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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忽听云炫开声道:“铁背玄狼!我师兄呢?”

    蓝倩雪闻言大惊,几乎又要落下泪来:“天呀!还有一个师兄?”

    玄狼脚不停息,径往一座山岭奔去,口中说道:“谁知道他是死是活,老子只管你!”

    蓝倩雪暗暗祈祷:“菩萨保佑。最好是死了!”

    云炫大怒道:“带我去找师兄!”

    忽见蓝倩雪蹙着烟眉,一双妙目含幽凝怨的直盯着自己。

    云炫见她似乎欲言又止,便问道:“姊姊,你知道我师兄下落么?”

    蓝倩雪吓了一跳,答道:“我不知道!别去找他了!”

    云炫奇怪问道:“为什么?”

    蓝倩雪心中悲鸣:你自己快活便罢,何必大方与人同享。又一想,他定将自己视做玩物,玩够了自然要拿去讨好师兄。心中凄凉,哽咽半天,才憋出一句:“人多我受不了……”

    云炫不明其意,说道:“我师兄很厉害的!他哪怕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我便什么对手都不怕!人再多也不怕!哪里轮到这妖怪猖狂!”

    蓝倩雪听得“旁边看着“四字,登时羞得耳根都红了,暗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这般淫亵!又见他似乎用言语挑逗自己,夸耀他师兄弟床第间功夫高明娴熟,御女众多。口上虽不敢斥骂,心中已将云炫啐了无数遍。

    她是个早知云雨的少妇,却忽然想,你小小年纪,又知道多少床第间的功夫?

    不知怎的,她便想起丈夫上次给自己用过的那只暖玉角先生来,顿时身软耳热,微微张着樱口喘息。

    铁背玄狼见他将师兄说的神勇无比,忍不住说道:“那小子哪有你吹的这么厉害?”

    云炫立刻反驳:“你敢说你胜得过我师兄?”

    玄狼暗忖了一下,想起君舆杀那猰貐的手段,自己确实不如。他口头上却不肯吃亏,叫道:“那先去寻了你师兄,再去找雾真人!大家斗上一番,看看究竟谁厉害!”

    云炫少年心性,哪里肯服:“去便去!大家斗上三百回合,分个胜负!”

    铁背玄狼胜券在握,哈哈大笑:“就算你们兄弟俩车轮大战,又何惧之有!”

    只听蓝倩雪嘤的一声,花容雪白,再也不能支持,已吓的晕厥过去。

    云炫与玄狼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蓝倩雪悠悠醒转,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兽皮铺褥的石床之上。她大惊起身,却见衣衫完好,并未失身。这才大大喘了一口气,然而心还没落下又提了起来——原来那悲惨的一幕还未来临!忽然间又有些失望,觉得昏迷时将自己侵犯了,说不定更好些。心中七上八下,矛盾重重,却愈发感觉自己亵裤上的潮润。她吓了一跳:我……我怎么会湿?

    却见这是一个天然洞府,洞内空穴自然分隔成房,房内器皿用物虽然粗糙,却一应俱全。她偷眼打量,只见玄狼和云炫各坐一处,均在沉思着什么。却没见到那个师兄和雾真人。蓝倩雪心内稍松,偷偷提运灵力,却依然无功。她失望之余,心中纳闷:这两人在等什么呢?难道,要等那另两人过来……车轮大战?

    她心内害怕,身体却有些发热了。

    云炫正在苦苦思索自己被那雾真人击晕前的种种变化。铁背玄狼却拿眼上下打量着蓝倩雪:这美妞真是火辣!胸大屁股翘,身段窈窕丰腴,大腿看起来又很丰满,床上最是好玩不过。他娘的,早知道有此尤物,就不练这身横练功夫了!

