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7-19 01:04:27 |
嘴唇是凉的,舌头是温的,而蕾缪乐的脸庞却是滚烫的。
抱紧怀中赤裸的天使,将脑袋埋进她的肩头,轻柔而贪婪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一粒粒微小的汗珠被舌头卷起,还没等少女特有的幽香散发完,淡淡的咸味就在舌尖荡开。干涩,咸腥,但又令人欲罢不能。 再往下则是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我就这样沿着她精致的娇躯一路向下亲吻,直到嘴唇接触到乳头为止。蕾缪乐的胸围不算大,甚至只能算是微微隆起,但在大片雪白肌肤的映衬下,那两点充血蓓蕾更显得格外可爱。小小的,粉粉的,摸上去还感觉硬硬的。就像是两小块质地上乘的软玉,周围还有一圈淡淡的乳晕。 “♥博士,别,哈啊~别睁眼,怪羞人的♥~” 有一说一,虽然萨科塔头上的这个光环的确在生活中存在诸多不便。但在房事里,这简直就是造物主最伟大的发明。就算把屋里的灯全关了,光环也能让人一览蕾缪乐床上的娇羞憨态,还会忠实地表现主人的情绪。当你触碰到她的乳房或私处时,尽管蕾缪乐会全力压住自己的反应,但光环却会随着快感的增减而忽明忽暗。含住乳首,轻轻吸吮,光环就会噌地亮起。再俯身向前,欺负一下那软嫩可人的耳垂,小乐的脸就会刷地一下红起来。伴随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光环也呼啦呼啦地闪个不停,你就知道她现在可舒服的紧。 “不要,小乐这么可爱,怎么看都看不够。” 紧绷的内裤束缚着里面充分勃起了的巨龙,从前端留出的先走液在灰色的布料上留下了小块的水痕。蕾缪乐好像也知道我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已了,恶作剧般地用丰腴的大腿剐蹭着我的下体。每次都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擦一下,但总能精准地刮到龟头背面的系带。那里的神经既密集又敏感,这样若隐若无的调情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让本就旺盛的情欲燃烧地更加蓬勃。 用力吐出一口浊气,被撩拨着的下半身只觉得又酥又痒。抬头一看,正与蕾缪乐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对上。小巧的鼻翼有节奏地张合着,脸颊也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潮红色。借着皮肤当背景仔细一瞧,好像还能看到小嘴中冒出的阵阵白气,更衬得那双樱唇粉嫩可爱。 不行了,我能感到阴茎上的血管在强有力地一张一缩,海绵体正饕餮着涌来的血液。肉棒被束缚着的不适感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真想就这样脱下内裤,将肉棒彻底释放出来,再与心爱的蕾缪乐相结合。两人就这样耳鬓厮磨,相互纠缠,颠鸾倒凤,共赴云雨。可还不行,小乐平时总捉弄我,这回肯定得把场子找回来。 一滴汗水正巧落在了乳首上,就像是刚经过小雨轻拂过的葡萄,上面的水珠让它显得更加娇嫩。张嘴,吻住。同时右手轻轻压住可爱的右乳,两边一齐用力,小乐便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这可没完,舔吸咬抿,挤按扭压。我仔细回忆着从书上看到的各种技巧,变着花样地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小乐舒服吗?她感觉怎么样?我不知道,只是屋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她似乎在用手捂住嘴巴,但还是能隐约听到几声从指尖逃出的呻吟。让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你若含住那颗奶头猛地一吸,兴许还能听到她愈发欢快的叫喊。可总觉得还不够,想一边刺激小乐的乳房,一边捧起她的脸颊激情湿吻。想看着她被搅得欲火满满的脸颊,让她在高潮的绝叫中绷直身子,一直泄到求饶为止。还想就这么搂住她,让她像八爪鱼一样抱紧自己,让那楚楚的呻吟在耳边回响,而我则用肉体间连绵的碰撞声作为回应。 受不了了!就现在吧,再也忍不了了!回想起曾经欢愉时的场景,能天使的私处肯定已经湿透了吧。浓黏的花蜜会糊住她淡金色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张合着迎接我的进入。前戏已经足够,再不进入正戏,只怕我的肉棒会直接爆掉! “嗯啊~博士,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明天我还有早班…” “欸~明明是你主动提出来今晚要来一发的。” “这不是忘了工作嘛,我们罗德岛的干员得敬业乐业才行” “你怎么在这时候谈工作了?而且我看你平时摸鱼摸得不是很爽吗?” “此一时彼一时,总之咕…别这么用力吸,呜~~❤” “勾起我欲望的小天使可不能这么轻易逃脱哦,得受惩罚才…” “咣”的一声,脑袋与维克托的枪管轻轻相撞,金属的冰凉感顺着头皮传满全身,就像桶凉水一样瞬间将我的欲火给消去了大半。长叹一口气,我一脸无语地坐起身子,看着坏笑着的能天使把上了膛的铳枪指着我的脑门。之后的很多年里,每当我回想起这一刻,总是会想起极境的一句吐槽:谁会在!啪啪啪的时候!在枕头下放枪啊!!! “嗯,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博士晚安,我先睡啦~” 说完,蕾缪乐就抓起被子,翻身睡了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发出呼呼的打鼾声。我挠了挠胯下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准备等她睡着后溜去厕所自我解决一下,不然就这样挺着一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 “我眼罩呢?我记得我放床头柜里了。” “哦在我这儿,你上次说这个有点紧,我今天给你换松紧带去了。” “好,那晚安,睡觉吧。” “……” “……………” “*泰拉通用的经典脏话*,阿能你这个眼罩上怎么还有502啊?!” 因为还在想着刚才未竟的房事,接过眼罩时也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里面有点黏黏的,戴起来很不舒服。可稍微想调整一下才发现眼罩竟像是长在我脸皮上一样,根本拽不下来。