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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侍奉入睡与人形便器

    音乐室的的气氛完全不像是音乐室,那简单就像是审讯拷问用的酷刑室。

    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黑色长袜,内裤却不见了,双腿满布瘀痕,陆桦坐在角落,双手在后面被绑起来,她头都不敢抬起来。男生也不是对陆桦特别粗暴,只是有事没事就往她身上踢。虽说是这样,但连同壕哥五人组、轮奸委员会四人以及六位同学,每人消遣式往陆桦身上踢一下,陆桦身上也会增下至少十五道瘀伤。

    相比起来,依理的遭遇却惨很多。她还只是褪了高烧,感冒的头痛、酸软和发冷还没退下来,就被同学不断踢着乳房和阴道。

    露出整个屁股的丁字牛仔裤,还有解开钮扣的恤衫。

    咔啷咔啷!

    依理脱得赤裸,双手用铁链高高吊起,小腹露出来。

    「叛徒要撃打十下肾脏的,你准备好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嘴唇发白的依理道歉。

    阿棍拿着竹子说:「可是不是由我来执行喔。」他把竹子交给了怀秀。

    依理抬起头,看着满身瘀伤的怀秀,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那是昨天在男厕唯一会关心她的男生。「怀秀…」

    怀秀吸了口气,拿着竹子。

    「看看你有多诚心悔过了。」阿棍说。

    怀秀挥动竹子,狠狠地打在依理的肾部。

    啊啊啊啊!!!!

    怀秀再不会犯下同情的过错,他要向阿棍证明自己是可造之才。刚才阿棍要他在冬天的夜晚,只穿着内裤走到这音乐室,他打死也不想再承受这般的羞辱。

    他现在就把那痛苦,加倍地,加三倍地,加十倍地,还到依理身上。

    怀秀喝道:「再吊高一点,让她仅能用脚趾头碰地面。」锁炼再收紧一点,依理的身体被重力拉直了。

    「啊啊啊!!!」

    好不容易睡了一晚,恶心的晕吐感刚褪去一点,现在就要承受比那痛苦好几倍的炸裂痛楚。

    五!六…!七…!

    每一下依理都以为自己痛得要死去,眼泪狂标出来,头袋想要从肉体中挣脱。

    怀秀忍着内心的痛挥动竹子,他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看在阿棍眼中,心软的眼神,犹豫的手指,放慢的挥打…全部都逃不过阿棍的眼睛。

    「呕!」依理呕吐出来了,那是白色带着饭粒的糊状物「你吃过什么来?」桂枝问。

    「白粥…」依理颤抖地回答,可能还有桂桦喂她吃的止痛药。

    「有加精液吗?」桂枝问。

    「没有…对不起…」依理充满罪恶感的低下头。

    「不可原谅。」桂枝说。

    「啊!!!」「胃液又吐得更多,怀秀再次挥打下去。

    十下了,怀秀报告,然后怀秀脱下自己的内裤,向阿棍展示…他的阳具是勃起的。

    抛——

    阿棍终于把衣服还给怀秀,怀秀穿起恤衫和背心,套上大衣,可是他不穿上裤子,而是到一旁拉了一把椅子过来。

    「来,感谢我。」怀秀坐在依理面前,双开腿。

    咔唰——

    依理的铁链降到可以跪在地上的高度。

    依理半开的眼睛被泪花遮得看不清前方,她眨了眨眼,眼泪流下来之后总算看得清楚一点。

    眼前是怀秀高高挺起的阳具。

    依理望到阳具后,安心了,怀秀已经不是被逼的了。

    「谢谢怀秀主人给依理的惩罚,一切都是依理的错。」依理跪步向前,高吊起的肩膀拉得发痛,她弯下头让肩膀再痛一点,诚心服侍这位给予过她一点温柔的男生,她很想透过这次口交,感谢昨天下课时怀秀为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感觉到这冰冷的世界还有一点温暖。

    (连累你受罪了,对不起。)

    依理的眼泪流到怀秀阴毛上。

    怀秀抓着依理的耳朵往自己舒适的点抽送,自己的阳具往喉咙深处粗暴的塞满。即使这样,他还是感受到女生舌头细腻的为自己根部按摩。纵使在生病,纵使被击打肾部,纵使被粗暴对待,这女生还是用尽自己仅余气力去用舌头榨紧自己的宝具。

