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考这么低分?」陆虹染捏着成绩单脸色阴沉,自父母意外离世之后,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成绩生气过多少次了,虽然遗产足够两人吃吃喝喝一辈子,但陆虹染自己便是具有强烈上进心的人,受父母影响居多,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是个草包,因而每日操劳家中大小事务,在她的运营下,父母留下的企业算是存活下来并再度出现了起色,公司里不少人都觉得这个二十来岁毕业没多久的少女前途不可限量,若不是还要照顾正在读高中的弟弟,或许她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她原本想要将自己的弟弟也培养成人才,奈何他看上去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每次考试分数都奇低,照这样下去能不能上本科都是个问题。
「茵姐……今晚麻烦你了,帮阿源补补习。」陆虹染抬头对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说道。女人微笑道:「应该的,老爷留下我们几个就是为了培养少爷的。」说完便带着陆源回了房间。陆虹染看着大厅里几个正在休息的女仆,心中那疑团依旧没有解开:为什么来家里的女仆全都穿着这些带着长裙的女仆装。这是母亲生前订下的规定,因为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规定,而且这份工作的工资稳定且不算低,因而有几个女仆即使在两位家主去世后依旧留在这里。
虽然陆虹染觉得长裙可能会比较碍事,但毕竟是母亲订下的规定,而且家里也没有出现因裙子太长而出现的意外,陆虹染便当作留个念想了,但是越看越觉得怪异,听闻父亲生前很喜欢欧风,不过再喜欢也没必要把家里做的那么复古啊……陆虹染摇摇头,不再想这么多,走回楼上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有一场新闻发布会,状态得恢复的好点。
陆虹染虽然不知为何家里的女仆会穿着这些长裙,但陆源作为「受害者」可是一清二楚,此刻他被乳白色的缎带五花大绑,压在书桌前,拿着钢笔的手颤颤巍巍,被陆虹染称作「茵姐」的女仆就坐在陆源身后,裙摆包住陆源的下半身,身后用来固定腰带的蝴蝶结丝带两端延长到陆源身前,将裸露的阴茎紧紧缠住,还有其他缎带给肉棒上下撸动。「茵姐」全名卢婉茵,听闻如今已经接近不惑之年却丝毫不见老态,从小便开始照顾陆源姐弟俩,算是进入这个家的第一批女仆,如今也只走剩下她和另一个叫阮清的女人,其他的女仆基本上是第二批或是第三批,第三批之后两个家主便不辞而别,让卢婉茵十分惋惜,原本等着筛选完第三批女仆就离开这里,世事无常,如今也只有她和阮清可以担当起教导女仆的责任了,当年本科毕业却因为找工作难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之后一呆便是差不多十年,如今顺便指导两姐弟或者他们的后代念书,也算是……报答两个家主的知遇之恩。
「少爷真是……唉,为什么要故意惹大小姐生气呢?你看这个题,你明明可以做对的,不是吗?」缎带将龟头勒紧,卢婉茵将试卷拿到面前,指着一道抛物线方程的题目道。「我知道少爷你对大小姐有颇多怨言,但是这也不是你放弃自己的理由呀,来,认真点把这几道错题重新写出来。」 卢婉茵轻声说着,缎带再次撸动肉棒,似乎在催促着陆源,然后还补了一句:「如果少爷能把错题全部解决……茵姐就给你奖励~来,快写。」 卢婉茵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虽然陆源很想说话,但是进房间时缎带便已将他的半个脑袋缠绕,无法出声,那是常年藏匿在她的裙下作裙撑用的缎带,上面散发着卢婉茵身上独有的成熟体香,加上其滑腻的触感,让陆源处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之中无法自拔,但是根部却被卢婉茵身后的丝带死死勒住,至于她说的奖励,陆源比谁都清楚是什么,为了不会难受一夜,陆源只有努力做题,连字都已经写的歪歪扭扭,但卢婉茵毫不在意,只要答案是对的就行,若是不用这种方法控制住陆源,他肯定不会这么乖乖坐在这写题。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陆源检查了两三次答案,最终放下了笔。「少爷不愧是少爷,呵呵~好好做还是可以的嘛,怎么会甘心做你姐姐说的草包呢?」看着像画纸一样的试卷,卢婉茵满意说道,就在陆源松了口气以为终于不会被折磨时,耳边却再次响起卢婉茵的声音:「不过啊……少爷还是做错了两题呢~罢了,也很晚了,明天再说吧~」 卢婉茵轻笑两声,作势要离开陆源,陆源有些沮丧,看来今晚要自己解决了,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的变化,卢婉茵再次抱紧了陆源,轻声道:「骗你的~少爷虽然还是做错了题,但终归是有好好写,奖励还是有的~」*
随着卢婉茵的话音落下,裙子下的缎带无穷无尽地涌出,迅速将陆源像包木乃伊一样卷起,勒住根部的丝带收回到卢婉茵身后,缎带持续撸动让陆源忍无可忍,身体颤抖了一下,精液如决堤般泄出,然后连最后一丝裸露的肌肤都被缎带包裹进去,缎带在体表游走,摩擦着马眼,将每一滴精液都第一时间吸收进去,被裹缠着榨精的陆源疲倦地闭上了眼。
卢婉茵抱起陆源,将他放回大床上,缎带在书桌处收拾着,她先是操纵缎带解放了陆源的脑袋,玉手轻轻抚摸那张俊俏的脸,暗叹一声,随后将缠绕全身的缎带收紧,陆源的下体剧烈跳动一下,大量精液漏出,然后渗进缎带中被吸收,卢婉茵轻轻挥手,缎带便如流水般回到裙下,化作一阵香风而去,只留下精疲力竭的陆源。