床的另一端传来蕾缪乐捂着嘴的偷笑,我只感觉被子像是被掀了起来,一个温暖的躯体就滚进了我的怀抱,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响起: “老大~之前每次啪啪啪你都老看着我,这次把你眼睛给粘上,看你还怎么看!” “欸不是小乐你别整我啊,这玩意能摘掉吗?我明天是真有工作啊!摘不掉的话阿米娅会杀了我的!” “哎呀放心啦,可颂卖给我的是超强力的胶水,保准48小时内你都摘不下来。回头让医疗部的给你动个小手术就下来啦~” “明天值班的可是贾维尔啊!?小乐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说,真不用这样谋杀亲夫的。” “嘿嘿,我们可还没有约定终生哦老大,只是在交往而已。不过比起这个,老大你还是做个准备比较好哦,接下来你可能会爽到哭出来呦~” “嗯?啊!!!!!!!” 就在我万分凌乱的时候,能天使却突然扒开了我的内裤,往阴茎上面浇了某种冰凉的液体。随即一种像丝绸般细腻的布料就裹住了我的肉棒。她的小手只是轻轻地撸动一下,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就从丹田处一直冲到天灵盖,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被裤袜包住撸管的感觉怎么样?姐姐上次给我寄了一瓶润滑油,说等我碰上喜欢的人就这么按摩他的下面,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姐姐给你嘶…给你…哈,哈,寄这个干嘛?你们萨科塔人都这么…呼,啊,停一下,要不行了!” “欸~这才多久啊~我还没玩够呢~” 柔、滑、绵、软,我的脑海已被这四种感觉牢牢地占据。五根裹在裤袜后的玉指用力拢住我的肉棒上下翻飞,每次都使劲地从阴茎的根部撸到龟头的冠状沟。裤袜本就细腻的布料在润滑油的滋润下变得无比柔滑,就像是千万根小小的软刺,包住我的阴茎使劲剐蹭。龟头,冠状沟,敏感的系带,紧绷的包皮,还有那些因勃起而突出的血管,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被蕾缪乐的手挑拨着,刺激着,玩弄着。左刮一下,右撸一下,阴茎背面的系带本就是无比敏感的部位,蕾缪乐就故意刺激那里。 一边用力捏住阴茎不让我射出来,一边用手心隔着裤袜咕啾咕啾地向上捋。又或者用左手摁住我的小腹不让我起来,右手飞快地尽根撸动数十下,在我呻吟着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再突然停止。还会把肉棒拉直,露出下面的卵囊,右手握住两个蛋蛋来回揉捏。等到先走液“秃噜秃噜”地向外喷的时候,再揪起一块蛋皮,向后一拉。临近射精的感觉就会忽地散去,只留下被先走液和汗水沾湿的被单。 “博士是不是爽得要射出来了呀?才不让你射出来呢~” “小乐等下,啊小乐!!!慢点慢点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真的有这么爽吗?那就这样把博士的龟头包住,下面也给你撸个爽~” “不行了,太爽…要…要射了!” 被紧攥在手里的床单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声,我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出去,尤其是手脚的尖端更是因用力而发凉,卵囊里的血管在呼啦呼啦地跳动,布满褶纹的蛋皮也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仿佛要把精囊里所有的精液都积攒起来。能天使的一只手套着丝袜压住龟头不断旋转,另一只手则握住棒身上下套弄,但这次她却没有停下,只是不住地像是在挤奶一样用力向上挤。爽得我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突然浑身一轻,耳边传来能天使的一句惊呼,积攒已久的精液像是油田喷井一样狂泻不止! “老大好厉害!竟然射了这么多出来!” “小乐你,下次别这么玩了。要出,人命的…” “哼哼~如果博士不愿意闭眼的话,原本打算是用强的,好在不用费那个劲啦~不过博士…” 此时的蕾缪乐可真像是个小恶魔,她扔掉了刚刚令我欲仙欲死的裤袜,转而直接用她柔软精致的手握住我的阳具,指缝间净是浓厚温热的白浊。而她自己则紧贴着我的身体向上爬,在我耳边害羞而又魅惑地低语道: “…博士的肉棒还很精神嘛~❤今天要不要试试后面~我有做清洁哦~~~❤” 晕眩,茫然,无力。十几分钟的寸止游戏已让我感到身心俱疲,每一秒肉棒都涨硬到了极限,我都能感到精液就这么堵在马眼里,只用稍微那么一拨弄就能射出来。但小乐就是想让这种令人崩溃的快感折磨我的理智,她会在我想要抵抗时压住我的身体,在我欲望稍稍消退时无数次地将它激起。等到彻底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全身都在鼓起力气全力射精的那一下,就连能天使在耳边的魅惑低语也变得模糊不清。如同一艘被放逐到无边大海中的小船,在迷茫的雾气中陷入梦境般的幻想。 但你还是能感受到什么东西,一个湿润、火热而又柔软的躯体。我曾听说伊比利亚的审判庭精通审讯拷问之术,审判官们会把犯人关进一个完全不透光的屋子,用忽远忽近的脚步与质问迷惑犯人的认知。在屋里摆满各种血腥的刑具,引导犯人触碰他们,从而想象与夸大自己将受到的残忍刑罚。其余的感官会因视觉的消失而变得格外敏锐,再渺小的声响或气味都会被无限放大,而生来对未知的恐惧又会将所有的感觉变得更加骇人。 我从未感到这个世界竟如此的喧闹,在梦境般的茫然中,排列有序的言语变得不清,而周遭的一切却愈发明晰:少女身体的清香,汗液的酸臭,热乎着的精液会带有一种类似于消毒水的气味,还有一种略微发甜,但又混着说不上来的、像是鱼腥味的味道。小乐突然抓住我的右手,引导着我帮她做插入前的放松。 未经人事的后庭雏菊摸起来手感很奇妙,聚拢在一起的褶皱如同山峦波涛般连绵起伏。因为看不见,我只好集中精神,跟着感觉摸索着放松的方法。最要紧的要先抚平小乐的心情,因为在兴奋与恐惧的作用下,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思考片刻,我轻轻将手指放在了菊门处慢慢摩挲,感受这片神秘之地的奇妙手感。等到能天使适应了这等程度的刺激,再加强力度,不断尝试进入她紧窄的菊穴。 小乐紧绷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原本咬紧牙关时瘆人的牙齿碰撞声也逐渐变成了愈发骚浪的呻吟。等到我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挺进鲜嫩的肠穴时,她甚至像受惊的猫咪一样可爱地叫了一声。紧窄的肠道拼了命地想把闯进来的异物排出去,无数块弹力十足的穴肉瞬间咬住我的手指:要么挤,要么拽,在近乎狂暴地蠕动中疯狂地向我发起了进攻。因为担心伤到小乐,我也只好沉住气,保持住这样的姿势别动,耐心等候蕾缪乐安定下来。 如猫咪般可爱,又像小鸟一样依人,蕾缪乐在吃痛时发出的娇吟简直销魂到令人发疯。