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起。
「以上,关于百年战争期间,圣女贞德所起到的历史性作用,大家还有疑问吗?」
晨歌见好就收,并没有打算拖堂,只是照例提问道。
因为整堂课下来,大家都只是默默写着笔记,全场不断沙沙作响,根本没有师生互动。包括现在,也没有人搭理他的最后提问,有些男生已经在整理课本,打算起身了。
「嗯,那么这堂课就上到这里,大家吃午饭吧。」
晨歌勉强保持着笑容,用爽朗的语气说道。
学生们鱼贯走出教室,只有少数女生路过讲台时,礼貌地朝他点头。看到人群川流不息,晨歌也不方便跟学生抢路,就只能守在讲台前,看着大家离去。
「会长,那么报名的事,我去准备海报了。」
「嗯,可以开动脑筋,发挥一下创意,比如把咱们的聊天记录……」
「啊,会长真聪明,那就这么干!」
最后离开教室的是雨宫凉,以及另一个学生会成员,两人正边走边谈。晨歌心里一动,顺势就跟了上来。那个女生顿时有些警惕,立刻止住话题,并朝雨宫凉靠近了些。
「怎么了,文鹤?啊……老师请。」雨宫凉的态度平静。
「雨宫同学,有些事想找你咨询一下,方便吗?」
晨歌侧身走出教室,并对她说道。
大学部的教学楼,并没有固定的班级位置,教室均凭序号排列,学生们呈走读状态。七年级A班的历史课结束了,午休时间开始,走廊里人群密集,都准备赶往食堂。
「老师,我们恐怕不太方便……」
那名叫刘文鹤的女生皱眉道。
「没关系,文鹤,你先去吃吧,我稍后就来。」
雨宫凉微微一笑,对她安抚道。
今天的雨宫凉佩戴了一款发箍,造型犹如王冠。她的黑发浓密且长,容貌精致,气质高雅,确实很配。加之那亭亭玉立的身材,只是简单站在走廊里,便吸引了许多男生的目光。
「老师有何事请教?」她很平静地问。
「找个人少的地方说吧。」晨歌很简单地回答道。
雨宫凉没有再问,晨歌也是说完就走,两人便沿着走廊快速前行。但虽然一前一后,期间无甚搭话,路过的学生却都能发现,学生会长正跟着 新来的老师赶路呢。很多人刹足,转身回望,表情都很惊讶。
晨歌并未关注这些杂事,他推门走进消防通道。
「老师还是注意点的好。」
雨宫凉紧随其后,并叹气道:「学校不是职场,大家都很八卦的。」
「嗯?什么意思?」
晨歌愣了愣,接着便说:「你能给我一份学校的社团清单吗?」
「可以,您这是调查到什么了?」
「没错,但不能跟你说。」
「可以,你什么时候要?」
「今天下午,来得及吗?」
「没问题。」
雨宫凉的反应很快,「您还有事吗?」
这次轮到晨歌发楞了。
「你答应得这么痛快?」他有些狐疑地问。
雨宫凉不但反应快,回答干脆,就连表情都很平静。她再次抱起胳膊,呈现出自我保护的姿态,一双静若秋水的眼眸,就这样凝视着晨歌,「您是工作需要,我也是配合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倒是没啥问题。」
晨歌摸了摸后脑勺,「就是有点太干脆了。」
雨宫凉的表情依旧平静,「那您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确实没有事了,但女孩如此干脆的反应,让晨歌很不适应。他下意识想挽留一下对方。这份冲动的缘由倒也简单,无非就是自我控制欲作祟,希望对方能顺着点自己罢了。
「啊,还真有个事。」
于是他想都没想,就先张嘴了。
等看到雨宫凉留步,他才开始琢磨,需要找什么话题。
然后他灵机一动,掏了掏裤兜。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三张质地颇硬的名片递了出来。
这正是昨晚下班前,晨歌偷拿的所谓招待券。今天上午期间,程冬老师来到工位,连教案文件夹都没有碰,根本没发现那厚厚一沓名片,已被偷去了三张。
「您这是……」
雨宫凉看着名片,略显讶然,「从哪来的?」
她接过了名片,手指碰触,冰凉温软。
「嗯……其他老师给我的。」
也算是实话实说,但晨歌心虚,还是免掉了同事姓名。
雨宫凉认真翻看着名片,然后轻轻皱眉,说:「没有任何说明,也没有联系方式,就只有三个字。」
「所以我挺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晨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嗯……您刚才说,这是其他老师给您的是吧。」雨宫凉认真思考着,接着看向晨歌,眼神有点奇怪,「那给您这东西的那位老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没有给你介绍过?」
一句谎言,需要一百句谎言弥补,晨歌算把自己给坑了。
他只得干咳一声,暧昧地说:「所以这不是找你来了嘛。」
这回答太含混了,但晨歌姑且找不到其他借口。
雨宫凉也没再说话,只是捏着三张名片,皱眉紧盯着他。
就这样对峙着,直到晨歌都被盯得发毛了。
「噗。」
她摇头轻笑,「算了。」
「晨老师,除了社团名单之外,你还需要库房钥匙,对吧?」
「嗯……差不多。」
「好,下午四点半,到学生会教室找我。」
「我先把名单给你,钥匙再想办法。」
「咱们不见不散,我先去食堂了。」
「啊,一路走好……不,吃好喝好……」
晨歌结结巴巴的,看着消防通道的铁门开启关闭,发生碰撞。
她好像……
把名片拿走了?
