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国庆，我利用假期回老家相亲。女孩叫夏燕，和我同村，刚满20岁，学的护理，中专毕业后暂时在临市一家私人诊所上班，我印象中她是个挺文静的小姑娘。当然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七八年前（我比她大四岁）。  
　　由于我们两家相距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双方长辈又都是上一代的文化人，任教于同一所学校，所以算得上是世交，相互知根知底。  
　　真正见到夏燕是在她婶婶家，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挺好的，就是那种乖乖女的形象，有礼貌。长相挺纯真的，个子不高，目测不超过1米6，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不少。睫毛很长，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边还有一个梨涡，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谈了几天，期间我也到她工作的地方去过两次，逛街看电影什么的。我们双方都比较满意，于是在双方大人的见证下，我们到乡镇府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正式成为了一对夫妻。（算是闪婚了。）假期结束，我就要奔赴工作岗位了。那时候正是监控刚刚在国内兴起的时候，因为和我大学学的专业挂点勾，于是我也加入了一家监控公司。我那家公司在上海，业务还是蛮火的。  
　　这刚结婚就又要分居两地也不是个事，于是双方大人组织开了个电话会议。因为夏燕的工作目前还是临时性质的，大人们的意见是希望她能辞掉这份工作，到上海来和我一起。夏燕自己没什么意见。而我这边刚好给一家卫生院做了一套监控系统，跟他们院长也挺熟，我就说我去联系一下试试看。如果有戏的话，我就回去接她。  
　　于是我就去了那家卫生院，跟院长说起了这个事。不过我留了个心眼，说是我表妹。（直说老婆的话，很多单位是不太愿意接收的，因为可能刚入职就马上怀孕、生孩之类的。）院长是个50多岁的妇女，告诉我说问题倒是不大，不过现在还有一批实习的小护士在岗，卫生院现在护士有点多，可能要到过完年等这一批实习护士走了才能入职。但附近有一家药店，跟她们卫生院有业务联系，暂时可以安排到那里上班。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家里，大家都觉得不错，于是我就又一次踏上了回家的火车。接到夏燕后，我们又马不停蹄地转车返回上海。  
　　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聊着聊着，她问我：「老王，你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两三个吧，怎么了？」  
　　「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  
　　「三个。」  
　　「你挺幸运的。」夏燕叹了口气。  
　　「你没谈过？」这下换我好奇了。  
　　「没有。我们是中专学校，谈恋爱是一小部分人偷偷摸摸的行为。」  
　　「嗯，他们管这个叫早恋。」  
　　「对。」  
　　「你挺漂亮的啊，为什么没有加入偷偷摸摸的行列呢？」我揶揄她。  
　　「我哪儿敢。」夏燕笑了笑说：「你又不是不认识我爸妈。」  
　　「那倒是。」夏燕的父母我挺熟的，都是恨不得把孩子捧在手心、含在口里的那种。  
　　「我算是捡了个便宜咯。」  
　　「那是当然。」  
　　「那么，你想不想尝尝恋爱的味道？」  
　　「和你吗？」夏燕摇了摇头：「你很好，我们相处也很好。但是我对你没有心动的那种感觉，我们应该是属于需要慢慢相处，才会产生爱意的那种吧。你明白吗？」  
　　「不和我那和谁？」我心底泛起一点点醋意。  
　　夏燕把头靠到我肩膀上，说：「傻瓜，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夫妻不就是应该坦诚吗？既然结婚了，恋不恋爱的就无所谓了。」  
　　我摸了摸下巴，说：「我知道，虽说我们结婚了，但其实我们之间并不是因为产生爱情而结婚的。只是父母之言难违，又觉得对方还不错，于是就在一起了。所以这就是他们希望你跟我去上海的原因啊。」  
　　夏燕靠着我的肩膀望着窗外，神情有一点儿喜悦，但我看到更多的是一种……遗憾？  
　　思考了片刻，我问：「燕子，你对婚姻是什么看法？」  
　　「两个人相互扶持。」夏燕望着窗外出神，说到：「携手应对人生。」  
　　「是的。」我点点头说：「人，其实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在经历属于自己的人生。在人生的这条路上，我们需要找到这么一个人，相互见证彼此的人生，共同享受欢笑，共同承担痛苦。这样，可以不那么孤独。」  
　　「你说的对。」夏燕冲我笑了笑。  
　　「所以，其实我可以做你人生的见证者。」我摸了摸她的秀发说：「如果你有心仪的目标，我不介意你恋爱一次。」  