只要她准备好了就会默默地捏一下我空闲的左手,手指伴随着她涩气的沉重喘息逐渐深入肠道的深处。一开始还只是两个指节,在发展到一整根手指,最后食指和中指都能一齐进入。指尖用力,两根手指顶着压力努力撑开紧绷着的后庭肠道,菊门也就像橡皮筋一样先被撑成椭圆再变回原样。我虽还有耐心继续开发,但小乐显然已经受不了菊花被肆意玩弄的感觉。那里又酥又麻,又酸又痒,酥得她浑身无力大腿发颤,酸得她哀嚎连连喘息不止,最终突然挣开我的右手,在我胳臂上狠咬一口,自己坐直身子抓起肉棒,想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先试试。 一下,两下,龟头先感受到了润滑液的清凉,再然后是稚嫩菊花的温热。前两下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只是刚刚碰到就立马离开了,第三下两具肉体才长久地结合在一起。紧紧闭合着的菊花不愿接纳异物,能天使只好让我扶稳阳具,她自己则扒着屁股,努力让身体变得更放松一些。阴茎进入后庭时会发出极轻微的嘶嘶声,虽然夹杂在我们两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但我还是能捕捉到将要溶入空气中的它。时间仿佛变得很慢很慢,而随着阳具逐渐突破封锁,嘶嘶声也在变得越来越明显,直到它突然毫无征兆地消失,变成了如同气泡破裂般的一声“咕”———整颗龟头都被后庭吞了进去。 或许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又或许是重心不稳,蕾缪乐刚刚因成功结合而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又突然往后坐了下去。近二十厘米的巨根完全没入到了她的体内,我跟能天使都本能地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紧,实在是太紧了。我想现在蕾缪乐也是僵着身子,努力适应着后穴传来的不适感。她柔韧的直肠在肉棒刚进入的一霎那就猛地收紧,层层叠叠的穴肉立刻就缠住我的阴茎不住地蠕动,裹吸,榨取。在间歇性的收缩中,本就压迫感极强的腔压正以几何倍数迅速上升,紧得我想要张口吐气却又吐不出来,张着嘴却又发不出任何声响。 “博..博士,把,把手给我…” 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直到听见能天使的这句呢喃,剧烈的疼痛才将我从那迷幻的梦境中拉了出来。她颤抖着抓住我的手,浓烈的不安与空间沿着肢体蔓延到我的身上。我鬼使神差地往前一拉,蕾缪乐整个人就瘫倒在我的身上。适才占据全身的晕眩与无力感已经彻底消散,以前磨练过的种种技巧重新浮现在我的脑海。左手绕过她的腋下,抱住她的身后,右手向后伸轻轻扒开她的臀瓣。因为菊花的位置比较偏后,刚刚充满能天使后庭的肉棒大多都因为她向前倾而退了出来,只有菊门死死地夹住龟头不肯松嘴。 因为肛门处的神经分布较密,我便扭动腰部,让龟头的冠状沟与雏菊上攒聚在一起的褶皱反复摩擦,始终保持在肉棒快要拔出但又没有出来的力度。为了方便用力,我就把两只腿张开,再弯曲起来支起身子,像弹弓一样用腰力一下下地甩动下半身,逐步开拓着蕾缪乐紧窄的后庭。 或许是后穴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又或许是难忍雏菊被来回摩擦的瘙痒,小乐像树懒一样搂住了我,将头埋在脖颈之间,因此她喉间的每声呻吟与喘息我都听得一清二楚。痛苦与快乐本就是一对相互矛盾而又趋同的感受,悲剧使我们痛哭流涕,喜剧使我们开怀大笑。但优秀的剧作家总是追求在前者里加些幽默,为后者设计泪点。皮肉受到鞭笞会令人难受,但适当的苦痛又能转化为绝妙的快感。这种现象在小乐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她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直到银牙咬穿皮肤,血的铁锈味充满她的口腔。可在那一声声婉转销魂的哀鸣与呻吟中,我又能感到她饱满的情欲与欢愉。 穴肉退去又会涌来,褶皱被肉棒推平,再随着直肠的律动中变成重峦叠嶂。一开始还只是旋转摩擦,小段小段的肉茎随之进入蕾缪乐稍稍放松了的菊穴。再往后,更多的棒身因腰部力气的变大而试图强闯肠穴的封锁。蕾缪乐的啃咬让我的脑海变得更加清明,我轻声让她搂得更紧一些,将左手也放在她的屁股上。两只手一起抓住她的翘臀,借力让肉棒能顶地更深入些。 浅抽慢插,九浅一深,反复插拔,次次深入。纵身花丛的浪子们自豪于能让伴侣感受性爱的美好,总结了经验并将其编写成册,将自己对情爱的理解传递下去。我虽无意评价他们的爱情观念,但必须承认他们对泰拉各种族对人体理解地十分透彻。透过肌肤,我能感受到小乐体内的情欲正在愈发高涨。她不再紧咬我的肩膀,而是不断地舔弄我的伤口与耳垂,有时会像小猫伸懒腰那样可爱的呜咽着,时而会因为顶得太深而发出春情大发的娇媚呻吟。 一下接着一下,肉体相撞时的清脆声响逐渐盖过了交合时细密粘腻的嘶嘶声。我故意停止动作,彻底躺平不再用力。意乱情迷的能天使立马就不满地叫了出来,主动耸起双臀想要继续。但我依然不为所动,只是象征性浅浅地动了几下。羞耻与欢愉此时正在她的心中对抗,但拉特兰人乐天的天性不会让她纠结太久。果然,能天使报复性地又狠狠咬了我一口,随即支起身子,一边与我双手相握,一边跪在我的股间摆动腰肢。 “❤哈…哈…哈~❤” 黏稠的润滑液从阴茎上缓缓流下,紧致的雏菊含住粗圆的龟头,像刮刀一样将肉棒上的液体尽数刮去。但随着肉棒更加深入穴道,新的体液又重新附着在了上面。小乐把我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酥胸上,我便顺势肆意把玩她可爱的乳房,先感受着少女肌肤滑腻美好的触感。再将三只手指聚拢在粉嫩的蓓蕾旁搓弄挤压,小巧可爱的乳头比一开始变得更加硬实,就再用粗糙的掌纹转着圈地摩擦挑逗。蕾缪乐的口中飘出一句若有若无的呻吟,但上下摆腰的动作却变得更加迅猛。 “❤呜~博士的肉棒,感觉好棒~嘿咻嘿咻~❤” 即使是在床上,蕾缪乐也没放弃她小恶魔一般爱玩的天性。她时不时地会蹲下去,把整根肉茎都吞进菊穴里,再双腿夹紧,夹臀提肛。千万颗弹软的肉粒不仅是一拥而上裹住我的巨龙,还会死死咬住肉棒,像野兽拖拽着猎物一样使劲地往穴道深处里拉。敏感的性器被缩紧裹吸的感觉销魂之极,藏在卵囊最深处的阳精都好似被吸出来了一样。如果没忍住叫出声来,蕾缪乐就会更顽皮地玩弄我的巨根。先是反复快速地提肛用力,连夹数下后又突然不泄力气,恐怖的超强腔压就会缠住肉棒连续数秒,直到精液都压在马眼那里快射出来才肯罢休。 “❤咕啾咕啾~啪呲啪呲~博士可以再,再用力一点…顶的太深了呜~啪啪啪啪❤” 当我真的从身后抱住蕾缪乐时,才意识到她的身体有多么的纤细。我们改变了原来女上男下的姿势,改成了她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而我则跪在身后紧抱住她,不让身下的阴茎从后穴中滑落。