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接手店铺之后,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只不过偶尔来指导技术的人,从周老板变成了爷爷。
有经验的人都明白,跟自家人在一起工作,特别是老一辈的人,其实不是好事儿。
做的对了不会有夸奖,他会觉的理所当然,同样的事情跟别人一起做错了,挨训的肯定是自己,毕竟传统思维就是,两个孩子闹矛盾,不管对错先呵斥自家孩子。
爷爷就是这样的,平时性格还是挺平和的,只是一旦投入工作中就不行了。
他自己作为一个技术好手,看别人手笨总想说两句,就是师父训徒弟那种很不客气,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明白他是想教我些技术,以前周老板带着我们做个样品就走人了,至于我们学不学技术,掌握没掌握什么要领,人家并不太关心,只要能出货就行,大家其乐融融的,人没必要费力不讨好。
不过现如今师傅带徒弟好像都这样,几乎都是连说带骂的的,据说以前徒弟还要给师傅送礼,我这个还算好了。
好在店里也没什么高科技,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只是爷爷让我第一次让我对店里产生了焦虑,还有一种紧张的疏离感,家里不不自在也就算了,现在店里也这样,没有了以前那种轻松。
爷爷一阵教导离去后,旁边的猴子舔了舔干嘴唇,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口气:「小志你没事儿吧,以前还觉得你爷爷挺随和的,没想到这么猛,怪不得你这些天都不想回家吃饭,看来我当小员工也挺好的」
我苦涩一笑:「他也是恨铁不成钢,想让我学好」
看到爷爷走远了,猴子才敢摸出烟盒点上一根:「当初我爸就想让我跟着厂里的老师傅当学徒的,我就是听说老师傅喜欢骂人才没去,在店里有工资还没人唠叨多自在啊,去厂里受那个气干嘛,不过你以后就惨了,要不你跟我一块儿住宿舍算了,就跟你爷爷说,你打算全身心投入工作,我就不信他还能不让你努力工作了」
这根本就不是住哪里的问题,还涉及到爷爷跟我妈的事儿,可这种事儿我又不能跟猴子说:「我住我家又不是住的爷爷家,再说在家里我爷爷又不这样……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了,看毛片去不?我请」
「去啊,哥们儿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白天努力工作,晚上也要娱乐娱乐是吧,这才叫劳逸结合,别放心上,他们那代人都这样,老师傅就没有不骂人的,你还好是你爷爷,有些老师傅那就是满嘴脏话,连徒弟家人一块骂」,几乎没有悬念,猴子爽快的答应了。
「呵呵早来晚不来,反正都要来的」,我对猴子无所谓的笑了笑,某种程度上爷爷已经骂过我家人了,而且是很经典的三个字——肏你妈。
下班在外面随便吃了点饭,我和猴子直奔游戏厅二楼的小房间,放了一张我和猴子都喜欢的光盘。
这张光盘游戏厅弄来没多久但却很火,跟欧美片相比画面并不劲爆却更吸引眼球。
它是一部日本片子,里边的人物长相更有代入感,让我感觉就像自己身边的人物,更重要的是里面有字幕,虽然是繁体的但不耽误理解。
刚开始画面就是一个大奶子占据整个屏幕,浅褐色奶头上一条灵活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在上面乱窜,接着镜头拉远,一对中年夫妇赤裸的抱在一起。
丈夫趴在妻子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不过没多长时间就抱住女人一阵哆嗦。
有字幕的好处就是,可以知道电影讲了什么,而不是光看画面凑热闹。
丈夫很快射了之后,觉得很愧疚对不起妻子,妻子安慰他没关系,她已经很舒服了。
只是丈夫去卫生间的时候,那赤裸的妻子脸上有些忧愁,自己揉起了自己的奶子,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
门外的丈夫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在透过门缝,偷看自己的妻子自慰,明白自己无法满足妻子后更加锤头丧气了。
这时候儿子的房间传来了声音,父亲偷偷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儿子还没睡,手里还拿着一本色情杂志,裤裆顶的小内裤都要束缚不住了,二话没说就进去就把那本色情杂志给没收了。
接下来就是普通生活夹杂着夫妻生活,前者平淡后者糟糕,丈夫越来越烦躁,儿子稍有不对就会挨骂,几乎见父亲就躲着走。
只是某一天,丈夫再次短小无力之后,在客厅碰到了裤裆搭帐篷的儿子,绝望中他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让自己儿子代替自己跟妻子肏屄。
他怕妻子有一天受不了会出轨,与其便宜别的男人,还不如给自己的儿子,然后就拉着一脸害怕的儿子,父子两人一块儿进了儿子房间,之后屏幕就黑了下来。
再次有画面,直接就是妈妈几乎全裸的趴在床上,腰上一圈白布也不知道是背心还是什么,大屁股朝着门口不停的摇晃,只不过她的眼睛被蒙上了。
丈夫站在门口,对着门外脱光的儿子招手,儿子有些害羞双手捂着裆部,看到自己妈妈的大屁股既兴奋又胆怯。
怕妻子把眼罩拿下来,丈夫还专门嘱咐道妻子,不能私自拉开眼罩,要不然这种刺激鸡巴的方法就不灵了,只要妻子不摘下来,今晚肯定让妻子满意。
在父亲的鼓励下,儿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妈妈屁股后面,回头看了看父亲,父亲做了个握拳加油的动作,指了指妈妈的屁股,为了打破儿子对妈妈的恐惧,甚至当着儿子的面,把手指扣进妻子肉缝里,然后把沾满粘液的手指,让妻子舔干净。
儿子这边看到与平时居家完全不同的骚浪妈妈,也终于忍不住了,抱着妈妈的大屁股,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
旁边的父亲看到儿子和妻子,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疯狂交配松了口气,儿子小小的个头,把自己妻子肏的服服帖帖的,终于不用担心满足不了妻子了。
