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青与王俊铭两人两人暂时停止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同时还维持著互相爱抚彼此性器官的姿势不敢动,一直等到王正明与王正伦及王婧莹兄妹三人终于脱开紧紧连结的肉体,整理好衣物与仪容,彷彿什么事情都不曾發生一般谈笑自若的离开后,他们两人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是王曼青似乎仍然怕被人發现,以几近耳语的声音说:“俊铭,刚刚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喔。”
王俊铭点点头悄声回答说:“我知道,不过…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王曼青有点惊讶地悄声问:“什么事?”
王俊铭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可以让我干你吗?”
王曼青这才發现她手中所握住的肉棒不知道何时又再度勃起硬了起来,更随著脉搏在微微地跳动著,不由得双颊瞬间飞红,一颗情竇初开的少女芳心也噗噗地狂跳著,但她却还是摇摇头说:“不可以喔,我们是堂姐弟,这样做是乱伦的…”
碰了个软钉子的王俊铭此时满脑子只有想要交配的强烈欲望,不等她说完就立即激动地反驳说:“堂姐弟又怎么样?乱伦又怎么样?你爸爸跟大伯与姑姑还是亲兄妹,他们还不是什么都不管照样干得那么爽?再说,你自己明明也是很想要,才会这么湿,不是吗?”
说著,他将中指轻轻地探入王曼青湿淋淋的發情淫穴内缓缓抽动,这这前所未曾感受过的强烈刺激让王曼青忍不住發出如猫咪撒娇般的欢愉低吟,情不自禁地捧著王俊铭的脸与他口舌交缠激情湿吻,王俊铭见机不可失,立即握著自己那根已经射过两次却依然雄姿勃發的肉棒对准堂姊那又湿又热的肉穴猛捅。
然而,从未曾与女人做爱过的他即令猴急地不住狂顶,但弄了半天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反倒把王曼青敏感的阴蒂逗得兴奋不已而充血膨胀了起来,阴道也因此流出更多的湿滑爱液,丰满的胸部更因为情绪过度激动,随著急促的呼吸像海浪一样上下起伏。
如果再让王俊铭这样子胡搞下去,她绝对会被欲火烧成灰烬,虽然虽然她很想不顾一切主动引导王俊铭的肉棒插进淫穴内来一尝大欲,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却还是让她迟迟下不了决心,正在她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看到两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彷彿化身成恶鬼的王俊铭要将她吃了一样,让她不由得害怕起来,赶紧伸手握住那一根正在她湿淋淋地阴户外乱捅的肉棒幽幽地问:“俊铭,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这话就像是当头浇了王俊铭一桶冷水一般,让原本精虫冲脑只想著找洞钻的他顿时整个人一呆停止了鲁莽的侵略,望著面红耳赤的堂姊那闪动著泪光泫然欲泣的双眼,他感到无比揪心且羞耻,赶紧道歉说:“阿姊,对不起,是我不对,我绝对不会强暴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曼青却先以热吻将他的嘴巴封住了,两人激动地相拥吻得难分难捨,过了片刻才总算冷静下来,王曼青在他的耳畔悄声说:“俊铭,姊下面不能给你插,那是乱伦…我们不能这么做…”
王俊铭失望地默默点了点没说话,但是王曼青接下来却又说:“不过,姊的嘴巴可以…”
说著她立即蹲了下来,在王俊铭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她修长柔软的手握著那根已经射过两次精液现在又胀得通红的肉棒轻轻擼了几下,些许透明的黏液就从尿道口渗出,浓烈的男性气息像是这世上最强效的香水般让她感到无比迷醉,两眼迷离地深深嗅了一口气,就毫不犹豫地将带著些许尿骚味的龟头一口含住,并小心翼翼地吸了一下:“啵…”。
虽然王曼青的口交相当生涩甚至于可说是笨拙到简直毫无技巧可言,但对于王俊铭来说,生平首次被女人口交而且对象还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美丽堂姊,这种新奇的刺激与明知故犯挑战禁忌的背德快感,还是让他眉头微蹙爽得全身汗毛直竖轻声呻吟:“啊…真爽…哦…”。
相形之下,蹲在地上含著肉棒的王曼青虽然能够感受到男根在她口中所传来朝气蓬勃的强大生命力,但于她渴望被填满空虚的水汪汪淫穴,却没能丝毫缓解不断高涨的强烈欲望,因此只能伸手探入裙内轻轻揉著阴部来自我抚慰,透明的黏液瞬即如雨丝般从她两腿间两腿间的私密处滴落在地面上。
看到她这情欲难耐的模样,王俊铭喘著气说:“阿姐,你吸得我好爽,我也想亲亲你的下面,可以吗?”