　　「你说真的？」夏燕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当然。」我笑道：「我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没有谁是『属于谁』的，你有权决定你的人生，和谁恋爱、和谁结婚。我不是那种莫名其妙结婚了就宣布『你是我的』的那种人。我尊重你的人生。」  
　　夏燕看了我一会儿，好像在确认我是不是认真的。我也回视着她。  
　　良久，夏燕说道：「你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和你聊天，总会让人觉得舒适。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我笑了笑。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可能会有一场恋爱。」夏燕认真地说：「但是，如果恋爱会破坏我的婚姻，那我宁愿选择不恋爱。」  
　　「我了解。」我点点头道：「对我来说，婚姻和恋爱也是两码事。婚姻代表着执子之手，患难与共；而恋爱则代表着喜悦与激情。二者其实不可混为一谈。虽然从恋爱走向的婚姻是完美的，但世界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完美？你从来没有过恋爱经历，而你对我也没有那种怦然心动，那么如果你想要体验一次甜甜的恋爱，我并不介意。」  
　　「你这人。」夏燕打了我一下，笑着说：「你太怪了。」  
　　我摸摸头说：「是吗？我并不觉得啊。可能每个人经历不一样，所以观念也不一样吧？」  
　　「不过你放心，我就算恋爱了也会守住底线的。毕竟我也是个有夫之妇。」  
　　看着夏燕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禁莞尔。  
　　就这样，我们聊一会睡一会，不多时到了上海。  
　　为了迎接夏燕，我早就替她做好了一些准备。比如帮她在卫生院不远的地方找了个房子。  
　　卫生院在郊区，这边的房子也不贵。我找的是一户农村小别墅，两层楼。主人出国了，请了一个60多岁的张阿姨和她儿子守着。  
　　这间别墅的价格不贵，一层基本是用来娱乐的，进门是一个大客厅，往右有K歌房、台球房、健身房；往左边是厨房和卫生间，还有一间大浴室。我之所以把「大」浴室单独拿出来说，是因为它确实值得单独说一下。这个浴室大约有50多平，进门的左边是一个10米×3米的大池子，围着一圈是浅水区，水深大概50公分，躺着很舒服。中间是深水区，其实也不过1米5左右。别墅的前主人一定是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右边则是三个用毛玻璃隔开的淋浴间，玻璃大约1米4高，离地20公分，也就是说，1米6几的人洗澡的话，只能看到一个头顶。  
　　二楼有6个房间出租，每个房间可以住两个人。我的室友姓曾，比我大一岁。曾哥是学中医推拿的，现在在一家私人正骨诊所上班；夏燕的室友叫小颖，目前在卫生院实习。  
　　安顿好后，我带夏燕到卫生院找院长。院长姓于，前面说过是个50多岁的中年妇女。看到夏燕就很满意，拉着手问长问短，跟相儿媳妇似的。夏燕本来就是比较善解人意的那种，见对方热情，也从善如流地应答，俩人聊得很投机。  
　　聊到最后，院长开了一封介绍信，告诉夏燕随时可以凭着这封信去药店上班。  
　　第二天夏燕到药店去递交了介绍信，店长见是于院长介绍的十分热情，安排夏燕11月份正式上班。  
　　因为小颖在卫生院工作，所以在别墅里我和夏燕并没有公开关系。小颖是个叽叽喳喳的女生，才两天就和夏燕混熟了，带着她买买买，帮着置办各种日常用具。而我和曾哥则是老相识了，之前请他帮我正过骨，这个房子还是他给我介绍的。  
　　曾哥是个两面人，怎么说呢？就是工作的时候显得严肃专业，私下里就挺开朗的那种人。也是比较招女孩喜欢的那种，当然这跟他1米85的身高和还算帅气的脸蛋也有很大关系。  
　　晚上歇息的时候曾哥跟我说：「老王，你见了没，新来的那个女孩很正啊。」  
　　我忍着笑，我老婆我当然见了啊。不过嘴上还是说：「没。啥样啊？」  
　　曾哥一骨碌爬起来，说到：「很正的啊！我今天看到她跟房东阿姨聊天，声音软软的，一笑起来一个梨涡，眼睛大大的，特TM清纯，整个就是我的菜啊！」  
　　「是吧。」我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想：「不是吧，夏燕的桃花这么快就来了？」  
　　「当然！」曾哥目光炯炯，说到：「哥们儿打算撩撩看。先说好你可别抢啊。」  
　　我几乎没忍住笑，我还要抢什么啊？那就是我老婆。你要是能泡到你就去泡。但嘴上还是说：「你行不行啊？你说得那么漂亮，说不定人家早就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那也是哦。」曾哥沉吟了一下说：「不管它，明天打打交道再说。」  
　　看不出曾哥还是个挺有原则的人，我笑了笑，道了晚安，自行睡了。  
　　第二天，我回来的时候曾哥得意地跟我说：「我问过了，女孩叫夏燕，在街角那家药店上班，刚毕业，没有男朋友。怎么样？哥的动作迅速吧？」  
　　我笑着打了他一拳：「行啊你小子，祝你成功！」  
　　用过晚餐后，夏燕她们也陆续回来了。因为今天是放水的日子（就是浴室大水池注水），对于这里的住户们来说，是可以放松一下的好时候。我和曾哥端着自己的盆去浴室时，正好遇到夏燕和小颖也过去，小颖还在不停地向夏燕说着泡澡多舒服之类的话。  