就安心的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看着在自己的结婚照下,妻子被儿子抱着赤裸的身体,鸡巴肉棒不停地进出他的出生地,妻子那以前只属于自己的私密处,精液被儿子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直到妻子满足后,才让儿子离开把妻子的眼罩拿下来,抱着她甜蜜的睡去。
其实最早看的时候,我以为最后那个妈妈会发现,其实跟自己肏屄的是儿子,然后一家人阖家欢乐,可实际上最后还是那个样子,儿子偷偷替父亲肏妈妈,一直瞒着妈妈没有揭穿。
旁边的猴子看着屏幕里母子两人的屁股疯狂撞击,他手握在鸡巴上很用力的往根部撸,也不怕脱皮了。
当然这部片也不是没有遗憾,那就是跟欧美的相比,有点遮遮掩掩的,比如鸡巴跟屄基本看不到,有时候会有点毛,但具体到肉上是没有的,但是这种长的跟周围人差不多的面孔,看上去仍然非常刺激。
跟猴子散场后我还是要回家的,一回到小区就又想到了爷爷和妈妈那档子事儿。
按理说爷爷他们三个讲完之后,当时我脑子一团浆糊,如果想理清楚的话,应该去问一问妈妈,她当时也在场。
只是我感觉没必要,外公的版本基本就是妈妈的看法,就算她的看法有些许不同,也没什么意义了,这是一件已经发生过的事儿。
既然是已经发生过了,那就不急于这一时,妈妈现在大着肚子呢,还要应付李思娃那个奇葩,等妈妈生完孩子,各种乱七八杂的忙完之后再说,哪怕不是强奸,也肯定是妈妈不愿意回忆的事儿,我没必要非在这个节骨眼去触霉头。
我回家的时候蕾已经睡了,我直接回自己房间,开灯后看着墙上父母的婚纱照,更准确的说是在看妈妈胸口,被洁白婚纱托起来的白奶子。
我站到床上,手指轻轻地在婚纱照,我妈奶子的地方擦了擦说道:「妈,晚安」
……
「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啊,出去可千万别说是我儿子,我跟你丢不起这人……」
朦胧中我好像又听到了爷爷在训人,本想转身就跑,可声音却越来越近,接着我眼前出现一道门,好像是爷爷家书房的门,我下意识的就推开了。
里边果然是爷爷在训人,被训的人就是我父亲,只不过两人的年龄有点怪,爷爷已经白发苍苍了,父亲这边像是刚进厂没多久的愣头青,穿着崭新的工装,在爷爷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但年龄怪异画面也诡异,爷爷一副上火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怒视着父亲吹胡子瞪眼的,他的儿媳妇光着屁股趴在他大腿上,爷爷的两条大腿担着妈妈的肚子,大腿两边一边是屁股一边是奶子,赤裸的娇躯在父子之间很……香艳?
对待大腿上的漂亮儿媳,爷爷也没有说就很急色的想把妈妈给吞了,而是好像对待一只猫一样,轻轻地拂这那夸张的肥臀,只是爷爷有些弄错地方了,她的大屁股儿媳屁股上可没毛,毛都在屁股沟里。
「兴刚啊不是我说你,你见过哪个轴承是直接硬上的,那么多润滑黄油你留着下崽啊,你这么搞弄不好件儿就毁了,年轻人不懂就要多问知道吗,别自己憋歪门邪道」,说完就像拍自己大腿一样,在妈妈雪白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妈妈整身体都是一颤。
「爸我知道了」,父亲对爷爷很恭敬,一直低眉顺眼的。
「知道管什么用啊,你要记在心里」,说着爷爷扒开妈妈的屁股蛋,捏着妈妈肥厚的馒头屄说道:「你以为厂里的机器就跟你媳妇的屄一样啊,这么肥这么厚这么玩儿都没事儿,再说你媳妇的屄,它里边不也有屄水润滑吗,你平常跟你媳妇睡就干杵啊」
「我……没有」,看着爷爷干枯手指挤压下妻子肥厚的生殖器,父亲小声辩解。
「我知道你没有干杵,你跟你媳妇睡都知道不润滑,你的家伙会剌的太疼,工作的时候不知道啊,反正工件坏了,也疼不到你身上是吧,这是可耻的浪费你知不知道」,然后爷爷干巴巴的手指,在妈妈的红肉缝里扣出来了一些粘液,在肉缝外面抹了抹:「幸亏小娟的水多屄又肥,要不然就你那两下还真不一定行」
爷爷一脸官司的看着父亲,只不过那只有些粗糙老茧的手,在我妈鼓胀的肥屄上抓握揉捏,中指还时常陷进中间的红肉缝,把里边的粘液给挤出来,然后把沾有我妈屄水的手指伸到父亲面前说:「看到没有你需要的是这个,凡事多动动脑子别硬来,你那脑袋里又不是豆腐,多动动没坏处,过来跟你媳妇试一次,这屄真水灵」
而父亲听到爷爷说,要他当着爷爷的面跟妻子肏屄,显得十分尴尬扭捏慢吞吞的,爷爷一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就来气:「你能不能利落点,跟自己媳妇肏屄睡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看见啊,你媳妇的屄我摸都摸了还怕我看啊,就是块儿长黑毛的肥肉,有什么好藏的,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用不用我去厂里的保卫科给你盖个章啊,快点」
在爷爷面前父亲很紧张,不过毕竟趴在那里的是妻子,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妈妈的火辣身体就是最好的春药,哪怕面对爷爷父亲的鸡巴很快充血膨胀,龟头很顺利顶开妈妈的肉唇,跪在爷爷的座椅旁边开始动作。
妈妈是趴在爷爷大腿上的,父亲怕撞到爷爷不敢用力,小腹对妈妈屁股的撞击很轻微,肢体上也没有其他动作,就是单纯用肉棒在妈妈肉缝里抽插。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爷爷终于忍无可忍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子把父亲推开:「你是猪脑子啊,干活不会干,肏个屄也不会肏啊,这也要让我教你吗,真是笨的可以,看好了我是怎么做的」
爷爷从椅子上站起来后我才发现,爷爷穿着一条短裤,只不过已经没什么作用了,黑红粗硬的一根肉棒从一边裤腿强势钻出,下边还提溜着两颗黑褐色长满灰毛的卵袋,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让她趴在床边,扶着自己的老枪头,对准妈妈的肉缝一屁股用力往前一顶,龟头有力的冲开妈妈屄里肉褶皱的阻碍一插到底,只在外面留下两个难看的卵子。
