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喜欢被干……喜欢……好喜欢……干我……给我肉棒……啊……只要能被主人干,管他是哪里,只要主人愿意,大街上又怎么样?只要能被这主人的那根肉棒插,其他的都不用在意,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让主人操就行了……哦……好……好的……贱母狗要做性奴……天天被主人干……哦……主人……干母狗……母狗喜欢被主人干腚眼……干骚逼……干……干烂掉……啊……好爽……母狗……还要……对……用力……还要……还要……用力……主人……干死母狗……」丁烨淫浪的说道。
「我操……都这熊样了,还想着操逼呢,这娘们的淫性怎么这么大,快没法要了。」搂着丁烨坐在中巴车里的凌少,看了看怀里还在昏睡的丁烨,笑着摇了摇头。
「主人,母狗婷这么卖力帮您的份上,能不能奖励一下骚母狗?您可两三个月没碰过母狗的骚逼了,母狗的贱逼和骚屁眼可想您的大鸡吧想的苦啊。」坐在凌少身旁的席芳婷目睹了凌少凌虐丁烨的全过程,看的血脉偾张,淫性大起,忍不住自己用手扣出了一次高潮。
「说说人都是从哪里弄来的,要是做的真好,我就赏你一顿肉棒子吃吃。」凌少邪笑道。
「是,主人。母狗先找了个色情片小导演,说要拍一部专门给权贵看的大尺度文艺片,让他当这一部分外包的总导演。那老小子就接下来了,清场什么的都是用的咱家的人,您尽管放心。」席芳婷媚笑着邀功,可没想到换来的是凌少的一个耳光。
「谁他妈跟你咱?我他妈操了你两次是不假,可我也是操你一次给一次钱,咱俩就是嫖与被嫖的关系,咱俩的账两清,谁也不欠谁。可你这次黑了我不下十万,谁他妈跟你咱?」凌少带着一脸的厌恶,恶狠狠的说道。
「是,母狗婷不敢了。请主人赎罪。」席芳婷知道闯祸,于是改了口气。
「别,你的主人我不敢当。咱俩就是嫖客和妓女,分开了就谁也不认识谁,懂了吗?」凌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丁烨又往怀里搂了搂,让时不时梦呓几句的丁烨睡得舒服些。
「少爷,咱们去哪?回家还是……?」开车的李白鹤从后视镜看着发生在后座的一切,起了拉席芳婷一把的心思,于是解围道。
「到市中心商业街给她放下,咱们就走。」凌少说完,带着一脸爱怜的轻轻拍打着丁烨的后背,帮助身体还在燃烧的丁烨降温。
众人一路无言来到市中心的商业街寻回凌少的座驾,席芳婷开着凌少的座驾将丁烨送回海滨别墅,李白鹤跟着凌少开着中巴在市区转了跑了一大圈,拎着一兜子饭菜回到海滨别墅时,已经到了晚上。
回到卧室的李白鹤此时高兴的直蹦高。工资高,待遇好,吃喝不愁,最主要的是,只要别触及他的底限,对待下苦人时特别好说话,这么好的待遇福利,就是让凌少白操都合适。每月八天的休息日,多上工资另算,尤其是还有买衣服,化妆品和美容保养的额外补贴,虽然这种只给卡不给钱的补贴拿不到手里,但那卡里可是三万块,李白鹤累死累活小半年都攒不出来。面对着这天降横财,要不是凌少说他累了想要休息,李白鹤一定会自荐枕席,以报答凌少的慷慨大方。
等李白鹤的兴奋劲过去,才想起自己的保镖身份,无论如何也要把过去五年丢下的格斗技能再拾起来。可来到健身房看见只穿了条内裤的凌少穿戴着负重设备在打沙袋。
「呵呵……看不出来,你功夫这么好,我拼命都未必能打过你。」穿着刚买的健身服的李白鹤为了套近乎,来到凌少身旁赞叹道。
「还行吧,从小练到现在,要是一天不练上两个小时,就觉得浑身生锈一样。呵呵……贱骨头吧?」凌少看了看焕然一新的李白鹤,笑着说道:「你这样挺好看的,很性感。来,给我陪练,打沙袋没意思。」
「好。不过这些我放下五年了,虽然偶尔练练,可不比当年,您手下留情吧。」李白鹤也不含糊,拉开架势进入对战状态。
「气势不错,希望你手底下也够硬。」凌少说罢,就跟李白鹤打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的缠斗了半个小时,都累的满身大汗,躺在地上喘粗气。
「你的教官是不是武藤岚,武总教?难怪这么厉害。呼呼呼……」凌少歪着脑袋看向李白鹤。
「你怎么知道的?档案这么细致吗?」李白鹤有些惊讶。
「档案是丁烨看,我从来不看。我是你们武总教从小揍到大,揍了我十年,怎么会不熟悉。呵呵呵……你功夫不错,再练回来吧,我给你八万月薪。」凌少说着,开始解开负重设备。
「谢谢少爷,你真好。」李白鹤道谢后,眼珠一转,趁着运动过后的好心情,翻身到凌少身上,对着凌少的嘴巴就亲了上去。
凌少好说话,只要推说自己是情不自禁,想来也不会受罚。二来,女人给男人投怀送抱,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三来,凌少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充满健康活力的雄性荷尔蒙,轻轻的拨动了李白鹤的心弦。再加上女性崇拜强者的本能,让本就想伺候枕席的李白鹤大著胆子,厚着脸皮扑到了凌少身上。