　　我试了试，水是温的，另外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有一股淡淡的香草味道，闻起来很舒服。其实在户外，这种规模的小池子是不够看的，但放室内就感觉还不错，同时来的有七八个人，一点也不觉得拥挤。大家互相聊着天，笑闹着。玩累了就靠在边上休息。  
　　女生都穿着泳衣，夏燕也准备了一套，看来小颖帮她做了不少功课。  
　　「你看，身材不错。」曾哥冲夏燕的方向努了努嘴。我循声看去，夏燕穿着一条浅蓝色的露背装，两根吊带在背后系了个X，不是特别性感的那种，但把她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勾勒出足够性感的线条。  
　　「嗯，你小子有福了。」我冲他打趣道。  
　　各自冲完凉，曾哥提议大家去唱K，我以前跟曾哥唱过一次，知道这家伙唱歌很好。这是准备展开进攻了的意思。  
　　不出我所料，唱歌的时候曾哥开始了他的攻势，时而展现他的唱歌实力，时而妙语连珠逗得小颖和夏燕哈哈大笑。从夏燕的眼神看来，曾哥的努力还是颇有成效的，小妮子看他的眼神里面有了一些害羞与欣赏。  
　　就这样，我们四个会时不时聚一聚，小颖是有男朋友的，我对外宣称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主角自然就落在两个单身的男女身上，有一次小颖很直接的问：「我说曾哥，你对我们那么殷勤，是不是想追我家燕子啊？」  
　　曾哥的回答也很妙：「欣赏美的权利人人都有吧？燕子确实是我喜欢的那一款啊。我作为一个男生，对自己欣赏的人热情一些不是应该的吗？」既没有坦承追她的想法，也承认了自己的喜欢。  
　　曾哥晚上喜欢和我聊夏燕，什么今天又帮她搬了东西啊，今天她叫他一起和她们共进晚餐啊，今天因为什么什么理由握了一下她的手啊，乱七八糟的。  
　　「哎，不行，一想到她我就鸡儿梆硬。」曾哥下了一个让我啼笑皆非的结论。  
　　不过老实说，看到别人这么努力追我老婆，我并不反感，相反还有一丝丝期待。小妮子说就算恋爱了也会守住底线，我想看看她做不做得到。  
　　11月很快过去了，今年的12月来了一股寒流，上海的气温陡然降到了5度左右，大家都陆续穿上了厚衣服。  
　　生活还在继续，曾哥还在继续努力，不过我们两个寝室的关系已经熟络了很多。我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出差，于是夏燕她们寝室的一些事情就总是喊曾哥帮忙。  
　　这一天又是浴室放水的日子，我们四个聊着天去泡澡。  
　　我发现曾哥和夏燕还是有进展的，在放置个人物品的时候曾哥很自然地打开一个小格，顺手接过夏燕的毛巾衣物放了进去。这说明他们至少熟络到朋友的程度了。  
　　因为温度突降的关系，淋浴间开了暖光灯，浴池这边是没有的。泡完澡我和曾哥靠墙坐在池边休息，小颖和夏燕则去淋浴。我突然发现在暖光灯的照射下，透过毛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当然细节看不清楚，但颜色和轮廓还是可以看到的。两个美女赤条条地冲凉，换着各种姿势，女性的柔美一览无遗。我和曾哥立马鼓起了小帐篷。  
　　「我×，这太香艳了。」我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曾哥舔了舔嘴角同样目不转睛。  
　　「你说，她们女孩子会不会介意吗？」我好奇地问。  
　　「介意有什么用。」曾哥扬了扬下巴：「反正又看不清楚。上海这边这么好条件的住处又难找，她们也只能凑合一下呗。对我们来说这就是福利了。」  
　　「那倒也是。」  
　　又到了晚上唱K的时间，和以往不同的是，曾哥买了一大堆烧烤，还准备了两箱啤酒。  
　　先是唱歌，然后玩骰子，喝酒。几瓶啤酒下肚，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不知怎么聊到了跳舞这个事，曾哥说他读大学的时候学校开过这个课程，小颖不信，我只好证明：是的，我读大学的时候也学过。曾哥就提议教教她们，于是我搂着小颖，曾哥搂着夏燕，开始一步步教。夏燕和小颖都没学过，有点笨拙，曾哥就耐心地教她们：腰要怎样动，手要怎样放。大家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后来跳完了以后，曾哥很自然地把手环在夏燕的肩膀上，夏燕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我，看到我不以为意的微笑后放下了心，就任他搂着了。  
　　晚上，曾哥兴奋地跟我说：「老王，你知道我为什么敢抱着她吗？」  
　　「为什么？」我也有点好奇。  
　　「因为跳舞的时候，我把手放到她屁股上了。她当时把我的手打开了，但当我再放上去的时候，她没再反抗。」  
　　「这说明她对你也有意思啊。」我笑道。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曾哥撇撇嘴说：「但总要寻个契机打破僵局才能更进一步啊。你看后来我搂着她，她也没拒绝吧。」  
　　「是的是的，你牛×。」  
　　曾哥嘿嘿一笑说：「你不知道的是，最后出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走在后头嘛，我亲了她一下。」  
　　这是已经开始了吗？看来小妮子的春天不远了。  
　　接下来我出差了三天，一回到寝室的曾哥就告诉了我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就在刚才，他和夏燕坦诚相见了。是真正的坦诚相见，全裸。  
