报,麻烦你这个师家大小姐叫得认真点!
师轩云好不容易忍住笑,一边以真元压迫阴道阻拦触须进犯,一边学着如月凛子喘息道:「胡……胡说……,啊,啊,蓬莱仙境十年前就被迷障封闭了,哦,啊,啊,根本没有人能进去,啊,啊,下边……下边好痒,不要再逗弄那颗豆豆了,啊,啊,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三少爷:「哼,那迷障不过是妙相王布下的阵法,可笑的是正道诸多仙家门派,竟然无人能看破玄机,接送的船只明晚就会靠岸,待登岛后,两位仙子就会有享之不尽的肉棒了,只不过肉棒的主人是人是妖还是狗,可就不好说了,哈哈。」
李员外喝止道:「够了!虽说这两个女人被蛰须抽插后,淫堕是早晚的事,可你们也应该清楚,妙相王不喜欢多嘴的人。」
大少爷皱眉道:「爹,有些不对,照理说这会儿触须早该在她们子宫里折腾了,可我看了许久,触须探入的长度不像是探入小穴深处的样子。」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面面相觑,她们断没有想到,李家这位大公子,面相老实忠厚,居然在性事上有着两个兄弟望尘莫及的造诣,这场活春宫怕是再也演不下去了……
师轩云撇了撇嘴:「看,坏事了吧,你乖乖让它插进去不就得了,都不明白你被神社那群老头子调教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处女一个。」
如月凛子也被气乐了:「说得好像师大小姐你就乖乖让它强奸了一样,若不是我按住剑柄,你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师轩云笑道:「要不回头我在主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如月凛子翻了个白眼:「你少坑我几回就算不错了。」
师轩云眉眼弯弯:「这是什么话,咱们以后都是要让主人调教的性奴,这情谊可不一般,回去我就劝说主人亲自替你破瓜,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不曾想如月凛子沉吟片刻,羞道:「那就说定了。」
这下轮到师轩云呆了呆,回过神来后忙道:「你还当真啦,跟你说,那家伙疯起来真的会把女人往死里干,我被他肏过后足足疼了半旬!」
如月凛子:「但母亲说他很好……」
李家父子目瞪口呆地望着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两个女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完全没有料想过的诡异局面,以他们的见识,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两位少女的下体被蛰须来回抽插着还能谈笑风生……
怎么说也是一头邪兽呀,现在名门闺秀都彪悍到这种程度了么?
李员外最先反应过来,只觉得脊背发凉,竟是不管不顾地扔下三个儿子,撒腿就往密室外狂奔,兴许是得益于妙相王赐下的那道欢喜符,这位年届六十的老者,步伐之矫健丝毫不见岁月蹉跎,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小命丢了可就再也捡不回来了。
只是李员外刚跑出没几步,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无暇多想,连忙挣扎着爬起,两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回头一看,才惊觉双腿方才早已齐膝而断,黄豆大小的冷汗从额角渗落,骇人的痛觉这会儿才慢悠悠地从创口传递至意识中,向来自诩运筹帷幄的李家家主终于嗅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犹自不肯认命,强忍着剧痛一步步徒手往门口攀爬,心中盘算着先前召集的援手为什么这会儿还没出现。
刚爬出两丈,李员外两眼一花,面前便蹲着一位巧笑倩兮的少女,她还是穿着那身露得不能再露的素白旗袍,胯下骚屄还在源源不断地泄着淫水,可穷途末路的李员外却再也没有心思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良辰美景。
充斥着恐惧的瞳孔开始染上浑浊的灰暗,全身皮肤像被抽干了水分一般迅速干瘪,剥落,凋零,恶贯满盈的老人最后化作满地尘埃,身后那三个把头磕得震天响的儿子自然也没能逃过一劫。
师轩云微微一叹:「这道欢喜符还真是霸道。」
如月凛子一边从储物法器中取出替换的内裤,一边说道:「若是那位妙相王在这里,我们就真的要当性奴了。」
师轩云笑道:「待你见了公子,不还是要当么?」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那怎么一样。」说着便朝师轩云递过一张手帕。
师轩云:「我刚才虽然让蛰须插了,可没哭呀。」
如月凛子指了指师轩云裆部,说道:「那里哭了……」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搀扶着林玉和赵二嫂走出密室,只见花园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邪徒尸首,云棋一身玄衣独自坐在幽幽夜色中,对月独酌。
那一瞬间,师轩云仿佛又看见了……寂寞在唱歌……
师轩云不动声色,迎上前去笑道:「公子你来啦?」
云棋面无表情,淡淡回道:「替你善后来了。」
师轩云:「公子有所不知,奴婢这番私下探访,为公子觅得一位愿意加入影月的佳人呢。」说着便回头牵住如月凛子手腕,说道:「瞧这脸蛋,瞧这长腿,瞧这修为,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去?」
如月凛子弯腰躬身,以瀛洲属国的习俗施礼道:「伊势神社前任首席巫女如月凛子,愿侍奉云棋公子为主公,此生绝无二心。」宽松的襦袢领口内,扬起缕缕碧波荡漾,少女得意之处,又岂止那双惊艳绝伦的大长腿?