然后对身后的父亲说道:「不要怕东怕西的,机器本来不就是让人用的吗,只要你各方面技术处理的好,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坏掉」
接着相对瘦小的爷爷疯狂撞击妈妈的肥臀,一波接一波的白色肉浪,几乎已经很难看出,这雪白的肥臀原来是圆的,被爷爷撞扁之后还没弹回原状,第二波撞击就来了,视觉残留之下,感觉妈妈屁股后面,好像一直有一块是平的。
粗壮的黑褐涩鸡巴跟我妈的肥毛屄,就跟工厂里在工作中的机器一样一进一出,在妈妈屄水的润滑下呼哧呼哧的,有一种很特别的力量感。
这种力量感不是说爷爷肏的有多疯狂用力,肏的速度有多快,妈妈被玩儿的多激烈有多骚浪,跟这些都无关。
而是妈妈的肉套子套住爷爷的肉棒,两者之间抽插的动作本身,感觉很有力量感,每次爷爷鸡巴抽出妈妈的俩瓣屄肉就背带的外翻出水,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又几乎被带进去,年轻黑亮的屄毛,迎上灰白苍老白毛的老卵子。
一位精神奕奕的老大爷,伏在青春正貌的美少妇身上努力上进,他们一老一少的组合,特别是爷爷那根老肉棒插进去,灰白色的鸡巴毛跟妈妈黑亮的屄毛交织在一起,黑褐色的卵袋拍打在妈妈肥厚火红的屄梆子上,给了我一种老式蒸汽机车的感觉,它看上去很老早就应该被淘汰了,甚至它的真实功率并没有多大,远远不如电气化的机车,可它却代表着工业革命。
粗糙狂野张扬力量感十足,像一列老火车冒着白烟,呜呜呜的在旷野上飞驰,不管是连杆儿还是活塞有序运转,仿佛能碾碎一切阻挡它的旧事物,一个崭新的时代,就要从这个肉活塞里迸发了。
赤红肥厚的屄梆子就像烧的通红的锅炉,需要爷爷的肉杆子把锅炉里的能量,带出来转化为前进的动力,又像是铁锹,不断地往妈妈的锅炉里添煤,让妈妈的肥穴越烧越红越烧越旺。
这种感觉爷爷和妈妈缺一不可,少了爷爷就没有那种沧桑和历史沉淀,少了妈妈就直接没了最根本的动力源,只有爷爷那老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妈妈年轻肥厚的馒头屄里,才会产生这种感觉。
而父亲老老实实的蹲在旁边,看着爷爷的肉棒,是怎么在自己媳妇软乎的肉屄里进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记事本,就像在记录机器运行状况,生怕错过某个画面,看不清楚自己妻子的生殖器是怎么被自己老父亲的黑鸡巴撑开,被肏的如此顺滑的。
「兴刚啊……我就是想跟你说,做事情不要畏畏缩缩的……你媳妇捏起来奶子真够劲儿,我是说对的事情要放开手脚敢做,但心里也要有跟弦,真遇到……不懂的……不要硬来,要……要学会跟别人……请教,噗嗤——噗嗤——噗嗤——」
父亲看着爷爷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肉穴里噗嗤噗嗤的进出,认真的看着边看边做笔记,一脸崇拜的看着爷爷的粗大肉棒,把自己妻子的两瓣红肉撑开,挤压在肉棒的边缘来回拉扯,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也没被放过,不但被揉的通红,乳头都要被掐红肿了。
「其实我也……不想老说你,可你也得表现的……差不多吧,这样单位为你和……小娟分房子才……说得过去不是,要不然……别人会背后会说闲话的,凭什么给你分房子啊,凭你媳妇奶子肥……屁股大,还是她屄毛……长的多,哎呦……你媳妇的屄里怎么这么热,怪不得骚水流的多,她这种『机器』水太少的的话,弄不好机器就烧了,屄里又热又有劲儿……真是个小妖精,一会儿爸给她再加点『水』降降温」,爷爷嘴上不停屁股也不停。
而父亲还一脸担心的看着跟爷爷插他老婆,皱着眉头说:「小娟里面一直都是这样的,爸您慢点别闪了腰」
「没事儿,小娟的屁股垫着软乎着呢」,在抽插过程中爷爷的跨越提越高,整个人几乎是骑在妈妈屁股上了,一个大白屁股上摞了个干瘦屁股,只是中间有一根肉棒插进了大白屁股长毛的红口子里了,把两个屁股连接在了一起,淫靡的肉棒在红肉瓣中咕叽咕叽。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头出现了父母的婚纱照,那一张有点白奶子的婚纱照,爷爷看到婚纱照更兴奋了,手臂上青筋暴起,直接把妈妈像小孩儿把尿一样抱了起来,自己的鸡巴怎么插妈妈肉屄的场面,清楚地展现在我父亲面前:「兴刚啊,小娟的奶子就是白,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看中她的奶子了,没想到她不但奶子好看,屄也这么舒服」
看着老父亲的鸡巴在自己妻子的生殖器不断地进出撞击,就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父亲还是恭敬地说道:「既然您觉得舒服,那以后就让小娟多陪陪您」
「我就知道你有孝心,我累了过来帮我抱着点你媳妇,这屁股也太大了」,爷爷胳膊挽着妈妈大腿,兜着妈妈屁股的手掌几乎陷进白腻臀肉里看不到了。
父亲急匆匆的跑到妈妈面前,让妈妈搂着自己的脖子,两条白腿缠在自己腰上,双手抱住妈妈的屁股,方便妈妈屁股后边的爷爷肏自己妻子。
「屁股别抱那么高放低点,小娟的屄太深你抱的太高我顶不到头,对……慢慢的放,让你媳妇把我的家伙『吃』进去」,在爷爷的指挥下,父亲慢慢的降低妈妈屁股高度,让妈妈下面那张有胡子的红嘴,一点一点的吃掉爷爷的肉棒,直到一老一少的毛发贴在一起。
到了这里父亲好像才醒悟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父亲正在他面前奸淫他的爱妻,而且是自己抱着爱妻的大屁股,让老父亲的鸡巴在妻子的馒头屄里冲撞,方便他更好地肏儿媳,眼神里的恭敬瞬间变成了怒。
父亲看向爷爷的眼里全是血丝,整个人气的的几乎要炸了,爸这可是你儿媳啊,你怎么……怎么会这样,虽然他抱着妈妈屁股看不到下面,但他明白自己父亲的鸡巴,正在插他妻子那肉穴,公媳两个人的生殖器搅和在一块儿了,可是他却动不了,只能继续抱着妻子让老父亲肏,想说掉什么,可到了嘴边说出来的却是:「爸不着急,小娟能伺候你是她的福气」