「一定要趁着丁烨不在的时候,给自己在凌少床上占个位置。什么他妈的礼义廉耻,有钱才是王道。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那就太傻逼了。」打定主意的李白鹤使出浑身解数,说什么也要把自己这身老肉塞到凌少嘴里。
趁着激烈的舌吻过,李白鹤把自己拖了个精光。虽然凌少没有拒绝,可也没有迎合,就像是死了一样的躺着。弄得李白鹤一时间不知进退,只好无奈的爬了起来:「哎呀呀,这怎么闹的,一时激动兴奋,就……就……哎呀……少爷……您…您……大人大量,莫怪莫怪。哎呀……我这一身老肉的,奶子又垂又小,水桶腰腰,还有妊娠纹,跟夫人没法比,哎呀呀……您看我这老骚货自不量力的,让少爷见笑了,您莫怪,莫怪。」李白鹤跪坐在凌少的身上,自我解埋怨着。可就这么爬起来走人,实在不甘心。
「别急着走,先帮我解开这些负重再说。」凌少笑着边脱负重边说,但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白鹤。
「哎……好的少爷……」李白鹤发现凌少并没有撵走自己,那侵占床席领地的希望再次复苏。于是借着解开凌少负重的机会,不断的用身体磨蹭着凌少。
「你是不把自己喂我嘴里,你就不罢休是吧?你让我兴奋起来,操你的时候,你可老遭罪了,你可想清楚了。」凌少笑着提醒李白鹤。
「只要少爷不嫌弃母狗这一身老肉松松垮垮,没了新鲜气儿,您就可劲儿折腾,母狗抗的住,只要给钱就行。」既然凌少捅破了窗户纸,李白鹤也就不在扭捏,把话挑明了说。
「你先听我说完。我劝你再想想,在我眼里你可比我那骚婆娘丁烨更有吸引力,我不碰你不是不想,是我怕一时兴奋弄伤你,其实我认得挺辛苦的,到时候停不停,可由不得你。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凌少看着李白鹤说道。
「啊?大哥,您……您……您在开玩笑吧?我这一身肉,别说夫人,就跟那个送夫人回来的小姑娘也比不过,您……您能兴奋?这……」凌少这异样的夸赞让李白鹤心里觉得既兴奋又惶恐。
兴奋的是侵占床底席位的愿望实现了。惶恐的是玩弄丁烨的那些折磨和凌辱自己能否抗住。
「年少多金,长得不算英俊,可出手大方……可玩弄小野狗的那些折磨……可钱多呀……抗的住吗?」李白鹤皱眉想了想,带着豁出一切都决心,大声说道:「主人不嫌弃,母狗鹤就奉陪到底,你可劲的折腾就行。请尽管吩咐母狗鹤就是。」
「我喜欢玩屁股弄肛门,所以你要灌肠,而且是多多的灌肠。」凌少实话实说。
「行。主人怎么说母狗鹤就怎么来,您只管痛快就成。」李白鹤回答的干脆。有丁烨这么个为了讨好丈夫,连尊严廉耻都不顾及的大夫人做榜样,自己这个混到卖肉地步的婊子小三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不如就抛开一切,扛到扛不住为止。
没想到五次灌肠虽然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肠道,但是也让不习惯灌肠的李白鹤感到一阵阵虚脱和干呕。这才知道丁烨为了讨好老公主人,到底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但是想归想,怕归怕,离弦之箭早已没了回头路,于是李白鹤就学着丁烨的动作,狗爬在地上,等着凌少的凌虐:「主人,母狗鹤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意使用母狗了。」
「你这样玩起来葬情绪,很没意思,还不如接着打架来的有趣。」凌少的手刚摸上李白鹤的屁股,李白鹤就被吓出一身冷汗和鸡皮疙瘩,身体也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对不起,母狗扫了主人的雅兴。要不,母狗给您干个口活吧。」李白鹤回头看着屁股后面的凌少,一脸无奈的苦笑道。
「还是我先伺候你算了。看你紧张的,先站起来吧。」凌少把李白鹤搀扶起来,让李白鹤趴到了按摩台上。
「这……不合适吧,要不……」李白鹤有点为难的看着凌少。
「你现在这状态没意思,给你按摩权当调情了。趴着吧。」凌少把李白鹤强按在按摩台上。
「嘶……呜……好舒服……嘶……嗯……用力……对……就这里……再用力点……对对对……舒服……再往下……往下……对……就是这里……多按几下……」从小就受尽白眼嘲笑的李白鹤,还是第一次享受别人的服侍,再加上凌少那高超的按摩技术,美得李白鹤直哼哼。