云棋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师轩云:「对了,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操凛子?最近你都没近女色,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棋终于忍无可忍,一句坊间常见的粗言脱口而出:「操你娘!」
师轩云一笑嫣然:「公子莫非忘了,我娘早就让你操过了呀。」
屋内,烛影摇红,林朝海抽着旱烟,短叹长嗟,王氏搂着爱女,以泪洗面,林玉依偎在母亲怀中,细细饮泣。
林朝海忽然「嚯」的一声站起身子,抄起一根扁担,就要往屋外走去。
王氏:「站住,你要上哪去?」
林朝海:「当然是找赵二嫂那婆娘算账去!」
王氏:「你也不想想,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女儿还有活路么?」
依照神州民间习俗,被邪兽侵犯过的女子,大多会被视为不祥之人,被施以重刑,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若非事关权贵,官府一般也懒得管。
林朝海:「难道咱家玉儿就这么白白让那婆娘祸害了不成!」
王氏:「那……那还能怎么办呢,都怪我瞎了眼,撮合玉儿跟那畜牲的婚事。」
林玉:「娘,这事不怨你,只怨玉儿识人不明,听了几句花言巧语便蒙了心。」
林朝海闷哼一声,旋又坐下,懊恼地拿起旱烟。
王氏:「如送玉儿回来的那两位仙子所言,玉儿被那邪兽玷污了身子,须男子阳气补足元阴,可女儿小腹留有那枚印记,又上哪去找一个不会泄密的夫家?」
林朝海:「那两位仙子虽然戴了面纱穿了斗篷,可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林玉:「爹,娘,女儿不孝,不如就把女儿送到城里教司坊去吧,女儿来世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主动入教司坊为娼,虽说要以色侍人,可到底能保全性命,也不会落得残疾,算是个两害取其轻的无奈之举。
王氏哭道:「为娘怎么舍得看着你跳入那火坑啊。」
林朝海吐出一团雾气,皱眉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王氏抹了一把眼泪,正色道:「法子还是有的,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林朝海:「什么答不答应的,你舍不得女儿,难道我就舍得?」
王氏:「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儿子替你林家延续香火么?」
林朝海:「现在还提这事干嘛,你当年生玉儿时到鬼门关走了一遭,落下了病根,我还能怪你不成?你别胡思乱想,等等,你……你……难道你想让玉儿……」
王氏点了点头:「与其把女儿送到教司坊让那些不知来路的恩客糟蹋,还不如跟了你。」
林朝海:「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乱伦,乱伦啊!」
王氏:「乱伦又怎么了,若是怀了身孕,就说夜归时被盗匪掳去夺了清白,总比一辈子受人冷眼的好,带着那枚印记,女儿即便沦落风尘,也只能当最下等的娼妓,每天接多少客全由老鸨说了算,难道你要对女儿见死不救?」
林朝海:「我……我不是对女儿见死不救,只是……」
王氏又哭道:「你是嫌弃女儿被邪兽玷污过?还是嫌弃女儿长得不够标致?」
林朝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哪有当爹的嫌弃女儿的道理,只不过……」
王氏:「只不过什么?」
林朝海:「你总得问问女儿的意思吧……」
林玉起身,规规矩矩地屈膝衽敛施了个万福,细声道:「女儿愿意为爹爹尽孝,嫁与爹爹为妾,为林家延续香火。」
王氏破涕为笑,一手夺过林朝海手中的旱烟,说道:「赶紧漱口到房间里等着,我跟女儿梳洗打扮后就一起过来。」
林朝海愕然道:「你也要来?」
王氏:「咱们女儿头一回行房,我这当娘的又没教过她房事,当然要一起了。」
林朝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便径自回房了。
淋浴过后,王氏替女儿盘起发髻,柔声道:「一转眼,咱们玉儿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林玉:「娘,我体内的情欲已经被那邪兽完全激发,即便补足了元阴,以后怕是也只能当一个荡妇了。」