对于堂弟这样大胆大胆的要求王曼青觉得太过于羞耻原本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内那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的欲望却熬得她非常难受,让她不好意思地红著脸轻轻地点了点头答应,这让王俊铭喜不自胜,立即将她轻轻推倒仰躺在草地上,再将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左右拉开轻轻往上推成M字形,她那早已被蜜汁浸溼而呈现半透明的白色丝质内裤紧紧贴住在蜜穴上,诱人的轮廓加倍性感,让王俊铭看得眼珠子简直快掉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将脸贴近一探究竟,从他鼻孔所喷出的阵阵热气令王曼青害羞的双手掩面喘著气说:“俊铭…不要看啦…”
说著她赶紧用双手摀住阴部,但是当她抬起头来与王俊铭那火热的视线一对上,又害羞地再度用双手掩住自己自己红透的俏脸,但立即又想到她的阴部无遮掩暴露在王俊铭的眼前,赶紧再度用手掩住,如此顾此失彼手忙脚乱的狼狈模样,在在都逗得王俊铭如痴如狂,粗暴地将她那早已被淫水溼透的轻薄蕾丝内裤一把褪下挂在左腿上,将整个脸贴近仔细端详女人最神秘的园地。
虽然这一座草木扶疏的后花园在入夜后非常隐蔽僻静,但是一弯新月从云层间隙透出的些许微光照映下,王俊铭仍然能够清楚地看到王曼青那略为偏红的浓密阴毛有如一层薄纱般轻掩著她那紧闭的处女穴,一丝透明的淫水像是山谷中的小溪般,正从她两片如含苞待放花瓣一般的阴唇间缓缓渗出。
这种生平前所未见的美景,让王俊铭看得激动不已,以至于像是气喘症發作般呼吸越来越急促,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将王曼青紧闭成一线的处女花苞轻轻掰了开来,一股清新的年轻女体芬芳扑鼻而来令他心神一盪,水嫩的粉红色花瓣即使在夜色下还是清晰可辨,而且更凭添几许的神祕感而无比诱人,让他看得口腔唾液分泌陡增,使他再也忍无可忍,像饿虎扑羊般趴在她的小腹下的倒三角疯狂舔吻,略带微骚女人味的液体彷彿如美酒佳酿一般芳香甘醇,让王俊铭恨不得现在就长出一条像蜜蜂一样长长的舌头,好深入堂姊的花心舔吸源源不绝的花蜜。
虽然不像又粗又长又硬的男根能够深入将女人的禁地完全占领,但他的舌头只是在阴道口周遭翻搅,就已是让王曼青欲仙欲死,双手在他头发上胡乱搓揉,刚才欲拒还迎的羞耻心早已完全拋到九霄云外,甚至于还主动挺起小腹,好让他的舌头能够盡可能地再往里面深入舔舐她那怎么样都搔不到的痒处。
这浓郁的女人香对男人来说是天然的强效春药,若不是刚才已经对王曼青承诺过绝对绝对不会强暴她,王俊铭此刻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将焦躁不安的肉棒直接干进淫穴内抽插个痛快,他相信若是真的这样做,以王曼青现在那意乱情迷的痴态来看肯定是会半推半就地让他强奸得逞。
然而,承诺就是承诺,他不愿意背叛这么信任他的王曼青,况且,王曼青还不嫌弃他已经射二次的肉棒浓浓的精液味为他口交,使出浑身解数地来取悦他,如此的深情让他感动不已,所以他无论如何都得按捺住自己高涨的性欲,不能够只为了發洩就轻毁承诺!