按摩到双腿的时候,李白鹤已经被凌少按起了性质,不但将双腿分开露出了那水汪汪的阴户,还会在凌少的双手靠近阴户时不停的扭腰抬屁股,看的凌少心里大乐,按的更加起劲。
「主人,主人……别逗母狗了,母狗痒死了……」李白鹤将双腿分开到不能再分,向凌少伸出双臂。
「你可想好了,我要操你的肛门哦,你受得了吗?」凌少带着一脸坏笑问道。
「忍不住了……骚狗逼太痒了……」李白鹤说着,想要将手指插入阴道解解痒,却被凌少挡住。意思很明白,不让操屁眼,就不让你解痒。
被凌少勾起浴火的李白鹤,也肛交过多次,但从来没有见过凌少这么大的,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是一来,身体渴求的厉害,二来,跟凌少做爱能拿钱。三来,也想在凌少的床上占个位置。于是把心一横,直接趴在按摩床上,学着丁烨的动作,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了肛门,以及茂密丛林遮掩下的阴户。
「啊…好大……主人………你的…好大….母狗的…吃吃.不消啊…啊会……会被……被插裂的……啊啊啊……」本以为能承受凌少的大鸡巴,可没想到真到插入时,那硕大的龟头撑得李白鹤的肛门产生了火烧一般的撕裂敢,疼的李白鹤眼泪直流。
李白鹤疼的全身直抖,冷汗直流,连脚趾和手指都攥成了拳头,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深吸一口气,以跳下绝崖的决心,咬着牙将屁股向凌少狠狠撞了过去。
「咿呀……哦……」龟头一下就突破了李白鹤的肛门,那剧烈的疼痛使得李白鹤惨叫一声。
「终于……咿呀……哈呀……哦哦哦……」李白鹤疼的眼前发黑,全身虚脱,连自己的肛门是否被撕裂也无暇顾及。
凌少也不着急,轻轻的抚摸着李白鹤的后背,帮她放松。
「好……好大…哦…裂…裂……开了……哦……呼呼……不行了……受不了……呼呼……主人…赎罪……让……让母狗……缓缓……缓一会儿就好……呼呼……」李白鹤疼的连呻吟和喘息都带着颤音。
「要不算了吧,先扩张扩张再说。」凌少作势要拔出鸡巴。
「不……已经进来了……就……就这样吧……嘶……疼麻了快……主人……你忍耐一下下……等我……嘶……缓缓……嘶……腿和腰……疼麻了……就……就快……没知觉了……嘶…要不……主人……您别管母狗死活了……可劲操吧……操操……就……就舒服了……您操就是……嘶……母狗……就……就干这个的……嘶……无所谓了……您操吧……母狗实在……实在没……没勇气……伺候……」李白鹤用手肘撑着按摩床,一手扒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拔出来吧。夹得我太舒服了,实在不舍得拔出来。」凌少抚摸着李白鹤的后背说道。
「行……母狗……再……缓缓……缓缓……」李白鹤觉得双腿和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肛门处火辣辣的撕裂感,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甜美的快感。
随着鸡巴在肛门内,缓慢的短距离抽插,肛门括约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的混杂进了一些腰肢双腿酥麻的性快感,李白鹤扭动腰肢和挺动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难怪夫人喜欢……嘶……哦……越来越……舒服了……哦……嘶……呼……主人……可以……可以……再插……深……呼……一点了……深一点…再深一点……哦哦……越来……哦……舒服了………」
「呵呵呵…看不出来,你也是个有肛交潜力的,我一直没动过,都是你自己在动呢。呵呵呵…别说,打你屁股的手感比夫人的好。」凌少乐呵呵的边说,边拍打李白鹤的大屁股。
「主人……喜欢就好……哦……嘶……舒服……嘶……呼……越来越美了……哦……主人……骚母狗……以前……白活了……哦哦……现在才……知道……肛交……哦哦……滋味……好棒……哦哦……主人的母狗……哦哦……骚婊子……当定了……主人……别想……撵走……啊啊……爽……」李白鹤半真半假的骚扭着屁股,发出充满陶醉的淫浪呻吟。
每次鸡巴插入肛门和肠道时,李白鹤的肛门和肠道都会因为剧烈的摩擦产生火烧的灼痛和肠道几乎被扯断一般的绞痛。但是在抽出时,被撑开到几乎裂开的肛门和肠道,又会产生强烈到令人发疯的空虚感。李白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和肠道,一直紧紧的缠在凌少的鸡巴上,不断的向肠道深处猛拽。