    他被蓝倩雪美色所诱,几次跃跃欲试,又强自压抑下来。

    蓝倩雪如惊弓之鸟,烟目含羞带惊,怯怯的看着他,玄狼欲起身,她便吸一口冷气,手抓紧貂裘前襟,见他坐下,又大大松一口气。几次下来,只把这美妇逗弄得气喘吁吁,檀口含润。纤掌反复拉扯衣襟间,扯动内衣摩擦酥胸,紧张之下,竟将她娇嫩乳蒂都磨的硬了。

    铁背玄狼所习横练法术最忌女色,他修行不易,终不敢废了上百年道行开此淫戒。然而心内一口气却咽不下:不行!南宫星辱我太甚!今日这绿乌龟帽子,非得给那厮戴上不可!他一双深目看看蓝倩雪,又看看云炫,思索一阵,忽然想出一计,心中窃笑不已。

    云炫正自出神,想着难道是那雾真人给自己施了道心种魔,以至于妖气满身……胫上一痛,却是被铁背玄狼踢了一脚。他大怒而视,却见玄狼将一个粗砵掷了过来,喝道:“打水去!老子扛着你两人走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

    云炫怒道:“你有手有脚自己去。我不伺候!”

    玄狼嘿嘿一笑:“你不去?你不去就让她去!”

    云炫抬眼见蓝倩雪娇怯怯的可怜样,心道:“我若不去,他必强迫这姊姊去!也罢,反正我和这姊姊也要喝水。”

    便强压了怒火,拾起那砵,问道:“哪里打水?”

    这洞府原是铁背玄狼当初四处修炼时的一处暂栖所在,他熟悉无比,便指点云炫何处有石滴水,可供饮用。

    见云炫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垂着涎笑嘻嘻的走近蓝倩雪:“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小子出去了。咱们且来风流快活!老子练得金枪不倒神功,定比你那小白脸老公强多了,等下包你春风二度!”

    蓝倩雪大惊,双手抓紧了衣襟,心道:这便就来了么?为何偏是这个丑妖怪先来?她心内一片绝望,却想拖延时间,颤声道:“你不是口渴么?等你那兄弟打水回来不迟。”

    玄狼色迷迷道:“我那是找个借口支开他!我这人最讲干净,若是他今天先把你给上了,我就算欲火焚身,宁可打手铳也必须等到第二天,才能与你欢好。却不象他,最喜欢在别人屁股后头捡剩饭,说什么男人精液润滑,比那女人春水还有趣些,恶心死人!别看这小子俊,表面上装的一派天真正派,他专干那些腌臜事情!”

    蓝倩雪耳中听着他淫词亵语,想着自己边流淌着玄狼污浊精液,边被云炫狞笑猛插的情景,几欲作呕,心惊肉跳的想道:原来那小妖怪这般下流!

    她欲要反抗,哪里有半分气力?欲要咬舌,却终究不愿赴死。见玄狼大手已经掀掉了自己披着的貂裘,不禁咬着嘴唇苦苦低鸣,心中悲叹:若是那小妖怪先来,我今日却能少受些折辱……可他偏偏被支开了!她眼中渗出泪来,夹紧了丰腴的双腿。

    正在这紧急关头,却见玄狼面色一阵古怪,停手骂道:“娘的!怎么突然想出恭!真他娘的扫兴!小娘子,你且等等,人有三急,妖也亦然。我去去就回!”

    蓝倩雪目瞪口呆,他却一溜烟出了门,反身将石门隆隆合拢。蓝倩雪慌忙一跃而起,就去推顶那门,却哪里动得了半分半毫。她背挨着那石门缓缓坐到,哀哀流泪,绝望中忽又生出一点希望:小妖怪……你快回来吧!

    云炫接了大半砵水回来,见石门紧闭,不由一怔。放下那砵。便去推那石门。

    他虽无灵力,但这些天妖力日长,纵不能自如运用,却足以将石门推开。

    蓝倩雪正等得焦急,见石门缓缓打开,心内狂跳,美目顾盼,竟比第一次与南宫星私会更加紧张。

    天随人愿,石门开处,正是那俊俏的小妖怪!她浑身一松,生怕云炫走掉,上前一把抱着他的腰:“小妖怪,我们……我们……”

    她终究说不出口,且抱着最后一丝奢望颤道:“你能不能行行好,把我放了?”

    云炫颓然道:“我刚才打水时去看了,最外面洞门是一块千斤巨石,我推不动。”

    蓝倩雪见他推托,心内再无期盼。她自忖必将失节,只不过或是老小妖怪齐上,或是这小妖怪独食而已。她看了看云炫的俊颜,再想了想玄狼的丑脸,心中已定。

    却听那云炫还在说道:“姊姊,要喝点水么?”

    忽然这美妇凑过头来,在他唇上就是一吻,她心内想道:这厮果然爱装好人。再啰嗦,那老妖怪就回来了!