　　事情是这样的：小颖上夜班，曾哥和夏燕一起去泡澡，泡完了两个人一起去淋浴，正聊着天呢，夏燕突然滑倒了，好像摔得挺重，曾哥就马上跑过去帮忙，就这样两个人坦诚相见了。他帮夏燕草草擦干，用毛巾包住身子，然后自己胡乱穿了一条裤子，背着夏燕送回了寝室。  
　　「她脚踝扭伤了，我检查过了，应该没伤到骨头，但毛细血管破裂，整个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所以，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只能帮她把腿一条一条摆上去再放平。」曾哥两眼放光：「你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B，她的毛很少，阴唇粉粉的，一看就是处，我当场就一柱擎天了。我刚过来换好衣服，准备拿冰袋你就回来了。」  
　　是的是的，我也听得一柱擎天了。不过那是我老婆，你说的那B我已经玩过两次了。  
　　自己的老婆当然要关心，于是我跟着曾哥一起过去，夏燕缩在被子里，眼睛红红的，看来刚哭过。  
　　曾哥嘴里说着「来了来了。」一边掀开被子一角，我一看，好家伙，肿得跟个猪蹄似的。  
　　曾哥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给她用冰袋敷着。安慰了一会儿，说道：「这个还是要到医院去照一下，怕万一伤到了骨头。」我也连声称是。  
　　「你自己可以穿衣服吗？」曾哥柔声问。  
　　「衣服应该可以……」夏燕小声回答。  
　　「没事，裤子我帮你穿。」曾哥说完不等夏燕回答，就把夏燕的睡衣以及内裤拿了过去。夏燕为难地看了我一眼。  
　　「啊，没事，我不看。」我背过身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想到曾哥一手托着夏燕赤裸的屁股，一手帮她穿内裤的情形，我的鸡儿又梆硬了。  
　　穿好衣服，我和曾哥一人一边扶着夏燕出门，夏燕充满弹性的胸部压在我的手臂上，想来曾哥那边也是一样。  
　　没走几步夏燕就喊疼，曾哥说：「还是我背你吧。」不由分说就蹲到夏燕身前。我扶着夏燕的腰，帮她伏上去。末了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巴掌。夏燕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用唇语说道「无可奈何」。  
　　我当然明白，这是老天在给曾哥制造机会。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后，他们的关系肯定突飞猛进。但我仍然很好奇，夏燕说她会坚守底线到底做不做得到？  
　　这些小动作曾哥当然不知道，他全心全意感受着两个坚挺的胸部压在他背上的触感。老实说夏燕最多是B罩杯，但胸型很好，显大。尽管如此，B罩杯压在背上感觉还是有料的。  
　　曾哥两手托着夏燕的屁股，脚步又快又稳。不一会儿就到了卫生院，小颖正当班呢，看到这情况连忙进行安排。  
　　一番检查下来，问题不大，骨头没损伤，但因为脚踝浮肿严重，这几天走路是别想了，建议静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折腾，时间也接近十二点了。准备回去的时候，小颖说医院有轮椅。曾哥犹豫了一下，说：「算了，还是我背回去吧。省得一会儿还要来还轮椅。」  
　　于是曾哥把夏燕从病床上扶起来，还十分有礼貌地说了声「女士，请。」夏燕也十分优雅地配合道：「有劳先生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曾哥时不时拍一下夏燕的屁股「叫你不小心，打一下长长记性。」夏燕就咯咯地笑。看得出来她也进入恋爱的状态了。  
　　老实说，看到自己的老婆跟别人打情骂俏，还有那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说不上好，但也并不是那么反感。说实话，我觉得他们其实挺配的。  
　　回到住处。安顿好夏燕后，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曾哥还处于兴奋状态，拉着我不停地说感受。  
　　「你知道吗？刚才回来她胸部贴在我后背上，不一会儿小葡萄就立起来了。那感觉，哇，简直爽飞了。还有，我这样托着她的屁股，手指正好就在她屁眼的位置，我故意按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还报复式地揪了我肩膀一下。哈哈哈。」  
　　听他说着怎样侵犯我老婆，我心里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几天，夏燕就请假在寝室里休息，曾哥也特意请了假来陪她。于是我每天就有各种小道八卦听。  
　　第一天，曾哥说：「今天握着她的手跟她聊天，陪她说话，亲了她好多次，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也亲了我两次。」  
　　第二天，曾哥向我炫耀：「今天抱着她睡了会，趁她睡着，我是上下其手啊。哇哈哈哈。」  
　　第三天，曾哥说：「兄弟，大进展啊。今天终于跟她正式接吻了，那小舌头，简直销魂。」  
　　第四天，在曾哥的悉心照料下，夏燕终于可以一瘸一拐地下床了。曾哥不在，他只批了三天假。于是我就到夏燕的房间里来了。看到我进来，夏燕朝我做了个鬼脸。  
