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了!
因为陆桦折磨了依理,所以依理要代替陆桦受罚。
这完全是个颠倒逻辑的说法,依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说话。
平日以来的轮奸,早上到现在的虐待,她还以为做完清洁之后就可以稍为休息一下了。自已不知怎的,主动争取了更多的痛苦,依理深呼吸了下,看着房间内的壕哥与他的同伴、桂枝、阿棍、始木和肥华,他们全部都了解依理的性格。只是另一个用来戏弄依理的花招而已,依理的性格被看透了,她更无法容忍他们这样对待一个受虐经验那么浅的女生。
「…让依理承受吧…请放过陆桦,求求你们。」依理跪在地上作出土下座。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由依理你承受依理的报复了。」依理提出这要求是,阴唇已经隐隐作痛了,被陆桦不断踢下阴至近乎昏迷的可怕回忆,像拉着毛球的绵绳那样,逐点逐点抽出来,甚至已出现了幻痛。
(要坚强啊…)
依理的伸按着大腿内侧,恐怖感让她大腿酥麻得动不了。
她很想用手按住阴部,抚平一下回忆带来的痛楚,可是她是禁止触摸自己私处的。
「套上了电击项圈,然后脱光衣服,袜子留着。」男人命令道。
依理接过它,颈侧的电击痛楚都呼唤起来了。
(依理呀依理,先别发痛了,什么都还没开始呀…)她亲手扣上项圈的扣子,在后颈处锁紧,然后站得挺直,生怕身体弯了的话,随时带来电击。
她熟练地褪下衣服,把校服整齐折好,放在一旁,然后回到原处站好。
「陆桦这样踢你阴户多少次了?」壕哥问。
「…大既一百次左右。」依理如实回答。
「那么你就代替陆桦承受一百下踢脚了,这是为了依理而报的仇呢。」因为依理被虐待,为了替她报仇,所以去虐待依理,这还真是荒谬绝伦的说法。
「依理你要代替陆桦扒开阴户,承受一百下踢脚吗?」「…是的。」依理声音在震抖。
「那拉开阴唇吧。」
依理双腿打开到肩寛,手指按着自己的大阴户往左右两边分开。
「要报数喔。」
「依理知道。」
踢!!!
「呜啊!!!」
壕哥踢腿的力度真的不是陆桦可以比拟,他用踢十二码足球的姿态,小跑两三步再踢到依理的阴户中。
依理的脚离地了一下,再抛回地上。
「啊啊啊啊…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只是一下而已,就已经痛得要晕倒了,怎么可能承受到一百下?
可是要是依理不坚强,这种痛苦就会变成是陆桦承受的,她绝不可以放弃。
踢!
「啊啊啊啊!!!!二……咿咿咿咿。」
依理跺着脚,咬着牙关死忍。
踢!!!!
每一下男人也助跑一段距离才踢,大大增加了依理的恐惧。
「…三…呜呜…」
「什么?我听不清楚?」
「…三。」
「大声一点。」
「三!」依理大声报数,像做体操一样。
「这样才是。」
踢!!!!
「啊啊啊啊……咿……」
「报数呢?」
「四…四!」
(他不可能一百下也助跑踢的…应该会累吧?)踢!!!!!!