王氏抚着女儿发端,怜爱道:「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也是为娘的女儿。」
林玉:「我看爹爹还是放不开的样子。」
王氏:「没事,玉儿这么好看,他一定会动心的。」
林玉:「娘,我从李家带回来两件裙装,就在包袱里,我们穿上再去见爹爹吧。」
王氏依言打开包袱,双颊酡红,羞赧道:「穿着这么暴露的裙子,还怎么见人……」
不愧是母女,这话跟林玉当初在密室里的感叹一字不差。
母女俩更衣之际,屋外却有三个身影在鬼鬼祟祟地……听壁角……
正是将林玉解救回来的云棋主仆三人。
云棋:「既然他们家已商量妥当,我们也该回了。」
师轩云:「横竖回去也是闲着,公子不如看完这场好戏再走?哎哟,你瞧瞧,她们穿的这身裙子可真漂亮。」
云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别带上我们。」
如月凛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云棋无奈扶额,一位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么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可转念一想,若是不看修为,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确实只是两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他虽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么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晓得屋外还有三个看热闹的活宝,只是独自坐在摇曳的烛光前喝着闷酒,杯杯入喉似火烧,酒入愁肠愁更愁,说起来,就连这几根从箱底里翻出来的红烛,也是当年娶王氏时余下的。
他有酒,却没有故事……
女儿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儿,他偶尔无意中念及女儿身段如何都要赏自己耳光,何况真的要跟女儿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还有成亲十几年的王氏看着,别说射不射了,就连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当初庙会上就应该一脚踹过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来气,就着一小碟盐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儿……做那种事儿了……可若是不做那种事儿,女儿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刚剥开一颗花生的粗粝手掌僵在一片惊愕中,林朝海神情呆滞地望着含羞嗒嗒的少妇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还是跟当年出嫁时一样美艳,略施粉黛的女儿比当年妻子出嫁时更为娇俏。
可她们穿的裙装又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里,镇上的张老裁缝可做不出这等张扬的款式,何止是张扬,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觞映雪峰,轻纱似雾泄春光,那对无比熟悉的丰腴豪乳就这样匍匐在珠光宝气中,那双极为饱满的挺拔椒乳就那样跃动在蕾丝缠腰上,林朝海这个一辈子都没见过海的木匠,何曾见过这种明晃晃露着奶子的裙装,他做梦都没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淫秽的款式,偏偏这样淫秽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却又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艳色照进他迷离的眼眸,他心底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仿佛他的妻女本来就该穿得如此地……轻贱,上边什么也没遮,下边遮了等于没遮。
我的老婆和女儿身段这么妖娆,凭什么不能穿得好看,就为了那所谓的女德?去他娘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儿乱伦了,还管什么女德!