　　「脚怎么样？」我在床边坐下。  
　　「快能下地了。」夏燕说：「他懂的挺多的，毕竟是专业，这几天恢复得很好。」  
　　「是啊。都照顾到陪睡了，能不好吗？」我撇了撇嘴。  
　　「你生气了？」夏燕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是有一点。但是还好。」我老实回答。「你们进展得怎么样了？」  
　　「嗯……昨天和他接吻了。」夏燕也挺老实的。  
　　「就接吻吗？」我瞥了她一眼：「你们睡在一起他就没动手动脚的吗？」  
　　「哈，被你知道了？」夏燕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他以为我睡着了，但我其实没睡着。他先是摸我胸部，隔着衣服，后来又伸手进去摸了会。他还想摸我下面，被我挡住了。」  
　　「恋爱的感觉怎么样？」我笑了笑问道。  
　　「嗯……怎么形容呢？」夏燕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感觉挺神奇的。被一个人无微不至地呵护着，还要和他斗智斗勇。」  
　　「哈哈。」我被她这句斗智斗勇逗笑了，说：「我现在都有点担心了。」  
　　「傻瓜。」夏燕勾了我的鼻子一下，说道：「你是我的丈夫，我对婚姻是很认真的。我承认我是想体验一次恋爱，我会努力对他尽到一个女朋友应尽的义务，但这并不包括夫妻之间的事情。」  
　　这个小傻瓜，她还天真的以为夫妻之间就只有插入那一条底线，还好我的阈值高。而且凭良心说，我虽然很喜欢她，但毕竟是闪婚，我们在一起并没有经历许多事情，没有经过恋爱、激情、感情升温这个过程。因此也仅仅是停留在喜欢这个层级上而已。虽然她的身份是我的老婆，但我发现从头至尾见证一次老婆的恋爱历程，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经历过这一次的事情，曾哥和夏燕的感情确实如我所料的飞速展开。接下来的日子里，俩人牵手逛街，打情骂俏已是常态。一起逛街的时候总是他俩一起走在前面，我和小颖跟在后面。  
　　「真会撒狗粮。」小颖不无嫉妒地说。她和男朋友属于异地恋，男朋友每个月只能来看她一次。还好她实习的时间快满了，很快就会和男朋友重聚。  
　　曾哥和夏燕属于刚刚步入恋爱阶段，俩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有一次看电影，他俩接吻的声音我隔着两排座位都听得到。这还是我跟去了的，他俩独处的时候进展怎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曾哥慢慢地开始不和我分享这些事情了。  
　　我知道一点儿情况是有一次冲凉，我在左边，曾哥在中间，夏燕在右边。正洗着，我听见曾哥说道：「老婆，帮捡一下肥皂。」  
　　然后又听到夏燕的声音：「你干嘛？要死啊。」  
　　我转头看去，让我血脉喷张的事情出现了。曾哥趴在夏燕那边隔墙的毛玻璃上，他个子比我还高一些，从那个角度看，夏燕的裸体一览无遗。  
　　曾哥说：「又不是没看过。老婆你身材真好。」  
　　夏燕可能是怕我听见，说道：「你小声点。」  
　　于是曾哥降低了音量，偷偷地说：「老婆你身材真好。」  
　　夏燕噗嗤一下笑了：「也不用这么做贼似的」。  
　　曾哥顺杆子往上爬：「那老婆我来给你擦背吧。」  
　　「不行！」夏燕连忙制止他。「还有，我还不是你老婆哦。」  
　　「我知道了，乖老婆。」曾哥嬉皮笑脸。  
　　「不许叫我老婆！」  
　　「好的，老婆。」  
　　我靠，这么刺激的吗？被人看着自己全身赤裸还那么坦然？还有心思斗嘴。  
　　聊着聊着，我突然看到曾哥的右手放在腰部的位置快速动了起来，这家伙，看着我老婆的裸体开始打手铳了。  
　　夏燕也看到了，虽然隔着毛玻璃，但因为曾哥贴的很近，快速的手部动作还是能很清晰看到的。我听到夏燕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你又在自己解决？」  
　　曾哥也压低了声音：「是啊，老婆你太性感了，我忍不住了。」  
　　正当我期待着进一步的剧情时，浴室里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个人，于是曾哥和夏燕不再说话，各自冲洗。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曾哥经常约夏燕出去玩。由于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我对他们的进展也不甚了解。  
　　12月底，我需要到浙江出差两天。曾哥会怎样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呢？我心里有点隐隐的期待。  
　　因为工作的便利，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安装了一套测试设备，在那个年代来说算是很先进了。收音、摄像的功能都很好。当然这些曾哥并不知道。  
　　辛苦工作的一天。晚饭后我回到宾馆，打开监控想看看曾哥在做些什么。  
　　寝室里没人，他们应该是出去玩了。我一边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看一眼监控。  