「五!」依理仰着头答。
「我累了,换你吧。」壕哥搭着他的伙伴鼓佬,依理忘记了这房间内是有九个人。
鼓佬补上,学着壕哥的方式小助跑踢脚。
「脚打开多一点,要比肩膀开。」
依理听话的把脚再打开得多一点。
「六…六!……啊啊…七!…咿……八!」
踢了十脚,相当漫长的十脚。
「阴户拉得不够开呢。」
「对啊,手指不够力吧?」
依理的手指都红了,捏着大阴唇不定游移,被这样重点攻击,其他女生早已昏倒了,是依理意志力维持下,才能一直拉开阴唇。
「她手指不够力呢,要靠点道具了。」
「欸?」
阿壕拿了六枝缝纫针出来。
「穿上它。」
「什么?…主人…」依理惊恐地问。「
「大阴唇,左右每边穿三条铜线,用来拉开阴唇用的,自已来!」依理睁着眼,她连求饶都不敢,可是内心却不断在说不。
圣诞假期时她试过自己把阴户缝起来,那经历苦不堪然。
今次缝针还穿着铜线,她都想象不到可以有多痛。
依理维持打开双腿的姿势,震抖的手指执起长针,拿起一卷铜线,小心穿过针眼,拉出大概两尺的长度,再吧铜线折回来。很缝线不同,铜线是硬邦邦的,弄出无谓的折角只会徒增穿过阴唇时的痛苦,
大家看好戏的时间到了,依理执起银针,拉起自己右边的阴唇。
「依…依理,现在穿了…咿!!」
跟想象的不同,银针没有一口气过穿过阴唇,依理流下眼泪。
她由站姿变成半跪,口角流出痛苦的口水,电击项圈因为身体倾斜而施放惩罚。
「呀呀呀嗯!!」
「谁让你可以跪呀,站起来!」
依理再深深吸一口气,当是电击项圈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硬生生把身体扳回水平,恳求电击停止施放,然后继续穿针。
她把银针从内侧穿了过去外侧,然后手指提着穿出来的一侧,带着铜线穿过去。
桂枝:「笑呢,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不懂笑啊?」依理都差点忘了要展露出跟内心完全相反的笑容。
「不是这种傻笑啊,你是一边拿着银针自慰吧一边勾引男人吧?」『拿着银针自慰』,亏桂枝能够说出这样荒谬的话。
无论多荒谬,戏还是得演下去。
「啊…啊…第二…二针……插进去了…咿…唔……」大家都笑了,拿着针穿刺阴唇,依理弄得好似拿着假阳具自慰似的。
痛苦变成叫床声,忍痛变成享受。
每次插入新的银针,依理叫声要更浪,眼神要更迷离。
六枝针全部穿过阴唇,穿过铜线了。
阴唇内的一侧,每边三条铜线各自打了个结,防止脱落,外侧的铜线则留了约一米左右的长度。
「好了,依理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穿过内裤了?是不是很想要穿内裤呢?」依理茫然的抬起头。
「这是守言送给你的内裤喔。」
听到「守言」,依理内心用力跳动了一下。
阿棍拿起两个皮圈,皮圈上有意义不明的穿洞。
「这是用来套在大腿上的,穿上它。」
「谢…谢谢阿棍。」依理接过去,把两个大腿圈绑在大腿根部的位置。
咔嚓!
皮圈不像传统皮带一样可以调节松紧,而这很明显是为依理度身订造的,非常合身。接口是个金属锁扣,锁上后便取不到下来。
「好,为了接上铜线,现在允许先你把腿并拢在一起吧。」根据阿棍的指示,依理把左右两边穿过阴唇的铜线连接上两边大腿圈的小洞上。
这么一来,阴唇便强制被大腿圈拉开了。
「喜欢守言送给你的内裤吗?」
依理站起来,似乎双腿有任何少许的陏动,都会牵着铜线拉址着。
阴唇只能一直处理大大打开的状态,非常难受,可是,知道这是守言的新设计之后,依理有种莫名的受宠感。
纵使是这么屈辱的东西。
「依理喜欢。」她回答。
「以后你必须一直穿着它,不许脱下来。」
「依理知道。」她回答着想,要一直穿着这东西的话也许连走路也会痛。
上学怎么办?现在稍为动一动腿已经痛得近乎要坐下来。
阿棍这时拿起手机,打开了某个app。「呜呀!!!」依理痛得跪在地上,她立刻知道为什么是铜线了。
两边皮圈发出强力电击,左右两边六条铜线直接流过她的大阴唇。
「咿咿咿咿咿!!!!」
「喜欢吗?」阿棍又问。
「喜…喜欢…咿咿……呀…」
「那么我们继续吧,腿打开!要比刚才的角度更开!」呜…
她咬着嘴唇,一点一点分开大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却像是和她对抗也样拉紧。
电击没有停止。
30度角…
45度角…
60度角…
「再张开点呀。」
70度角…
阴唇像是要拉断了。
要是依理刚才不是把铜线收得那么紧的话,阴唇也许不会扯得那么利害。
不过,这一切都是依理活该要受的。
「真的要断了…好痛。」依理的眼泪滴下来。
腿打开至120 度角,阴唇随大腿分开而夸张地拉开,铜线穿过的孔变成长条型。