「我知道,要不说我儿子眼光好呢,谈的媳妇……这么漂亮,知道我奉献了一辈子不容易,我就喜欢屁股大奶子大的,不管是肏屄干活都有劲儿,还有这屄这么肥毛也多,这才是我们劳动人民的样子嘛,你看电视上那什么模特主持人,瘦的皮包骨头有什么好的,哪有我们小娟好,过两天厂里要画宣传画,我感觉把小娟光屁股画上去就很好嘛,大奶子大屁股就代表着力量代表生产力,屄肥毛多代表能生孩子,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吗,人多力量大,你媳妇这个肥屄啊就代表……嘶……你媳妇骚屄的嘬劲儿还真不小」,爷爷和父亲他们父子两人,一块儿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被他们夹在中间,爷爷往前一拱一拱的,父亲支撑的很吃力。
把自己老婆脱光了画墙上,所有人都能看她的大奶子,还有那漂亮的肥厚红馒头屄,父亲几乎张口就要骂了,可说出来的却不是他想的:「那就画吧,都是为厂里做贡献嘛,小娟的屄能上宣传画,咱们家说出去也光荣」
接着爷爷在父亲杀人般的眼光中,抱着妈妈的屁股反复的撞击,在妈妈肉缝里来回抽插,鸡巴龟头不停地撞击挤压妈妈的屄肉,最后颤抖着抱紧妈妈屁股,把公公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精儿媳的肥穴里。
而父亲豪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他那老鸡巴抽搐的射进我妈的屄里,父亲就像没有生命的玩偶,或者说像一个死人。
在爷爷射了之后,好像才发现我,笑眯眯的对我招了招手,指了指妈妈光亮的肉洞:「小志来来来,我今天不是在店里教过你技巧吗,你也来试试,你妈这个骚屄一个男人肯定不够,咱爷孙俩一块来」
爷爷看到我之后很热情的邀请我加入战局,而父亲看到我之后眼神有些复杂,不过终于说了他想说的话:「你说过要保护好你妈的,你做到了吗,过来吧如果我非要带绿帽子,我希望那个人是我的儿子」
得到了父亲的允许,我走到了妈妈的身边抱着妈妈屁股,父亲苦笑无奈的对我点了点头,不过就在我扶好龟头对准妈妈肉缝准备进去时,半天无声的妈妈终于有了声音,回头对着我凄厉的哭了起来……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前黑漆漆一片,看了手表已经快五点了,想下床上个厕所,刚一动腿就感觉裤裆湿乎乎的……真麻烦。
开灯换内裤上厕所,再躺回床上就睡不着了,看着床头的照片上,父亲搂着穿婚纱的妈妈,我感觉这个家要住不下去了。
先不管他们说的谁真谁假,爷爷看到过妈妈全裸,这件事是是板上钉钉的,哪怕是他自己的讲述也没有否认。
再加上外公的强烈反对,想让妈妈回城团聚,基本是不可能的,退一步说就算外公不反对,妈妈回来谁知道会不会跟爷爷勾搭上,弄不好梦里的荒唐就会成为现实,要知道这可不光是爷爷……妈妈她自己也……唉,女的勾引男的更容易出事儿。
既然妈妈不能回来,那只能反过来我回去了,可李思娃会让我回去吗?
答案是可以,不过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妈妈这次必须生个男孩儿,如果是个女孩儿的话就没戏了,计生办和迫切想要儿子的李思娃,他们之间的纠缠会让事情更麻烦。
不过这种事情急也没用只能慢慢的等,睁着眼睛在床上一直躺到七点,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到爷爷家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爷爷,他平时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工作的时候严厉那是对公,平时对人还是很好的。
让我很难把他,跟我梦境里那个,抱着妈妈屁股,梆硬的鸡巴在儿媳妇的屄里肏弄,疯狂揉奶子掐奶头形象联系在一起。
银发梳得光亮,一副大大的黑框老花镜,平时衬衣都塞在皮带里显得很精神,干什么都很稳重轻拿轻放的,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人。
可现实就是他真见过我妈的身体,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吃完饭少有的我跟爷爷挤在一块儿上厕所,可能是我太刻意了,爷爷都看出来我不太对,我们爷孙俩一块尿的时候小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不好意思问,怕我说话太严厉?我这是为你好,不说的严重点你吊儿郎当的不当回儿事,以后工作中弄不好会出事故的」
面对爷爷的质疑,我当然不能说昨晚梦见他肏我妈了,导致今天看到他有点不自在怪怪的,特别是他现在正在放水的老枪,看得我很别扭:「哦……是猴子,他烟瘾大……」
尿完之后爷爷的控水时间比我长多了,抖了半天才把自己那一片白毛中腌黄瓜一样的肉虫子收起来了,一边紧皮带一边说:「又抽烟了是吧,唉……抽就抽吧,不过你要盯着他,抽烟的时候去门口抽,离氧气乙炔油料远点,一旦出事就不是小事儿,不过你别跟他说我允许他抽烟了,就说我还不许,这样他心里会悠着点,小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面对爷爷的质疑,我找的理由也算不上出卖猴子,就他那乱扔烟头的行为,在巡视几十年车间的爷爷面前,几乎跟当面抽烟没区别,还不如早点说开的好,还好爷爷对猴子的家庭状况比较同情,没有跟我们认真计较这个。
「嗯,有什么难题就直接跟我说,千万不要自己凑活,不懂得就直接问我……你今天是怎么了,我裤子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穿反了?」,再次交代我之后,再次感觉到了我目光的不太对。
我尴尬的指了指爷爷的裤门:「你刚才尿的时候……」
「是洗手溅的水,你以为是尿在上边了啊,有水就有水吧,反正这会儿我也不出门,你上班去吧」
「嗯那我走了」。
梦里的爷爷一直是勃起的,跟现实里软趴趴的肉虫子对不上号,我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呢,难道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妈妈和爷爷有奸情?
