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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里窗外 第五章

    本小说为纯地理架空小说,如有雷同,非常荣幸,请勿对号入座,谢谢。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刘毅和肖梅走了没有,也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样。  

    管他们怎么样?历史,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它会在你死亡或者做出改变之前,一遍一遍的重复。  

    例如我们古国 这个号称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家,不是一直重复着从诞生到被推翻的循环吗?  

    五千年文明?笑话。我们不过只有七十五年。  

    因为每一次政权更替,其实都是一次毁灭。小到帝王轮换,大到国家覆灭。不都是一次文明的覆灭吗?  

    应该说,我们邦族人在这块土地上生存了五千年,而不是我们的文明传承了五千年。真要说五千多年我们传承了什么?好像除了基因以外,什么都没传承下来。  

    文化?笑话。  

    孔儒文化早就因为帝王强权变得面目全非。最可笑的是,你就然能用圣人言给这说圣言的前辈反驳的哑口无言。更可笑的是,前脚刚给前任领导给圣贤他祖师爷脑门上,盖上封建的大印一顿臭骂,又揍个鼻青脸肿,哄下历史舞台。后脚用给继任领导一顿追捧将其弟子高徒从牛棚粪坑里拎了出来,丢在文化宣传,重中之重的位子上安抚。  

    于是就出现了红墙外面的条幅上写着反封建反孔儒的大字标语,墙里面手捧课本的小孩子们正念着之乎者也,拿着领导薪水的老师们,口沫横飞的介绍着其中意境。  

    一墙之隔的反差,就是个笑话。  

    这电视宣传更是个笑话。从最初的依法治国,变成代表三个,再到八荣八耻,再到现在的二十字「进言」,这社会随着发展是越来越缺。  

    这他妈不但缺了德行,还他妈贼缺心眼,不管多么严肃的话题事件,都能搞成笑话。这种能耐我觉得,还传承个屁。  

    PS:以下历史纯属虚构, 无 要对号入座。还,还,海涵。  

    脑子里乱哄哄的,各种诅咒谩骂,随着刘毅和肖梅事件在心中的影响,不停的喷发。  

    在朦胧间,好像又回到那时的房间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且这种循环会随着朝代更迭,循环的时间越来越短。你看哈,大周八百多年,唐六百年,清二百年。现在古国一百。这个循环的时间半径,与朝代更替的次数成反比。嘿嘿嘿~~~知道我什么意思吗?」我的声音,声音好像很得意,很兴奋。  

    「嗯~~崩塌的先兆~~出现了吗?」面容模糊的男人自言自语般问道。  

    「是滴。瞧瞧,凡是我们邦族人治理的朝代,最后是个啥熊样。」说着,我伸手在书页的赔款,割地两个词上点了点。  

    「现在……这时代……行不通了吧?」男人想了想,说道。  

    「换个法就行。知道对冲基金吗?那个从哲学演变出来的经济命题。最强的一点,也是最弱的一点。集中,越集中就越强,也就越容易击破。所以……嘿嘿嘿~孤立一下就好。只要完成孤立,一切都要集中,只要过度集中,通天塔也就该塌了。」我脸上挂着得意,阴阳怪气的笑着。  

    「那样的话,资金量~~而且已经用过了,不可能再让你用出来的。」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屁~~谁说我要再用一次了?我要赚钱时间点在破而后立时的那段时期。而且这一切早就布局好了,咱们现在没必要插手,只要想办法把手在合适的时间,插到这个市场里就行。」我阴恻恻的笑着道。  

    「早就布局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男人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个说来话长了,这要说历史。在世界混战之后,载  先生在澳国建立了,古民党,然后回过参加抗战,成为战胜国。随后因为贪腐问题被新成立的,东政党,一顿狠揍,扔出了古国。然后在这里,成立绿救党政权接着折腾。折腾到现在,又他妈因为贪腐问题,外加外来户的原因拉票拉不过人家,红文党,眼瞅着又~要被丢海喂鱼。」说着我习惯性的用食指指节敲了敲地图上的拿条海洋中的那条陆地。  

    「所以这不长记性,是我们唯一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知识。」我嘿嘿嘿笑了两声。  

    「这古民党没记性,这一帮泥腿子新成立的东政党有记性吗?显然也没有,走的就是古民党的老路,把以前历朝历代证明走不通的老路又都走了一遍,尤其是在集中这条线上,越奔越快。」我收起了阴阳怪气,开始认真起来。  