    这女生没有恨我。

    怀秀放心了,依理没有恨怀秀由温柔变成嗜虐,让用口交告诉他,那是可以的。

    心理关口放开了,他尽情把依理的头当作飞机杯使用。

    终于,那温热的精液射在依理口腔之中。

    「别吞,吐到那堆白粥上。」怀秀语气变了个人。

    依理跟着照做,然后发现,那堆呕吐物早已经加入了好几个人的精液。

    锁炼降得更低,依理的头可以再弯下一点,吸吮那反胃得可怕的精液。

    怀秀嬴回阿棍的信任,阿棍拍一拍他的肩膀,承认了他的忠心。

    智军问:「那守言那边怎样,私自抢走了我们班级的依理,惩罚了怀秀没道理不惩罚守言吧?」

    阿棍说:「守言向我保证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伍虎说:「他向我开(电)枪啊!至少要让他捱一枪吧?」阿棍说:「对喔。」

    阿棍拿起从守言那里抢来的电枪,指着守言。

    守言目无表情,看不出究竟是镇定还是吓得不敢动弹。

    守言说:「开枪的话我就不帮你开发道具了喔。」阿棍犹豫了一会,抛了一句:「很了不起吗?」银针射出,守言巧妙,头一次体验被电击的剧痛。

    (呀…原来依理受的苦是这种感觉…)。

    他扭曲着身子倒在地上。

    咯!咯!咯!

    门外有人敲门,大家都吓一大跳,这个时间,音乐室外面的大闸应该是锁了起来才对。

    咯!咯!咯!声音不紧不慢。

    壕哥五人组吗?可是要是他们的话,应该是会用钥匙吧?

    「我来。」桂枝自告奋勇地走向防盗孔看。

    「…陈老板!?」

    桂枝和阿棍都确定门后的身影之后,意外地打开门。

    「是我啦,来关心一下你们。」

    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陈老板,疏了个醒目的发型,他穿着紫鲜红色的恤衫配血红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布长裤,只身走到这儿来。

    陈老板打量一下现场情况:守言刚从地上坐起来,拔出射到胸膛的电针。

    依理跪在怀秀前,怀秀紧张地穿回裤子。

    阿棍手上紧握着电枪警惕。

    桂枝显得有些慌张。

    「喂喂喂——我是你们的投资者啊,干嘛好像不欢迎我的样子啊。」陈老板说。

    「啊…不介意的话,那边可以坐下。」桂枝连忙拉来一把褶椅,然后跑去开放厨房那边冲一杯暖水给他。

    陈老板看着守言染血的白恤衫,坐了下来。

    「依理,你好喔,初次见面,我姓陈。你的影片让我们赚很多喔!」依理眼睛不知该不该直视他好,她低下头回答说,谢谢陈老板。

    桂枝递过暖水,陈老板接过来喝了一口。

    「所以,我的小发明家和小导演打起来了,这是什么回事?」「陈老板,我们搞得定。」阿棍说。

    「是吗?那为什么小发明家守言身上会流满血的?而且,看来你们还请了多一位女优了,没错吧?」语气稀疏平常,但话中听得出重量。

    陈老板望向远处某个角落,陆桦就是被藏到那个装乐器的箱子内。

    大家都不知道究竟陈老板是真的知道陆桦在那儿,还是单纯的偶然。

    「是你叫陈老板来的?关他什么事?」阿棍生气地望着守言。守言的电话明明被没收了,但居然可以透过不知什么方法,联络上陈老板了。

    「当然关我事了,你们随便就让依理被带走,随便就拐多一个女孩回来。还随便地在别人家打起来,万一警察找上门怎么办?惹上了重案组怎么办?」他语气转为强硬了。

    「不会的,依理叔父也答应过我们不会做什么,我们有他把柄在…」「把二人交给我吧。」陈老板平静地说。

    交给陈老板?大家都搞不懂他的意思。一个性玩具开发商,单人匹马到同学们的「绑架地」,然后当着同学的面叫他们把「肉参」交给他。

    「你这什么意思?」阿棍不肯定的问。

    「我是指,不如趁现在就让她退学,然后直接交给我们照顾吧?」阿棍、始木和桂枝都转过头直望着陈老板。

    「开玩笑吧?陈老板,不是说要继续拍摄写实的学校题材吗?」「那些我们搭景也行,何况依理能不能顺利升班也成问题……」「开什么玩笑?」阿棍生气了,:「我们一直提供课室影片素材给你呀!那是真实的场境呀,网上那些假得爆炸的课室题才能够相比吗?依理退学了的话你们也就没有这些影片了。」