*** *** ***
「我已经在阅读案宗了。」
林清在微信说道,「情况比较复杂,因为涉案人员全部死亡,所以没有口供。现场目击者的证词,也只是单纯的现场描述,而且她很快就被送去康养,没有后续进展。」
「根据现场调查描述,地下室的那间库房里,应该有很多难以搬运的大型物件,应该是涉案学生长期以来,小心偷运进去的。就像一场搬家,耗时耗力,如果不是有某种特殊理由,比如坚定的信念,或者明确的兴趣,很难想象她们会坚持下来。」
「对了,这十三名自杀学生,居然都是女孩。」
「尸体都是裸体状态,鲜血四溅,残肢横飞。」
「最奇怪的是,现场周围以及死者尸体,都残留着精液。」
「倒不是奸尸问题,关键这描述的量……」
「而且也没有提到男性嫌疑人。」
手机不断地响着,接收着一段段留言,截至林清暂停,她的倒数第二句话明显说得隐晦了。晨歌看着那些文字描述,心里也着实怪异,甚至感到生理上的蠢动。
「倘若这真是邪教虐杀……」
「十三年前的真凶……或者说确有一位真凶,又开始行动了?」
「或者只是模仿行为,因为这件事在学校,出乎意料的有名。」
「十三个死者,十三年前,确实很有模仿的理由。」
「所以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是一名模仿犯?」
下午时分,晨歌在办公室里忙碌。他的键盘敲得飞快,用桌面微信高效沟通着。考虑到同事程冬就坐在对面,他把手机放到角落里,以免被看到弹窗。
「倘若真是模仿犯,就可以集中调查范围了。」
「开学前就杀了三个人,现在又能干出些什么,真不敢想象。」
「我会加油的,清姐!」
「嗯,等你的好消息。」
良久后对接完毕,晨歌总算松了一口气,快速活动着手指。
「哟,这么能聊。」
桌对面的程冬老师笑道:「晨老师要是总打字的话,用不用换个新的键盘?京东618正在打折,不用机械键盘,你就买一个巧克力式的,也比咱们现在用的好很多。机械键盘反倒吵得慌,我倒是无所谓,但咱两位大姐可不喜欢戴耳塞……」
「谢谢关心,程老师。」
晨歌甩了甩手指,客气地说:「我还有事,就先走啦。」
此时距离下午四点半,的确不算远了。程冬会意微笑,自以为猜中了晨歌的打算,「可以啊伙计,知道享受生活。」他嬉笑道,「明天我请客,咱们吃火锅!」
「嗯,好嘞。」
晨歌答应着他,关了电脑,起身离席。
已经到了约定时间,晨歌来到大学部教学楼,按照门厅的标牌指引,确认了学生会教室的位置。因为刚刚下课,走廊里涌出很多学生,且步履匆匆,兴致盎然,巴不得赶紧离开。
学生会办公室位于顶楼,正对着中央楼梯,走廊窗户全都被用报纸封死了,看不到内部情况。它的周围均是一些特殊教室,例如音乐室、美术室等,平日里使用频率较低,所以哪怕到了放学时份,晨歌也没见到多少人影。
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稍等,马上过来。」
屋里传来应答声,然后脚步靠近,门打开了。
「老师好。」
雨宫凉站在教室门口,表情平静地说。
教室里没有动静,没有其他学生。随便瞥一眼进去,的确是按办公室布置的,甚至能看到一张大班台,以及背后的书柜。晨歌点头说:「这还是第一次来你们学生会的地盘。雨宫同学,我要的资料……」
雨宫凉的双手,正空空如也。
「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您加我一个微信,我就能发给你。」
女孩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递给晨歌。
「哦,好嘞。」
晨歌点头应声,便迅速掏出手机,亮出二维码。
就这样,两人加了好友。
「晨老师给我的招待券,我已经收好了。」
紧接着,雨宫凉露出一抹浅笑,「虽然您跟我说,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能有什么用处,我倒是刚琢磨过了。您拜托我这么多工作,尤其还想找到地下室的钥匙,都是些很麻烦的事。我本来还很忐忑,但若能借此讨要一番,倒也就不必了。」