    口中却羞涩道:“不喝了!你来吧。温柔些……”

    云炫脑中眩晕,口干舌燥,问道:“怎么了?那老妖怪呢?”

    蓝倩雪心中气结,想道:老妖说的不错,这小妖偏偏爱吃冷饭。此刻却不敢和他生气,便又柔声哄道:“他出去了,一时半刻不能回来。你来要我吧。你要我,老妖怪今日就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他就来要我了。”

    说的如绕口令一般复杂,云炫却模模糊糊听懂了个大概:她莫非想做那件事?

    他被玄狼灌了十数日老参,精气补得充沛之极,此刻被略一诱惑,顿时阳物高高翘起,热如沸水。他慌忙道:“姊姊,这……使得么?”

    蓝倩雪拼尽力气说完那几句话,心中泫然:我怎么能这么无耻,诱惑别人来奸污自己?忽又瞥到云炫裆下变化,粉面飞霞,暗自啐道:这可恶的小妖!明明对我存着坏心,却尽装好人!分明要等那老妖回来,玩那车轮大战……今日形势危急,两害相择取其轻者。也罢,话都说出口了,不妨再与他周旋一番。

    她主意打定,花瓣一般的唇瓣撮起,在云炫嘴上又是一吻:“你这般俊,姊姊也……也想要你。姊姊已经湿了。”

    她原以为这些荡语难以出口,却说的并不费力,仿佛心中就是这般想的一样,不禁暗自吓了一跳。

    这丰腴的美妇娇体,对云炫也有着无穷的吸引力。他灵力尽失,再也不能如以前那般把持。被蓝倩雪一诱,便伸手揽紧了她的纤腰,见她脸上表情娇怯动人,忍不住也是一吻,却不象蓝倩雪那般蜻蜓点水的一触,而是吐出舌头撬开美妇唇瓣,在她白如瓠犀牙齿上轻轻顶着,欲叩关而入,品尝她香甜津液。

    蓝倩雪却一偏头,摆脱了他的吻,喘息道:“舌头别过来……”

    她方才那般诱惑,已经是超过了自己能够承受的羞辱底限。此时要她如情人一般,和这个马上就要奸污自己的小妖怪深吻,却是难以接受。

    云炫哪里知道这美妇又娇羞又耻辱的矛盾心态。还以为自己吻技不佳,惹这姊姊不愿亲吻,手足无措愧道:“我才第、第二次,很多都不是很会……”

    蓝倩雪心中道:若不是早知道你那么下流,还真被你骗了。你装成这样,无非想我主动迎合,真是坏透了!她自以为看出云炫阴谋,但想到玄狼随时便回来,却不敢拖延时间。心中一声悲叹:星哥!为我们以后夫妻团聚,今日只能从权了!

    她拭去泪水,强颜笑道:“好……弟弟,姊姊教你。”

    那一声“好弟弟“叫的勉强无比,云炫却是听得心中一暖,他初恋惨遭失败,师兄生死未卜,自己非人非妖,人生之惨遇,尽在这几日。正自苦闷无俦,被这艳丽美妇温柔相待,顿时觉得她便是这世界上至亲至爱之人。心中激动之下,一把将蓝倩雪打横抱起,朝那石床走去。

    蓝倩雪大羞,只将脸埋在他怀里,面红过耳,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失身给这个小妖怪了,美目流泪不止。她少妇身体娇腴无匹,云炫手托在她大腿下,触手之柔嫩丰满,诱人欲狂。云炫瞥眼看去,只见她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随着自己走动一晃一晃,渐渐从那折枝堆花襦裙下摆处,晃出一对尖尖的小蛮靴来。

    云炫将她放在床上,见她泪痕未干,饱满的酥胸起伏,充满少妇风韵的瓜子脸上满是红晕,张着小口,鼻中嘤嘤哼着,娇艳无比。便俯身下去,在她耳边一亲。蓝倩雪坐起身来,背对着他:“快脱了衣服吧。”