李白鹤看不到的是,每当鸡巴从龟头插到根部时,她的阴户都会被鸡巴扯向肛门,会令人产生阴户就要被拉进肛门里的错觉。每当鸡巴拔出时,李白鹤的肛门就会紧紧的贴在凌少的鸡巴上,好似鱼嘴巴一般向外凸起。
「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主人喜欢就行,又舒服,又能讨好主人,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连大夫人都爽成那个瘙痒,我个卖肉的婊子还在乎什么?什么你妈的廉耻尊严,多卖一块是一块。我就是个卖肉的,肛交,高潮,骚叫,让客人满意还不应该吗?为了拿钱骚浪点怎么了?我就是干这个的婊子,只是为了让客人满意而已。」李白鹤也为自己被玩弄排泄器官产生强烈的性快感而感到懊恼和羞耻,更不愿意承认肛门那撕裂般的痛苦居然还会令自己感到兴奋,为了拒绝自己也是和丁烨大夫人一样的受虐狂,不断的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但不可否认的是,李白鹤的腰肢本能的不停扭动着,阴道里的骚水更是顺着大腿内侧不断的流淌,李白鹤的大屁股正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断的顶向凌少的小腹,不断的发出清脆又淫糜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凌少一手勾住着李白鹤的脖子,一手扶着李白鹤的腰肢,逐渐增加着冲撞的力量。李白鹤的意识受到混杂在润肤油里的春药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浪荡。李白鹤虽然被凌少抽插的眉头紧皱,双眼反白,但体内的浴火不断升腾,阴道里的瘙痒和空虚越来越强烈,忍不住用手指抠挖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被打屁股,打耳光,抽奶子,怎么越来越兴奋了?难道我也是受虐狂?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大夫人,怎么会是受虐狂?怎么会对这么屈辱羞耻的事情感到兴奋?」李白鹤的生理和心理在不断提升的快感中产生了混乱。虽然在心理上排斥肛交,但是自己的身体却越发的兴奋,丁烨受虐时那亢奋的表情和疯狂的索取,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不断的挺动屁股迎合著凌少的抽插,还时不时的回头向凌少索吻。
在强效春药的刺激下,李白鹤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变成了一头只想得到快感的母狗,大声的浪叫着:「好哥哥妹妹受不了了用力插 啊妹妹好痒对对抓妹妹的奶子用力干 啊好爽」
李白鹤跨骑在凌少身上,与凌少的双手十指相扣,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不断的挺动屁股,骚扭腰肢,两个大乳房合著肉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不停的上下范飞:「哦哦哦……母狗爱死主人了……好爽……操屁眼……用力操……哦哦哦……好舒服……」
「主人……主人……母狗的骚屁眼好不好……美不美……喜不喜欢……骚母狗好舒服……打母狗的屁股……打……用力打……啊啊……好爽…吃母狗的奶……两个……都给主人吃……啊啊啊…」被致幻强效春药刺激的李白鹤,已经忘记了廉耻和屈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按照追求快感的本能,不停用更加淫乱的行为和话语,向凌少索取着快乐。
「你又高潮了一次呀,看不出来,你骚劲还挺大的,呵呵呵……夹紧屁眼试试,有点松了……」凌少双手抓着李白鹤的两个乳房当缰绳,用力的揉抓着。
「才……才不是……一次……三……三次了……主人……好厉害……这是……要榨干母狗吗……哦哦哦……」李白鹤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凌少的双腿上,蹲在凌少身上,分开双腿挺着阴户,将套弄着凌少鸡巴的肛门,以及毛茸茸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三次了吗?呵呵……你骚货也太不经操了呀,」凌少背靠着墙壁,一手掐着李白鹤的后颈动脉,一手抚摸着李白鹤的后背和大屁股,嘲笑道。