    陈老板说仲出手掌示意他冷静:「现在我就是看到你们太多容易出事的地方呀,而且你们都要专心应付公开考试不是吗?专心点读书不好吗?」这下连桂枝都没法好好的摆出礼貌的表情了,陈老板根本就当他们小孩子。

    陈老板示意轮奸委员会的成员把耳朵靠过来,他低声说:「只限你们委员会的五人,每人五万元,把依理交过来。好好说服其他同学,如何?」阿棍的样子是动摇了,五万元,对于一个学生来说那是很多钱了。反正公开考试之后这种生活也不可能维持下去,他的眼睛飘来飘去。

    肥华点点头,看着其他人,希望大家也是赞成这单交易。

    始木的眉头皱得愈来愈深。活像是沉思者的雕像。

    守言在远处,似乎不在意他们谈什么,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猜到陈老板的意思。

    桂枝抱着手,没好气地望着差点要答应的阿棍。她清楚地说:「抱歉,谢绝陈老板的好意了。我们会好好地维持着这个状况,我们可以保证,依理不会逃跑,也没有人会带走依理的。即使依理被带到警局三天三夜,被警察拷问折磨,她也不会把我们出卖,她就是被调教到这个地步,请陈老板放心。」阿棍瞪大眼睛看着桂枝,似乎他也没认知到依理是服从到这个地方。

    陈老板看一看不知所惜的依理,再看看桂枝,说:「那…希望我的小发明家和小导演团队,不要再吵交吧。」

    他推开了大门离开了。

    房间的气氛发了一点时间才恢复过来。

    「真是的,『小导演』?根本是当我们是小孩子。」阿棍咕噜着。

    「是『五万元』这点当我们小孩吧?」桂枝提醒。

    「慢着,陈老板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有人开铁闸给他吗?守言,是你告诉他密码吗?」始木问。

    「你们都没告诉我密码。」守言说。

    「那肯定是你叫陈老板来的吧!」阿棍吼。

    「是的。」守言按住被电枪刺穿的伤口。

    阿棍一手揪住守言的衣服,差点要揍下去。

    「陈老板不是要我们和陆相处的吗?」守言没有显得慌张。

    阿棍放开衣服了,说:「你想怎样?干依理吗?你们想拍拖吗?」「不。」守言说:「我只是觉得你们把她的日记乱改,直接人格抹杀她玩到怀掉…会很可惜。」

    守言觉得,依理那奴性的心,比起单纯的堕落更有意思。

    他稳住自己心中的抖颤,准备承受阿棍的反应…说:「给我做委员会主席。」近乎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阿棍连生气都不是,只是难以相信。

    「吓?你发什么神经?」

    「反正之前很多派对的活动都是我设计的,我认为我有资格话事。」守言的声音从没有那么肯定过。

    阿棍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皮肤淡白,身型瘦削的的男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看你的样子连我一拳也捱不过啊,让说要做主席。」阿棍说。

    「这不关强弱是吧。」

    阿棍说:「怎么也不可能,班上的人怎么也不会无故听一个边缘人发号司令。

    例如老师来的时候,我说大家要回座位,大家就立刻回座位。谁要干一些犯校规的事去引开老师注意,我点名进要去做,谁就要听。要是稍有不慎,大家都会曝光的,我不能把这么危险的岗位交给你。」

    想不到阿棍此时挺有大将的味道,桂枝想。

    「抱歉了守言,我知道你设计过很多点子,但主席一事,真的是太荒谬了。」「是吗?那…再说吧。」「」守言站起来,收拾行装,转身离开了。

    那天之后,守言好像有两天没有来上学,不确定是不是跟那一发电针有关。

    本来就瘦削体弱的他,遭受强烈电击后,引发了像是哮喘之类的并发症也不奇怪。

    不过既然阿棍说他没事,大家也就放心过来了。

    守言被加回Telegram群组,但他仍无法取回轮奸委员会身份。

    守言要求当主席一事,自然就是传开了。

    大家也当是笑话一笑置之,没人认真看待过。

    不过鉴于守言得到陈老板的宠幸,谁也不敢当面耻笑他。

    他很早之前那孤僻的性格已习惯独处,所以现在跟以前可说是没有太大分别。

    那天之后,大家都知道要给依理最低限度的睡觉时间,不过,既然犯了逃亡罪(虽然是守言带她走的),也不可能让她轻松地睡。

    究竟怎让依理怎么睡觉?