    她纤手摸着镶银玛瑙纽扣,心如刀绞,强令自己将身后那人想成丈夫,脱下外裳长裙。

    云炫早脱了精光,阳物高举着,看着她舒舒褪衣,露出光洁如玉的背脊来。

    只见那肚兜的细细红绳分别在秀颀的雪颈和柔韧的纤腰上各打着一个蝴蝶结。肚兜极小,被她酥胸高高顶起,红布边缘露出膏腻浑圆的两团雪白乳肉来。

    蓝倩雪站在床边,弯腰去除内裙。她臀部高抬,内裙褪落间,云炫一眼就看到她雪白如满月一般的浑圆蜜尻。紧接着鼻血欲出,原来这美妇亵裤竟是一条两指宽的细细红色布带,轻轻勒在那两瓣肥嫩厚实的臀瓣之中,只遮住了淡褐菊蕾,微微挡着那迷人蜜缝,贴挨过去,裹住了那粒微微勃起的蜜蒂。云炫看的真切,那途径蜜穴开口的一段布条,已被濡成深深暗红。

    蓝倩雪啊呀一声,这才省起,原来内里穿的是这一套!脸上直烧到耳根。这原是她拟今晚行房时献给南宫星的惊喜,却不料先被云炫独享。云炫那里领略过这种夫妻间闺房之内的情趣。顿时被这美妇诱惑得难以控制,一手将她拉了上床,揉在身下,喘道:“姊姊,你好诱人!”

    却见那红色布条压过一片茂密整齐的芳草,在腰上环成一圈。

    蓝倩雪美腿踢蹬:“我靴子还没脱。”

    云炫回头,见她套着一对桃红鲨鱼皮靴,罗袜雪白,足弓高拱,靴头微翘,更显得双腿修长雪腴。喘息道:“别脱了,这样好看。内衣也别脱,我喜欢看!”

    蓝倩雪偷眼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巨物,吸了一口凉气:“天呀,这么大!我还以为男人都像星哥那样。”

    蜜穴处不禁又漏出一股蜜液。原来南宫星幼时练功曾伤了先天肾经,虽以大量药物滋补,阳物只能发育成寻常男子中下水平。他心知肚明,便死死看着妻子,防止她接触到别的男人。

    蓝倩雪有好几次行房时,曾吊在那紧要关头上下不得,浑身火燎一般难受,心内也曾暗暗祈望自己相公阳物再粗长些。

    如今一条的凶猛巨杵就在眼前,大的超过想象,顿时将她吓得呆了!心里深处却在羞耻间,生出强烈的期待来。她心里羞愧,身体却在渴望,花瓣翕动,已微微绽开,娇穴敏感,不停吐出滑润的蜜汁。

    见云炫还在呆呆看着她的那件奇巧亵裤,心中呜了一声:这个小妖怪那么风流,看到这裤子,定将我当成荡妇浪女了。然而这“荡妇浪女“四字考评一下,她心内反而抛开了些,破罐子破摔般再不去想那些贞节礼教,手指悄悄下去,将那布条儿轻轻朝一边拉开,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另一只手却捂住了脸,不敢再看云炫一眼。一副任君品尝的娇怯。

    云炫哪里见过这般淫靡画面?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姊姊,你的胸好大!”

    蓝倩雪低鸣一声:“羞死人了!”

    捂住脸庞的手垂下,皓臂横胸,遮住了两点嫣红的乳头。她这一遮,顿时将两只翘美肥白的巨乳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云炫看得几乎眼窍喷火,强硬摘去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奶香膏腴中只是乱亲。蓝倩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一只手却放在他臀上,轻轻一摸:好结实!

    云炫被她纤手这么一摸,酥麻直逼尾椎,阳物恨不得立时插进这美妇娇嫩阴内。然而他的第一次完全是素素纤手引入,如今让他自己来,却遇到了君舆一般的窘境。

    偏偏他肉菇硕大,蓝倩雪蜜穴开口又偏小,阳物在蓝倩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红色布带沾得片片水亮,却不得门而入。蓝倩雪咬牙强忍,让她用手去引导这小妖来奸淫自己,终是羞耻难为。无奈间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兽褥打湿了一片。

    云炫满脸通红,轻轻唤道:“姊姊教教我。”

    蓝倩雪心中大恨,想道:此人狡诈之极,将自己挑逗到这般模样,还来假装单纯,非要引诱自己淫荡。然而身体的渴望终究无法抑制,她虽不肯用手去导引,却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穴儿去套云炫的肉棒。