动作虽没有刚才那般激烈,但肢体接触的面积提高了不少。把耳朵贴近她的脸颊,每一声含羞迷乱的呻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让人忍不住想在她修长的脖颈间留下唇印,舔净其中的香汗。还有那两小块软软糯糯的耳垂,只需微微抬头便可张口含住。吸吮,拨弄,挑逗,轻咬。少女轻柔淡雅的体香顺着耳朵上短短的绒毛流入我的鼻孔,耳垂嫩肉更是烫得像是块刚出锅的豆腐。没有了视觉,我便用新的方法来探索小乐的身体。从玉颈,香肩,美乳,再到腰肢,肚脐,雪腿,还有那两瓣又弹又翘的屁股。双手不厌其烦地拂过她玉体的每一道曲线,一遍接着一遍,恨不得用力抱紧她,直接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这还不够,就像在观看作战录像一样,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房间中的景象。我们跪在床上,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我的手掌丈量着她的娇躯,胯下的肉棒缓慢而有力地开垦着她初经人事的后庭。有时顶得深了,小乐就会抓住我的胳臂,欲拒还迎地挣扎一下,另一只手则悄悄地伸向了蜜穴里偷偷地自慰。甬道里的手指有时会隔着两穴间的薄膜蹭到我的性器,而只要稍微用心倾听就可发现,在她羞怯娇媚的呻吟中,在她急促迷乱的喘息中,还有下半身发出的粘腻交合声中,混杂着一股淫靡十足的液体喷溅的声音。或许小乐还想当我不知道,但每当她没忍住叫出声来,直肠都会猛地一锁紧,同时从蜜穴中传出连续不断的潺潺水声。 这样的视角还是太模糊了,我只能在想象中看到一个大概的样子,却看不清更多的细节。小乐的俏脸是酒醉后的红还是像桃花那样的粉中带红?以前缠绵到了高潮,她的身体会随着一声声逐渐高昂的浪叫而痉挛,随着节奏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那现在呢?她是否像以前那样撑开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淫滑娇柔的穴肉?还是会悄悄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一边像婴儿那样吸吮手指,一边垂下眼帘,被下身的超绝快感折腾到呜呜直叫?只是稍微想想这些画面,肉棒就恨不得爆炸开来!一种难言的怨恨从我心头悠悠升起,我突然很讨厌脸上的眼罩,尽管这是我送给能天使的第一个礼物。越是掩盖就越会想象,越是想象就越是仇恨。我想把它撕下来,撕碎了砸在墙上。抓住小乐的手,把她摁在床上动弹不得。一边挺起腰部狂抽猛插,一边贪婪地欣赏着小乐高潮时的绝叫与媚态! 也就是这么一松神的功夫,怀中的能天使突然整个人都向前弓了起来,胯部却往反方向挺起。本就紧窄万分的肠肉变得更加有力,抓紧我的肉棒对准马眼猛吸一口。根本来不及反应,早已候在棒身中的精液呼啦一下就喷了出去。我先是感觉下身一麻,那种熟悉的晕眩感紧随其后。但我可不像上次那样毫无防备,而是咬紧牙关抓住身前的蕾缪乐猛地一推,再扒住眼上粘得结结实实的眼罩死命地往外扯。 “❤不要…老大求你了…不要看…❤” 瘫倒在床上的能天使竭力用脚踢踹着我,但刚刚高潮过的她根本没力气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下来!!!!!” 胶水与脸皮分离时产生了令人牙酸的嗞啦声,汗毛与眉毛被尽根拔起的感觉直疼得我呲牙咧嘴。但此时的我已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整个脸皮都要被撕扯下来的剧痛反而让我变得更加狂躁。就算明天被送进嘉维尔的医疗室也好,被绷带绑成粽子去办公室挨凯尔希的骂也罢!只要能现在把这个***的眼罩扯下来,什么代价我都可以付出来! “下来下来下来下来!!!!!!” 只听刺啦一声,我重新看到了这个世界。 “这么说,她把真名告诉你了?” 莫斯提马把咖啡送到了嘴边,侧身倚靠在我办公室的柜子上,漫不经心地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时不时用那双幽蓝色的眼睛看我一眼。 “嗯” “那她姐姐的事呢?” “这没说,只是跟我介绍了一下蕾缪安。” “嗯…菲亚梅塔已经入职了这么久了,我想罗德岛应该也猜出来发生什么了。不过我不建议博士去问这件事,小乐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话说菲亚梅塔是又换职位了吗?这次是叫‘独臂电锯侠’还是叫‘铳与玫瑰’?” “是‘派对浪客菲亚梅塔’,我昨天经过人事部的时候还听见他们在吐槽教廷的起名风格。不过也只有萨科塔才懂萨科塔人,习惯就好。” “确实,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来找你帮忙了,难得能在船上逮到你。那言归正传,所以小乐她为什么要称呼我为…‘义人’?” 当我提起这个问题,莫斯提马非常罕见的表现出了一丝迟疑。她还是用着平日里平淡的语调,像往常一样刻意与其他人保持着距离感。但手里的那杯咖啡她已经端了一分多钟,却始终没喝过一口。 “博士了解过拉特兰的宗教吗?” “我没去过拉特兰,只在书上和伊比利亚了解过一些。但我知道,你们的宗教与这两者有着很大的差异。” “确实是很难解释啦,我也不是学神学的。简而言之,大部分拉特兰人都是无药可救的乐天派。炸学校这种事在拉特兰很常见,但即使是最叛逆的孩子也不会去动教堂里的东西。除了天使之间不能相互伤害外,律令没有多少有约束性的内容。但约束性从来都不是影响一个萨科塔人是否虔诚的因素,我们头上的光环才是。” “与卡西米尔骑士不同,他们把真名看得很重,萨科塔之间并没有这个传统。有的人不愿公开姓名只是工作需要罢了。而如果小乐将你称为‘义人’,那博士一定是做了些能让她把你和信仰相提并论的事情。你要不回忆一下?” “能和信仰相提并论…”我隔着兜帽挠了挠头,“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啊,就是带着她去做罗德岛的这些日常委托,结果那天给她晋升的时候,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想不出来。” “那我们来换个思路,博士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一句话呢?”莫斯提马端着杯子,径直向我走来。她没有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坐到了我的办公桌上,离我很近,交叉着腿从高处悠悠地俯视着我。那双幽蓝色的眼睛因灯光的原因而变得更加阴邃,虽然她的嘴角依然挂着微笑,但有种没来由的危险感让人不想与她对视。 “因为我觉得我不配。”我想了想,接着说道:“对一个人越是憧憬,对他的期望也会越大。