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王俊铭立即拿著换洗衣物进浴室内洗澡,在莲蓬头水花从上而下的沖洗下,一天内射过三次精的肉棒却是一点疲倦感都没有,反倒因为他回想起与堂姊在不久前亲热的种种而再度雄姿勃發直指天际,让他感觉今天所经历过的事情都只是在作梦,非常的不真实。
洗完澡走出浴室他正拿吹风机吹头发,电话忽然响起,他赶紧拿起话筒接听,没想到竟然是王曼青打来的电话说:“俊铭,以前一群国小的同学邀我跟旭东去唱KTV,要我也邀你一起去,你方便吗?”
不喜欢唱歌的他原本想要拒绝,但是在心里面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见王曼青,于是就回答说:“我得问问我爸妈给不给我去才知道,要去哪一家KTV?”
王曼青胸有成竹的说:“好,你就问问看吧,就在你们家附近那一间度假饭店,我想你爸妈应该会答应。”
王俊铭的父母果然同意了,于是他火速将头发吹干换上外出服就带著愉快的心情缓缓地步行到那一家度假饭店,饭店的服务人员将他带到地下一楼,门一打开,就看到王旭东站在包厢内的小舞台上高歌,另外十几位跟他年纪相仿的的年轻男女正坐在沙發上高声谈笑喝酒,王曼青坐在靠近包厢大门角落的位子,一见到他就对他挥手并拍拍身边的空位说:“俊铭,你来啦?快过来这边坐。”
王俊铭与她并肩而坐,一股沐浴精与洗发精的幽香扑鼻而来,显然她也是洗过了澡后才来,虽然她身上穿的还是保守款式白色长袖丝质洋装,看起来像是个端庄高贵典雅的公主,但是在王俊铭眼中却是无比的诱惑,王曼青感受他那一双如火一般炽热的眼光,双颊不禁泛起了红霞来,正想开口说话,却没想到有人拍了王俊铭的肩膀一下说:“你是王俊铭吗?”
两人转头一望,只见一位扎了一个俐落的马尾,穿著一条洗到發白牛仔裤与粉红色T-shirt,长得长得大眼高鼻轮廓深邃,身高约165公分拥有一身古铜色健美肌肤的原住民少女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吟吟的望著他们。
王俊铭愣了一下却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不好意思的问:“我是王俊铭,请问你是?”
对方哈哈大笑说:“你不记得我啦?我是温新花,你小学时的同班同学,我们以前是坐在隔壁桌的。”
王俊铭恍然大悟微笑说:“原来是新花啊,好久不见了,打从我小学三年级转学到台北的学校后,已经好几年不见了,这几年你都好吗?”
温新花热情地握住他的手说:“还不错啦,只不过你转学后我就没办法再“干”到你,真的很想你,今天总算“干”到你了,真的很高兴!”
她话说完,原本闹哄哄的包厢忽然一片静默,连原本在唱歌的王旭东也停了下来,而王俊铭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张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她,大约过了十秒钟左右,整个包厢忽然哄堂大笑,王俊铭则是尴尬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温新花则是一头雾水的问:“你们在笑什么啊?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王俊铭尴尬地勉强一笑说:“你啊,从小学时开始总是把“看”说成“干”,把“干”说成“看”,以前小学的老师已经纠正过你好几次了,你到现在还是改不过来,多亏你已经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讲话却是这样“干”来“干”去,大家当然会觉得不可思议而大爆笑了。”
温新花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说:“没办法,我们原住民从小时候说话的口音就是这样,长大了很难改过来。不说这个了,唱歌吧,你堂弟唱完了,我们这么多年才见面,该一起上去唱一首庆祝一下,一定要唱给他爽,我们原住民最喜欢唱歌了,唱歌时真的好爽喔!”