    「你看看财报,再看看这里。」说着,我用手指沿着地图上那条蜿蜒曲折,好似几字一样的蓝色江河不停的来回划拉着。  

    「把经济弄蹦了,等欠款换不上的时候怎么办?嗯?这可是以国家名义发行的~~」说着,我用手指弹著书页上的那个两个词。  

    「这样的话,让红文党丢海里的那帮家伙不就有立足之地了吗?要么再把推倒柏林墙的历史重演一遍而已。」说着我用三根手指,有意的压在地图上,做了一个聚拢的动作。  

    「要么,像这样。」说着我在地图上,海洋里的那一大片的群岛弹了弹。  

    「这就是我想要的。嘿嘿嘿~~你怎么说?」我笑着看向男人。  

    「啧,分南北,就跟这小鸡吧一样。然后,或聚或散啊~~~真不好预料。」说着,在半岛地区不断的划拉着,思考良久,笑着问我:「何以见得?」  

    「第一,本来应该斩断这镣铐的巨斧变成了枷锁套脖子上了,死活不给这奴隶自由。二来,这不是打着呢吗,打的还挺热闹。所以,我敢说这北国就是样板,等收拾完北国,也就完成了对古国的全包围,孤立也就开始了。」我在地图上拍了拍,笑着说道。  

    「之后呢?你干的可是养殖,初期建设你这手插不进去吧?」男人笑着看我。  

    「建设方面,我确实插不上手,可他们要吃饭啊,只要吃饭,我就有办法插手。哼哼哼~~我可等着呢。」我阴恻恻的笑着,不断搓着手。  

    「你这家伙,斗得过那帮老狐狸吗?想从他们手里抢饭饭吃都难,更何况你是要从他们手里夺肉吃。」男人笑着问我。  

    「铁定斗不过,一群老不死的混账,从得中看失,从失中看得的家伙我怎么斗得过?事实而已,说不定能成呢?组成互利互惠的生态圈,这一点,我在行。」我笑嘻嘻的说道。  

    「大哥,大哥,我们走了。」耳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啊走了?哦好。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七点了,我们走了哈。再见。」张总说完,乐呵呵跑下楼梯。  

    「睡着了怎么?奇怪了,怎么会想起以前的梦?妈的,到底怎么了?」我脑袋昏沉沉的,一路走下楼梯。  

    「啊?红哥,你不会又要睡我这里吧?」走下楼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红坐在我电脑前玩游戏。  

    「啊,怎么了?我又没钱了,没地方去。辛苦你睡地板了,谢谢哈。」张红说着,从饭盒里扒拉两口饭,对瓶吹了两口啤酒,再没搭理我。  

    「不是吧?我才是老板,我的房间,我的床,凭啥又是我睡地板?」我小声咕哝着,抓了抓头,表达了一下不满。  

    「对了,今天下午可忙了,都以为你心情不好,所以没叫你。营业额十二万呢,厉害吧。」张红一边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一边说道。  

    「这么多?赶上一天得了,你们给谁打劫了?」我好奇的问道。  

    「来了好几个大幅,一斤茶叶好几千那种。要是你炒的再多点,起码再加三五万不是个问题。」张红说完,就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一件文胸。  

    「炒多了就不值钱了,照样还是这个收入。奇货才能可居,我想办法在弄点吧。有我吃的没?」我站在张红身旁,看着她。她要是说没有,我就抢她的吃。  

    「有,忘不了你。」张红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塞的满满的方便兜,递给我。  

    「谢谢。正好饿了。」我打开那几个餐盒,都是我爱吃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张红发现我在吃东西的时候,眼珠子老往她身上飘。  

    「你身材变瘦了吧?我记得咱俩刚认识那会儿,你身材挺壮的。现在吗~~嗯~~很有女人味了。」我看了看张红接着说道。  

    红色的内衣,胀鼓鼓的胸部,平滑带着腹肌的肚子,结实的双腿,褐色的皮肤,假小子的齐耳短发,看起来英姿飒爽,很精神,也很性感。再加上我又特别喜欢有腹肌的深肤色女孩,所以我的目光总时不时的往她身上飘。既然被人家发现了,我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反而明目张胆的端着饭盒一边吃一边看。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你可是宁可偷瞟田总她们,也不稀罕看我。」张红说着喝了口啤酒。  

    「哎哎哎~~我那可是职业习惯好吧?身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学士,第一要点就是观察入微好不?脸上的表情,肢体的动作,越细致越好。比如眼珠转没转,手指怎么动。都是有说法的。」我认真的解释道。  