店里游戏厅家里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娱乐回家睡觉,在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要这样浑浑噩噩的时候,终于在五月底,小蕾告诉我妈妈给李思娃生了个男孩儿,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总算是没进入最坏的选项。
可是没几天小蕾就放暑假了,她一走就又剩我一个人了,跟刚回来一样的时候一样。
「你鞋就不用塞里边了吧,背包本来就没多大地方,想穿的的时候你回来拿呗」,放假准备回去的小蕾,准备了满满当当的两个背包,就跟搬家一样。
我刚说完卫生间就传来了小蕾的牢骚:「你说得轻巧,回去之后我就出不来了,丫丫跟小洋肯定都让我带,两个小祖宗缠着我,脱不了身的」
「小洋没满月不是咱妈带着吗,你就带个丫丫,这丫头现在至少能跑,比我当初带的时候可轻松多了」,小洋就是那个我没见过的同母异父弟弟,李思娃传宗接代的终极目标。
「小洋是咱妈照顾,可丫丫也不轻松啊,那个疯丫头你现在是不知道,还不如不会跑的时候好带呢」
小蕾说话的声音,慢慢从卫生间转移到了客厅,看来是洗完澡了,我就拎着两个背包,从小蕾的房间里出来了。
刚出来我就又看到了不该看的,小蕾一丝不挂的站在卫生间旁边的镜子前,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本来我还想问她,有什么忘记的东西没,这下也都忘问了。
「那个……」,我发现自己单独面对小蕾还是脸皮薄,哪怕已经当着她的面,正大光明的肏过妈妈了,刚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就被擦头发的小蕾打断了:「我衣服刚洗好晾阳台了,记得明天帮我收了放衣柜里」
小蕾的身体变化不是太大,只是胸口的小馒头变的更饱满了,小屁股又翘了一些,身体上还是白白嫩嫩的,除了湿漉漉的头发,身体上还是没有其他毛发。
奶子发育的,已经可以让粉红色的小乳头,在乳尖随着小蕾的动作跳动了,还有一些水珠,在小馒头的晃动中往下流淌,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水。
感觉到我半天不说话,擦着头发的小蕾直接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我:「哥我的包很重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嘻嘻」
「你也知道你的包很重啊,你要是再多一个包,弄不好公交车都不让你上了」,我还是像平常一样,跟小蕾斗嘴开玩笑,只不过有些底气不足。
正面看小蕾虽然还有一些稚嫩,但挺翘的臀部还有饱满的奶子,再加上下细腰的对比,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女人了。
特别是胯下那条红细缝,颜色跟妈妈那条肉缝相比要浅得多,不过论亮眼程度毫不逊色于妈妈。
跟一年前那个,白馒头中间的缝隙里有一个红点相比,现在小蕾胯下的肉馒头好像才彻底成熟,就像有些果子成熟后会开裂一样,这个饱满的白果也是微微开裂,中间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线。
本来这种粉红色裂缝,是远不如妈妈那种鲜红色扎眼的,妙就妙在小蕾的馒头屄也是白的,跟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白,再加上没有毛发,两相对比之下粉红色肉线就异常的显眼。
看到我盯着她下面看,小蕾特意抬起一条腿,笑嘻嘻的冲我说:「是我好看,还是咱妈好看」
小蕾一条腿抬起后,白色河蚌一样的肉馒头就慢慢张开了,里边的屄肉像是没见过天日异常粉嫩,那个父亲叫阴唇李思娃叫屄嘴的东西,好像还是没长大,不像妈妈的那厚实还是小小的,更像是小蕾屄洞口的肉褶皱。
其实仔细看我发现,小蕾的屄也不全都是白的,那个竖着像眼睛一样的肉洞周围,就有一圈红色的皮,那个红色皮肤跟妈妈的红屄颜色几乎一样,只是那个范围很小,小蕾张开腿或者扒开肥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平常看到的就是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露出了一条线一样的粉红肉馅。
长时间没碰过女人的我,下面自然早早的就升旗了,手不由自主的隔着裤子调整位置:「都好看……都好看……,你看着干净,咱妈的毛多长的红更刺激」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在小蕾面前我提什么屄毛啊,不过小蕾好像不在意这个了,反而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是问人好不好看,什么毛多长的红更刺激,哥你说的是什么啊?」
这丫头还想挤兑我,真以为我不敢说啊:「我说的是咱妈的屄,比你的屄红屄毛也多,看着刺激肏进去也舒服,你的小妹妹还是太嫩了」
小蕾是知道我们母子暗地里那些事儿的,我根本就没必要在她面前遮掩。
一听我这么说,小蕾就绷不住了,立刻恢复到平常跟我胡搅蛮缠的样子,跑到我面前指着我气呼呼的说:「胡说八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的没有咱妈的舒服,你又没有试过」
小蕾冲过来的时候,一阵洗发水的香味,里面夹杂着一种奶香气,不知道是沾染妈妈的奶水,还是她身体自己散发的。
她的话算是彻底把我堵死了,根本没办法回答,我只肏过妈妈没碰过小蕾,小蕾的那里舒不舒服我怎么知道,我只能干巴巴的敷衍:「行行行小蕾下面最舒服行了吧,赶紧穿衣服去吧,那么大人了光着屁股在客厅像什么样子」
不过小蕾并没有听我的,而是踮起脚尖伏在我胸前,小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那你……愿不愿意试一试,最舒服的……是什么感觉」
这句换让我一个激灵,小蕾的小奶子已经压在我胸前了,隔着T恤我甚至能感受到两个小肉粒,镶嵌在那两个肉团上在我胸膛上扫来扫去,裤裆的尖顶帐篷,早已戳在了小蕾平坦的肚皮上,迫切的需要一个能钻进去的地方。
兄妹两人极其暧昧,我一手托住小蕾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洁的后背:「别胡思乱想了,留给你以后的男朋友吧,赶紧穿衣服别着凉了」
拒绝后小蕾也没有失落,反而嘻嘻哈哈的:「怎么那么胆小了,跟咱妈上床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看到我的窘迫,小蕾好像获得了多大胜利一样,笑着跑着回到了自己屋里。
她的两个包我提到了门口,在卫生间刚洗完手,就听到了敲门声,不用想我也知道,是爷爷奶奶来送小蕾了,老两口也没带别的东西,只是捎了几袋子吃的。
我刚才怕的就是这个,万一爷爷奶奶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看到我抱着不穿衣服的小蕾,那我就说不清楚了,虽然自妈妈那个意外之后这个几率很小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嘛。