只不过,越是舔王曼青那柔嫩的处女穴,他想要交配的原始本能就越强烈,已经硬到极点的肉棒如果再不找个洞钻,他绝对会發狂!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随即将身体旋转一百八十度,将肉棒对准正仰卧在下面闭著眼睛享受他舔穴服务而张口轻声低吟的王曼青脸上,然后再将将胀得通红的龟头在她艳丽柔软的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王曼青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却见到眼前一根佈满青筋气势汹汹的肉棒彷彿在对她挑衅一般不停地随著脉搏跳动著,不待王俊铭开口,她就心领神会地一口含住肉棒并缓缓地吞吐吸吮。
“哦…真爽!”王俊铭轻叹了一声后又继续埋首在王曼青的两腿之间疯狂地舔舐著不断涌出的蜜汁,同时也将王曼青的小嘴当成阴道缓缓地肏干,堂姐弟俩无师自通,自然而然就调整成69式的姿势,相互以自己的口舌技巧满足对方不断高涨的性欲,令人不得不为造物者赋予世间男女在强烈的性欲驱使下,穷盡一切方法来解决性需球的强大本能而赞叹不已。
或许是堂姐弟俩都是首次尝试这种最接近作爱的口交,所以敏感的性神经很快就受不了对方口舌的一再刺激,先是王曼青的淫穴被不断深入推进的舌头上下左右恣意翻搅,柔软敏感的膣腔顿时涌出了大量的蜜汁,她脑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般达到了生平的第一次性高潮后就瘫软不动,而被她的爱液喷了一整脸的王俊铭更是激动到不行,死命地用肉棒在她的口中狠插猛捅,没多久就感觉脊椎一阵痠麻,一股股浓厚的热精激射而出,全都一滴不漏地灌入仍在失神状态的王曼青口中。
堂姐弟俩就这样维持著男上女下互相含著对方性器官,以69式气喘吁吁地交叠在一起,过了半晌王曼青才悠悠转醒了过来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喘一口气,王俊铭这才如大梦初醒赶紧起身将沾满口水的肉棒塞回裤子内,再将王曼青扶起,两人视线相交不禁脸红满足地会心一笑,并不约而同伸出舌头将残留在嘴角的体液舔干净,然后才深情相互拥吻了一会儿,才相偕回到宴席上。
见到消失了快一个小时后总算再度现身的他们,王旭东惊讶地对他们招手喊道:“阿姐、阿铭哥,你们是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快坐下来吃吧。”
王曼青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坐下来接过他所递过来的筷子微笑说:“阿铭太会跑了,我在后面一直追、一直追、一直追,还好最后他总算停下脚步来,不然如果再追下去,恐怕就一路追到屏东鹅鑾鼻,真是差一点累死我了。”
这夸张到极点又逗趣的话果然逗得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笑了出来,也成功转移了大家的焦点,没有再进一步再追问他们两人究竟是跑到哪里去。
王旭东大笑说:“哈哈…真的喔?刚刚正好上了豆腐海鲜羹,有丰富的优质蛋白,在激烈运动后吃最适合了,你们快来喝一碗吧。”
虽然他言者无心,但这一番话对于刚才真的“激烈运动”过后的王曼青与王俊铭耳中听起来,却是听者有意,因而双双红了脸,不自觉地同地互望了一眼,完全没有察觉到异状的王旭东还热心地拿起汤勺为他们俩各舀了一碗豆腐海鲜羹递给他们给他们。
王曼青与王俊铭含笑接下说:“谢谢!”
两人又再度互望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拿起汤匙,一口又一口地默默喝著,虽然这一碗海鲜豆腐羹果真美味无比,但在他们心裏面却都不约而同的联想起刚才在后花园亲热时,从对方身体所流出来让自己心醉神迷而忘情地吸了又吸回味无穷的“情欲浓汤”,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