    这一下云炫肉棒便只在穴口附近逡巡,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忽然一下斜斜顶入,蓝倩雪只觉颤抖的蜜穴被他猛的撑开,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云炫误以为她叫痛,怕顶错了所在,慌忙扑的一下拔出。得而复失的强烈空虚感,让蓝倩雪再也无法矜持,涂着鲜红蔻丹的纤指一抓,捉住那粗硕的肉棒,拉到入口。云炫会意,正要顶入,却见美妇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你欺负我!非要我变得如此淫荡。你赢了!我受不了啦,你快插进来吧,呜呜……”

    云炫微微怔了一下,俯身下去,在她泪痕上一亲,柔声说道:“云炫对姊姊,只有亲之爱之,绝无半分不敬。”

    却见这已为人妻的少妇抬起泪眼,深深的看了他一样,手臂箍到他脖子上,鼻中犹带着哭腔:“插进来吧!”

    云炫缓缓挺臀,光滑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没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蓝倩雪一双美腿随着肉棒深深顶入不断抬起,玉趾紧扣靴底,将靴面绷得紧紧的。

    她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夯入自己体内,将那从未撑开的皱襞慢慢推开,温柔抹平,在那只有角先生才到过的蜜蕊深处冲顶碰撞。她大口吸着冷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终于迸出了两人交合后第一声娇啼。

    在剧烈快感的冲击下,却依然还是流出了两行耻辱的眼泪。然而她又惊又怕担心了半天,此刻终于贞节失守,心中反而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她想象着是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可那从未体验过酸胀美感不停警醒着她,身上并不是丈夫,而是一个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小妖。云炫肉棒顶着花心重重的揉了一下,蓝倩雪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好爽利!他顶到哪儿了!呀,啊,美死人了……

    她的蜜汁如泛滥般涌出,将云炫一条长大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那无尽的舒美爽利,渐渐将她卷入漩涡,不能自拔。

    云炫被她狭窄蜜壶裹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便轻轻一抽,那软脂嫩肉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他哪里舍得这种滋味。立刻长抽长送起来,肉棒数十下间,已将蓝倩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她急急的挺动身子,大张着两条丰腴雪白的美腿,手在云炫狼腰上不断按压,恨不得他将整根肉杵都狠狠揉进自己幽深处。

    云炫低头看去,身下的美妇玉体雪白丰腴,如羊脂凝膏堆就,一对豪乳不断摇晃变形,却始终圆翘娇挺,一张小嘴低低的哼着,撩人心扉。”

    姊姊,你好美,里面好舒服!”

    云炫喘道。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夸奖,蓝倩雪自豪感隐隐压过了羞耻,她媚眼如猫般眯着,闪着幽幽的瞳光,看着云炫滴汗的俊脸,迷蒙间再也不觉得这小妖可憎,反觉得这妙人怎么爱也不够。

    云炫一手捏住了她一边靴帮,将她双腿大大打开,直起身来,挺动硕长肉棒开始了一轮粗犷鞭挞。蓝倩雪嘴中再也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如婴儿一般呦呦的叫着。兴动处娇啼加重,犹如幼女哭叫。

    她如此成熟的少妇,床第间的啼声反而清越稚嫩,只把云炫引得怒龙高耸,一下一下顶在她花心之上,蓝倩雪从来没有尝过这般滋味,拼命抬臀去凑挪。这如此的快美逼人欲狂,恨不得他用那巨大的肉菇将自己捣酥捣烂!

    云炫体格健壮,精力过人,毫无止歇的便是数百下的深插。将蓝倩雪一点点推上极乐峰顶。她在舒爽间忽然心内一片慌乱:我不要被他弄丢身子!我不要……然而云炫怒龙粗硕烫人,她一边苦苦挣扎,一边忍不住蜜穴抽搐掐握,体味那又酸又美的感觉。

    云炫只觉这姊姊花心软腴,比起素素软中带硬的感觉不同,他狠狠撞了几下,那花心却滑腻异常,每次一碰即歪,不能撞正。他屡败屡试,频频去用那肉棒拨动那粒娇嫩花心,全不知蓝倩雪牙关紧咬,蜜液横流,已被他拨弄得几乎崩溃。