如果我不能搞清楚小乐这么想的原因的话,迟早有一天我会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让她失望。” “所以,你想弄懂这个称呼是因为你不想失去她?” “嗯。” “那博士为什么喜欢小乐呢?她姐姐把她托给了我,那我也得给她妹夫把把关。”谈到这类八卦问题的时候,莫斯提马的语气明显变得欢快了起来,但我却觉得身上的压力更重了。 “具体喜欢她哪一点…我也说不清楚。我第一次对她感兴趣还是在龙门,在清剿整合运动的时候我们掉进了下层区块的一个源石虫巢穴,跟大部队失散后,队伍里只有我,小乐,还有一位医疗干员。当时面对黑压压的虫海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该怎么跑路,结果小乐倒是开心得不行,抬起铳枪哒哒哒地解决了一大片源石虫。当时我刚被唤醒不久,很多作战技巧还没找回来,就在想:哇,这个叫能天使的干员好厉害啊,之前怎么没发现队伍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再往后就是从切尔诺伯格回来了,把霜星送进焚烧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消沉,特别是还跟她的父亲谈过。爱国者是个很让我敬佩的人,那一天我们利用城里的拐角和他周旋,打的很辛苦才让他停下来,期间工程部的地雷都用完了也没能让他哪怕退后一步。如果他能活着,肯定会和赫拉格聊得很开心。” “扯得有点远了,我当时就是很难受。只是因为些许的立场不同,这么多勇敢的感染者就这么死在了无意义的战斗中。我记得那段时间都没怎么吃东西,只是为了安抚大家的情绪才多打了些菜,端回房间后都悄悄地给倒掉了。毕竟阿米娅的压力也很大,作为指挥官,我不想再给她添麻烦了。” “之后小乐硬拉着我去参加什么庆功party,拉着我唱歌,拉着我喝酒,拉着我去厨房里做苹果派。我当时烦得要死,就想一个人静静。但企鹅物流是罗德岛的合作伙伴,而且在龙门也帮了不少的忙,不去又不太好。我就喊着煌他们一起去了,有她在,现场的气氛肯定不会太冷清。” “派对上发生的一切我都记不起来了,但小乐后来跟我说,那天我喝了好多,然后坐在角落里睡了一晚上。她原本想拉我去点歌,才发现我在哭,但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她其实一直很好奇我兜帽下长什么样子,可她还是尊重了我,不仅没偷看我,还帮我打掩护,说我睡着了。不过煌倒是毫无察觉,喝大了后跟大帝打赌她能把我从近卫局天台扔出去后还能在空中接住我并安全落地。现在想想怪吓人的。” “等我跟小乐玩熟了,倒是也很惊奇一向粗枝大叶的她那天怎么会这么细心。她说在那天之前,我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很帅很酷很会打架但体力不行的蒙面人。但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连哭出声来都不敢?她觉得人就应该该吃吃,该喝喝,该哭哭,该笑笑。过去再怎么沉重,那也是过去。” “这句话蕾缪安也跟菲亚梅塔说过。”莫斯提马喝了口咖啡,接着说道:“结果把她气得七窍生烟,账都没付就跑了。” “一般都是她请客?” “不是,但我溜得快嘛,她又不想让蕾缪安花钱。那博士怎么想?” “我?”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想了会儿,才说:“我可做不到像小乐那样豁达。有次我跟炎客闲聊,他说在卡兹戴尔,失忆前的我被唤作‘巴别塔的恶灵’,你知道这个外号吗?” “知道。” “那就好办了。我刚苏醒那会儿,只要是加入罗德岛的时间比较长的干员,在路上碰见我都以一种崇拜、敬畏,甚至是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他们说我以前百战百胜,从无败绩。说我运筹帷幄,用兵如神。而我呢,除了那些战术方法,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现在,我都在努力扮演着过去的那个‘恶灵’。生怕哪一天做错了选择,罗德岛就突然没了。” “可你不是那个人。” “对啊,我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人。所以,我怎么可能会不在乎过去?今天的谈话别跟别人说啊,不然传到阿米娅那儿她又得担心。” “放心吧,保护客户的隐私可是信使的必修课。” “多谢。欸,莫斯提马,你当信使当了这么久,有没有碰到过那种可以在冲突中感到身心愉悦的战争狂?” “我只为教廷工作,不过现在泰拉的局势这么乱,想借机上位的人可不算少见。博士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在想,以前的那位恶灵是否就是这样的战争狂人。哪里有鲜血与枪炮,哪里就有他的身影。罗德岛这几年的业务也是,押运重犯,剿灭匪患,保护工厂,就连去汐斯塔度个假,都能跟人打起来。从切城离开才过了多久,我就已经累的不行了。就好像战斗的目的就是战斗本身,我找不到他的意义,只是按照PRTS给的要求,机械地去挨个完成。所以,我觉得那位恶灵一定是个能从战斗中感到愉悦的人,不然不会坚持这么久。” 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住了口,微微张开嘴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种模糊的违和感从我心头中悠然升起。它就像是一阵烟,一团云,在我体内徘徊游走,堵住了我的咽喉,让我说不出话,发不了声。莫斯提马也没说话,只是轻轻晃着腿,静静地等我把话说完。 我试图去追寻这种违和感的来源,细细回想着刚才说的话语。却在这团烟云之中,隐约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火红的头发,白色的甩帽衫,便于活动的短裙与裤袜,以及一双红黑相间的运动鞋。这个身影时常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时常会在床上像孩子那样打滚。但在手中的维克托装弹上膛之后,整个人的气场又突然变得特别严肃,虽然还会像莫斯提马那样嘴角带着笑容,但在翻飞的弹壳与耀眼的光环下,能看到象征圣洁的天使羽翼从她背后缓缓升起。 “但小乐她不一样。”我开口说道,“起初,我会想战斗的目的是保护感染者,维护世界和平。时间长了,他们也就慢慢变成了一种离我很远的口号。但小乐不一样,她神经大条,每天嘻嘻哈哈,好像不知道烦恼为何物。每当我看到她笑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莫名的宽慰。她会在我情绪低迷,想要独处的时候硬拉着我去开趴。小乐不是看不懂气氛,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帮我解决问题。