「在主人身上就这样了,主人的鸡巴太舒服了,第一次这么痛快的高潮,从来没体会过当女人的快乐,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鸡巴太爽了……干死母狗……操烂母狗的腚眼子……亲哥哥……亲老公……啊啊啊……妹妹不行了……又来了……」大脑缺氧的李白鹤,眼前幻想丛生,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的李白鹤,在感官的快感风暴里越陷越深,变成一头只想高潮的牝畜。
「啊,啊,啊,啊……母狗要被操坏了…主人…主人…你就可怜可怜母狗吧…射给母狗吧…太厉害了…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屁眼要坏掉了…主人…不能再操了…受不了了…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主人……你好狠的心啊……非操死母狗吗……啊,啊,啊……骚屁眼……要烂了……啊呀呀……饶了母狗吧……操废了呀……啊呀呀呀……」李白鹤高高撅着大屁股,上半身趴伏在地上,不断的发出痛哭一般的淫声浪叫,虽然嘴里喊着受不了,但是她的屁股却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主动的向后身后猛撞,发出啪啪啪的淫糜脆响。
「骚婊子,贱母狗,我一下都没动,明明是你往我身上撞,怎么还埋怨我了呢?要不就不操了?」凌少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掐着李白鹤的后颈,仔细观察着李白鹤的表情。眼看时机差不多,于是抽出李白鹤肛门里的鸡巴,假意离开。
「不……主人……不要……就快到了……就快到了……不要这么残忍……您操死母狗吧……您操死母狗吧……母狗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即将高潮的李白鹤知觉肛门一痛,随后便是强烈的空虚感,顺着肛门括约肌传到阴道和子宫,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于是赶紧狗爬到凌少身旁,疯了一般将本就没打算抵抗的凌少扑倒在地,哭嚎着骑到凌少身上,疯了一般,一手掐着凌少的脖子,一手抓着凌少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哦……我操…老娘们…我操……爽……爽死了……」李白鹤将凌少的大鸡吧一插到底,饥渴许久的阴道壁层层叠叠的缠绕上凌少的鸡巴,好似夹断挤碎一般的快感,让凌少感觉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阵酸软,禁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喊。
「操我……操我……快操我……操逼……操逼……快……快点……主人……快点……快……快……快了……快了……快……快……」李白鹤蹲坐在凌少身上,双手撑着凌少的胸口,疯了一样快速地挺腰晃臀,以最大距离套弄着凌少的大鸡吧。
「贱婊子,快什么?说清楚呀,要快什么……」凌少一手掐上李白鹤的后颈动脉,一手把李白鹤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高……高潮……泄……泄……泄了……来了……要来了……快……快……快点……快点……主人……求求了……快点……」李白鹤匍匐在凌少身上,快速的起伏屁股,在凌少耳边发出苦闷的哭叫。
「啊啊啊……」高潮的李白鹤,阴道里喷出一股淫液,浇在凌少的龟头上,刺激的凌少也发出一声兴奋的叫喊。
「呼呼……好厉害……呼呼……第一次……这么……爽……呼呼……不行了……动不了了……呼呼……上天了一样……呼呼……美死了……」李白鹤趴在凌少身上不断喘息,脸上满是幸福满足的笑容,还在痉挛的阴道,还在一下,又一下的包夹吸吮着凌少的鸡巴。
「老子还没射呢,你就不行了?你这特警也太逊了吧?看来特警也不比我那家里那骚娘们强多少呀。」凌少说着坐了起来,将李白鹤搂在怀里,轻柔的拍打着李白鹤的满是汗水的油腻后背,但是掐着李白鹤后颈的手指,却偷偷的逐渐增加着力道。
「母狗歇会儿……就……就能……呼呼……歇会……歇会……」第一次真正高潮的李白鹤还沉醉在高潮快感的余韵中,细细的品味着,这难得的高潮体验。
想要彻底征服李白鹤身心的凌少,自然不会等李白鹤缓过气来,恢复清醒,于是对李白鹤说道:「才这点就美成这熊样,你的性生活到底无趣到什么地步?你这女人做的可真的是又倒霉又失败。作为主子,我觉得我有义务教教你做女人是多么的快乐。」
「同……同情?快乐?呜……」李白鹤还没明白过来,嘴巴就被凌少封住,阴蒂也传来一阵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身体里那还在燃烧的浴火也因这阵电流而熊熊的燃烧起来。