　　快到11点的时候，曾哥和夏燕回来了。我看到他们坐在床沿上，曾哥搂着夏燕的肩膀，小声地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曾哥轻轻把夏燕放在床上，两个人细细地吻着，曾哥的手不老实地伸进夏燕的衣服里，轻轻地揉捏着。  
　　俩人吻了一会儿，曾哥说：「把衣服脱掉吧。」  
　　夏燕同意了。  
　　曾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一件件帮夏燕脱，很快上身就脱光了，当脱到内裤的时候，夏燕一手拦住他，摇了摇头。  
　　曾哥也不强求，搂着几乎全裸的夏燕开始啃。他仔细地吻着夏燕的每一寸肌肤，从脸到脖颈，到两个饱满的胸部，然后是小腹，两条丝毫没有赘肉的大腿，匀称的小腿，以及每一个脚趾。  
　　夏燕明显是动情了，脸上一片赤红，一边发出令人心醉的低吟，一边扭动着身体。  
　　曾哥轻轻拍了拍夏燕的大腿内侧，夏燕乖乖地张开双腿。曾哥把头埋进夏燕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用嘴挑逗夏燕的阴部。  
　　夏燕的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嘴里由刚才的低吟慢慢变成了一声声清晰可闻的低呼。但看得出来，她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曾哥拨开夏燕的内裤，两人之间没有了那层隔阂，我看到曾哥用舌头舔弄着夏燕的蜜穴，不时还伸进去抽插两下。  
　　夏燕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她弓起背呈现一个漂亮的弧形，全身颤抖着，一只手摸着曾哥的头发，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尽管如此，那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还是很好的被收音设备捕捉了下来。  
　　曾哥可能是嫌内裤挡住了他的攻势，双手缓缓地把内裤拉了下来，这一次夏燕没有阻止，俩人终于都是不着寸缕了。  
　　没有了阻碍的刺激更加强烈，没几分钟，夏燕大喊一声，两眼上翻，浑身一阵痉挛，一股泉水喷涌而出。她面色潮红，大口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随着喘息高低起伏。  
　　曾哥又亲吻了夏燕的阴部一会儿，起身说到：「老婆，该你了。」  
　　夏燕起身，用手握住曾哥那粗大的阴茎开始套弄。  
　　曾哥拍了拍夏燕的手，温柔的说：「用嘴巴。」  
　　「我不会……」  
　　「没关系的，上次不是教过你吗？」  
　　夏燕的表情有点为难，说：「不要啦。」  
　　曾哥用手抚摸着夏燕的脸庞，鼓励她：「你可以的。」  
　　于是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夏燕俯身用樱桃小嘴含住了曾哥的阴茎。  
　　「动起来，对，就这样。」  
　　「用舌头，啊，太舒服了。」  
　　夏燕跪趴在床上，努力地帮曾哥口交，嘴里啧啧有声。  
　　曾哥则斜躺着，一只手抚摸着夏燕的头，一只手把玩着夏燕的胸部，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声音。  
　　不一会儿，曾哥发出几声低吼，双手按着夏燕的头，不停地按压着。我知道他在夏燕的嘴里射精了。  
　　「唔……」夏燕难过地闷哼一声，但也加快了速度。  
　　这爆炸似的一幕看得我也血脉喷张。  
　　终于，爆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夏燕抬起头来，努力咽下曾哥的精液，双目含情地看着曾哥。  
　　「老婆，你做得太完美了。」曾哥抚摸着夏燕光滑的背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休息了一会儿，俩人调整姿势，曾哥让夏燕枕着他的手臂，环抱着夏燕的肩膀。夏燕看着曾哥的阴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大不大？」曾哥问道。  
　　「大。」夏燕诚实的回答道。  
　　「喜不喜欢？」  
　　「喜欢。」  
　　「想不想让它进去？」  
　　「不想。」  
　　「为什么？」  
　　夏燕抬起头，用食指按住曾哥的嘴唇说：「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了我的丈夫，才可以进去。」  
　　曾哥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好吧，既然答应过你，我就一定做到。我一定会把你变成我的老婆的。」  
　　「嗯。」  
　　「你愿意成为我的老婆吗？」  
　　「我愿意。」  
　　曾哥搂着夏燕，一边轻声说着情话。一边温柔地躺上床，拉过被子给俩人盖上。  
　　看来告一段落了。  
　　我关掉监控，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这发展有点超纲啊。不过，夏燕仍然坚守着她的底线这件事情，也同样超出了我的预料。真有意思。  
　　第二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我敲了敲门，寝室里似乎没人。这也是正常的，他们知道我今天回来，自然不会在寝室里做羞羞的事。  