    班会都在纷纷讨论,毕竟依理在叔父那里是睡在人型笼子内,总不能让依理睡得比以前轻松。在得出这个结论前,不要说赎罪期间不能单独睡觉,依理连睡觉的权利也没有,因此她三天未睡。

    他们甚至在自己的内部群组开了独立讨论串讨论这件事,依理的时间要分配给全班三十几人,每人得到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不计围观者和沉默者的话,每天想玩依理的人也至少有十人以上。结果,他们决定了依理新的身份──常夜灯。

    依理每晚都陪不同人睡,跪在男生们的床上,一边含着他们的阳具一边睡觉直到天亮。

    他们特制了一张中间开了洞的棉被,让依理裸身跪在床上,像鸵鸟一样把头探进被中,替那温暖的跨下口交。这样,被子下是温暖的睡乡,被子外是冰冷的空气。

    谁到音乐室留夜,依理就给谁口交。

    他们没有指定依理究竟要口交到什么时候才能睡,可是当晚的男子,入睡前,以及醒来的瞬间,依理必须处于为他们口交的状态。

    非常不幸的是,三天后第一次允许如此睡眠的依理,要服侍的对像是黑猩。

    那炭黑一样的巨根光是含在嘴里就已经难已呼吸,整个头埋在棉被下更加是难上加难。

    依理整晚都不可以把那巨根从口中拿出来。

    依理是屁股朝着男生的脸的方向去跪,即是说,在睡觉的男生可以细心欣赏那毫无遮掩的私处与一开一合的菊花,甚至在睡前好好把玩一番。天花垂下一个吊环,让依理反手扶着,这么一来,即使依理整个身子栽进男生跨下,把巨阳整根吞下,仍可以靠拉环把身体拉起来,继续深喉的抽插动作。

    脸庞埋在暖被子下,为三天不眠的依理已带来强烈的睡意,可是黑猩偏偏躺在床上用手机看剧集,还一边看一边用手指抠玩依理的阴部。

    埋在被子内很难知道时间经过多久,但依理这是第三次听到剧集的主题音乐,即是,黑猩已经开播了三集剧集,依理努力给黑猩口交,但愿他能射出来,早点入睡。

    终于,黑猩把手机收起来了,他在床头拿了一个连珠棒,涂了点润滑油,一下子插进依理的屁股内。

    「唔唔唔!!!」依理的跪姿不安地扭动。

    这不是普通的连珠棒,这是可以从外部注射灌肠液的装置。

    黑猩选了医用的灌肠液,极度利便,注入了不够三十秒,肚子便传出响亮的水泡声音。

    可惜那连珠棒把菊花塞着,多翻腾也好,液体也无法从肠中挣脱。

    依理眼泪淌下,她知道自己要在肚子翻滚的声音下入睡。嘴巴一点也不敢怠慢,希望黑猩能早日射出来之后有个好眠。事实上,这样跪着入睡之前,黑猩就已经内射过依理三次,至今精液还紧紧夹在依理的阴道内。要再次射出来,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甚幸,黑猩传出了鼻鼾声,依理得知他终于入睡了,脸一沉,直接把那阳具沉到自己喉咙内,不久之后,阳具也平伏了,依理拖着困倦的身体,在寒风中跪着入睡了。肚内的翻搅几次让她在夜里醒内。黑猩的阳具也在她喉咙涨起过几次,弄得她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未勃起的阳具已像是口球一样塞在口中,一涨起来,就直接就伸往她喉咙深处。

    她好想把头从被窝中拔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她不敢这样做。依理最多也只是用手拉一拉棉被剪开的洞,稍为让新鲜空气跑进去,她不敢拉开太多,生怕把熟睡的黑猩凉到。