起码被酒精和音乐轰炸一晚上后,第二天除了头疼,的确是想不起来之前是因为啥而难过。” “那博士现在找到战斗的意义了吗?” “没有,如果不说这事儿我还没发现,不知不觉间这个问题已经对我不重要了。拯救感染者的想法太过远大,或许失忆前的我有过这样的理想,但现在的我没有这样的心气。阿米娅一直想着帮助更多的人,而我觉得只要能保护住我身边的人就够了,哪怕只有小乐也好。我这个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啦,对于这片大地上的许多人来说,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早就是一种奢望了。”莫斯提马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跳下桌子向着门口走去。“我该走了,还有信等着要送。可以给你留个建议,下次你跟小乐亲热的时候,记得调一下萨科塔干员的宿舍。” “啊,啊???” “光环是天使们的纽带,任何强烈的感情都会顺着光环向外扩散。我前天大半夜看到安德切尔红着脸从宿舍跑出来就知道发生什么了,他的宿舍是在你房间的正下方吧?” “啊?????????不是,那,我这,小乐她也没跟我说过这事啊?” “她应该没想起来这回事吧,小乐的性格向来是干完了再说。” “那在拉特兰城萨科塔都怎么…怎么进行生理学与情感上的交流啊?邻里之间还要提前打招呼的吗???” “把墙砌得厚点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开房嘛。” “我说怎么安德切尔突然要换宿舍,还以为是舍友间闹矛盾了准备去问问情况。啊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对不起…博士对不起…呜~太,太激烈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这样喜欢恶作剧的小乐,就得被狠狠地惩罚才行!” 久未见光的双眼被蕾缪乐的光环晃得有些晕眩,火辣辣的痛感时刻萦绕在眼圈周围,能天使的哀嚎求饶被我置若罔闻。不像之前那般怜香惜玉,我跪在蕾缪乐的身后,抱紧她有些红肿的翘臀狠狠地轰入她的菊花。小乐叫得越是放浪淫痴,我的肉棒就越是粗壮硬挺。肉穴纠缠绞绕肉棒越激烈,巨根突破肉褶的死命封锁时所产生的刺激就会越强。浓滑的淫汁爱液如同失控般从蜜穴中狂流不止,之前被射进后庭里的精液也尽数被硕大的龟头刮了出来,不仅混着各种体液涂满了我们的下身,每当我大力猛干小乐的后庭菊肛时,臀瓣上就会因撞击而荡起连绵的波浪,把这些液体震得四处乱飞,溅得到处都是。 如果顶得太深太用力,能天使整个人都会往前冲那么一下。她一边抓紧床单苦苦忍耐,一边昂首弓腰大声求饶。可如果稍微松下来点劲,只是在菊门附近浅浅抽动,她又会主动沉下腰肢,翘起屁股,用诱人犯罪的楚楚淫喘与淫言浪语挑逗着我的神经。噗呲,咕啾,啪啪,咕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除了呼吸都不再发出别的声音,耳边被灌满了各种淫靡的交合声音。长时间的做爱让我多少有些腰腿酸痛,可只要抬头看见小乐雪白精致的娇躯,汁水四溅的蜜穴,吞吐啃咬着我阴茎的菊花,以及短发下隐约遮盖着的,连续高潮到有些失神,微微泛白的双眼,我就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欲望,只管搂紧她的双臀一下接着一下地侵犯着可怜的肠穴。 突然,小乐像生气的猫咪一样把腰部向上弓起来,同时发出一声极痴狂极销魂的绝叫。一直在发抖的双臂向后一滑,她的整个前肢就完全瘫在了床上,反倒让挺翘的雪臀上耸得更加诱人。我感觉自己又快到了射精的边缘,就抱住小乐的左腿立起来,让她侧躺在床上,同时跨在她的右腿之上。一边送腰继续抽插她的后庭,一边伸手探索春潮泛滥的阴户。 由于平时的运动量很大,小乐的腿部曲线堪称完美,大腿在带有些许肉感的同时又不会太过健硕,小腿的肌肤也是紧绷绷的,弹性十足。带有少女幽香的花蜜澄清而又粘腻,因激烈的交合而从花穴中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淌满了半个床单。我把脸靠在小乐的腿上轻轻摩挲,隔着黏黏的爱液感受着她饱满的肌肤。 小乐在指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而五颗可爱的脚趾本身,反映着主人的心情波动:我细心按摩着她敏感的小豆豆,稍微捏住一掐,脚趾就猛地蜷缩一起。要是像给猫狗梳毛那样,顺着一个方向反复地剐蹭,小乐就又会舒服到把脚趾完全舒张开来,可爱至极。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腿上略带腥骚的汁液,含住白玉般的脚趾仔细把玩。害羞的小乐本想起身制止我的亵渎之举,我立刻搂住她的大腿,借力更凶狠地抽插她的后穴,那些不满的咕哝立刻就化成了婉转的哀鸣,本想支起来制止我亵渎之举的身体也被快感侵蚀到酥软异常,瘫在床上任我鱼肉。 酥,麻,软,烫。除去这四种感觉外,我的大脑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小乐也抱住被子的一角,红着脸呜呜呜的吟喘。我索性俯身向前从正面抱住她,低头撬开那排贝齿,再次与她激情深吻。此时的我们正体验着一个从未经历过的阶段,没有指引与提示,我们都在重新认识彼此。只需看看小乐含情的眼眸,听听她娇媚的低吟,我就明白自己是力气重了还是插得太浅,是想让我摸摸她的酥胸还是继续欺负她的阴蒂。小乐也像是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当我因长时间的交合而有些无力时,两支长腿就会无言地盘在我的腰间,努力抬臀让我更方便些。又或者会用力提肛,让层层叠叠奋力裹紧我的肉棒,在我想射的时候用力的榨取。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万年,我与小乐都不想让如此梦幻的时光停下。无所谓姿势也无所谓主次,我们都竭尽全力想让对方更加欢愉,也自然会用对方更喜欢的方式来缠绵。而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与绝顶,我们重复与革新着爱情这个词语。 几天前与莫斯提马的那场谈话突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我抬起头再度审视着怀里的这个女孩。虽然有些不舍,但身体上的劳累还是将我们从这种美好的体验中拉了出去。小乐正背对着我,急促地呼吸着室内有些浑浊的空气。看着她头顶忽明忽暗的光环,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对她竟然并无多少了解。 的确,我知道她是个乐天派,喜欢打游戏,和气泡水,吃苹果派,还喜欢摇滚和在打架的时候听摇滚。知道她左胸上有颗小痣,洗发水只用拉特兰的牌子,而且不喜欢带帽子。