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菡被玩了个遍,直接被反绑起来,性感丝袜腿脚也被绑起来。她被这不知名的初中同学玩了个遍,还被几个男人轮流上。
就在这包厢里,吕菡经历了屈辱又黑暗的一夜。
最惨的,不是被如何上,被如何残暴玩弄。最惨的是,吕菡的名字竟然被初中同学叫了出来,被认了出来。
这一晚上,吕菡耻辱得不知道怎么过去,怎么都超级尴尬。被昔日的初中男同学抱着,玩了个遍,被不认识的男人肏了整整一晚。
虽然胸罩里最后被塞满了钱,但吕菡感觉自己身心都破碎了。
初中男同学走之前,对吕菡大方地挥挥手:「吕菡同学,你挨肏的视频我已经录下来了。回去就给我们同学,都分享分享。哈哈哈,初中女神吕菡,居然在做妓女。相信很多男同学一定都会羡慕我。我回头多给你介绍点同学的生意,哈哈哈……」
吕菡听到,眼角流下绝望的泪水,但她根本无力阻止。
因为初中男同学走的时候,吕菡被绑在茶几上,像人肉便器一样,被男人们轮奸了个爽。她被肏得高潮了好多次,只剩虚弱喘息的份。
一直到男人走光,都没人把她解开。她怎么阻止初中男同学拍摄视频走人?她连那同学的姓名都记不起来,一直到被肏得屁股腿都在抖,她都不知道别人叫什么,只知道被肉棒轮奸好爽,被绑起来肏好舒服……
一夜过去,到了试用的第三天。李成问吕菡:「你还能撑住吗?还习惯在蝰蛇帮的工作生活吗?」
吕菡虚弱地咬牙说:「没问题,习惯……」
「听说昨晚上你的是你初中同学,啊,这种事就很尴尬了呢。总之,今天是你试用的第三天。昨天前天你表现都很好,今天试用经过后,你就可以进俱乐部工作了……」
「是……」吕菡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被脱光了衣服。
全身只剩黑丝袜和高跟鞋的美丽少女,被男人紧缚反绑,蒙眼堵嘴。
吕菡只感觉自己被运送到了某个秘密的地方,她被张开手脚,固定在了一个刑架之上。
这个刑架特别简单,手脚都被铐在刑架上的吕菡,美艳不可方物,浑身只剩丝袜高跟鞋。
她被铐得张开手脚,撅起屁股和腰,跪趴在地,如母狗姿势。
这样的姿势,简单粗暴,极其羞耻。而且吕菡的手脚脖子,腰腿,都无法动弹分毫,全都被金属重镣铐着。
她除了像母狗一样,张开丝袜骚腿,露出骚逼和菊门,张开嘴挨肏,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吕菡甚至看不清有多少男人围着自己。
从吕菡被铐在这金属刑架上开始,吕菡就被众多男人使用,发泄。
男人们抱着吕菡的屁股,揪住吕菡头发,狠狠肏吕菡的屁股和嘴,甚至有男人把肉棒狠狠插进吕菡的肛门。
吕菡被肏得娇叫不已:「啊啊啊,呜呜呜……」
吕菡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被肏得好爽。被锁在刑架上的她,犹如一片美肉,又如肉奴隶飞机杯,被数不清的男人围绕肏弄。
肉棒捅进甜美的骚穴,肏得吕菡阴唇翻进翻出,肏得吕菡大声浪叫。
事实上,吕菡看不见的是,这里被铐在架子上的女人,多达上百名。这里是肉便器被禁锢的地方。
上百个像吕菡这样年轻漂亮,白美娇俏的女孩,都脱光了,被整齐地束缚在刑架上。她们任男人来往奸淫。
只要有一根肉棒抽出去,很快又有一根肉棒填补空缺。
吕菡被锁在刑架上,足足被肏了八个小时,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经历了数不清的轮奸拘束高潮。
男人们肆意玩弄蹂躏吕菡,吕菡被锁在钢铁刑架上,丝毫不能反抗,除了销魂凄惨屈辱地淫叫,其他什么也做不到。
吕菡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用嘴含着一根又一根的阳具,嘴里逼里肛门里都被射满精液。
在这里,她的意识完全被无视。
吕菡感觉特别屈辱,这些人根本不管她的感受,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情地在她身上发泄性欲,肆意凌辱玩弄她的乳头、奶子全身。
吕菡除了一直高潮,作为被固定的肉便器被玩弄,承受一根又一根坚硬的肉棒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被解开放下来的时候,吕菡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虚弱地娇喘。
「很好,你通过试用期了。明天你就去俱乐部上班吧,看这妓女,意识都不清了。先关进俱乐部地牢里吧,明天她上班后再放出来……」李成对手下吩咐。
可惜,吕菡被轮奸得意识都失神了。
等到吕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地牢。黑漆漆的地下室牢笼,铁条比拇指还粗,坚固牢笼根本无法破开。
吕菡全身只穿丝袜高跟鞋,手脚脖子被铐着重镣,所有重镣都锁在一条锁链上,锁链另一端锁在水泥地上。
吕菡根本逃不了,哪里也去不了,「怎么会把我锁在这里的?难道我身份暴露了?怎么给我上的死铐?没有工具打不开,不对,就算给我工具,我自己也开不了。救命啊,谁在……」
吕菡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没有暴露身份,怎么会被如此防备?而且被锁上重镣,关进地牢?眼看周围黑漆漆的,牢笼狭小,身锁重镣。光是这一身镣铐,她就逃不掉,何况还锁着一条铁链,被锁着哪里也去不了。
浑身赤裸,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铁牢里,还锁着另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浑身鞭痕,看起来凄惨极了,似乎手指都被折磨得变形了,浑身血痕。
光是看见那个女人披头散发,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吕菡就吓得尖叫:「呜呜呜,求求来人,放我出去。只要放我出去,我做妓女,做性奴,被男人上,怎么都行……呜呜呜……」
特别是吕菡看见那女人,身上被锁的镣铐,和自己身上锁的镣铐一模一样。她一想到自己以后也是这个下场,就害怕得要死。
谁知那个批头散发像鬼一样的女人,主动四肢并用,爬近吕菡身边。
「呀啊啊!你不要过来啊!」吕菡被吓得犹如恐怖片女主一样尖叫。
「你是吕菡吗?」披头散发女人忽然问,「你是吕菡吗?别紧张,我,我也是女警……我的警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