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厕所……
陆源还在嘘嘘,突然闻到一股香气,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香气,吓得他尿都快了几分,但已经来不及了,身后被温暖的娇躯紧贴,一只玉手帮他抖了抖马眼残留的尿液,然后一把推进了厕所隔间之中。
要说这大商场里面的电影院就是好,连厕所都比一般的要大,里面站了三个人居然完全不挤。「你!你们!!这里可是男厕所!」陆源看着满脸笑意的白渊和黄安荷又惊又怒,她们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是家主吩咐我们的,可不能让你被那些骚蹄子勾走了影响学习,所以啊……为了不让少爷出现今晚跟你的小女友去开房导致彻夜不归……我和安荷就决定来这里先帮少爷做一做预防措施~」白渊笑着说道。一双玉手已经开始在陆源身上毛手毛脚。「所以少爷在射到走不动路之前就别想离开了哦~」 黄安荷也媚笑着说,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很快陆源就被脱的一干二净,双手被红丝带捆缚在身后,双腿则被黑色绸带夹紧,绸带和丝带从好几个方向飞过,不断摩擦挑逗着阴茎,陆源很快便一柱擎天,眼中有些泪花,但又不敢叫出来,白渊站在陆源身后搂住了他。被捆缚的双手抵在白渊光滑的小腹上,前面则是紧贴着黄安荷,陆源像夹心饼干里的果酱一样被裹挟着。
「少爷可要安静点哦~你也知道这里是厕所,被人看见我们三个在这里做这种事可不太好~」 黄安荷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随后细长的香舌开始舔舐陆源的耳朵,而白渊没有说话,她早就开始舔陆源的耳朵了,时而张开樱唇含住耳垂,像咀嚼一样轻轻摇动着。与此同时白渊的裙下已经钻出许多黑色绸带,不再挑逗陆源的肉棒,一转攻势开始扭曲变成螺旋状套在肉棒上,时而收缩时而撸动,陆源咬牙忍耐着,他还打算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白渊操纵绸带的手法可谓是一绝,仅用几招几式便将陆源的意识摧毁的摇摇欲坠,不断有绸带摩擦马眼,像舔舐一样抚过蛋袋,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陆源失去理智——「怎么了呀少爷……忍的这么辛苦做什么呢?要是在厕所呆的时间太长不好吧~到时候我们出去了电影也结束了,你的小女友可能就会以为你把她丢下了哦,所以少爷不要忍耐了……还是说~人家伺候的不够舒服呢?」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玉指在他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随着话音落下,绸带不再撸动肉棒,开始将陆源的裆部像穿内裤一样包裹起来,先是将肉棒完全包住,然后绸带延伸至整个裆部,滑过大腿根时两人能明显感觉到陆源剧烈颤抖了一下,白渊说的一点都没错,陆源出来时电影已经播了一半了,要是在这耽搁太久真的不好解释,这个想法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射吧……」白渊的声音仿佛宣告一般,玉手在被裹得紧紧的肉棒上虚按,接着触碰到了丝绸肉棒表面,绸带的缝隙被挤进来的纤指撑大,但同时肉棒被裹的更紧了,白渊的手像和面一样不停搓着,玉手上缠绕着绸带拉紧又松开,接着绸带开始大量在龟头处缠绕,将阴茎缠的像个棒棒糖一样,两人的香气和舔舐耳朵的声音如同世上最强劲的媚药,陆源被挑逗地丢盔弃甲,肉棒颤抖着射出大量精液,而缠绕龟头的丝绸像是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每漏出一次精液都会将龟头拧紧带来更致命的快感。精液一刻不停地漏着,伴随着两人在耳边的轻笑声,仿佛是在嘲笑着陆源的无能,陆源却羞愧地一言不发,毕竟肉棒还在她们两人的掌控之中,一个不高兴分分钟真的走不出这个门。
「别伤心嘛少爷,这又不丢人,我和安荷不过是高兴,这绸带缠绕阴茎之后可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撑得住三秒钟时间,嗯哼~所以少爷其实已经很厉害了。」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但这也让陆源感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自己不是那么逊,而是白渊太厉害了。「你可少听渊姐在那吹了,我们女仆身上的织物可不会去碰到少爷以外的男人,所以其实谁都不知道被渊姐的绸带包裹生殖器能撑多久,少爷还是唯一一个我们可以参考的男人。」 黄安荷淡淡说道。这一番话宛如重锤敲在陆源心中,刚刚重拾的信心又被狠狠击落。