    「那胸脯的皮肤白不白,内衣什么颜色,跟你说得那个什么肢体语言有什么关系吗?」张红一边说,一边穿上衣。  

    「付姐,田总她们,都说你那眼是带钩钩的,能顺着衣领往里插。唯独就是不看我。哼~~」张红明显对我不注意她的内衣颜色很有意见。  

    「不是,我都说这是职业习惯了。这些东西吧,他其实吧~~就跟知识一样,用到的时候,总觉得不够用。用不到的时候,就是多余。但是多知道点没坏处,对吧?古人不是常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吗?我就是想多知道点,多研究点,以后些论文什么的,有可能用到吗……」我一脸严肃认真的为我这不良嗜好狡辩着。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这是这中邪术的权威,我没法跟你哔哔。你就说说从田总她内衣里你都看出什么来了。你说仔细点。」张红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道。  

    「哦,是这样,你看哈,田总喜欢穿颜色淡的内衣,比如说淡蓝呀,淡粉色呀,这种世面上比较常见的普通款式内衣,她都穿过,这说明~」我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我变得滔滔不绝,眉飞色舞。  

    「付姐呢?」张红不理我的兴高采烈的,直接打断问道。  

    「老娘们激情着呢,只要老公回家,什么样的深色款式都能看见,什么黑的红的,无肩带的,前开口的花样多的很。老公一走就只穿这种肤色的普通款式了。所以说~~」  

    「马姐呢?」张红继续打断。  

    「跟田总差不多,马姐喜欢尝鲜,所以也穿过素色的,不过明显没有~~」我的兴致明显有些衰落,但还是兴致勃勃。  

    「张总呢?」张红才不管我兴致如何。  

    「就那么一种,四年多没换过,没劲的得很。」我不屑的撇撇嘴。  

    「牛牛呢。」张红接茬问道。  

    「衣服厚了一般不穿,再说了前后左右都是平行线,没啥看头。」我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腔调表情说道。  

    「哦,没劲的很,没啥看头的都看的这么起劲,还念念不忘的,要是好看了,你得怎么看啊?」张红带着一脸不悦,鄙夷的看着我,嘲讽道。  

    「不是。张红同志,我这是学术研究啊~~你要理解~~」我双手抓着张红的双手,就像老革命教导后生晚辈的那一套,语重心长的说道。  

    「研究?哦~~研究~~哈哈哈~~刚才我穿内衣记得颜色吗?说说,说说~~」张红恍然大悟的笑道。  

    「啥颜色?黑的还是红的来着?光他妈记得那一片挺白挺大,挺养眼了……」我抓了抓脑袋表现出一脸迷茫。  

    「你们男人贱不贱?」说完一巴掌抡在我脑袋上,气哼哼的走上楼梯。  

    我揉着脑袋,看着张红那坚挺的性感屁股,一扭一扭的消失在二楼平台上,叹了口气。「我送的你都穿过,衣领上的盘扣这只为我打开,我怎么能看不到?」  

    可越是清楚明白,越是不能碰。不是我多么君子,凡是雄性动物有的,比如性欲,物语,贪婪,自私,小心眼,我一样不少。就好色而言,说不定我脑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比谁的都多。凡是经常接触到的女人,都在脑子里上翻江倒海,行云布雨过。  

    给钱就行的,例如马姐,田总,牛牛。  

    给东西讨好就行的,张总,付姐。  

    甚至说,什么都不给,也能混个一夜情,例如兔子,李华。  

    这些都想过,只是没干过。因为代价太大,很不值得。  

    可唯一一个只要动动嘴就能抱上床的张红,确是我绝对不能这么干的,因为她跟这些势力的女人不一样。  

    因为,她付出的是真心,而我能给她的只有钱。  

    「怎么办啊?」我不停的抓着脑袋,唑牙花子。  

    可说是想办法,可怎么想出来的越来越龌龊?开始还是跟张红在床上单混,后来就变成了跟张红楼抱亲吻,席芳婷在我胯下吸吮,这种一龙二凤的淫靡场景,而且怎么都止不住,好像烧开的水一样,不停的在脑子里翻滚。  

    好不容易阻止了自己这种丧天良的意淫,可一想到张红,脑子里又想起她现在的美好身形。一手不好掌握的馒头一般的乳房,挺翘的圆屁股,宽宽的胯骨,一看就是能生养的好身材。再加上没有赘肉的腰肢和凸显著马甲线和六块不太明显腹肌的小肚子,以及匀称修长又带有肌肉线条的四肢。令张红这种拥有梯形身材的女性看起来充满健康的性感。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想下去,可脑子里不断的跑过张红那包裹在牛仔短裤里的坚挺屁股,在上楼时,左右扭动的醉人画面。双手也情不自禁的不断收缩,下意识的做出揉抓她胸部的动作。嘴巴也也做着无意识的吸吮乳汁的行为。右手的中指食指也并拢在一起,做着摩挲抠挖的动作。  