　　我放下行囊，拿上衣服，打算冲个凉再去睡觉。  
　　走到浴室门口，我就听到里面传来曾哥的声音：「老婆，舒服吗？」  
　　然后是夏燕低低的声音：「舒服。」  
　　原来他们在这里。  
　　我放轻动作，走了进去。  
　　隔间的灯亮着，曾哥和夏燕在一起冲凉。从毛玻璃外面看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曾哥双手在夏燕的身上游走着。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夏燕喘息着说：「你也不怕人看见。」  
　　「这么晚了哪有人？」  
　　「万一被人撞见呢？」  
　　「撞见了也没事，大家都知道是什么状况，会回避一下的。」  
　　「你太坏了，羞死人了。」  
　　「我坏？那你爱不爱？」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证明一下？」  
　　夏燕慢慢转过身去，跪在曾哥面前，抬起头虔诚地看着这个男人。「老公，我爱你。」夏燕含住曾哥的阴茎，头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夏燕以帮他口交的方式表达爱意。曾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吧好吧。看来这澡是洗不成了。我慢慢退了出来。  
　　我回到寝室，过了好久曾哥才回来。  
　　「你回来了？」曾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跟我打招呼。  
　　「嗯啊。」  
　　「回来多久了？」  
　　「嗯……」我思考了一下，回答说：「从『很爱很爱』，『证明一下』那时候回来的。」  
　　「你小子！偷听人墙角。」曾哥笑骂道。  
　　「拜托，公众场合，声音还那么大，想不听见都难呐。」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曾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说，老曾。」  
　　「嗯？」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了：「你不会是来真的了吧？」  
　　曾哥沉默了一会，回答道：「这么说吧，燕子符合我对妻子所有的幻想，她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看来你真的是爱上她了。」我笑着说。  
　　「是啊。」曾哥也笑了：「我爱她爱得发狂！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让我沉迷不可自拔。可是最令我开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什么？」  
　　「最令我开心的是，她也一样。」  
　　我笑了笑：「是的，相爱是最幸运的。」  
　　1月份，又是出差。  
　　我依照惯例打开监控。  
　　时间有点晚，我看到曾哥的床上一片狼藉，显然刚才已经云雨过一番了，这会儿俩人正赤裸着抱在一起说着情话。  
　　看起来不像是结束，好像是中场休息。  
　　曾哥抚摸着夏燕的头，时不时亲吻一会儿。过了几分钟，曾哥指了指重新一柱擎天的阴茎。  
　　夏燕轻轻抚摸着曾哥阴茎上凸起的青筋，把玩着浑圆的龟头，然后起身伏下，亲吻着、舔舐着曾哥的阴茎。  
　　曾哥拍了拍夏燕的屁股，夏燕顺从地把腿跨过曾哥，俩人呈69式相互口交着。  
　　「老婆。」  
　　「嗯？」  
　　「我的鸡鸡是你的。」  
　　「嗯。是我的。」  
　　「那你的小B是谁的？」  
　　「是你的。」  
　　「你的小屁眼是谁的？」  
　　「也是你的。」  
　　「你的奶子是谁的？」  
　　「是你的，是你的，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我是谁？」  
　　「你是老公。」  
　　「老公忍不住了，老公想操你了。」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曾哥坐了起来，夏燕顺从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曾哥调整了一下姿势，挺起阴茎轻轻地磨着夏燕的小B。  
　　「不要……」夏燕闭上眼睛，痛苦地呻吟着。  
　　「你看，进去了。」曾哥往前一挺，整个龟头挤进了夏燕的阴户。  
　　「不要！！！」夏燕忽然大喊一声，扑倒在床上。  
　　「呃……」曾哥楞了片刻，直到夏燕开始耸动肩膀，轻声抽泣。  
　　「老婆……」曾哥伸手搭上夏燕的肩膀。  
　　「不要啊……」夏燕抖开了曾哥的手，哭得伤心极了。  
　　「没事的，没事的。」曾哥轻轻地拍着夏燕的背，安慰着她：「都是老公不对，老公再也不会这样了。」  
　　夏燕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起身伏在曾哥的肩头，尽情释放着。  
　　退出监控，我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刚才的场景太过刺激，还是那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我用指关节敲击着桌面。都这样了，这小妮子还在坚守着自认的底线呢，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第二天回到寝室，曾哥上班去了，夏燕过来约我到公园走走。  