这大喇喇毫不在意别别人会不会想歪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又忍不住再度哄堂大笑,然而却没有任何人怪她,毕竟原住民这种天真直白乐观开朗的性格很难让人不喜欢,所以原本排在王旭东后面要接唱的王曼青,也毫不在意让她插播,甚至于还帮她推著王俊铭上台与她对唱。
王俊铭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下,无奈的苦笑著上台与她合唱二十多年前红极一时,即使到现在还是KTV点播率甚高的老歌——张信哲与刘嘉玲合唱的《有一点动心》:我和你 男和女 都逃不过 爱情。
谁愿意 有勇气 不顾一切付出真心。
你说的 不只你 还包括我 自己。
该不该再继续 该不该有回应 让爱一步一步靠近。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一点点迟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不知结果是悲伤还是喜。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一点点迟疑。
害怕爱过以后还要失去。
难以抗拒 喔。
人最怕就是动了情。
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
却陷入爱里。
这一首歌唱完后,整个包厢内的人全都拍手叫好,王俊铭原本以为可以下台一鞠躬了,却不料王旭东却在台下起哄说:“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其他人受到王旭东的煽动也跟著一齐拍手跟著喊,他赶紧猛摇头挥手拒绝,并回头望了温新花一眼,原以为温新花会跟著他一起拒绝,但却万万没想到温新花竟然落落大方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现场顿时欢声雷动,并继续起哄说:“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温新花笑了笑,大方地将脸贴了过去,王俊铭尴尬地望了台下一眼,只见王曼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完全让人猜不透她心里面究竟在想什么,如此骑虎难下的局面他实在无法违逆众意,只好勉为其难地在温新花脸颊轻轻地啄了一下,大家又是一阵欢呼,这才心满意足地让他们们下来,但王旭东却立即又递上了两杯啤酒说:“以前小时候你们是大家公认的一对,这么多年终于再次见面,是不是该喝一杯交杯酒庆祝一下啊?”
这又让包厢内的气氛再度火热起来,大家纷纷跟著拍手起哄:“交杯酒!交杯酒!
交杯酒!”
温新花笑著接过一杯啤酒,然后将另外一杯递给不知所措的王俊铭,二话不说的就环绕著王俊铭的手臂将自己手中的那一啤酒干了,王俊铭没办法也只好跟著干杯,在场的人又是鼓掌大声叫好这才总算放了他们。然而温新花却兴緻昂扬地对每一位前来向她敬酒的人完全来者不拒爽快干杯打通关,王俊铭则是默默地退到一旁,转身正好与王曼青的视线相接,赶忙解释说:“阿姐,同学们都是闹著玩的啦…”
王曼青笑著说:“我都有看到,只是老同学相聚,你不必跟我解释。”
王俊铭小声地说:“我是怕你误会生气了…”
王曼青反问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被她这么一问,王俊铭反倒愣住了。是啊,虽然他和王曼青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们毕竟只是堂姐弟而不是情侣,有什么理由要为他与温新花的亲密举动生气?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温新花却又过来热情地将他一把抱住说:“阿铭,来唱歌啦,發什么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于是他就这样暂时跳离了一场尴尬,与这一群多年不见的同学、学长与学弟妹们歌一首又一首的唱,酒一杯又一杯的喝,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午夜散场时,温新花却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斜倚在沙發上昏睡,王旭东皱眉说:“原以为原住民都很会喝酒,没想到她竟然醉成这个样子,骑摩托车载她恐怕她也会掉下来,该怎么办?”
王曼青想了一下对王俊铭说:“她家就在这附近,还是以前的那间白色独幢透天厝,你们是老同学,你可以背她回去吗?”
王俊铭毫不犹豫的点头说:“没问题,她家我以前去过几次,现在还记得。”
于是他就轻轻背起醉得不省人事浑身瘫软的温新花走出饭店,入夜后的乡村地区没有城市的喧嚣,走在农业小路上四周除了虫鸣唧唧就安静的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可以听得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一座小山丘下的树林内,再往前走个一百多公尺就要到在半山坡上原住民部落温新花的家了。
虽然温新花并不重,但是揹著她走这么一段路下来还是让他满身大汗感到有点疲倦,于是他将温新花轻轻地放下来靠在一棵树干休息一下,没想到温新花竟然睁开眼睛说:“俊铭,我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
王俊铭笑著回答说:“你喝醉了,我背你回家,大家都已经散场各自回家了。”
望著他满头汗水略显疲惫的脸,温新花沈默了半晌忽然说:“俊铭,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王俊铭有些心虚地回答说:“没…没有,怎么了吗?”