阳光照进房间,照在书桌上的感光板上,闹钟随之通电,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陆源捂着有些痛的脑袋起身,此时房间里卢婉茵的体香已经消散,自己身上则一丝不挂,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一阵头痛,他想摆脱这种动不动就被榨精的生活,却又因为还在读书不能离开这个家,好在平时住学校,只有周末回家,未曾想到回来就被这样对待,不想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榨精,但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正是这种矛盾心里刺激着他,一日接一日地堕落着,心中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受虐的倾向,以至于每次上学前都有种不知道是该不舍还是该欢呼的感觉。
今天是周六,除了闹钟以外没有其他叫醒他的声音,陆源躺在豪华的大床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扭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试卷……等等,试卷?看到这张试卷的同时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该起床写错题了噢~」卢婉茵只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身为这个家的资深女仆她深知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昨夜大小姐吩咐的任务必然是要完成的,此时她满面笑容走进了陆源的卧室,女仆裙下飞出缎带缠住将空调温度降低,再有数条缎带蔓延至床上,缎带的一端像蛇一样抬起头,无数缎带对着赤裸的陆源虎视眈眈,陆源打了个寒战,连忙求饶道:「茵姐,别,我这就起床写题。」说完便匆匆下床准备洗漱,没走两步便被缎带缠住手臂定在原地,卢婉茵从陆源身后轻轻搂住他柔声道:「少爷昨夜辛苦了,洗漱这种小事让我服侍你就好~来,少爷,放轻松。」缎带很快便将陆源的双腿缠住,固定在卢婉茵怀中,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卢婉茵站在镜子前,缎带将怀里的陆源双腿张开,像婴儿撒尿一样坐在空中,一只玉手已经拿起了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准备给陆源漱口,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源连忙挣扎起来,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平时都是我自己来的,我……咕噜咕噜」话音未落卢婉茵便已经将水倒进嘴里,掰着陆源的脑袋低头嘴对嘴灌了进去,混合着香津的饮用水灌入了陆源嘴里,陆源含着水已经不知所措,楞在那里习惯性地想要把水咽下去,然后被缎带勒住脖子,「少爷~这个不可以吞喔,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呵呵~那么喜欢茵姐的口水等一下写完题目奖励给你不就好了。」卢婉茵说着修长的玉指点了点陆源鼓起的腮帮子,嘴里的水便吐了出来,玉手将陆源的脑袋掰正,卢婉茵启动牙刷,轻轻帮他刷起牙来。
卢婉茵毕竟带过小孩,服侍人的差事也干了那么多年,无论是刷自己的还是刷别人的牙手法简直一流,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刷到,而且力度适中,非常舒服,但是她似乎不太喜欢电动牙刷,刷着刷着就把电关了,像普通牙刷一样用了起来。
一开始陆源还不清楚为什么卢婉茵要把他摆成这种姿势,随着电动牙刷的关闭他就明白了,「少爷……放轻松,就当是晨练了」卢婉茵轻轻说着,刷牙的力度越发轻柔,缠绕两腿的缎带开始蠢蠢欲动,沿着大腿根一路攀爬,一边将蛋袋包起,一边缠住肉棒旋转着撸动,剧烈的快感让陆源瞬间兴奋,牙关紧咬,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一股焦急与欲望交织着的燥热涌上心头,双手想握拳却抓的满手都是滑腻的缎带,根本抓不住的同时还让手掌也感染了快感,两手完全瘫软下来,任由缎带在手上肆意游走按摩。
缎带在撸动肉棒间逐渐将其完全包裹其中,互相缠绕间开始全方位的收紧,仿佛要将精液挤出来一样,卢婉茵的手依旧不停,陆源已经被缎带弄的快支撑不住了,清晨的第一波精液全部射在了缎带的包裹当中,缎带褪去时将精液全部吸收,擦干净阴茎之后松开,陆源张嘴喘气,牙刷开始刷牙齿内侧,陆源被这·奇怪的刷牙方式弄的脑子一片空白,依旧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卢婉茵也依旧帮他刷着,最后拿起水杯,这次倒是没有再嘴对嘴灌水了,陆源听话地把水倒进嘴里漱口,接着缎带塞进了陆源的嘴里,在唇齿间游走,将残留的水分擦掉。
「好了~少爷先去吃早餐吧,我帮你收拾房间。」缎带将陆源放开,卢婉茵开始打扫起浴室的卫生。陆源颤着双腿走向衣柜随便拿起一套衣服穿上便出房间吃早餐了,而此时陆虹染也已经起床了,完美继承了父母基因的她无论什么时候是那么完美,穿着一身职业装包臀裙,一双黑丝长腿穿着居家拖鞋,坐在桌前晃荡着脚丫,陆源有些恍惚,也就此时的他才想起来他的姐姐陆虹染也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身上压力比很多三四十的人都重,昨夜那般发脾气已经算温柔了,若是自己肯定做不到这么冷静,他叹了口气,大步走向饭厅。陆虹染扭头看见了陆源,笑了笑,将自己盘子里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推给了陆源道:「今天早上没什么胃口吃不完,等一下如果还吃得下顺便把这个吃了吧。」此时她的态度已经和昨夜截然相反,陆源知道这才是平日里的她,关心家人,温柔体贴,尊老爱幼,个性虽然要强但终归把身边人看的很重,对家中工作的女仆们也是如此。