「不行……不行……这样……弄得妹妹……好……好哦……这样会……会坏掉的啊啊啊……主人……你快点射给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太厉害了……要坏了……啊啊啊……坏掉了……太惨了……残忍……不要……母狗不要了……啊啊啊……哎呀呀呀……坏了……要坏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老公……亲老公……亲丈夫……亲哥哥……可怜可怜母狗吧……射了吧……射吧……啊啊啊……骚逼要坏了……要坏了……」骑在凌少身上的李白鹤,紧搂着凌少的身体,将身体紧紧的贴在凌少身上,一边发出痛哭般的淫叫,一边疯了一样拼命的摇晃着腰肢和屁股,摩擦着彼此的身体,为了再次登上更加强烈的高潮顶峰不断的努力着。
「嘿嘿嘿……真是个不错的老娘们,虽然皮肤没那几个小姑娘的嫩滑白皙,长得也不如那几个小丫头水灵,奶子和屁股也比那几个小姑娘小一些,身材更没法比。不过这骚逼和肛门的弹性和收缩力却是最棒的,好好训练一下,绝对是个宝藏。虽然享受不了太多年,但还是聊胜于无呀。」凌少一手掐着李白鹤的后颈动脉,一手玩弄抚摸着李白鹤的身体,在心中比较着李白鹤与丁烨,马晓川她们的优劣。
虽然在身材和面容上年近四十的李白鹤比不过那几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在气质上也是倒数第一。但是有过生养的李白鹤却有着丁烨和马晓川所欠缺的成熟身体,身上的脂肪都堆积在该堆积的地方,好似专门用于做爱的软垫。再加上下体那优秀的扩张和收缩力,更是让凌少感觉舒畅。
尤其是生育过得李白鹤,身体的耐受力以及敏感度都在丁烨和马晓川之上,稍加撩拨就会产生浴火,不管李白鹤愿不愿意,只要抽插几下便会进入状态。一但进入状态,李白鹤就会变成一头只要能高潮,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会答应的饥渴牝畜。
「主人…好狠心呀…母狗…受不了了…狗逼要操坏了…老公…亲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太深了…太狠了…啊啊啊…真要操死我吗…好狠心…饶了母狗吧…不要…不要…丢下母狗……别不要母狗…用力…对…用力…操…操死母狗…对…母狗不活了…掐奶子…掐母狗的奶子吧…咬我…用力咬我…要母狗的奶子…掐烂母狗奶子…对…用力…呜呜呜…母狗…狗逼…操坏了…太狠了…」李白鹤被凌少掐着后脖颈按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停的猛顶凌少的小腹,腰肢不断的扭动,阴道里那湿热的媚肉紧紧的缠绕在鸡巴上,不停的往阴道深处拉扯。
「别停呀……不要停啊……操母狗呀……主人…宝贝儿…亲哥哥……亲丈夫……亲老公……操母狗……用力操死母狗吧……呜呜呜呜…不要折磨母狗拉…给母狗个痛快…操死母狗…掐死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咬母狗两口…用力咬母狗吧…母狗的奶子……骚逼……给您咬……咬掉吧……不行了……啊啊啊……掐烂了……母狗的奶子要掐烂了……啊啊啊……主人……好狠心呀……真的要弄死母狗吗……我是不是您的母狗呀……您怎么这么狠心……呜呜呜……主人……老公……宝贝儿……别不要母狗呀……用力操死母狗吧……折磨我吧……凌辱我吧…别不要母狗就行…我给你跪下了……我跪下了……求求您了…主人……操母狗呀…母狗求你了……赶紧操我呀……」凌少只是想换个姿势,改操李白鹤的肛门。刚从李白鹤的阴道里抽出鸡巴,李白鹤就哭嚎着撅着屁股,无头苍蝇一般往凌少身上乱撞,试图将凌少的鸡巴再次插入身体。
「臭娘们,要鸡巴就别动。」
「不动……母狗不动……老公……哥哥……亲哥哥……亲宝贝儿……你看……母狗不动了……快插进来……插进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也不敢动的李白鹤,迫不及待的侧趴在地上,不顾廉耻的将一条腿高高的竖立起来,为了让凌少尽快插入,还涌双指分开了一片狼藉的的阴户。
「骚母狗……臭婊子……骚母狗……臭婊子……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再不听话……就再也不操你了……」凌少一手始终恰在李白鹤后颈处,另一只手用力的抽打揉抓李白鹤的身体,试探着李白鹤能够忍受的底限。