在站牌即将上车的时候,小蕾看出我心情不佳,跟我拥抱在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放心吧,妈妈很快就会让你回家的」
我也小声地回道:「你自己小心点儿李思娃」
……
小蕾一回去我感觉更孤独了,跟妈妈所谓的意外,让我对爷爷也有点不信任,而奶奶又听爷爷的话。
生活仿佛回到当初在李思娃家一样了,当时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反对妈妈嫁给李思娃。
现在也是一个人,要保护自己的妈妈不被人欺负,没有人能帮我……
小蕾走了将近一个月妈妈都没来电话,店里的破电话几乎没怎么响过,偶尔有人打,多半还是爷爷打过来交代工作的。
等待是煎熬的,可谁让人家李思娃手里有人质呢,他治不了我,还治不了我妈吗,我能不能回去必须人家同意,房子是人家的房子,妈妈也是人家的女人,这又不是什么武侠电影,各种快意恩仇的,我没得选只有这一条路。
下午下班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以为是爷爷又要交代什么就没在意。
「柳阿姨啊,小志没走没走在扫地,我这就叫他过来,小志你电话」,然后猴子捂着话筒,冲我小声说喊:「是你妈打的,你明天估计要请假了」
日思夜想的电话到了跟前,我反而有些害怕,害怕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家,害怕那个从没见过的弟弟,妈妈那个跟一个糟老头子血脉交融的产物,只是害怕不影响我的动作,稳稳的拿起话筒:「妈——」
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下班没有」
「刚下班」
「小洋洋我跟你哥哥说话呢别闹,好好咱吃咪咪啊,不闹了」,话筒里传来杂乱的悉索声,和孩子的咿咿呀呀,然后妈妈继续说,「这孩子比丫丫可闹腾多了,你明天有空吗,咱一家人吃个饭,也见见你弟弟」
「有空……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那就明天中午吧,你不用起的太早,轻轻松松的来」
「我知道了,小蕾没事儿吧」
「小蕾?她能有什么事儿?」
「她有双鞋没拿回去,回去了快一个月也没动静,用不用我给她捎回去」
「不用,她一堆鞋呢,不差那一双」
「那我帮她收起来吧」
「对不穿的鞋收好,那个……嗯」,妈妈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再次开口小声问:「小暴还在你旁边吗」
我侧身看了一眼,猴子坐在店门口抽烟,离得比较远就说:「他听不到你说话的」
「我问你,小帅是不是你找人欺负的」
我本以为妈妈问我身边有没有人,是准备说什么情话骚话了,没想到是问的这个:「是我找的人,我不想让他纠缠小蕾」
我这边电话旁是没人,但我不确定妈妈那边有没有人,我要是直接说真相,那就是脑子有毛病,但也不能全是假话。
妈妈的口气宠溺中带着一丝责怪:「他们都是孩子闹着玩的,你跟他们计较什么,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自家人欺负自家人,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我心里有些奇怪,别人不知道我为什么整小帅,妈妈还能不知道吗,纠缠小蕾只是借口,对不知情人的说辞。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电话是猴子接的我没看到号码,但我估计是胖大爷家的固定电话,再加上妈妈突然提这件事儿,那胖大爷就很有可能在妈妈旁边,这些话是说给胖大爷听的。
「我当时是想保护小蕾,也想到了胖大爷人不错,所以才没对小帅下重手,也就是吓唬吓唬他」,既然有人想听,那我就说点他喜欢听的。
「你已经都工作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想打人知道吗,光会打架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妈妈刚说完,话筒里就传来胖大爷的声音,只是距离较远音量小一些:「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是不打不行的,像狗山子跟他光动嘴就没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他这种人就不能客气」
「我这教育小志呢,你捣什么乱啊,洗你的衣服」
「哈哈行你们聊,我洗我的衣服」,胖大爷哈哈一笑不再说话,话筒里只有一些轻微的水声,和棒槌捶打衣服的声音。
「那就这样啊小志,明天上午你早点过来,我挂了啊」
「妈那我……」,还没等我说完,话筒里就嘟——嘟——嘟——的,妈妈怎么挂的这么急躁。
看我打完电话了,猴子扔掉烟头晃悠着过来了:「你确定回去不会跟他吵起来,人家有了亲儿子,肯定对你跟小蕾就又不一样了」
「不会吵架了,他想好好过日子,我也想好好过日子,互相妥协一下吧」,如果有什么可能的话,那就是逼急了跟李思娃动手,吵架的话确实不太可能,动嘴没任何意义。
「能商量就好,真要干他的话咱们也不怕,没事我就回家吃饭了,一会儿你自己锁门」,脏工作服都没换的猴子,又点了根烟叼着就往外走。
「怎么老想着干架,你小子怎么今天想起来回家吃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新鲜」,虽然猴子家就在我家对门,但他没什么事儿是不回家的,在店里的宿舍更自在,最起码宿舍抽烟没人管。
「你都要回乡下看柳阿姨了,我就不能回家看看我妈啊,只希望她少唠叨我两句,唉……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命苦啊」
猴子抽着烟走了,我把店门锁好,想着是不是买点什么礼物。
最后妈妈挂电话之前,我就是想问一问,我需不需要带礼品,有没有礼品是很重要的,它直接决定了我是以什么身份回去的。
空手回去也不是不行,但空手回去在别人眼里,那我还是一个孩子,只要稍微有一点人情世故的成年人都不会空手,我现在不想当小孩子,而是能支撑起一个家的成年人。
虽然店是爷爷的,但我的工资拿的问心无愧,可能在别人的手底下工作,我还会更轻松点,这里其实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越是技术好别人越不想要,反而技术刚好够能干活的新手更吃香,我觉得我可以支撑起来一个家了,不想当初什么都没有。
只是小洋和丫丫还好点,无非就是各种玩具,李思娃的也还行,我给他选了个皮夹子钱包。
可是到了小蕾和妈妈这里我却犯了难。
小蕾这半年的生活费特别充足,我问过她好几次缺不缺生活费,她都拒绝我说不缺,不是那种假客气,她平时的各种零食,也能看出小蕾确实不缺生活费,不知道这是穷儿富女,还是李思娃真的彻底看开舍得花钱了,可他这给小蕾生活费一大方,只是为难了我,不知道给小蕾买什么,思来想去买了一支钢笔。
妈妈这里我是彻底歇菜,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应该是让父亲活过来,更现实一点来说,她最想要的应该是我跟李思娃和解,可这东西也不是实物啊。