「讨厌,你就这么想看见少爷伤心?」白渊鼓着腮帮子打了一下黄安荷圆润的屁股,黄安荷也有些来气了,道:「哼,谁让少爷的晨勃没有留给我。」「那你找茵姐去,拿少爷撒什么气。」白渊的声音依旧温柔,将陆源的后脑勺垫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不管,刚才你榨过少爷了,现在轮到我了。」 黄安荷愤愤道。伸手解开了缠绕在肉棒上的黑色绸带,不知为何陆源怎么扒都扒不开的紧密绸带竟然被黄安荷随手一拉就解开了,只剩下几条黑色绸带挂在依旧肿胀敏感的肉棒上。「随意释放吧少爷,我会全部接纳的~」 黄安荷摸着陆源略微发僵的脸蛋媚眼如丝道。玉腿盘在陆源腰上,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裙下竟涌出无数红丝带,陆源一瞬间如怪蟒缠身,全身都被包进了光滑透亮的红丝带当中,连声音都被掩盖,抱着陆源的白渊略微有些不满,毕竟抱着全裸的陆源和抱着裹在红丝带里的陆源肯定是两种感觉,不过想起来刚才陆源射了这么多,这次估计榨不出多少,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依旧抱着陆源。
黄安荷舔了舔红唇,缓缓下腰,将陆源的肉棒逐渐吞没,她能感受到每吞没一点肉棒都会伴随着陆源的剧烈颤抖,但她毫不在意,反正少爷的体质也榨不死,这样想着,她开始火上浇油,丝带扒开陆源的菊花窜了进去,翻腾间不断刺激着前列腺,同时胸口处的红丝带开始细致地收紧,不,全身的丝带都开始细致地收紧起来,显露出陆源的每一寸轮廓,肉棒被丝带束缚地痛苦不堪,黄安荷感受到了陆源的反应,将缠满丝带的肉棒齐根吞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陆源进入身体,但每次进入身体都会让她先高潮一次,这次也不例外,黄安荷挂在陆源身上仅靠红丝带和玉腿支撑身体,整个人舒服到往后仰,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嘴里不断发出享受的浅唱低吟,好在此时没人进厕所,不然黄安荷的动静必然是会被察觉到的。
「啪——啪——啪」 黄安荷动的非常慢,每一次上下腰的时间都特别长,她非常享受陆源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每次肉棒退的只剩龟头时阴道就会再次收紧,接着又插进去,每次抽插都仿若开疆扩土,艰难且粘稠,但这也让两人都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当然陆源目前除了快乐还有一种感受,那就是痛苦,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火烤一样,全身缠绕的丝带源源不断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完全压制了自己的动作,嘴里发出无力的呜咽声,被重重包裹的嘴巴自然是没法把声音穿到外面去,可是黄安荷却是听到了,她直起身,搂着陆源的脖子道:「少爷有什么好哭的呀,现在我们两个都那么舒服,少爷快点把精液射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射出来就结束了哦……来吧,不要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哭哭啼啼。」 黄安荷说话间还不忘挑逗陆源,操纵着丝带不断收紧,她扭腰的动作也越发妖艳,从一开始的上下腰变成了现在如同转圈一样的动作,丝带也拉着肉棒左右掰扯。
丝带开始向里面侵略,卷成丝状钻进了陆源的马眼当中,这一瞬间的刺激让陆源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丝带越钻越深……同时缠绕肉棒的丝带开始旋转滑动,钻入马眼的丝带顺时针往里钻,外面的丝带逆时针缠绕旋转,陆源感觉自己的生殖器再这样胡搞下去就要报废了,偏偏此时黄安荷的子宫深处迸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仿佛几十年没碰过男人一样,竟是连自己操纵的钻马眼的丝带都吸了出来,当然,从里面带出来的还有不少陆源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黄安荷的子宫当中。黄安荷被这快感冲的有些得意忘形了,开始疯狂摆腰,娇喘声也越来越大,仿佛真的要把陆源榨的一滴不剩,陆源已经不行了,大脑发出了危险的警告,他射精过度了,更何况此时他还在射精,根本摆脱不了这红丝带所组成的可怕囚笼,只能任由黄安荷榨精。
虽然陆源无法行动,但白渊先动了,黑色的绸带迅速将黄安荷包裹起来,轻轻一拉便将两人脱离,看着还在习惯性地摆腰的黄安荷和已经无法站立的陆源,她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后悔带黄安荷一起来了。白渊等到黄安荷的动作停下来之后才将她从绸带中解放出来,而此时陆源已经离开了,小小的隔间里淫靡的气息久久不能散去。黄安荷喘着气,很明显是刚才没有发泄完,现在像是戒断一样不断驱使丝带往阴唇里钻。白渊抱着手在一旁看着,看了看手机,估摸着放映厅也快结束放映了,不管现在黄安荷什么状态,只能先把她拉出去了。