她突然间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晨歌眨了眨眼睛,直接没反应过来。
「怎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姑娘家的心理活动,瞎念叨出来罢了。」
雨宫凉轻声叹息,接着一揽发梢,目光掠过晨歌全身。
就好像在打量他似的。
「方便的话,我们换个地方?」
气氛再次变得奇怪。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但晨歌看着她嘴角的浅笑,却颇有一种撩然的滋味。到底是年龄相差不大的缘故吧,考研学妹跟研二学长,孤男寡女,私自相会……
晨歌傻站着,表情呆愣。
雨宫凉牵住了他的手。
「跟我来。」
*** *** ***
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手掌心,尽是温凉柔软的触感。
晨曦的手很热,张雅的手很凉,这些晨歌都很熟悉。
雨宫凉的手掌触感,跟张雅相似,却又不同。
关键还是那指尖触碰掌心的酥麻滋味,跟张雅的调情格外不同。
放学时的教学楼顶层,看不到任何学生踪影,雨宫凉也是很熟悉情况了,放心地牵着晨歌前行。寂静的走廊里,没有任何闲谈碎语,只能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再就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其实晨歌随时都能挣开她。
但他却断然没有这样选择。
很多时候,所谓男人,就是这样的单纯可爱。
他只是被女孩牵了手,便任由自己被牵着了。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左侧是男卫生间,右侧是女卫生间,再向前是消防楼梯区域。
晨歌感到心跳加速。
一股膨胀感油然而生。
「晨老师,」
雨宫凉的表情平静,嘴角微挑,「您去左面,还是右面?」
「左、左面?」
晨歌愣愣地回答:「你要上厕所吗?」
窗外夕阳初降,洒落走廊,映照在女学生会长的身上。一袭银灰色的衬衫制服,勾勒着她的高挑身材。还有那同款色调的及膝裙,以及黑色高腰袜,都在尽显她的青春活力。雨宫凉的乌黑长发垂腰,面容精致细腻,今日戴了一副王冠似的发箍,更加美若天仙。
但她就是气质太过静谧。
表情太过平静。
人如其名,沁凉的滋味。
「不,是我们上厕所。」
她淡淡一笑,
接着凑近过来,
吻了吻晨歌的脸。
*** *** ***
「那个……」
「嗯?」
「我觉得我们……应该……」
「您想说什么,请讲。」
「我有女朋友了,那个……」
「不妨碍啊,这是两回事。」
雨宫凉浅笑说道:「您若是过意不去,或者说还没做好准备,我不是也讲了吗,就当是我想收一轮报酬好了。」
她的双膝跪地,抬头仰视着。
「社团名单可不能白给,您说是吧?」
然后她捏住晨歌的肉棒,张开嘴巴,含住了龟头。
这是男卫生间的一个隔间,两人进来之后,便锁了门。
这还是坐便隔间,晨歌坐在马桶盖上,被脱掉了裤子。
「嗯……晨老师的肉棒……还没有擦洗过……您应该刚上过厕所吧……尿骚味很重呢……」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清理……包括你的皮垢……如果有的话……」
「老师的肉棒变硬了……是因为学生的口交吗……而且越来越大……您很敏感吗……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难道是处男……噗……看来您女朋友不够给力啊……」
雨宫凉的香舌盘绕着龟头,卷舔着茎身,甚至连晨歌的阴囊都不放过,更没在意那未经修建的浓密阴毛。她的舌头很灵活,不断地包裹卷舐,时不时舌尖还会快速撩动,搔着肉棒各处。
晨歌本来只是所有感觉,并没有充分膨胀。但随着雨宫凉的口舌侍奉,他确实完全勃起了,甚至是晨勃都未曾到过的地步。整根肉棒高高矗立起来,长度颇为惊人,正一颤一颤的抖动。
雨宫凉吞没他的肉棒,一直含到很深的位置,再慢慢吐出来。她一直仰视着晨歌,并露出了罕见的畅快笑容,嘴里不停地说话。那台词似是安抚,却也不停刺激着晨歌,让他愈发的兴奋。