林朝海故作镇静地轻咳一声,问道:「这衣裳哪来的?」他可不是瞎子,光是王氏裙上那一颗颗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价值不菲,至于女儿长裙所用的面料,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里的衣裳,两位仙子说这裙子还值点银子,就当补偿给女儿了,我看着尺寸合适,就跟娘亲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说这裙子是李青元为她和赵二嫂订做的,只不过王氏跟赵二嫂身材相仿,则是一个美丽的巧合了。
王氏笑眯眯说道:「怎的?是我这身好看,还是玉儿那身好看?」
林朝打了个哈哈,赔笑道:「好看,都好看。」老夫老妻了,他可不会在这种陷阱上栽跟斗。
王氏却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老实巴交的丈夫,故意轻轻托了托爱女的奶子,调笑道:「看到玉儿长大后的样子,还穿成这样,心里就没点想法?」
林朝海心中叫苦不迭,说没想法,让几近全裸的女儿如何自处,可若说有想法,又让他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
林玉:「娘亲使坏,尽是给爹爹出难题,今晚是女儿的大日子,我瞧啊,就饶过爹爹吧。」
林朝海暗自松了口气,看看,还是自家女儿贴心。
王氏笑着顺势捏了捏爱女玉峰上的蓓蕾,说道:「你这丫头这还没嫁呢,心就向着你爹爹了,看来以后娘亲要多加管教呢。」
不曾想林玉被邪兽侵犯后,乳头比之以往敏感了何止数倍,虽只是被王氏轻轻拿捏,却忍不住当场唤起一声软糯的娇吟。
彷如一根琴弦弹在心间,林朝海清楚地感受到下边硬了,在听到女儿的淫叫后,他当仁不让地……硬了……
王氏看着强装镇定的丈夫,笑了笑,看破不说破,丈夫右手紧紧压着裤裆,她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氏坐到林朝海身侧,朝丈夫说道:「时辰不早了,就一切从简吧,让玉儿给咱们敬杯酒,就当拜过堂了。」
林朝海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林玉斟满两杯酒,双手奉上,随即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柔声道:「从此以后,玉儿就跟娘亲一样,是林家的媳妇了。」
林朝海与王氏相继将酒一饮而尽,林朝海在椅子上怔怔看着女儿俯身下坠的乳肉,一团邪火从腹间窜起,呈燎原之势漫向心头,他终于对自小疼爱的女儿动了男女之间的欲念……
养女千日,肏在一时。
他看女儿的眼神变了,变得深邃而热烈,她是他的女儿,也即将是他的女人。
王氏看在眼里,一丝黯然稍纵即逝,她笑着亲手替林朝海解下腰带,脱下长裤,轻轻套弄着那杆焦灼不安的银枪,说道:「玉儿,这就是你爹爹的肉棒,当年就是它在娘亲小穴里播了种,才有了你,过来含住它试试。」
这下轮到林朝海懵了,成亲多年,他也不是没央求过王氏替他口交,只是好话说尽,王氏硬是不肯,算是他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没想到今晚当娘亲的会诱导女儿满足他的心愿。
林玉:「真的要把爹爹的这根……这根肉棒含在嘴里么?娘亲您也……含过?」
王氏一本正经说道:「当然含过了,不信问你爹爹去。」
林朝海只好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就交给玉儿了。」
林玉闻言,只好乖乖撑开贝齿,将爹爹那根灼热的性器含入小嘴内,娇嫩的樱唇来回抚过膨胀到极限的棒身,留下一片潮润的湿痕,触动着林朝海的心。
林朝海忍不住大声喘着气儿,下意识地按住女儿双颊,缓缓抽动,断断续续说道:「玉儿,注意用唇瓣包裹起……牙齿,噢,对,就……就是这样,吞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好舒服……」
听得爹爹夸赞,林玉不禁含得更卖力了些,自从被邪兽侵犯后,那种放纵带来的恶感,也逐渐在她身体上抹去。
王氏没好气地掐了丈夫一把,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还挺在行的嘛。
林朝海讪讪一笑,平日里村里的木匠们聚在一块儿,少不得开些荤段子,一来二去自然也就会了,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缺席的时候,王氏和赵二嫂通常就是荤段子的主角,以后怕是还要加上他的宝贝女儿……
林朝海也不想欺瞒女儿,可这种温润如玉的快感,如登极乐仙境,一旦尝过甜头,便再也舍不得拔出来了。
还有一个男人也硬了,屋外的云棋看着父女口交的一幕,忽然按捺不住胯下无名邪火,沸腾的血液如潮水般疯狂涌向肉根,心道一句不妙,莫非这魔障的期限又提前了?