当然也有另一个妈妈喜欢的礼物,这个礼物长在我身上,也拿不出来,也许……对于妈妈我不需要准备礼物,我自己就是最大的礼物。
出发前仔仔细细的检查,怕自己少准备了什么,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出发。
九点多的时候,马路上已经有一些燥热了,我嫌摩托太破,还是骑的自行车,就跟过年回门儿一样,后座上大兜小兜的东西。
身上的衣服也是崭新的,还有一双漂亮的旅游鞋。
只是刚拐到村边土路上,就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了,土路边有很多秸秆灰,自行车胎碾过后,那些灰烬飘起来沾到了鞋上,裤腿上也有很多,本来穿的挺精神的小伙子,一下子就变土气了。
我只能过了这一段焚烧秸秆的土路,到村口的时候停车,在自己的鞋和裤腿上弹一弹灰拍打拍打,至少也得能看的过去吧。
磨磨蹭蹭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大夏天的街上也没什么人,只看到建军婶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他家门口,看到我推着自行车过来,欣喜的跟我打招呼:「小志可回来了,中午你家可是好饭,你妈跟你叔忙活了一上午,就等你回来了」
我给建军婶身边的两个小孩,一人撇了一根香蕉,一边跟建军婶说:「秸秆怎么烧到村口的路上了,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啊」
看到自己孩子手里的香蕉,建军婶脸上既高兴又不好意思,对我的态度也更亲昵了:「这也是没办法啊,不在路上烧了也没地方放,不过这么好看的旅游鞋弄脏了确实可惜,你等着婶儿给你找块儿抹布,把鞋擦擦再回家,我们小志真实越长越俊了」
建军婶回家后,我还没喘口气儿呢,小蕾估计听到我的声音,就从家里出来了:「香蕉不给我一根啊」
「在车座子上呢,想吃自己拿」
小蕾的声音在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她并没有抱孩子,只是牵着丫丫的手,那个未谋面的弟弟,可能睡了放到了床上。
「来把鞋擦一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沾水,就找了块儿干抹布,哎呦——我们丫丫来了,丫丫今天吃肉没有啊」
把抹布递给我之后,建军婶就去逗弄丫丫了,让三个孩子在一块儿闹腾,建军婶带的大的那个女孩儿叫英英四岁左右,小的那个就是我参加过他满月酒的牛牛,一眨眼的功夫也要满地跑了。
擦完鞋我就推着自行车回家了,听声音妈妈和李思娃都在厨房忙活,我把车支好妈妈才从厨房出来。
生完孩子的妈妈,身材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凹凸有致只是稍稍比以前胖了一点,也可能是怀孕的身材还没彻底恢复。
身上是崭新的连衣裙,腰肢上系个围裙。
之所以知道连衣裙是新买的,除了我没见妈妈穿过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裙摆比较短,边缘的碎花几乎刚好在膝盖那个位置。
冠冕堂皇好听的说,就是显得更青春了,衣服也更修身更好看,比老式的连衣裙简洁。
直白一点那就是更骚了,修身贴腰更显那个大屁股,就像天生的肉撑子,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不过也许妈妈注意到了,屁股太撑衣服的话,外面会看到内裤痕迹,她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调整,现在看上去没有内裤痕迹,只是两瓣肥屁股更加突显,特别是两瓣肥臀中间的缝隙。
衣领的地方嗯……这么说吧,直接朝我床头的婚纱照看齐了,胸前的一大片的雪白被衣领子紧紧勒住,有沟有坎有起有伏,那两个白馒头上面,白的甚至能隐隐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以我对妈妈大奶子的了解,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担心伴随着妈妈的呼吸起伏,她那嫣红的奶头就直接被挤出来了,曾经的性感照片,现在直接出现在了日常生活中。
李思娃是跟在妈妈屁股后面出来的,他的外表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头短发,一件背心一件大裤衩黄色草帽,经典的农村大爷形象。
只是精气神跟过年我见到那次有天壤之别,胡子刮得很干净,自他从厨房出来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脸上笑得全是褶子,走起路来很有劲儿都要蹦起来了,没有一点白发迟暮的感觉,就像是个小伙子,我知道他的力量源泉,来自于他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应该是丫丫的旧衣服,这里不是李思娃抠门,舍不得给亲儿子穿好的,是穿小孩儿的旧衣服有沾福气的说法,李思娃很信这个。
不到两个月的小孩肉乎乎的,也看不出来好不好看,我只能祝福他以后长的像妈妈了。
「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啊,花了不少钱吧」,虽然妈妈嘴上责怪,可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妈妈这句话让我想到,当初轩叔上门跟我妈相亲的时候,外公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嘴上说不要,但你不能真的就不买:「没事儿,没几个钱的」
「虽说你现在挣钱了,但也不能这么花,你也老大不小了,得存着将来娶媳妇用明白吗,现在彩礼涨的多厉害啊,你不存着将来怎么办」,妈妈一边从自行车上拿东西一边唠叨,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旁边的李思娃没跟我说话,只是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注意力就又回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叔,前两天我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个钱包挺好看的跟您很配,我就买下来了,您看看怎么样」,这番话说的我自己都犯恶心。
更是直接把李思娃弄懵了,张大了嘴意外的看着我,不知道是惊讶我叫他叔,还是想不到我会送他礼物,或者两者都有,另一边的妈妈也不忙拿东西了,同样意外的看着我们「父子」。
虽然我很不喜欢用父子这个词来形容我和李思娃,可现在李思娃的情况,就像是一位父亲,被养育多年的儿子,用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礼物,看到儿子长大成人挣钱懂事了,老父亲高兴的有些手足无措。