「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厕所,是肚子不舒服吗?我还正想打电话问你有没有事来着。」陆源一回到放映厅川芸立马关心道。令陆源心头一暖,外人都比家里的女仆会疼人啊……但为了掩饰身体的虚弱他也只好假装硬气道:「没啊,刚才遇到两个神经病纠缠了我一会,后来保安把她们两个带走了。」川芸有些一愣一愣的:「神经病?」当然她也没来得及想太多,指着屏幕道:「不过你回来的正好啊,终于要开始寻宝了。」陆源也激动起来,和川芸一起盯着大屏幕里的主角走进了一个山洞,然后找到了宝藏,影片结束——「啊???」整个电影院里的观众不约而同响起了一个声音,似乎都对这段短的不行的寻宝经历感到疑惑,坐在陆源旁边的川芸也是一脸惊诧,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啊。」陆源多少猜到了什么,也有些汗颜,怎么感觉又是一部烂片……川芸有些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把陆源约出来,结果一个人在电影院坐了差不多半个钟,最后还看了一部大烂片,走在放映区的过道,灯光照在了陆源有些虚弱的脸上,很快就被川芸看见了,她惊讶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虚了,黑眼圈都出来了。」陆源连忙摸了摸脸,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解释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来的时候你没发现而已……」「好吧……」川芸也看出来陆源的心情不算太好,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商城门口,陆源看了看天,已经接近中午了,他正想开口去下馆子,川芸抢先一步说了:「那个……源啊,我家里有事先回家了,下次再出来一起玩吧,下次一定不会买到烂片了。」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了,上了路边一架出租车。
陆源叹了口去,看了看身后的商城,也不知道白渊和黄安荷出来没有,最好没出来吧,他也好赶回家吃饭,免得被她们两个骚扰。
陆源打开门,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仆已经站在了门口,帮陆源把拖鞋拿出来,她的身高不算很高,比陆源矮了好一截,一双大眼中仿佛永远水汪汪的明媚动人,家里似乎并没有为她特地改短女仆裙,就算穿最小码的裙子,填充的裙撑也加大了,裙边也只是刚好触地,看起来很不方便的样子。她是第三批女仆,据说是上大学顺便来这附近做做兼职,陆源对她的名字没什么印象,好像姓闵……还是熙来着,她当初好像前后报的名字不太一样。
「少爷。」闵雨熙微微一礼,让陆源感觉她可能是家里为数不多真正尊重自己的人了,好歹会真情实意地叫他一声少爷……即使不记得她的名字,陆源还是应了一声。「少爷……饭菜已经做好了,您要现在吃吗?」 闵雨熙轻声道,然后又指了指厨房。陆源点点头,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了,今天又是一个人吃饭……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一人份,不算特别丰盛,但陆源已经习惯了,除了早餐洋气点,平日的吃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欧式,大概是父亲觉得英国料理太难吃了吧……陆源吃的很慢,反正今天时间还有很多,不急这么一会,但是刚才闵雨熙把饭菜端出来之后就回厨房了,还听见了她开灶的声音,陆源一时半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陆源慢吞吞地吃下最后一根韭菜,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这时闵雨熙抓着一个炖盅走了出来,轻轻放在了陆源面前,在陆源一脸疑惑中揭开了盖子,一股药香味直冲天灵盖,陆源脸都绿了,这浓郁的乌骨鸡的味道,他看了看闵雨熙,而她只是咧嘴一笑道:「少爷看起来很虚的样子,我就给你炖点药膳,刚好我妈妈在教过我怎么做,来,少爷趁热喝,以后少熬夜。」说完就把吃饭的碗碟全部收走。此时卢婉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陆源面前的药膳有些惊诧,拉开椅子坐在陆源旁边问道:「少爷怎么突然要吃这种东西了,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陆源心说压力大不大你不是最清楚?但还只是笑笑,生怕说错话就被她捆起来榨干了。
一想起卢婉茵裙下那些缎带陆源就一阵恶寒,连忙拿起勺子准备把这药膳喝了,「少爷慢点喝,别烫着了。」卢婉茵轻轻说着,玉手已经环上了陆源的腰,陆源的腰子一阵幻痛,一口药膳差点吐出来、而就在此时闵雨熙洗完碗筷走出来,就看见了搂搂抱抱的陆源和卢婉茵两人,脸色微微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回了客厅。
「噢~我都不知道雨熙她会做药膳啊,看来老爷招的最后一批女仆里面招到了一个宝贝啊。」卢婉茵看了看走远的闵雨熙说道。闵雨熙走出饭厅之后,这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少爷不要紧张……刚才的菜和现在的药膳可都是大补,就算我现在骑在你身上你都不会难受到哪里去,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喝,不行就让我来喂你?」卢婉茵靠在陆源身上,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钻入陆源的鼻孔,混合着药膳的味道,让陆源有些头晕眼花,此时药膳依旧烫的不行,根本没法喝,他再次掏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再喝这个汤。然而看见陆源开始玩手机,卢婉茵却不乐意了,缎带已经从裙下伸出,想要顺着陆源的腿缠绕而上。