但是我始终不知道在她常年洋溢的笑容后,是否也藏着些她不愿面对的事情。 面具戴久了再想摘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我难受的时候,蕾缪乐会拉着我去宣泄。那她难受的时候我又能做些什么?或者,我是否能感知到她是的确是在享受狂欢,还是在强颜欢笑?世上既有欢乐,就一定会有苦难,再乐观的人也一定又忍不住想哭的时候。那我是否有资格去分担她的痛苦?她又是否愿意向我倾诉? 借由这场心灵与肉体的交融,我才猛然发觉自己对这个可爱的女孩的了解远没自己想象的深。可想要开口时又觉得语言太过苍白,绞尽脑汁想到的告白多少有些词不达意。但如果不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等到何时我才能走进蕾缪乐的内心? “小乐…”大脑虽然还在踌躇,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我鬼使神差地探头到蕾缪乐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爱你,终己一生,我都会保护着你…” 刚说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太过肉麻,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台词一样,恨不得去找莫斯提马问问也没有什么时间回溯的方法。但小乐却是浑身一震,与我想的不同,她没有因为这段有些浮夸的话而笑出声,也没有特别感动地回应我,而是一言不发,把眼睛藏在刘海的阴影中让我看的不真切。头上的光环也没怎么变,只是随着她喘息的频率而忽明忽暗。而等她呼吸平静了下来,突然像是街头被人喂食的流浪猫一样,以蚊子振翅般的声音胆怯地向我提问: “你愿意发誓吗?” “愿意。” “那好,你先把衣服穿上,博士有没有类似于守护铳那样,特别珍贵的东西?” 小乐坐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虽然刚刚交欢了许久,当她还是害羞地抬起被子一角挡住洁白的躯体。而我则下了床,在书架的最上层拿出了一个小盒,里面是一块破损的左轮弹巢。 “这是Outcast的遗物,她也是拉特兰人,还是罗德岛上枪法最好,最看得开的人。你可能没见过她。Misery将这个转赠给了我,作为他信任我的证明。如果要发誓,我的这位老朋友可以来当见证人。” “欸…Misery是那个戴着好多管子的眼罩,又高又瘦,看着就很不好惹的萨卡兹吗?” “嗯,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萨科塔与萨卡兹吗?还真是传奇般的友谊。博士知道守护铳对一个天使的意义吗?”蕾缪乐先穿了件睡衣,再接过盒子,轻抚着弹巢上的纹路。 “了解过一些。” “书上写的和现实中还是不一样,我们萨科塔人与守护铳间的联系只有带着光环的人知道。她一定是在战场上牺牲的吧?而且敌人还是很坏很坏的坏人。” “嗯,你怎么知道?” “她的铳告诉我的,这块弹巢里充满了…嗯…很强的意志,我从里面能读出来几个很坚决的想法。” “什么想法?” “审判与正义”蕾缪乐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说:“现在可能有点晚,但博士可以转告一下,她有话留给Misery。” “你说。” “她说自己做选择的时候毫不后悔,开枪的时候也没有遗憾,让Misery不必为她担心,以及…” “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萨科塔真是个神奇的种族,在小乐的讲述下,我隐约感受到了那位萨科塔老人的存在,她仿佛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向长辈一样微笑着祝福着我们。我回头看向了书架,那里还摆放了其他对我很宝贵的东西。ACE的墨镜,Scout的瞄准镜,W后来偷偷把它转递给了我。还有其他许多干员交给我的信物,小乐送的“超强老板奖章”也在里面。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过去是一种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在刚苏醒的那段时间,每当阿米娅温柔地安慰我不要心急,可以慢慢地康复疗养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如同被恶狼咬噬般疼痛。我没办法告诉她我真的不是你们熟悉的那个博士,我只是我自己。更没办法说服自己,让自己彻底抛去过去,作为一个全新的人活着。特别是收到Scout的遗物的时候。 我没告诉莫斯提马,在那次派对上我之所以会哭并不仅仅是因为那段时间的遭遇,而是在音乐与酒精中我突然找回了一部分记忆:那时候ACE与Scout都还在,煌一人干了一箱酒,然后趴到桌子底下大声地唱着难听的歌。Mechanist骂骂咧咧地捂着耳朵,因为他认为煌侮辱了他心中圣洁的音乐。华法琳端着杯子摸到了Logos旁边,问他能不能用萨卡兹秘术让煌闭嘴,后者一听见这话当场就醒了酒,连忙闭嘴让Logos别再施法。她上次偷看了Logos的文件结果半夜眼睛就开始流血泪,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差点吓晕过去。 当我从W手里接过瞄准镜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太大波澜。我知道ACE与Scout的小队都为了救我而长眠在了切城,但我也真的很难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什么情感。直到那天派对,看着大家在舞池里跳来跳去,看着他们享受着难得的狂欢,曾经同样快乐的回忆如洪水般席卷了我的脑海。然后我才想起来: Scout不在派对上,ACE也不在。他们都死了,为了救我都死在了外面,随着后续的清扫与战火可能现在连渣也不剩了。 而我,开心地唱着歌喝着酒,还把他们忘了。不仅忘了他们,还想着重新活一遍,把过去的那些人和事全忘了。 “那么博士,请你把手放在弹巢上面。接下来的话,我说一遍,你跟着复读一遍。”小乐从枕头下掏出了自己的维克托,又带着特别认真的表情跟我说:“这是古拉特兰语的一段誓言,虽然我也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是拉特兰人都会背这个,因为这是会触碰到戒律的东西。” “好。” “OK,那我开始了。” 不知道是小乐念得不标准还是本来就这样,古拉特兰语听起来真的很怪。现代泰拉语言我也学过好几门,但没有一门像古拉特兰语这样独特。它有时铿锵有力,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嘟嘟囔囔像是在撒娇,有时又咬字清晰形似布道。但随着誓言的不断推进,六块三角形的碎片在能天使的背后闪闪发亮,如同传说中炽天使的翅膀。