「这……我……我很喜欢,这钱包很好……很贵吧,年轻人的钱不……我是说你工资省……你工资不老少吧,那个……洋洋这是你哥,小志要不要抱抱洋洋」,李思娃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也是想让我省着花钱,只是意识到自己的继父身份又咽下去了,然后想让我抱一抱他的宝贝儿子,主动跟我示好。
「来——小洋,哥哥抱抱」,我接过来的很自然,带过丫丫的我对抱小孩已经很熟了。
看着怀里的小肉团,我的心情很复杂,他身上同时有李思娃和妈妈的血,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对妈妈的侮辱,他是旁边枯瘦老头的粗大鸡巴肉棒,反复在妈妈屄里抽插的结果,射出来肮脏恶心的精液在妈妈肚子里的产品。
我突然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神话故事里,那些公主仙女留下的孽种必须死了,他们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告诉别人,高贵的公主仙女被奸淫了,孩子都肏出来了,孩子本身就是耻辱。
只是小孩儿好像又很可怜,他们刚出生什么都没干呢,莫名其妙的就有罪孽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弟弟,只希望他以后别跟李思娃学。
「哎呀洋洋笑了,还是跟他哥亲,小志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妈先去做饭」,我刚抱小洋没一会,李思娃就有些着急了,伸手就要把孩子接过去。
我并没有放开小洋,继续悠着孩子:「小洋还是我抱着吧,你们带着他着做饭不方便」
李思娃听我这么说,眼里有一些犹豫和舍不得,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了:「那……行你带着他玩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妈妈在小洋脸上亲了一口,拍了拍我的肩膀,扭着屁股就跟李思娃一起进厨房了。
可能是材料早就备好,就等我回来炒了,妈妈他们进厨房没多久就开饭了,端着盘子往屋里摆,当最后一大盘馒头拿过来的时候,妈妈才把门口小蕾叫回来:「小蕾吃饭了」
小蕾也是马上回应:「知道了」
「看什么赶紧吃啊,不用等小蕾我们先吃,洋洋让你叔抱着」,妈妈在门口一边解围裙,一边用湿毛巾擦胸口的汗珠,胸口上边那半个白乳球,被妈妈手里的毛巾粗暴的挤压摩擦。
这次我没有拒绝李思娃伸手抱走孩子,不过还是客气的说:「还是等一等小蕾吧,万一那丫头又闹脾气怎么办」
「谁闹脾气了,你让我吃我还不吃呢,我现在减肥」,带着丫丫进屋后,小蕾啃着一个苹果,看着一桌子菜一脸不屑。
「你减什么肥啊,你肥吗,别脂肪没减下去,把自己智商减下去了」
「要你管」,白了我一眼小蕾打开电视,就不再理我了。
我本来以为小蕾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还还真不吃饭了,现在的女孩儿都怎么想的啊,动不动就减肥。
妈妈解了围裙后坐到了我旁边冲我说:「她就是零食吃太多了,不吃咱们吃,小志尝尝这个奶馒头,里面加了羊奶可甜了」
我是第一次听说馒头能加羊奶的,不是刀切出来家常的方馒头,而是用手揉出来的圆馒头,外表看上去跟普通的馒头也没什么区别,闻上去一股奶膻味,应该是刚出笼没多久,捏上去也很松软。
我刚吃一口,妈妈就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放糖了吧,光有羊奶的话,不会这么甜」,味道确实不错,尝起来像是一种很怪异的面包。
「哈哈我们小志就是聪明,我怕不够甜放了点糖,你喜欢吃就多吃点,也别光啃馒头,来多吃点菜」,看到我太客气,妈妈拿起我的碗就给我夹菜,三两筷子我碗里就已经快满了。
不过我还没说话呢,旁边看电视的小蕾又来劲儿了,看到我碗里满满当当的,嘴里小声嘟囔着:「吃吃吃,吃死你」
小蕾怎么跟吃的较上劲儿了,今天她是哪根筋不对,难道……是暗示我饭菜里被下药了?应该不至于这么黑暗吧,我还是像平常一样的跟小蕾斗嘴:「我会不会吃死不知道,你以后弄不好就饿死了」
我本来想说小蕾会饿的不长个,但是怕刺激到对面的李思娃,就换了个说法。
到了这个时候沉默了半天的李思娃终于发话了,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就吃了起来:「赶紧吃吧,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小蕾一会儿饿了想吃,让她自己做」
看到李思娃动筷子了,我才开始动筷子,倒也不是真怀疑里面有毒,而是出于礼貌,怎么说李思娃也是一家之主。
刚吃没几口李思娃的筷子就掉了,看到李思娃抱着小洋不方便捡,小蕾想帮忙捡,但马上被李思娃拒绝了:「没事儿你看电视吧,我正好活动活动」
李思娃把脏筷子捡起来放一边换了一双新的,期间什么意外都没发生,没出任何幺蛾子,李思娃怎么这么老实啊。
到目前为止,李思娃还没流出露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硬要说什么地方让我觉得不爽的话,那就是他对小洋和丫丫的态度。
当初我还在的时候,他下班回来从没抱过丫丫,一次都没有,现在却抱着小洋不松手,这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这桌子菜做的是真不错,我们几乎吃光了,只是馒头还剩了两个。
也都是一些家常菜,什么拍黄瓜、肉末茄子、西红柿炒鸡蛋、青椒炒肉丝,猪油胡萝卜,唯一让我有些疑惑的是,没有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可能是没买到排骨吧,毕竟对于农村来说,一顿饭有肉就算好饭了,不必计较那么多。
吃完饭我没任何不良反应,做饭的时候妈妈也在,李思娃没机会放什么的,再说他自己也吃了不少,是我太敏感了?
李思娃和妈妈洗盘子刷锅的时候,小洋又回到了我手里,我闲着没事儿就抱着他,在院子里前后转了转。
这个院子跟我走的时候相比,有一些轻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就是驴棚的驴没了,变成了几只山羊,那个羊奶馒头应该就是来源于它们,驴棚旁边还有一床破褥子,应该是给小羊羔用的吧,他对牲口还挺上心的。
另一个是院子里墙上挂的斩蛟剑,也就是他从桥下面拿的那根钢筋没了,青砖墙面上只留下一条褐色的锈痕,一根钢筋一年的时间,绝对不会锈的渣都不剩,估计是被李思娃扔掉了。
最后一处变化在屋子里,沙发后面多了一张观音像,还有他们的大床和小蕾的小床,都单独罩上了蚊帐。
观音像也不是送子观音,就很普通的那种,一手净瓶一手柳枝慈眉善目的。
大床上的蚊帐很糙,是四根床腿上绑了四根脚腕粗的原木撑起的,蚊帐最中间可能怕塌下来,是用毛线拧的绳子,绑在房顶的挂钩上拉起来的。
这些东西我是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没准人家李思娃是真想跟我和好呢,根本就没那么多阴谋诡计,不过以后日子还长,就算他是装的,还能装一辈子吗,生了儿子之后妈妈可是不欠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