温新花乌溜溜的大眼睛凝视著他的双眼说:“那…我当你的女朋友好吗?”
王俊铭不敢置信的说:“啊…你说什么?”
温新花像是个盯著猎物正准备要出手的女猎人般望著她的双眼说:“我当你的女朋友好吗?”
王俊铭呆了半晌干笑了几声说:“哈哈…看来你真的是醉了,才会说醉话,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温新花正色地说:“我酒已经醒了,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现在郑重的再问你一次:我当你的女朋友好吗?”
见到她这么严肃的态度,王俊铭也不得不认真以对:“那我也很郑重地回答你:不好!虽然今天能够见到你我很高兴,但我从小一直都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别的想法,而且明年我就要考大学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交女朋友谈恋爱。”
温新花静静地听他讲完没有答腔,王俊铭似乎觉得自己讲得太过决绝,赶紧再说:“最主要的是,像这你条件这么好的万人迷,如果我答应你当我的女朋友,过了几天我回台北了,把你留在这边没办法天天见面,我肯定整天心里面七上八下没有办法好好读书!”
这一番话果然让温新花笑逐顏开说:“好啦,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勉强你,我们就继续当好朋友吧。”
王俊铭这才松了一口气笑说:“我们本来就是很好很好的好朋友啊,一辈子都是。”
温新花亲热地双手环著他的脖子笑容可掬地问:“真的吗?那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王俊铭微微一笑说:“当然可以!”,说著就捧著她的脸要亲吻她的脸颊。
却没想到温新花忽然将脸转正变成与他嘴对嘴的接吻,让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他瞪大眼睛傻楞楞地让温新花那略带些许啤酒花苦味的香舌钻入他的口中翻搅,同时,温新花像是在爬树般整个人将高头大马的他紧紧抱住,连双腿也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不放,让他想甩都甩不掉。
虽然在读小学时就跟温新花很熟,但王俊铭现在才首度见识到原住民女子的狂野与强悍,连在情欲也如此强势地将男人完全压制,而那紧贴在他身上的健美胴体以及淡淡的女性幽香却又有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以至于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勃起,硬如铁棍的肉棒隔著裤子紧紧地抵住温新花柔软的下体,令他倍觉难堪奋力地想甩掉八爪鱼一般的温新花,但却反而让欲望更加膨胀,连温新花都察觉到,伸手轻抚著他的小帐篷。
王俊铭彷彿遭到电擊一般浑身抖了一下,整个人静了下来不再试图挣脱像,任由她的手拉开裤头的拉鍊将胀得通红的肉棒掏出来缓缓套弄著。
温新花终于放开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阿铭,我前几天跟男朋友分手了…原本我一直很伤心,没想到今天能够“干”到你,心情好了很多,虽然不能当你的女朋友让我很失望,但是在你回台北之前,至少暂时当我一次男朋友,跟我“看”一次吧,好不好?”
王俊铭忍不住笑出来说:“你啊,即使在这个时候还是“干”跟“看”分不清,你到底是要“看”我还是要“干”我?”
温新花虽然被他说得红了脸,但却握著他那高高向天空举起的肉棒缓缓地搓揉说:“你不是也很想,才会这么兴奋,不是吗?”