    她听到噪鹃的叫声,大概已经是清晨了。明明困倦得可以倒头就睡,她却真的整晚倒头了,却也睡不好。

    (在笼子造好之前,每天也要这样睡吗?)一想到这儿,就觉得特别凄惨。

    身体的时钟告诉她,现在应该是七时左右。

    黑猩的阳具已经在她口中涨得硬邦邦了,依理觉得是机会让他射出来了。男生的晨勃是特别敏感的,依理重新把手抓紧空中的吊环,用力拉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上下上下的为黑猩口交。依理发现,每向上提起头,都像是拉开放掉空气的沙滩排球一样困难,空气会缓慢地吸进被子内。

    黑猩似乎都被这下加速口交给弄得半醒,他抓着依理的头,紧紧地向下压。

    完全挺起状态的炭黑巨柱,一下次顶到喉咙最深处。

    「唔唔唔唔!!!」

    依理感到,温热的液体,源源不绝地流进自己身体内,眼泪滴到黑猩的阴毛之中作出回礼。

    可是黑猩射出来之后,居然继续倒头大睡。依理还没有把阳具从口中拿出来的许可,她必须继续含着那软下来的东西,赶快让它涨大到令自己难以呼吸为止。

    咇咇咇咇。

    闹钟响了,黑猩也正式醒过来,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跪姿果然训练有素,没有一点改变,屁股还是高高挺起,忍受着灌肠液的煎熬,依理的头上下上下的按摩着自己的宝贝。黑猩一下子把依理推下床。

    「呜啊!早…早安啊…主人…」依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土下坐恭迎黑猩醒来。

    依理纳闷是否自己做得不好,黑猩再次勃起之后还未射出来。依理只是忘记了,黑猩有怎样的喜好。

    「来,出去拱桥支架那儿。」

    依理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已经整夜替黑猩口交,换来的是黑猩性欲高涨的虐待欲。

    依理被绑上拱桥支架,鼻子夹上衣夹,黑猩拿了两支一公升的清水过来,不断灌依理喝,依理喝得脸色惨白,肚子涨涨,然后黑猩再在这状态下深喉抽插依理,水花不断从依理口中喷出来。

    在灌了两公升清水之的情况之下,黑猩足足抽插了十分钟,终于射出来精液,依理的清晨口交侍奉也就正式完成。

    「好了,快去刷牙,然后准备早餐。」黑猩说毕转身去睡个回笼觉。

    之后的几天,依理都是以这样的姿势睡觉。第二天的是肥华,第三天的是壕哥,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男生们一下子转身,阳具就会从依理口内转出来。虽然依理知道,夜间究竟有没有一直含着阳具,他们其实都不太在意,也不会察觉到。只是,命令就是命令。依理紧紧抓着空中的吊环,追赶着侧向右边的阳具,再次把它含在嘴内。

    依理很快就学到,只要在男生睡前能够把它套弄到射出来,阳具软掉后睡着就比较轻松。

    只是,屁股要一直高高跷起,不要睡着时坐到男生身上,这个就有点难度了。

    她必须找到膝盖分开撑在床上,即使放松也不会塌下来的角度,以及双手也刚刚可以不使力地摊在背后的姿势。第三天晚上,她索性哀求男生把她的手反铐在吊环上,这样还比较容易维持跪姿入睡。

    「早晨那泡尿一定要直接射到她口中,不然浪费了,你们下次可以试试。」「但要是漏出来的话,床弄湿了不好耶。」

    「弄湿了也是依理负责换床单而已吧?」

    「也对。」

    「等她帮你把晨勃的那泡吸出来之后,跟她说要尿就行了。」心得传开了,现在早晨起来时,不但要先给男生的晨勃吸出来,给出来后,男生会百分百地往她口中泡尿。当然,他们会拍拍她的头说:「要尿啰」这样提醒他 。不过,最糟的不是早晨的尿。

    啊…咕噜…唔!!!

    依理被窒息感弄醒了,她反射性地想要从被子中探出来,「幸好」,依理的手被反铐在吊环上,口枷直接接到男生的内裤中,她根本就不能把头拔出来。

    依理从疲倦的梦中惊醒>了解状况>应对

    花了实际上一秒的时间,依理体感却有五秒之多。

    今晚的陪睡对像是阿棍,原来阿棍在深夜间突然决定尿在依理口中!