突然缎带全部收回,卢婉茵的身子也离开了陆源,变成了平时那般恬静的状态,站起身离开了饭厅,陆源正疑惑她怎么了,外面非常适时地传来了车声——陆虹染回来了,由于今天只是开了招待会,并不是平时正常上班,所以她回来的也比较早,也正是这个原因,卢婉茵才直接松开了陆源的身体。
陆虹染很快就停好了车走了进门,高跟鞋一甩就走到了饭厅,家里几乎每日都是纤尘不染,所以陆虹染也不在意那双黑丝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比陆源还要随便,陆源好歹装装样子穿一对拖鞋,很多时候陆虹染回家都是不穿鞋直接四处走的。她直接走进了饭厅,看见了桌子上的药膳,同时也好奇这是谁做的,「呀,好香的味道,你在吃什么啊。」卢婉茵平日不管厨房,做饭水平也是一般般,全部人里厨艺最好的阮清又请假回老家探亲了……不过就算她厨艺好,她也好像不懂中药啊……怎么想都想不到女仆当中还有几个能做出来药膳这种东西。
于是陆虹染喝了一口,滚烫的药膳竟然被她直接倒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口,但也足以将陆源的喉咙烫伤,陆虹染喝进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她舔了舔嘴唇,确认这是没尝过的手艺,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陆源问道:「这是谁做的啊。」陆源道:「是那个……姓闵还是姓熙来着……第三批的女仆……」 陆虹染放下炖盅,一屁股坐在陆源旁边,若有所思。陆源看着炖盅边上的口红印嘴角抽了抽,摸了摸,好像不那么烫了,然后直接喝了下去,反正姐弟俩也没有在意太多口水不口水的事情,以前两个人经常拿着一根冰棍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虽然长大后这种情况有所收敛,但似乎陆虹染并不愿意太过疏远,即使工作很忙也想要和陆源多些互动,毕竟……如今只有姐弟两人了,反而是还在上学的陆源觉得两人的关系疏远了,在陆虹染看来并不是这样。
「看来得想办法留下她啊……」 陆虹染喃喃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继续筛选第三批女仆了,至于第四批应该是不会招了。可是闵雨熙是大学生,大好前途,应该不会就这样放弃未来跑来这里做女仆,虽然工资高,但一个学金融的跑来做家政怎么都不合适……「姐,别盘算了,真想喝药膳去找个真厨子不就好了。」陆源叹了口气道。陆虹染眨了眨眼睛,目光转向陆源的脸,把陆源盯的有些脸红,陆虹染想了好一会之后才道:「不去学习?都快两点钟了,试卷都改好了吧。」陆源点头,他也猜到了陆虹染回来必定会叫他去学习,他也没法抗拒,只好走回房间。
「呀,大小姐你怎么在洗碗,我来就好了。」闵雨熙走进了厨房看见了正在洗炖盅的陆虹染连忙道。陆虹染只是笑了笑,就这样一个东西她几下就洗完了,家里的女仆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要是自己啥都不做哪天就啥都不会了,所以她的房间经常是自己收拾的,洗个碗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闵雨熙站在陆虹染身后有些尴尬,还以为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谁知陆虹染先问了起来:「你……你到底是姓闵还是姓熙来着?」这话一说连陆虹染自己都有些尴尬,身为雇主居然连姓都记不住,但是闵雨熙的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记不住她的姓到底是头一个字还是最后一个字,以至于让两姐弟都不记得她的名字。
闵雨熙愣了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说道:「随我父亲姓闵,熙是我母亲的名字,大家都记不住,大小姐记得我原本的姓,就那样叫我就好。」陆虹染点点头,又问道:「你这药膳炖的不错啊,学过两手?」「妈妈教的,她说爸爸肾不好,要经常喝药膳。」「我还以为你家是开餐馆的。」
「没有,我家开影楼的。」
「那你之后有考虑留在这里吗,我觉得把你的工资再翻一半留下来做厨师也不错啊。」「我考虑一下吧……我一个人在外地,毕业之后可能就回家工作了。」「好吧……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妈的意见,我也不强求,要是改变主意就直接跟我说就好。」「嗯。」
说完陆虹染就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洗澡去了。闵雨熙依旧在厨房若有所思,瞳孔突然变成了粉色,身后粉色的绸带飞出,将没摆好的炖盅放了回去,「大小姐还真是粗心啊。」她笑着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也离开了厨房,只留下一股香气在烟气未散的厨房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