与毫无性经验,以至于不论是擼管还是吹喇叭都显得无比笨拙的王曼青不同,温新花的手彷彿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将他的肉棒握得非常舒服,感觉热辣辣的像是要著火一样,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因此,他让温新花牵著他的手走进一片漆黑中只有点点萤火虫微光勉强照亮小径的树林内,在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停下脚步,然后温新花就将他的裤子与衣服一件件褪去,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两人瞬间变成了身无片缕的亚当与夏娃,一同躺一同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席天幕地激情拥吻。
黑夜最能够让人放下一切的偽装,而温新花每一个抚触、每一个吻更唤醒了王俊铭最深沈的欲望,令他兴奋到极点的肉棒尖端渗出了些许准备性交的黏液,却都被温新花灵巧的舌尖捲走,更意犹未竟地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深喉吞吐,让他爽得不住轻叹呻吟,双手也不老实地在温新花那健美的身体曲线上四处游移爱抚著,逗得温新花娇喘连连,索性一屁股跨骑在他的脸上,两个人就这样女上男下地以69式相互吸吮对方的性器品尝彼此的体液,因为双方都全心全力的投入,熊熊欲火不断向上延烧的,竟然只是五分钟的前戏就已让两个人浑身热汗淋漓,如果再不採取更进一步的行动,恐怕他们都要被烧成灰烬!
一直居于主导地位的温新花果然起身调转方向跨骑在王俊铭的小腹上,一手握著他火烫又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淋淋的小穴让胀得通红的龟头在穴口旋磨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往下坐,膣腔那湿热紧迫的感觉让王俊铭忍不住轻叹:“哦…好爽…”。
温新花得意地媚笑说:“真的吗?我可以让你更爽喔。”,说著她就用温暖湿滑的淫穴上上下下套弄著肉棒,不时还扭腰摆臀让阴道内湿滑的软肉将肉棒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按摩到,这让刚童贞毕业的王俊铭彷彿漫步在云端爽到了极点,若不是他在这之前已经射过三發降低了敏感度,只怕现在早就被温新花榨出精液来。
或许是为了追求更多的性快感,也可能是男性好胜的本性被激起,一直处于被动的王俊铭忽然抱著她翻过身将她压在下面来反守为攻地死命肏干,顿时,“滋…滋…滋…滋…”的插穴声迴盪在这寂静的午夜山林中,伴随著温新花狂野的呻吟,初次体验插穴肏屄滋味的王俊铭越战越勇,很快地就把温新花干到高潮,激动地仰抱著王俊铭狂吻,口中还喃喃自语地说:“好爽喔…你“看”得我真的好爽…再来…再来…,让我们继续“看”下去…”
既然她都开口了,王俊铭自然是要奉陪到底,于是两人站了起来,温新花很有默契地转过身去双手扶著一棵大树后翘起浑圆结实的臀部,王俊铭立即将沾满两人体液的肉棒从后面再度插入她的淫穴内,双手从后面握住她的双乳,就以这种像是骑马打仗的姿势一边肏干她的淫穴一边搓揉著她的双乳,上下两路夹攻,温新花果然很快地就嗨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吶喊:“啊…啊…啊…俊铭,你那一根好硬,“看”得我好爽喔…再用力一点…“看”死我了…啊…啊…啊…”
四月初的气温并不高,在这深夜的山林中甚至还有点凉意,但是在他们已经干了快半个小时,两个人都像是跑了五千公尺一般浑身热汗淋漓,在萤火虫微弱的萤光下,王俊铭發现随著他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有大量的乳白汁液被带出来将两人性器弄得黏糊糊,温新花也气喘吁吁地浑身瘫软斜倚在树干上,已经不知道来过了多少次的高潮了,而他也已经濒临忍耐极限,不自觉地加快肉棒在淫穴内的抽插速度,一股强烈的快感立即如海啸一般强袭过来,他赶紧将肉棒从温新花的淫穴中抽离,伴随著一声的低吼,这一天中第四泡精液也立即在温新花诱人的翘臀上疾射而出。
温新花媚眼如丝回头望了他一眼,反手握住湿淋淋的肉棒爱怜地温柔轻擼著,那彷彿像是有神奇魔力的手竟然让他刚射精过而略为软化的肉棒又迅速硬挺了起来。
王俊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你还好吧?要再“看”一次吗?”
温新花蹲下来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吸了一下,害羞地微笑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几年没“干”到你了,这一次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我都陪你。”
于是,好不容易才恢复宁静的山林,又再度迴盪起起劈劈啪啪的肉体撞擊声与女人委婉娇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