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某个咖啡馆里——
少女一边喝着杯子里全是冰的美式,一边拿着电话在讲着什么,不过好在她的旁边没有陌生人,不然肯定会把她当作神经病,坐在她面前的红衣美妇撑着脑袋自顾自地在玩着手机里的象棋,她没有点饮料,手边只有一杯白开水。
「对,罗盘确实是自己转了,但是我没办法确定本源,而且它估计很快就要借助阳气重新活动了,姐弟两人的姻缘算是一把钥匙了,要是被找到突破口从两人其中一个下手,那估计两人都得在四十岁之前完蛋,什么?直接击碎神魂?可是妈,你不是说是挚友的残魂吗?」「是啊……挚友,所以我不能再看着她乱点鸳鸯谱了,那会害的她所有残魂都消散的。」电话那头说道。
少女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对面的美妇,那美妇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有讲话,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点了点头。少女沉默了一会,问道:「那怎么才能击碎一个神只的残魂啊,说实话她们的绸术好像比我的要好很多啊。」这回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憋出来一句:「我跟你爸和你姐来一趟。」少女眼前一亮,笑嘻嘻道:「好呀好呀,我来给你们当导游。」电话那头似乎是嗤笑了一声,道:「你妈我在冰图星座住了差不多十年,还在城里开过影楼,还要你带路?」少女只是笑道:「爸跟我说你都有五十年没回来过这里了,你怕是不知道冰图星座改名字了吧。」「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讲这些了,小熙找到男朋友了吗?」话筒那边忽然换了个人,然后立马传来些许的喘息声。
少女撇撇嘴,道:「这不是还没找到爸那么优秀的么,我才不去找什么男朋友。」电话那头哑然失笑,道:「那你觉得陆家那个少爷如何?」少女想了想,道:「还行,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可惜是个姐控。」「姐姐不是弟控?」那边问道。
「不像,姐姐看起来像是有些迷茫,不过要是被残魂蛊惑了那也只能变成弟控了,毕竟接触的最多的也就她的弟弟了。」少女嘬了一口咖啡。
「还真是有趣的伦理关系。」
「没有我家的有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你妈还是姐姐。」「……」
坐在少女对面的美妇噗嗤一声笑了一下。
「呀,英姐也在你身边吗?」那边问道。
「没有没有,她今天得上班呢,别说了,我今天约了同学出来玩,你们上飞机前跟我说一声吧,我和英姐去机场给你们接机。」「嗯嗯,再见。」
熙羽昕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看还扭在床上的两人,问道:「下周四的机票如何?小熙的学校刚好要开运动会,几天时间应该能解决了。」闵平被白色和粉色的绸缎包的严严实实没有讲话,熙韵安点了点头,道:「都行,反正飞机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唔唔——」闵平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讲啦,投票也是你输,赶紧给我把精液射出来。」熙韵安拍了一下闵平的脑袋说道,随后闵平下半身的绸缎解开,一根被粉色丝绸包裹的肉棒跳了出来,熙韵安挪了挪屁股,那蜜桃般的臀瓣便一下将齐根吞没,闵平的腰顿时一跳,「嘻嘻~我的好女婿……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敏感啊,还是要多加训练呀,今晚射不够五次就别睡觉了,嗯……」熙韵安搂着闵平温声细语地说着,那缠绕肉棒的绸缎瞬间收紧了,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
自从那一晚之后,便再也没有高三学生的家长能进入学校,因为第二天正好就是百日誓师,所有的高三学生全部超高压学习,陆源也很快从那件事之中走出,开始以近乎燃烧精血的强度学习,不过成绩依旧不是那么理想……陆源每日都活在惶恐当中,就差拿睡觉时间做题看书了,因此总是会在课间直接趴在书本上睡着,然后睡醒从上面粘下来一片书页。
看着又一次成绩十分不理想的测验,陆源拿着试卷的手都在颤抖,脸色十分凝重,旁边的川芸默默地把刚刚好及格的试卷收起来,转头看了一圈,班里的哀鸿遍野似乎没有进入陆源的耳朵,虽然她很想安慰陆源一句大家都没考好,但是想了很久,知道就算全部人都能考好,陆源还是难取好成绩,此时她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来学校招人的XX师范的摊子,脑中灵光一闪,拍了拍陆源的肩膀。
陆源抬起头,眼睛都有些浮肿,看的川芸有些心疼,伸手将他手上被攥到起皱的试卷拿走,说道:「你真的那么害怕上不了本科吗?」陆源的分数线其实刚好到二本线,放在一般学生里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家里的压力让他根本没法接受这个分数。「求个保险吧,你可能需要去试试自主招生。」此时的陆源也想起来了那个来学校招人的摊子,眼中逐渐泛起了兴奋的光芒,猛的一拍川芸的肩膀激动道:「对啊!自主招生!我怎么就忘了这个,有救了有救了,太感谢了呜呜,今晚请你吃饭!」川芸毕竟是个女孩子,被男生抓着肩膀肯定是会害羞的,而且因为陆源太过激动整个教室大半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两个人身上。「先放开我啦……」川芸有些扭捏。陆源也想起来自己失态了,连忙放开手。
「那你得抓紧时间找学校了,公开招生好像下个月就关闭了。」川芸道。
陆源点头,整个人像块棉花一般软了下来,虽然自主招生不一定能成,但是比起高考更加稳定,若是两条路都走不通,那他就认命吧,他如此安慰自己。
看见眉头终于不再紧绷的陆源,川芸咧嘴笑了,道:「出去走走?」陆源刚想答应下来,上课铃响了,川芸的脸抽了抽,一拳捶在桌子上。
晚上,陆源走到了宿舍楼下的便利店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寄存在那里的手机拿出来,刚开机,便发现白渊给他发了几条微信,是昨天早上的。
[少爷你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阮清姐叫我赶快辞职走人,然后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又没回我。]
下一条消息是昨晚的。
[她回我了,她说昨晚发烧了有些神志不清,改口叫我有空就赶紧回来,大小姐想组织我们几个女仆去旅游,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你有收到大小姐或者其他女仆的信息吗?]