一股舒心的触感及时缓解了暴涨的兽欲,如月凛子察觉云棋的异样,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脱下主人的长裤,毫无芥蒂地把肉茎整根吞入,娴熟得教人心疼,这位伊势神社的巫女到底被调教了多久才能作出这种反应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师轩云拍了拍凛子的脸蛋儿,揶揄道:「你倒是吃得快,好歹给我也留点啊。」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让出半截棒身让师轩云舔弄,没法子,从前若是在神社的长老们面前迟疑半分,往后的三天里就只能依靠精液充饥了。
剑仙轻扫门楣雪,巫女巧吻茎上霜。香舌如蛇声如莺,公子且享齐人福。
盯着胯下两位尽心口交侍奉的美人儿,云棋的眼眸逐渐变了颜色,变得混沌而狂躁,一如群魔乱舞,一如邪神降世。
他的心,又开始跳动了,他还是云棋,却又不像云棋,教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两个都是?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师轩云用刚舔过肉棒的小嘴亲了一下凛子脸颊,悄声道:「咱们今晚呀,怕是要遭罪啰……」
如月凛子不明所以,松开嘴说道:「不就是口交么,算不上遭罪,我们这些巫女……」
话未说完,如月凛子臻首忽然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按住,跟师轩云侧脸贴在一块儿,两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一起迎来了白濁风暴的吹袭,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她们各自忆起被调教的时光,竟是无比默契地一道半眯着眼,将双掌托在下颌,精致的五官调和出半是屈辱半是享受的诱人痴态。两位出身名门的美人儿,像极了刚被颜射后作出正确反应的性奴隶,不,她们就是被主人颜射的性奴隶!
其实两人反应一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寻根溯源,无论是师家还是伊势神社的调教手段,都来自这个叫云棋的男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射了,林朝海身为木匠,身子骨自是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硬朗许多,可这毕竟是头一回享用口交,还是在女儿嘴里,借着几分醉意,强烈的背德感非但没让他萎靡,反而促使胯下老二比往常更为勇猛,一时大意没把握住精关,待抽出时竟是直接射在了宝贝女儿那张清纯的俏脸上!
可怜林玉不知所措地跪坐在二老跟前,想擦又不敢擦,想哭又不能哭。
王氏掏出手帕,宠溺地替爱女拭擦脸庞,笑道:「玉儿,刚你替爹爹做的,就叫口交,你爹爹射在你的脸上,就叫颜射,记住了,这都是咱们当媳妇的本分。」
林朝海斜看妻子,没想到你也懂得不少啊……
林玉:「当年洞房花烛夜,爹爹也是这样射到娘亲脸上的么?」
王氏冲口而出:「他敢?」
林玉:「啊?」
王氏:「噢,为娘是说,你爹爹他干什么,为娘都愿意配合的。」
林朝海自顾自地翻了个白眼,林玉若有所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王氏一掌拍了拍爱女屁股,荡起一圈肉感十足的涟漪,笑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跪到床上去挨肏,你这丫头穿成这样,这内裤叫开裆丁字裤来着?跟没穿似的,都不用脱了,为娘都替你害臊。」
林玉嘟囔着小嘴应道:「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家女儿的!」人却乖乖爬到了床上,她可不敢说在李家铺子的密室里,她不但穿成这样,还插过淫具呢。
林朝海心中绯腹,女儿是穿了跟没穿似的,可你不也干脆就没穿贴身衣物么……
王氏仿佛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没来由地剐了林朝海一眼。
中年木匠噤如寒蝉。
林玉羞道:「爹爹,玉儿准备妥当了,请爹爹……宠幸玉儿吧……」
女儿成长的片段如同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翻过,最后的画面戛然而止,描出一幅肉体横陈的丹青,燕尾长裙倾泻在整洁如新的被单上,如梦,把那具玲珑浮凸的胴体衬托得无与伦比,似幻。
不谙世事的女儿,被邪兽奸污后,终究还是要学着怎么当一个荡妇,不然王氏又怎么会让第一次跟男人交欢的女儿,摆出后入的姿势?他摸了摸裆部,他的肉棒认可了女儿的诱惑。
林朝海用力掐住女儿腰身,义无反顾地挺直腰杆,将勃起的巨根塞入女儿骚屄中。
女儿……成了他的女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插了,如月凛子扶着屋子外墙,内裤拉到膝下,云棋扶着凛子腰身,狞笑不止,插入的却不是女人身上最为要紧的淫穴,而是比淫穴更为紧致的屁眼!