    依理反应再迟一点的话,尿就会溅到到处都是。

    尿完了,依理细心地用舌头清洁龟头前的残尿。阿棍坐起身子来,拿起床头柜的玻璃杯大口喝了一杯,说:「我要继续睡啰。」过了三小时,阿棍又突然尿出来,依理拚命吞咽,可是还有一点漏了出来。

    作为常夜灯,自己睡着了不是借口,依理眼泪掉下,知道自己又会被惩罚了。

    到了早上,阿棍很精神的晨勃,依理亦都用心地口交了。想不到,即使在夜中尿了两次,阿棍仍然能够在早上再尿一次。喝完第三次尿液,依理被踢下床,命令去洗脸刷牙,然后准备早餐。趁阿棍吃早餐的时候,依理赶紧回房换床单,她明显看见自己没接住尿液,溅出来的痕迹。没等阿棍拿起书包上学,依理便已经需要飞奔跑步出门,在早会的铃声响起之前,要到空无一人的班房,打开自己的储物柜,然后一边开着镜头,一边装出好吃的样子吃同学们为她准备的精液。

    早会铃声响起,她便赶紧回到集会礼堂排队。

    排队时,后面的女同学拉自己的马尾,或者用原子笔戳自己的腰,前面的女同学会用用手肘撞自己的肚子,或者用垂低的手撩自己的下阴。准备开展新一天的学习和虐待。

    她的颈和腰也愈来愈痛,大腿也累得不得了。她也愈来愈犹豫,自已是不是要继续过这种生活?她意志力承受得了吗?

    不过,现在她更多了一个理由在这儿待下去——陆桦。

    自从陆桦被抓来音乐室后,她便一直被关在另一个房间,起初还听到有些叫喊声的,后来叫喊声也变得乖了。依理听到断言只字中那未脱稚声的声音,回答着主人倒的命令。可是依理还是没法看见陆桦变成怎样。

    壕哥五人虽说是经营音乐室租用的生意,但近乎看不到有客人来租用,他们似乎各自也是有各自的兼职,大白天的时候,五人也多数外出工作。

    依理和同学们白天也需要回校上课,只有陆桦一人是逃学了。结果就会留下了陆桦孤身一人留在音乐室内。依理曾经问过壕哥,究竟大白天陆桦孤身一人时是在做什么?问不到答案,却惹来了「多事」的惩罚。

    依理察觉到,同学也好,壕哥五人组也好,只要依理那间房正在发生有趣的虐待的话,邻房的人就会走过来围观。如果这时候可以尽量令更多人射精,那欺负陆桦的人也许就会少一点。

    依理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帮到忙。但她很清楚,自己一旦放弃了生存的话,陆桦很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全班轮奸的对像。事实上,虽然陆桦拥有幼小身体的魅力,但大部份同学还是比较习惯欺负依理,始终依理事前花过很多时间让同学卸下心防,明白虐待她是没问题的。陆桦对其他同学来说始终是陌路少女,难免有尴尬罪疚之感。

    依理每天还要上学,在学校塞满了侵犯、凌辱与强奸的节目,不过她至少在上学放学路途中,可以望望街上的景色,看看途人的平凡生活有多美好;已辍学的陆桦连学校也不用上,这三星期完全是封闭在音乐室内。装有性能极好的吸音绵,她连外面垃圾车清垃圾的声音都听不到,完全是与世隔绝。

    音乐室内是没有洗手间的,每天上厕所的时候,陆桦都必须蹲在监管人的眼前,放尿和屎到一个铁盆子上,再由监管人端出去。一般平日,音乐室不会时常有人在,陆桦身上便装上了贞操带,防止她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排尿。陆桦不知道,每天羞耻到想死的放尿和排粪之后,那铁盘子都是交由依理一口一口地吃光,用舌头舔至一点也一剩。

    依理是陆桦的奴隶便器,然而陆桦并不知道这点。

    「陆桦吃东西和排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依理你吃剩多少屎尿,明天盘子就会直接在上面加上牛奶和玉米片给陆桦吃。」依理因为这个命令,每天都拼死地把盘子舔个干净,她绝对不想要陆桦尝到自己的排泄物,那太可怕了,依理既然自己已经需要忍受这种痛苦,她不想要让其他人承受。

    陆桦似乎不知道排泄和吃东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她只知道早上他们会把玉米片送过来,吃完后端出去,晚上就会把排泄用的盘子带过来这样。理所当然是分开两个盘子的,就像任何常识一样,即使款式一模一样,用同一个盘子这种想法,脑海中是完全没有出现过。