「哦哦哦……爽……爽……好爽……咬我……咬我……求求你……咬我两口……咬奶子……咬我奶子……用力抓……对…用力……抽烂母狗的奶子……对……哦哦哦……好爽……好舒服……」被凌少掐脖子掐到翻白眼的李白鹤,眼前只有白茫茫得刺眼亮光,头晕目眩的窒息感使得李白鹤陷入对任何刺激都会产生快感的状态,痛苦也好,性快感也罢,都成为她追求极致高潮的必要刺激。
此时的凌少,双手用力掐着李白鹤的脖子,肩膀上扛着李白鹤的双腿,狠狠地抽插着李白鹤的肛门,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在凌少的狂抽猛插下,李白鹤进入窒息中的濒死状态,身体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数倍,再加凌少的不断抽插,强烈的性快感刺激的李白鹤一直处于高潮状态,身体好像压在了高压电线上,一直不断的抽搐颤抖,阴道里的淫液好似喷泉一般,不断的喷涌而出。
「嘿嘿嘿……果然昏过去了,不过生育过得娘们,味道是跟小丫头片子不一样而且耐受力也更好,哈哈哈……怪不得那帮子只喜欢熟妇呢,都操晕过去了,居然还有反应,呵呵呵……不知道会不会被操疯掉,真疯了可就心疼了。」即使在昏迷中,也会对奸淫产生反应的李白鹤,让凌少大感惊奇,继续奸淫着李白鹤的肛门,兴奋的自言自语着:「刚才还死了一样,以为又要奸尸射精,没想到这娘们居然昏迷着,也对抽插有反应。嘿嘿嘿……这比丁烨和马晓川那两个婊子厉害多了,哈哈哈……捡到宝贝了。」
「嗯……哦……啊……嗯……嗯……又……不…嗯…不要……嗯…操死……嗯……哦……要……嗯……」昏迷中的李白鹤,在被凌少奸淫时居然表现出充满幽怨的少女撒娇一般的呻吟,让凌少大感有趣,跟李白鹤玩玩的心思,变成了占有欲。
为了彻底征服李白鹤,凌少趁着李白鹤昏迷时,又使用了两次濒死高潮,强烈的高潮潮吹,令李白鹤第二天起床时头晕脑胀的犯恶心,腰腿酸痛,小腹,阴户和肛门更是火辣辣的刺痛。虽然李白鹤觉得浑身不舒服,但心情确是极好,一想起自己不但有了薪水丰厚的工作,还在凌少床上占了个位置,兴奋的躺在床上手舞足蹈起来:「哈哈哈……爽死我了,这下子发达了,虽然这少爷不好伺候,操掉了老娘半条命,但是真的爽……哈哈哈……又有钱拿,又有逼操,还操的老娘欲仙欲死的…哈哈哈…爽死了…改天去五台山还愿可得好好烧上两柱高香,让我多干几年…嘶…还真别说,少爷还真厉害…嘶…啧…美死我了…啧…」
李白鹤躺在床上美美的正盘算着小主意,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刚醒,进来吧。」
「姊妹,昨晚上睡得可好?跟主人做爱爽不爽?」全身赤裸的大夫人,丁烨走进李白鹤的卧房,表情虽然满是暧昧,语气却酸溜溜的。
「哈哈……看夫人说的,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操掉了半条命,操一半就疼晕过去了,实在说不上爽不爽的。」李白鹤低眉顺眼的笑着回答道。
「少说那些虚的。咱都是娘们,看你现在一副滋润透了的样子,再看看你穿的这个样子,是想去找主人再一乐呵乐呵是吧?」丁烨带着一副我懂你的微笑说着,伸手就在李白鹤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摸到李白鹤全身触电般的抖动一下。
「虚的我也不多说,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姊妹,在外面我就是主母,你就是保镖,回家以后,咱都是主人的母狗,我穿什么你也穿什么,我干什么,你也干什么,我享受什么,你也享受什么,咱俩一样的待遇。我现在要去城里美容逛街,姊妹你去不去。」丁烨带着一脸媚笑说道。
「我没钱,而且……而且……」李白鹤一听美容逛街本来想要答应,可又怕大夫人让自己掏钱,于是想要拒绝。
「我请你,就当是姐姐我借花献佛的送妹妹一份见面礼,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穿的也不能太穷酸让人笑话不是?走,姐姐给你置办套行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好勾搭勾搭主人,帮母狗消耗点火力不是?」丁烨带着一脸媚笑用胳膊肘顶了顶李白鹤的乳房。
「这……这……怪不好意思的……刚来就……这怎么好意思……」丁烨说的李白鹤心里痒痒的,便宜莫贪的道理,混迹了五年的李白鹤很明白。
「怕什么?我又不会卖了你……咱走吧。」丁烨说完,拉着同样赤裸的李白鹤向门外走去。
「等……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呢,穿上衣服……」李白鹤看着丁烨就要走出家门,于是焦急的喊道。
「挑一件穿吧。」丁烨拽着李白鹤走到家门前,拉开一扇柜门,指着里面的大小风衣说道。