陆源挠挠头,想起来家里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自己了,于是回了白渊一句[我去问问,对了渊姐你这是请假了吗?]
屏幕上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消息[是呀,妹妹放产假,妹夫因为有事我过去照顾她几天]
陆源没有多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很快便接通了,是陆虹染的声音,如此迅速的接通电话,很符合陆虹染那雷厉风行的性子,不过语气却带有陆源非常陌生的妩媚感,磁性十足,以陆源的认知陆虹染平时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过陆源当作是她没睡醒,毕竟平时这个时候陆虹染早就睡觉了。
「姐,家里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清姐突然跟渊姐说怪话,让她赶紧辞职?」「嗯?是吗?那天她好像发烧了,乱讲话呢。」陆虹染再次开口,陆源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似乎没有想过陆虹染的声音竟然能这么妩媚,像古时深宫的贵妇,把他耳朵听的黏糊糊的,再三确认后陆源确定这就是陆虹染的声音,不然他还以为家里被奇怪的人占领了。
「姐你的声音有点奇怪啊,感冒了吗?」陆源问道。
「没有呀,我的身体好的很,你才应该注意,不要给太大压力给自己,身体最重要,不然到时候考不上大学还把身体搞坏了就得不偿失了。」陆虹染呵呵笑道。
陆源汗颜,陆虹染这话有些伤人,他寻思就算大专也是大学啊,他怎么就考不上大学了,而且若是放在以往他听到陆虹染这样讲他必然会轻松不少,但是结合此时陆虹染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异。
「对了,既然你说起白渊,你帮我联系一下她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她呢。」陆虹染缓缓说道。
陆源答应下来,那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陆源心里出现了一个疙瘩,他隐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自从那晚扑在陆虹染身上射精之后他是第一次与家里联系,陆虹染虽然不知道女仆们的秘密,但陆源知道总有一天是瞒不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仆们就是要瞒着陆虹染,但是此刻他想到可能被陆虹染看见了会发生些不得了的事情,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寒战,连今晚拿手机的目的都忘了,赶紧去找白渊劝阻她回陆家。
陆虹染挂断电话,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敞开的睡衣领口彰显着她傲人的事业线,长发散乱在床,五颜六色的丝绸缎带从她的身后如同花瓣一般绽放开来,玉指拈起一条蓝色的缎带,随手一甩,那缎带便如离弦之箭射向被吊起的阮清,直接插进了她那已经塞了数条绸缎的蜜壶当中。
「啊~大小姐~我再也不会~嗯~再也不通风报信了~」阮清颤抖着娇躯,四肢都被绸缎捆住吊在了陆虹染的房间里,身下好似彩虹一般插着各式各样的绸带。
陆虹染放下手机,支起身子打量了阮清一会,阮清感受到这有些灼热的目光,她有些绷不住了,阴唇处射出一股热液,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陆虹染轻笑一声,走下了床,金色的睡衣裙摆从门后铺到窗边,整个房间都处在了她的掌控当中。「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再通风报信了,所以你没有发觉我这是在奖励你吗?只是迷途知返者应得的……」陆虹染走到阮清面前轻声说着,双手抚过她的脖颈,伸出香舌如同痴汉一般舔过阮清那滚烫的脸颊,「真香啊……弟弟一定很喜欢你们吧。」陆虹染媚眼如丝道。
「是呀……少爷每次都会射出来很多呢……嘻嘻。」阮清一脸媚态地回忆道。陆虹染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那插进阮清蜜壶当中的绸带便开始互相缠绕成棍状,在她的体内形成一根有弹性的结实丝棒,再度深入了些许。
「呀~啊啊啊~嗯……」阮清再度发出了娇叫声,相比起刚才的更加令人酥麻。「既然那么舒服,那我确实该好好品尝呢……」陆虹染捏着阮清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那插入阮清体内的丝棒开始旋转,均匀地挤压着每一处褶皱,她一边颤抖一边喷出蜜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最后连内衣裤也化作绸缎飞走,阮清在心跳逐渐加速之时丧失理智,模糊的双眼中的玫红色反而消退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