「老师不用客气……你可以摸我……摸我哪里都行……呵呵……你真是太老实了……那就只管享受吧……学生保证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晨歌确实非常老实,虽然他没有反抗,任由雨宫凉「玷污」自己,但姑且也就到此为止了。让他主动对学生会长动手动脚,这万万难以实现,尽管他亦有所渴望。
「雨宫凉……你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向您收取报酬啊。」
「这叫……哪门子的……啊……报酬……」
雨宫凉并没有频繁吞吐肉棒,更多的是攥着肉棒根部,不断用舌头舔舐,还有各种吸啄、吸咬行为。她就像捧着一根美味的棒冰,并不是吞吐着吸食,但确实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因为这让我很舒服……」
她吻着肉棒,叹息说:「不光是老师舒服,我也很解压……」
她完全跪坐在马桶前,所以只要低下头来,便能充分吞入晨歌的肉棒。晨歌坐在马桶盖上,也只需要按住她的脑袋,便能使她吞到最深。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太粗鲁了……
「啊……雨宫凉……我快要射了……」
「嗯……那就射吧……对了老师……您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靠……干吗?!」
「您真是处男吗?」
她攥着肉棒根部,不断地向上撸动,就像在挤榨精液。
「嗯……嗯!」
「真是这样……真好。」
雨宫凉微微一笑,接着低下头,将晨歌的肉棒吞到最深处。
然后也不见她的双手动作,但在口腔深处,香舌快速撩拨起来。
那是一种娴熟的刺激手法,伴着真空泵般的强烈吸吮,瞬间便杀得晨歌丢盔弃甲。一股强烈冲动轰然而至,晨歌终于抵不过矜持,牢牢摁住女孩的脑袋,然后爆发了。
「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
原来真正射精的滋味是如此美妙,那种肆意迸发的快感,不同于梦遗,也不同于自慰,让晨歌充分地失神了。他的肉棒插在雨宫凉的口腔深处,龟头似乎还触到了一阵柔软湿热,就那样不断地射着。
直到过了良久,他的战栗才算结束。
也是直到这时,雨宫凉才缓缓吐出肉棒。
「咳!」
她低着头,张开嘴,然后喉头蠕动。
前一个瞬间,透过女孩红嫩的唇,能看到浓稠的白。
她甚至还探出舌头,隐晦地看了晨歌一眼,嘴角带笑。
似乎是在说,看,你射了很多。
「都……吞掉了?」
晨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雨宫凉白嫩的面颊,瞬间闪过一抹红晕。她依然跪坐着,从怀里掏出一包纸巾,先擦了擦晨歌的肉棒,确保这里干净了,才接着用同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然后将纸巾第三次折叠,把全部污物都包进去了。
当然,已经是很小的一坨,并彻底濡湿了。
「老师,该走了。」
她的表情再次恢复平静,「我马上就把社团列表发给您,然后就是想办法找来地下室的钥匙。我估计应该是在校长办公室,但门卫可能也有备份,您也可以尝试找找。」
「啊。」
「另外,我们今天的事情,还希望你能保密。」
「啊。」
「当然了,老师,还有没完呢。」
她站了起来,背靠隔间门板,表情平静,嘴角微挑。
「您可是给了我三张招待券,这才用了一张。」
「还请您,能允许我再任性两次,可以吗?」
此时的厕所隔间里,随着晨歌狼狈穿好裤子,似乎并无他碍了。晨歌坐在马桶盖上,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同龄女孩,听着那彬彬有礼的文雅语气,感受着若即若离的宁静气质,依然有些没回过神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