大家伸手摸摸那拉扯的阴唇,确认如依理所说,真的是极限了,他们才满意的说:「好,那继续踢吧。」
「十一!……十二!……咿……十三!…」
通电令阴道不自觉紧缩,而壕哥五人的每一脚都把近乎既鞋头插进阴道内。
「四十九…啊啊啊啊!!!」
阿棍扫一扫手机,电流的节奏变得更加急速,依理的屁股不自觉扭动起来。
「变成移动龙门了呢,哈哈。」
「黑猩加油!射三分波啊。」
壕哥五人组骨架最魁梧的黑猩,起脚踢向左右拉开的阴唇,半只鞋完全插入了阴道内。
「啊…啊啊…五十!」依理挤出最后一口理智,报上这个数字。
黑猩的顺着势往下踩,像是赛车手踩油冲刺,把依理由站姿踩到跪在地上。
依理颈上的水平仪项圈倾斜,不断施放电击。
依理躺在地上失禁,几乎失去意识。
肥华看到这儿,终于在那条超短体育裤内射出又浓又厚的精液。
「啊…我的波鞋啊!」黑猩拔出他的鞋子,连忙用毛巾抹去上面的尿液。
「真是坏女孩!」
「对…对不起。」依理连忙爬起来,恢复站姿。
「不行,要惩罚。」壕哥再次拿出两枝银针,依理浑身发抖。
「把小阴唇都穿上铜线。」
电击停止了,他们让依理捡起地上的银针,自已亲手为小阴唇穿上铜线。
她忍着痛楚,全身的知觉都告诉她要昏倒,可是她不肯,她要清醒着,因为还有五十下踢腿要承受。
左右的小阴唇都穿过铜线了,她紧紧握着线头,往大腿圈上拉紧,尽可能让阴唇往极限的方向拉伸,像是要断掉一样地扩张。
她喘着粗气。
「好,继续。」
剩下的五十下,依理双手不用在亲自拉开自己的阴唇,因为已经拉至极限了,她双手必须抚摸着大腿内侧,一边刺激一边让大家踢她的下阴,她必须要在这五十下踢阴内达到高潮。
明明是可怕的的恐惧
明明是痛苦到昏倒的东西。
大家却强迫她把痛苦转成快感。
根本就不能放松,她努力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希望能产生什么快感。迎面跑过来的男人就一下子把她的感觉踢得烟消云散。
(要有感觉…拜托要有感觉)
踢!!!!
「啊……六十一。」
不行,太痛了,无论如何都不能产生到快感。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她只有抚摸大腿内侧的权利。
每次踢向自己的下阴,依理都努力想象那是快感,仅仅是想象而已。
她发现自己手指死命抓着大腿内例。
还有十下机会。
「九十一!」
依理好像有点进入状态了,她凄惨,她被虐待,她被凌辱…她尝试把这些加到入自慰的想象当中。
「九十二!」
依理的手加速抚摸大腿内侧,桂枝在说什么难堪的话,依理听到又好像听不到。
又狠狠一脚。
「啊!!…九十三…」
(快点…快点…)
感觉来了,她需要下一脚,快点有下一脚的刺激。
「啊……要…要去了…九…十…四。」
再来一脚。
「咿咿咿……」
阿棍踢过去,依理双眼反白,全身抽搐,下阴渗血,她痛苦地高潮了。
「喂快踢啊!她现在最敏感的。」
迎来第九十六脚,依理无法报数了,高潮状态中阴道充满血丝,大家居然在这状态下再给依理狠狠踢脚。
依理倒在地上,几个男生接力上,第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以及第一百脚,都是在依理高潮状态中给予她最痛苦的重击。
依理昏死过去了。
颈上项圈电个不停。
一直在旁看的陆桦,不自觉地湿了起来。她觉得依理一直被欺负就好,只要依理被欺负,男生们就不会伤害她。
一桶冷水往依理的脸泼去。
「呜啊!!」
她醒来了,痛觉全都回来了。
嗄…嗄…嗄…依理被「站好!」壕哥命令。
依理头发滴着水,撑起身子。
「你没有报数啊。」
「对不起。」
「看来要惩罚一下了,新增多十下!」
依理浑身发抖。
「抱歉,我们怎么也没法踢得像陆桦那样精准呢,不如就让陆桦来踢吧。」(!)
咔喀——
一双尖头皮鞋丢到地上。
陆桦原本坐在某个男生的大腿上被玩弄着湿润的下体,光是看着依理被虐的惨况,一切惊慌和焦虑都褪到舞台灯光身后,眼前只有依理受苦忍着哭的样子,忍着痛的样子。她想:如果我受的痛苦能放在十倍到依理身上,我不介意承受更多的痛苦。
陆桦穿起久违的皮鞋,走到依理面前。
「陆桦…主人…」依理流着泪称呼。
陆桦由低头变成俯视。说:「我是来道歉的,过去对你做那么多残酷的事,对不起。」
「依…嗄…依理…嗄…没有记在心……嗄…」她边说边难受得心脏要撕裂一样。
「为了我的错,依理你要替我赎罪了。」
「是的,依理会为陆桦主人,好好赎罪。」
想起自己被陆桦残忍地折磨,现在要为她折磨自己而赎罪,怎么也说不过去,内心的屈辱不断迭加上去,可是,依理知道这是大家享受的事,大家除了喜欢折磨依理,还喜欢看她受尽委屈。
踢!!