而她头上的光环则愈发闪耀,还有几枚金色的羽毛萦绕其上,煞是好看。 “唔…脸上还疼吗?” 等我把弹巢送回原处,又重新回到床上时,我们两个人相对而坐,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最终还是她没忍住笑了出来,摸了摸我光秃秃的眉毛,问道。 “疼,可颂的胶水质量真好,脸上一根毛都没给我剩。” “噗嗤,老大现在这样也蛮帅的。” “哇认真的吗?好在平时我也戴着兜帽,不然明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出门了。” “眉毛没了我可以再帮你画嘛,我化妆技术开始很厉害的哦~” “知道啦知道啦~小乐最厉害啦~” “嘿嘿~话说老大,是不是天快亮了?” “是啊,再撑一会儿杜宾都该起床训操了。托你的福,我是一点都没休息好。” “我这不也没睡嘛!虽然我明天休假就是啦。” “那要不我帮你换个调休,你也陪我一起工作得了?” “欸!!!老大这算是滥用私权欺压员工吗!在拉特兰挤压员工假期是要吊路灯的!” “就是吓你一下啦,快休息吧,再过几个小时我就得上班了” “就剩几个小时了还休息啥呀!”小乐突然把我扑倒在床上,脸红的像是个苹果:“博士想不想再来那么几次?” “这…不太好吧?不是刚刚举行了一场很正式的仪式吗?“ “这跟宣誓有什么关系啊?” “不是说虔诚的信徒在举行仪式的前后都要吃斋戒酒,有各种禁忌吗?” “拉特兰的宗教没有哦,戒律里面完全没有相关内容。而且仪式就是仪式,本身是很严肃的。但只要宣誓和履行誓言的时候是诚心诚意的,其他的行为跟仪式就完全无关了吧?难道说!博士原来刚刚是虚情假意哄骗小女孩的吗!!!呜呜,亏我这么纯情地相信博士,我命好苦啊~~~” 话还没说完,小乐就突然跳将起来,抱着被子跪在床上,摆出一副受人欺凌的可怜少女的模样,咬着被角一脸悲愤欲绝地瞪着我。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精彩”的表演,要是就这么抱住她指不定又会被她手里维克托给抵住脑袋。只好无奈地说: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就嘤嘤嘤哭给你看!” “欸~~好恶心的样子~~~” “不会哭的啦~话说小乐,你是怎么看待过去的?” “突然变成了好严肃的话题!我想想啊。”小乐倒是不闹了,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说:“过去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吧,再怎么想它,也都已经发生过了。我觉得人还是应该看着未来,不对,未来也太远了,就现在吧!只要不忘记过去,然后过好现在就好!” “嗯…倒是很有小乐的风格呢。” “所以别管这些奇怪的话题啦!!”她向前压在我身上,手不安分地按在我的裤子上,红着脸说:“萨科塔天生都是这样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 话已至此,我也就乖乖坐在床上,任凭小乐在我身上胡闹。她脱去我的内裤,先把勃起充血中的肉棒握在手里反复把玩,像是稍微有些害怕上面升起的腾腾热气似的,略带警戒地看着肉棒在她手里跳动,伸长,变粗。我瞟见她偷偷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猛地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脑袋上下起伏,逐渐适应着不同长度带给她的压迫感。 “❤咕溜咕溜~博士的肉棒…吸溜~好有精神,咕啾咕啾,明明都做了,那么多次…啧啧~~~❤” “❤哈啊~~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这个,呲溜呲溜~博士感觉,舒服吗?❤” “呼…嗯,很舒服。小乐你不用含这么深的,堵着会很难受。” “❤嘿嘿,就是喜欢这样嘛~❤” 小乐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隔着面皮,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樱舌正缠绕着我粗壮的阴茎。从包皮,系带,再到冠状沟的下面,软嫩的香舌温柔地将阴茎上沾染的各种体液舔舐干净。接着用小手将阴茎竖起,卖力地上下撸动,同时小嘴微张,轻轻含住半个蛋蛋,顺着睾丸表面的纹路反复舔弄。我只感觉残余的最后那点精液都顺着小乐舔舐的方向缓缓流动,汇聚在了棒身里静待发射。 但小乐还不满足,她悄悄吻住龟头,软舌先是来回轻舔马眼,将冒出的先走液尽数卷进嘴里,又试探性地用舌尖撬开两边的肉,轻微地让舌头伸进洞里。而就在我因为这过度销魂的口交服务爽得全身发软,抓紧身下床单的时候,小乐赶紧把舌头缩回,把火热的龟头整个含住用尽全力这么一吸。如同直视了号角的闪光弹一样,我的视野猛地变窄发黑,但大脑却一片空白,身下的阳具也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差点精关失守当场缴械。 “❤哼哼~博士就这么爽吗?肉棒变得越来越大了,一跳一跳的真可爱~但是,还不能射呦~❤” “哈…哈…哈…小乐你悠着点,这个太爽了…呼…” “那就每天都这么干好了,肉棒特训正式开始!!!” “唔…稍微等下,我缓一缓…不行…要射了!!!” 完全没有给我任何考虑的空间,小乐就如同可爱的魅魔一样带着坏笑尽情地折腾着我的神经。不仅没有收手,反而还变本加厉,先用手握住变红膨大的肉棒猛撸几十下,每次从根部到龟头撸了个遍。再含住顶端,撬开马眼,发力猛吸。一下,两下,三下!她要么保持着吸吮的动作好几秒钟,要么张开嘴呼吸几下,再含住肉棒连续大力吸吮好几下。 微红的脸庞,魅惑的眼神,可爱的秀鼻,小嘴咬住巨根一边吸吮一边舔舐,每当她稍微松口,唾液就在她的红唇和我的肉棒间搭起千万条淫靡的银丝,在伸长绷断时还会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是小乐羞涩迷乱的口交媚态,一边是肉棒被吸吮舔弄时产生的超绝快感,全力卡紧了的精关正在迅速变麻变酥,我都能感到精液在压力下慢慢地往上涌。只感觉身下一轻又是一紧,今晚残存的那些精液就呼啦一下喷了出去,全喷进了小乐的樱唇中。 “唔…博士真的好厉害,吸溜~射了好多…呜…” 几滴白灼从她的嘴角流下,小乐红着脸捂住了嘴,过了一会儿才梗起脖子把满嘴的阳精咽了下去,又抹了抹嘴边的痕迹,支起身子脱下衣服,将早已春潮泛滥的私处展示在我面前。 “呼…今天这是,不打算让我休息了?” “❤都做到现在了干脆通宵吧,接下来该博士的回合了哦~嘿嘿❤” “好好好,都听你的…” 也许小乐说得对,只要铭记于心诚意对待,或许过去对我来说不一定是个折磨。我不求能有像她和Outcast那样豁达的生活态度,但至少今天,还是让我把握好现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