    这个便器食盘,也是依理用来进食饲料的盘子。

    与陆桦不同的是,同学们是会直接把营养液直接倒在陆桦排泄出来的盘子上。

    不知是怎什么便利店选购的营养液与纤维饮品,酸酸甜甜的味道与大便混在一起。

    在手机镜头前要依理满心欢喜地吃下。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音乐室关于陆桦的房门打开了,没日没夜关在里面的少女,踉跄踏出来,她还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这个房间一样。

    「陆桦?你怎啦!」依理原本穿着校服在清洁音乐室地板,用清洁剂除去大家遗下的精液臭。可是那道门打开之后,依理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忘了。

    陆桦身体比依理娇小,蓝色系的恤衫和百褶裙早已不在,全裸像玩偶的身体只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全身布满不太深色的鞭痕。比起当初来到,眼睛已褪去惊恐,换上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诚惶诚恐,似乎她也在打量着依理,毕竟二人同住一室,却无法相见一段很长时间。

    壕哥五人组和轮奸委员会的大家都在场。

    壕哥揪着陆桦的头发,让她站好一点,面向依理。

    「好了,这家伙说自己说过去自己很对不起依理,很想跟她道歉,并愿意接受大家的惩罚。不如陆桦自己跟大家说,自己过去是怎么对依理的?」「对不起…」陆桦好像小学生第一次学懂道歉的样子,很生硬的说出口。

    陆桦被掴了一记耳光。

    「先说你对依理做过什么呀。」壕哥说。

    「我…对依理很过份…」陆桦不敢说出具体内容。

    依理猜测陆桦应该是听信了同学们说,只要认错或者臣服的话,就会让她走出房间外面之类,她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我没有生气。」依理趁未有同学出声之前,抢先说出口。

    啪,依理结果被煽了耳光。

    「依理你说。」壕哥用指着依理。

    依理跪在地上,说:「捆绑依理之类。」

    「只是捆绑吗?你的脚趾怎么了?」壕哥指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脚趾甲。

    「没什么」依理撒谎。

    「是被针刺穿了吧?」壕哥直言。

    依理咬紧牙齿,然后说:「我…我不介意呀!她没有错。」陆桦一只脚被脱了黑色长袜,抓了起来,壕哥的另一个同党拿起一枝针,。

    「对他人施过的恶行,自己尝回去赎罪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陆桦发疯的乱叫,依理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个样子

    「求求你们,她只是个孩子,受不了的,她只受过简单的捆绑和鞭打而已!!!」依理叫喊壕哥放开了陆桦的头发,那一瞬间陆桦退后撞到墙壁滑到地上,明明比依理大两岁,刚好十八岁,此刻却像个小女孩缩瑟起来。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说过,她以前是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陆桦的嘴唇在颤抖,之前欺负依理时的强势,都变得像小学生当风纪那样呈强。

    壕哥穿着皮鞋,一脚踢向陆桦的阴部。

    陆桦没有发出声音,她膝盖突然缩到一起,可以想象有多痛楚。

    「不要这样!!!她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最激动的反而是依理,她很清楚这样被踢一下到底有多痛,她被陆桦这样踢过超过一百次。

    「拉开阴唇跪好。」壕哥命令。

    可是陆桦完全动不了,她瑟缩在角落,拼命摇头。

    「给我拉开她。」

    壕哥五人组,一名在后面架着陆桦的手,左右两人拉着她的大腿,然后一人准备踢过去。

    还未踢下去,陆桦发出像海豚一样高亢的尖叫。

    「求求你们!!」依理望着阿棍和桂枝,希望他们可以阻止壕哥做的事,但二人似乎在看好戏。

    壕哥说:「哎呀怎么了嘛,我们在为你出气呀。」依理摇摇头:「依理没有要报复呀…她还小,她还小呀。」陆桦明明比依理大一岁,可是外观和身型都给人感觉很幼小。

    壕哥吸了口烟,望着依理说:「昨天陆桦说出了她怎么对待过你,还真是残酷呢,我们帮你以牙还牙而已,算是庆祝她成为奴隶的仪式吧。怎样?你想踢她阴部、刺她小趾,甚至那个电击项圈我也有带过来喔——」壕哥挥一挥手上的电击项圈,依理一看到它,颈项就发出灼热的痛。

    「不要!别拿我来当折磨她的借口呀!」依理真的生气了。

    壕哥说:「喔喔!?你这小妞还真敢说话。」

    「……」

    依理说:「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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