「就……就穿这?这……您……你丁烨大夫人没皮没脸的母狗一样,可以在大街上性交。光着腚溜达街,我可干不出来,给多钱也不干。」李白鹤看着丁烨只穿了一件短到大腿根子的小风衣就要出门逛街,心中充满鄙夷和不耻,跑回房间穿了一套运动装。
等到了做美容的地方才知道,原来美容院有美容单间。躺这不动,就可以完成从洗剪吹到全身保养的全过程。
「这么俊的姊妹面生的很,不知是谁家夫人?给介绍介绍?」给丁烨剪头发的理发师看着李白鹤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她是我老公交代下来,必须照顾好的女人。」丁烨开着玩笑,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哦是吗!真是好身材,真性感,看着知书达理的……」理发师听凌家媳妇丁烨这么说,虽弄不清李白鹤的出身来历,但依旧拍起李白鹤的马屁。
「那是。我老公交代的事情,我可不得好好巴结巴结。咱不求别的,只求大姐到时候多帮衬帮衬,在我老公面前夸夸我,就知足了。」丁烨说笑着。几句话不但遮掩了李白鹤的出身来历,还连消带打的捧了李白鹤一把,这令李白鹤对丁烨心生感激。再加上理发师对李白鹤的推崇和马屁,让李白鹤第一次尝到了被人恭维和尊重的滋味,心里想着改天上五台山,非要烧上十柱高香不可,求神佛保佑自己多干几年。
当做完全身护理的李白鹤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时,就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皮肤水润的大姑娘就是她自己。
「姊妹要不要做个阴部美容?去一去阴毛,再漂白一下?要不然穿晚礼服的时候不好看啊。」丁烨站在李白鹤身后,双手按着李白鹤的肩膀,带着一脸的暧昧说道。
「啊……这……这……」李白鹤一想起自己也要变成丁烨那无毛的阴户,禁不住犹豫起来。这最后一块遮羞布,似乎承载着李白鹤身为特警的全部荣耀和自豪。剃光了阴毛的李白鹤,就是彻头彻尾的婊子。
正犹豫着,理发师将一本打开的图册放在了腿上,上面那些阴毛的款式居然多达上百款。当看到不用全部剃掉时,李白鹤仿佛保住了自己的贞洁一般,长出一口气,选了一个面积较大的倒三角。
令李白鹤没想到的是,在雅间里,不但能全身美容,就连买衣服和首饰都不用出房间,有专人送进房间,酒水饮料餐点一应俱全。大开眼界的李白鹤,在心中痛骂权贵阶层的为富不仁,挥霍民脂民膏的同时,成为了那些让李白鹤自己讨厌痛恨的人而不自知。
丁烨眼看着李白鹤一群人捧飘飘然,欣欣然,不知所以然的得意样子,心中暗笑:「傻娘们,等你离不开这虚荣的时候,你就是主人撵都撵不走的母狗了,嘿嘿嘿……母狗姐妹又舔一员,嘿嘿嘿……」
第一次享受到被人追捧滋味的李白鹤,心中对捧着自己说话的丁烨充满了感激,在回家的路上,一口一个大姐叫的真挚又亲热。
「咱们都让主人操了一个遍了,都是主人的母狗了,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从今往后,咱俩想的应该是怎么把主人伺候好。」丁烨坐在副驾驶,笑着对李白鹤说道。
「大姐说的是。我出身不好,家里穷,不懂规矩,更不懂大姐你们上等人的生活,想都想不出来,要是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您尽管说,不用给妹子留情面。」正在开车的李白鹤深以为然的严肃点头道。
「拿到不用,我只是想告诉你,咱姐妹都是主人的母狗,得有母狗的规矩,也要守母狗的本分。让主人开心满意,就是咱母狗姐妹的本分,至于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法律,都不是咱两头母狗要考虑的事情。把一切都交给主人发落就是。」丁烨说着,脱掉了风衣,全身只有脖子上那条好似项链一般的精致黑项圈。
看到丁烨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时,李白鹤才想起来,丁烨脖子上的这条黑色项圈,除了洗澡时,好像从来就没摘掉过。
「既然对自己有恩的大夫人都遵守着母狗的本分,那我李白鹤还矜持个屁,这礼义廉耻不要也罢,脱光就脱光,这不是还有个陪绑的大夫人做榜样吗。」李白鹤心里想着,也脱了干净,一路驾车回到豪宅。
回到豪宅后,李白鹤也按照丁烨的母狗装扮将自己打扮一新。
脖子上带着项圈,乳房也被金属链提着乳头扯得高高的,长筒袜的吊袜带,也被塞入阴道和肛门的哑铃提到大腿根子上。为了表示自己的地位比丁烨还低,李白鹤还给自己弄了一个狗耳朵的发卡戴在头上,跟丁烨一起跪在大门口,想要在主人回家时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