陆虹染没有再多讲什么,背起包便去了车库,毕竟事情已经吩咐完了,要是这弟弟省点心就更好了。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开出去了,从外面看去根本不知道里面坐着一个身价过十亿的人,陆虹染没想过雇司机,实际上她也不会特地买台超跑天天开到公司装逼,商务车就更加不可能了,当初买车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买了一台四十多万的,陆源还调侃过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身价,可是当初那种肆意开玩笑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她长大了,他也长大了,一切似乎都在向平淡的方向发展。
「唉……大小姐看上去心事很多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怎么才能满意起来。」一个长发女仆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餐桌边上叹气道。她也是和原家主比较熟的几个女仆之一,而且因为年龄和陆虹染差不多,跟陆源两姐弟也比较熟络,经常和陆源闲扯,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这长发加上其文静的长相和眼镜,还有温婉的声音,总会让人产生一种书香美人的感觉。因为第一批女仆的影响,实际上之后的女仆会留下来的基本上都很漂亮,也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斯人已逝,尊重就好。「少爷怎么又发呆啊,赶紧吃完早餐去写错题啦!」白渊的手在陆源面前挥了挥,陆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早餐吃了,白渊则在一旁撑着脑袋看着狼吞虎咽的陆源,慢悠悠道:「少爷别噎着了。」「哦……」陆源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裤子裆部的位置竟然在蠕动着,他大惊,抬头看桌子另一边,白渊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一个女仆,她看着陆源舔了舔嘴唇,开口道:「少爷今天晨练了吗?早上要记得把多余的精液泄掉哦。」陆源连忙扒裤子,竟然发现整个下半身都已经被红丝带包裹,而刚才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肉棒正困在红丝带的包围当中昂首挺胸,一抽一抽地。陆源想要伸手将丝带抽掉,但伸手过去丝带竟然延展出来将他的双手一并缠绕,连反抗都来不及,很快便将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缠绕进去,并且在陆源的脖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渊看了一眼旁边的黄安荷,扯了扯她的女仆裙说道:「别玩啦,今天早上少爷早就被茵姐榨过了,你来晚了。」 黄安荷嘴角抽了抽,还是不死心,站起身道:「那……我喂少爷吃早餐吧……」说着就要伸手。突然远处飞来一条乳白色的缎带将黄安荷的小手拉了回去,看见这缎带的黄安荷吓的「咿!」地叫了一声,连忙拉着白渊站起身来鞠躬道:「茵姐。」此时卢婉茵站在陆源身后,轻轻拉开他后颈的蝴蝶结,所有红丝带便如潮水般褪去,她幽幽道:「少爷还在吃早餐呢,搞什么飞机,小安你要喂就坐过来喂。」 黄安荷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这不是以茵姐为榜样全方位照顾少爷嘛……」「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吃完。」陆源连忙道,狼吞虎咽地将盘子里的东西全吃了下去,包括陆虹染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黄安荷暗叹一声,看来今天早上是吃不到了,沮丧地开始收拾餐具。「少爷吃完了就回去写题吧,要好好写哦,我就不跟你回房间了。」卢婉茵双手搭着陆源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把陆源弄得一阵颤抖,刚才被红丝带包裹带来的兴奋还未完全散去,此时这刺激简直是火上浇油,但他不好意思让女仆们帮他解决,只好微微弓着身子走回了房间。白渊看着陆源的样子有些好笑,对着卢婉茵问道:「少爷怎么被榨了这么多次还像个小男生一样,按理说不是应该更加耐受吗?」 卢婉茵坐在刚才陆源吃早餐的椅子上,修长的玉指轻轻敲击大理石桌面,一脸神秘笑道:「少爷的体质本来也特殊,加上……丝带都会在空中飞了,有些事情本来就解释不来,没什么好纠结的,难得大小姐周六不在,你和小安可要好好珍惜,我今天就不掺和了。」说完卢婉茵伸了个懒腰,近乎完美的身姿展露无遗,然后瘫在了椅子上不动了。
托腮思考了一会,白渊眯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帮黄安荷一起洗碗了。
陆源感觉自己在这个家就是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哪个都能踩在他头上,他有些悲愤,但又无可奈何,题目已经写完,卢婉茵也没有来检查他的试卷,他看了看电脑,已经快十点钟了,就在此时,微信突然响了,是他的同班同学,似乎是对陆源有意思,主动加了微信不说,还经常黏着他,陆源平日在学校还是很低调的,基本上没人能看出来有多有钱,和他玩的比较好的几个朋友出去吃饭都是AA,也不知道这个女生怎么就看上了扣扣嗖嗖的陆源,而且她家也不一般来着,父母都是跨境经商的,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小富婆。
川芸:源,今天有空吗?