　　「恋爱谈得怎么样？」我微笑着打开话题。  
　　「挺好的。比我想象的更美好。」夏燕把手背在背后，很有韵律地踢踏着脚，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爱上他了吧？」  
　　「嗯。」  
　　我仔细打量着夏燕，发现这段时间夏燕还是有一些变化的，依然天真纯洁的脸上，多了一些属于女人的妩媚。  
　　夏燕被我打量得有点不好意思，嗔道：「看什么？」  
　　「看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是什么样。」我笑了笑。  
　　「你又不是没恋过。」夏燕白了我一眼。  
　　我摸了摸下巴说：「回味一下嘛。」  
　　「切。」  
　　走了一会儿，夏燕说：「昨天，曾哥跟我说想带我回他老家一趟。」  
　　「嗯。」我静待下文。  
　　夏燕补充道：「他外婆病重，他从小是外婆带大的，和外婆有很深的感情。他说，他想让外婆看看孙媳妇。」  
　　「嗯，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程度……？恋人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那——？」  
　　「那个没有。」夏燕拧了我的胳膊一下，说：「我说了，我是有底线的。」  
　　我又想起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夏燕失声痛哭的样子令我印象深刻。都那样了还要坚持，这傻妮子，我莞尔一笑。  
　　「那你会不会想要？」  
　　「会啊。」夏燕侧了侧头说：「有好几次，几乎把持不住。」  
　　「你还挺有原则的。」我打趣道。  
　　「那当然。自己认定的事情，就算再难也要坚持。」夏燕认真地说。  
　　「要不，」我揶揄她道：「我满足你一次？」  
　　「不要。」  
　　「喂，老公也不行？」我略感意外。  
　　「老公也不行。」夏燕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呢？」我有点好奇，找了块石头坐下，然后拍了拍石头示意夏燕也坐下。  
　　夏燕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想了一会儿说：「我没法同时接受两个人。」停了一会儿，又说：「这么说吧，你是一条线，曾哥是另一条线。我可以接受他这条线接在你这条线的中间，但我无法接受把这两条线重叠起来。你明白吗？」  
　　「是这样……」我思考着她的话。  
　　「所以咯。」夏燕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是他的女人，就算你是老公也只能靠边站。」  
　　「什么鬼逻辑。」我也笑了起来：「太离经叛道了。」  
　　「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哪有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恋爱还谈笑风生的。」夏燕回击道。  
　　「唔，这么说好像也确实不正常。」我假装认真的思考着。  
　　「是吧。」  
　　我问道：「那，对于他的邀请，你是怎么决定的呢？」  
　　夏燕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是想去。我不想让他失望。」  
　　我看了她半晌，慢慢地，夏燕眼中的犹豫逐渐消散，变得坚定了起来。  
　　「你真的很爱他。」我感叹道。  
　　「是啊。」夏燕用手撑住下巴，出神地望着天上的白云。  
　　「有多爱？」  
　　「很爱很爱。他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他的喜怒哀乐，都占据着我的整个脑袋。我很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可是……我不能，我很纠结。」  
　　我望着她，夏燕的表情姿势一点儿也没变，但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呵呵，小妮子终于开始思考一些事情了。她是在烦恼我们的婚姻？还是在为他们的将来感到迷惘？  
　　我没有继续追问，舒服地躺了下来，看着天空。  
　　蓝天，白云，冬日里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偶尔吹来一阵和煦的微风。  
　　人生，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  
　　第二天一早，曾哥就带着夏燕一起坐上了回家的火车。接下来的几天，夏燕就会作为曾哥的准老婆去见家长了。  
　　这是属于她的人生，爱得奋不顾身，香艳无比，而又波澜壮阔，惊险刺激。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程度，结局究竟会怎样呢？  
　　我很好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