从某种意义上说,伊势神社里种种调教手段均是出自他手,凛子骚屄中那枚用于锁住贞操的冷僻法器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感知,这世上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如何破处这种禁制了。
乖张的肉茎反复磨研肥臀内的羊肠小道,反复暴涨的高潮几乎完全吞噬了如月凛子的意志,她只是浪荡地淫叫着,只能浪荡地淫叫着,身后这个形如邪神般的男人似乎掌握了她所有的隐秘,每一次冲击均是丝毫不差地撞在她内里最柔弱处,逼着她不断攀上高潮,也只能不断地攀上高潮。
她的屁眼并不是没被调教过,恰恰相反,必须为大名保留贞操的她,被调教得最为成熟的正是吹弹可破的屁股,可云棋的插入跟以往任何一次经验都不一样,那是饱含着愤怒与绝望的侵犯,他的愤怒,是她的绝望……
如月凛子终于明白师轩云口中的遭罪是什么意思了。
她觉得干她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不知禁欲了多久的邪兽,那根不知疲倦的巨根,每每捅入小腹深处,都像轮换了一头精力充沛的邪兽!
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还站着,这场暴戾的奸入就永远不会停歇,可双腿发软的她,根本没法躺下,因为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不再是那双修长的玉腿,而是屁股里的那根肉棒。
她只能这样高昂地叫床,这样惨烈地高潮,这样痛苦地遭罪。
如月凛子忽然感觉到骚屄被什么东西撑开了,手,是手掌,不是手指,是手掌!云棋居然把整只手掌强行塞进她的骚屄里,虽然她从小就经过训练,阴唇与阴道的韧性足够容纳这样的巨物,可还是会疼的啊!
可痛切心扉的痛疼却在某个瞬间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枷锁被解开的舒畅感,她知道,那枚从小就禁锢着她贞操的法器,终于被取了出来,她终于有了成为女人的资格。
冷汗打湿了她的额角,她笑了笑,犹如盛放在夜雨中的昙花,仿佛过往所有的不幸都得到了回报,她终于如母亲所期望的那样,挣脱了大名的束缚。
骚屄里的法器同时也可用于追踪,若是一直带着,难保不会被重新抓回神社,到时候面对的将是更为残忍的性虐,长老们暂且不说,那些大名就没一个正常人。
她终于自由了,她仿佛又回到了病榻前跟母亲告别的那一刻,这一次,她看见母亲欣慰地闭上了眼眸……
师轩云适时将一枚丹药塞进如月凛子嘴里,药效化开,少女巫女修长的大腿又恢复了应有的活力。
师轩云:「这丹药矜贵得很,以后你可要还我。」
如月凛子娇嗔道:「这不就是你当零食吃的混元丹么!」
师轩云笑道:「我堂堂师家大小姐的零食,一般人可吃不起。」
如月凛子没有理会师轩云的调笑,回头朝云棋细声道:「请主公为凛子破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