「一百零一。」
「啊!一百零二…」
果然同是女生的陆桦跟男生不一样,她的鞋尖每次都刺到g 点位置,让快感和剧痛混合成难以言喻的效果火。
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最后踢到多少下,依理已经不记得了。总而言之一定超过十下了,那是无止境的正面循环。
陆桦每踢依理一次,依理就必须替陆桦承受一次赎罪,但每承受一次赎罪,陆桦踢依理的次数就增加多一次。
「踢到她再次晕过去为止吧。」事实上男生是这样跟陆桦说。
陆桦的内心像扭毛巾一样拧着,但随每一次踢脚,她的内心都逐渐得到平静。
「我是来道歉的。」陆桦喃喃地说。
「啊…!!!咿…一百一十四…依理…没有生气。」依理彷佛听到陆桦的呓语。
陆桦一边踢,一边说服自己这正是向依理道歉的方式…似乎,努力地踢上依理的下体,罪疚感就一点一点地消失的样子。
「一百…三十四…啊!!!」
依理再次昏迷过去了,膝盖各指南北地倒在地上,阴唇随大腿分开而夸张地拉开。手指还是拉着小阴唇不醒人事。
(陆桦虐待依理是依理的错…是依理的错…是依理的错。)依理脑内不断催眠着自己,自己下阴遭受此残酷的虐待,是因为依理被陆桦虐待了,她为此感到罪疚,可是又不清楚罪疚感是何从而来。逻辑已理不清了,总之,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总是对不起陆桦,所以才会受到这等惩罚。
陆桦的逻辑也似乎混乱了,她很确信依理是欠了自己什么才会甘愿受罚,她不断踢着依理下阴,自己沦为男生们的性玩偶,也应该是依理的错。
是的,绝对是依理的错。
她狠狠地踢着。
不过陆桦想开了,毕竟依理都那么诚心地跟自己道歉了,她一边踢着依理的阴蒂,一边踢着她的g 点,觉得自己也应该原谅她。
「好吧,我原谅你吧,以后要乖乖给我赎罪。」陆桦说道,再一脚把依理踢在地上。
晚上,依理再接收到房间另一边的桂桦传过来的排泄物的盘子。看到那像山一样的大便,似乎陆桦今晚胃口好了很多,也比之前愿意吃东西。依理胃袋虽然已装满全班级的精液,可是吃光陆桦的粪便是她的义务,依理忍着呕吐感,张嘴一点一点地把又苦又臭的排泄物吃下肚子,吮喝着,围绕粪便山的黄色尿液。一点也不剩,一滴也不可以剩,绝对不可以剩。一些已经干了在便缘的啡色,依理伸出舌头反复清洁。
她是全裸像猫一样伏在地上,双手放在两边,低头吃着盘子的排泄物。肥华、阿棍、壕哥,三人围在一起欣赏依理咀嚼粪便的样子,桂枝则是拿着手机拍摄。
依理长期被逼吃各种变态的东西,愈来愈懂得把厌恶的表情压下去,特别是鼻翼两旁的法令纹,一旦出现厌恶感,这两边的脸部肌肉就会拉起来。还有眉头会皱起来,颈部的肌肉会向下拉,这些细微的反应,都能令人看得出厌恶感。桂枝说:「我会把影片上载至那些吃粪癖的群,让那些群组的会员猜猜你到底是真心喜欢吃还是被逼的,如果那些群组觉得你是被逼的话,我就要你吃双倍份量。」由吃粪癖的会员共同监督,依理一丝不愿意也不可以被看出来。除了影片说明文字注明女孩是100 %被逼之外,大家肯会以为影片主角本身就有吃粪癖好。
「从今天开始,陆桦的惩罚都要加到你身上,知道吗?」「依理知道。」
殊——
肥华在刚刚清干净的盘子上面撒尿了。
「这泡尿就是陆桦不乖的惩罚。」
「谢谢肥华主人赏赐好喝的尿液。」依理回答。
依理勉强挤出好喝的表情,愉快地吮喝新增的晚餐。
「喝完就开始饭后运动了。」
肥华拿出了一套体育服,依理一看,那竟是几年前在更衣室被偷的布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