陆源:有,我一般周末都没事做。
川芸:要不要来XX广场这边,今天有新电影噢,好像还是你喜欢看的冒险片。
陆源:真的吗?好,你等等我,我马上出门。
川芸:快点噢,大家都在等你呢。
陆源匆匆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出门。
路过客厅时白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看起来就像真的女主人一样。她扭头看了一眼准备出门的陆源问道:「少爷要去哪里呀。」陆源答道:「有同学约我出去玩。」「哦?是女同学吗?」黄安荷突然出现在陆源身后。
「哇啊。」陆源被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啊,是男同学啊,很多男同学,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看电影而已。」说完便打开门一溜烟走了。
在饭厅擦桌子的卢婉茵耳朵动了动,透过窗户看着走远的陆源,对着客厅的两人道:「去照顾一下少爷吧,别让他被那些随便的女人勾走了,不然你们两个今晚可没得吃了。」黄安荷和白渊两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白渊关掉了电视,两人的裙下开始钻出大量绸缎丝带,卷起裙边,覆盖裙面,逐渐将两件不方便行动的女仆长裙变成了出门穿的短裙,两条大长腿突然暴露让两人还有些不适应,但白渊利用绸带在腿上缠卷,变成了两条黑丝穿在腿上,违和感瞬间少了很多,黄安荷的红丝带不适合变丝袜,红色丝袜又太过显眼,于是白渊便帮黄安荷也弄了一对。交待好工作之后两人牵着手出门,往陆源所去的购物广场走去。
「嗯?不是说大家都在等我吗?怎么你……」陆源到了约定地点后,看见只有川芸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中还有一杯奶茶,陆源无比疑惑道。
「嘻嘻,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约一堆人出来啊,又不是开银趴,我就是想让你快一点出来嘛。」川芸有些脸红道。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陆源并没有计较太多,只是有些激动问道:「不是说新电影吗?是叫什么啊。」川芸嘿嘿笑了两声,掏出手机,上面显示了两张电子票,她嘬了一口奶茶高兴道:「好像是叫什么海域,噢神秘海域,刚好抢到最近的一场,我们快走吧。」说完便毫无顾忌的拉起了陆源的手往电影院走去。
第一次被川芸牵手让陆源有些脸红,但毕竟家里那么多女人他早就习惯了,也就脸红了那么一会很快便适应过来,两人一人拿着一杯汽水检票入场。
就在两人进去之后,两个女人接踵而至,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另一个则一双黑丝大长腿引人注目,身穿红色连衣裙,妩媚动人。电影院中时不时有目光看向两人,然而两人毫不在意,径直走向了放映厅。
白渊将女仆装黑色的部分收起来了,变成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加上一副眼镜让她看起来清纯且文静,明明她的年龄是比黄安荷大的,但此时对比起旁边妩媚的黄安荷她反而更显得像个娇羞的少女。不过两人其实都差不多三十岁人了……但其实两人并没有买到陆源所看的电影场次,因为已经排满了,她们两人买的是另一个恐怖片的票,不过问题不大,她们两个可不是来这看电影的……「这么久还没到寻宝桥段啊……」川芸小声抱怨着,杯子里的汽水已经嘬完了,也不知道先喝奶后喝汽水会不会拉肚子。
但反正陆源是要去上厕所了,他喝了一杯汽水之后有些尿急,便打了声招呼走出了放映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