    他双手捉紧蓝倩雪美臀,不让她再做逃避,纵身挺动,肉茎终于在三四下间便撞正一次,只觉那花心膏腻软嫩,龟头撞上,酥麻快美,云炫不停去顶它,品味那快人爽美。蓝倩雪却被他顶得啊的长声欢叫,口角流涎,一头乌黑秀发在枕头上不断扭甩,她被云炫顶的欲仙欲死,一双手胡乱的在云炫脸上,胸上摸着,心中嗟叹:天啊,要丢给他了!忽然间一声低低幽鸣,阴内紧掐,但却哪里止得住那汹涌而来的极乐浪潮,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她在那无垠的快美中一片混乱,却不再觉得丢了身子是如何耻辱的一件事情。

    芳心憧憧间,已将云炫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云炫正在狂烈颠动,丝毫未察,他忽然摘去蓝倩雪一只靴子,手在她足上只是把玩,却隔着罗袜终究不爽,便又捋了那洁白罗袜,露出一只晶莹柔腻的嫩足来。只见五趾洁白如玉,秀美趾甲精心的涂着鲜红蔻丹,足弓高拱,足底迷人的窝成一窝。云炫捏着她的玉足,心内想道:这姊姊连双足都这么娇腴。

    阳物被诱的愈发坚挺,一枪枪挑着这美艳少妇。蓝倩雪本已到了极顶,正自酥软,被他少年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又生,口中虽不敢大作淫声,心里却在放歌:爱死这人了!真是将人美的死去活来!今日如此爽美,人生也不枉白活了。冤家!你可知道,姊姊爱死你了!

    她两只高耸挺翘的巨乳随着激烈运动,在那松松肚兜后又晃了出来,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云炫放开她的玉足,手托住她肥美的臀,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那一对肥白豪乳顿时就在云炫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蓝倩雪乳尖极是敏感,此刻花径内又被他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双手抱住了云炫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肥腴的乳峰上。一阵抽搐,又是无声的泄了身子。

    云炫埋头在蓝倩雪圆翘绵软的乳峰上,手捏着她肥嫩膏腻的蜜臀,只觉得怀中少妇身上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丰腴。当下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了数百下。蓝倩雪在他怀中正闭目回味刚才的极乐滋味,被他铁骑突营般猛的冲击,一下又将欲火撩起,体内幽深处如电般传来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云炫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肥臀疯也似的不断后突,吞捋着云炫滚烫的怒龙。

    两人汗下如雨,抵死相凑,终于云炫越挺越快,忽觉身下姊姊蜜穴逼人的肥美火热,催人欲射,他哑哑的叫了一声,肉棒忽然暴增,蓝倩雪只觉阴内炽暖,再也忍耐不住,叫道:“要死了!好弟弟,姊姊被你美死了!”

    她一把揽住云炫的头,樱唇紧贴,一条丁香滑舌火热的钻进云炫口中,死命搅拌着他的舌头,忽然舌尖在云炫上颚一勾,就此停住,浑身剧烈颤抖,竟是从未有过的大泄特泄!云炫顿觉龟头上油油润润般热汤淋下,舒服无比。肉棒登时到了极顶,狠狠突入,将龟头抵在她花心之上,猛烈的喷出股股浓精,直射宫内。

    蓝倩雪被那浓精一烫,只觉下腹暖洋洋的,登时颤颤的又小泄了一注。

    他二人在那石床上纠缠不休,蓝倩雪今日方知,床第之乐竟至如斯,又见云炫温柔体贴,粗硕伟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不堪,竟和他一起沉湎贪欢。半晌后两人方整衣下床。

    铁背玄狼在外面候了半天,肚里早笑做一团:南宫星呀南宫星,这回你脑门上可有点绿油油的了。等这小子交给魔君后,我再放出消息,让你们狗咬狗!

    他唯恐误了自己的修行,不敢去偷看那绮丽春宫。听得里面终于云停雨歇,一边心中骂道,奸夫淫妇,居然干了这么久!一边抢入门内,跌足大叫:“你这小子!居然抢先!气死我啦!”

    云炫理也不理他,蓝倩雪见玄狼果然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心内庆幸,嘴边不由对他露出一丝浅浅的讥诮。

    玄狼见这二人眉目相顾间竟有了丝丝情意,心中暗笑,又大声恨道:“明日老子一定拔了头筹!”

    蓝倩雪心中一惊,望向云炫,暗道:好在有这弟弟在。

    心内却不禁对明日又有些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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