    「我操,想什么呢?」突然看到洗刷间的镜子里倒影出自己的那副丑陋嘴脸,终于从淫靡的想象中回到了现实,实在想不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脑子里怎么总是会出现席芳婷跟张红和我一起淫乱的画面。  

    难道席芳婷的那句我们一起伺候你的话,在我心里扎根了?我果然是个骨子里就很畜生的家伙。  

    「华哥,你想什么呢?坐着里半天了。」张红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一脑子关于你的龌龊念头。不堪入耳的那种。你信吗?」我坐在楼梯上,带着玩笑的口气说着实话。  

    「才不信,你要是那种人早给我扑到了,还等现在?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一直宁不清楚你的想法。」张红说着,坐到了我身旁。  

    「很多,也很乱。反正就是些没名堂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真要说起来,应该归纳为害人。」我用玩笑的口气继续说,但声音里有些沮丧。  

    「我一直想问你,你这名字里明明没有华字,怎么从小认识你的都叫你华哥?你小名也没华这个字,这是为什么啊?」张红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想知道,我就跟你说说也无妨,不过别张扬。就你知道就好。」我看了看张红那有些妩媚的脸,又看了看她白皙的大长腿,慢悠悠的说着。  

    「哦,我替你保密。要是不想说也没事。」张红顺着我的目光沿着自己的双腿,一路看向摸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脸色微红。  

    「其实,他们说的华哥是我以前用的名字,凌孝华。这个原本应该属于我姐姐的名字,却陪我一路走过幼儿园,小学和初中。直到出国。所以刘煜这名字在我十五岁之前,是没有生活痕迹的。哦,还有,刘煜这名字,跟一个亡国之君是一样的。都叫刘煜哦~~」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父母的婚期,其实也算是时代的产物,。在毛主席让人下乡的伟大情怀的号召下,一大批有志青年男女,都为了不同的原因,背着铺盖卷,从城里扎进了农村。也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我的父母被分到了同一个生产队。  

    为了离开那个毫无希望的地方,有远见的母亲凭着较好的面容,扎实的理论,以及极强的学习能力,被当时任村支书的,我的爷爷看中,再加上我老爹也有那个贼心更有那个色胆,我母亲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父亲的追求。  

    就在家长见面谈定婚约的时候,任职党校校长的姥爷告诫母亲,她要嫁的人可能好紧一生都无法改变,当时的母亲没明白什么意思。这门亲事看起来门当户对,自己父亲是军人,公公也是军人,还是雄鹰省军区的师政委,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结婚以后才发现,我老爸是很纯粹的儒生思想,说白了,就是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大男子主义者。观念想法都非常守旧不说,晚上还经常不着家,都是玩到很晚才回家,而且是一点家务活都不干,洗衣做饭全是我这个当老师的母亲的事情。  

    所以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母亲执意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时候社会风气好,再加上姥爷通达情理,最终阻止了母亲,生下了我的姐姐,凌孝华。  

    之所以姓凌,因为凌这个姓很少,再加上我爷爷当时非常崇拜我姥爷的学识,于是拍板决定,如果是男孩,就姓刘,如果是女孩就随母亲,姓凌。  

    随着孩子的出生,老爸也终于有了收敛,不再玩到很晚才回家。一切看似向好的方面发展时,母亲就收到了坏消息。她又怀孕了。  

    在当时那个每家只能生一胎的时代,这无疑是一个坏消息。虽然母亲在生产完,就带上了节育环,可还是出了我这么个漏网之鱼,而且在查出来的时候已经四五个月大了。  

    我的出现马上让全家都面临着巨大的政治压力。生吧?父母的工作,政治前途,肯定就会完蛋。因为一切与政治宣传相违背的,都是反革命,走资派,定要严肃处理,坚决打到,将这不正之风扼杀在摇篮里哪怕这「苗头」下一秒就要出生,也一定会坚决的给你推上手术台,给你彻底消灭掉。然后全家打上作废的标记,后半辈子就此断送。  

    可不生,又是个男孩,是刘家的长子长孙,老爷子和老爹都舍不得。  

    就在刘家老爷子,为了怎么保住孙子而犯难的时候,老天爷好像受到了爷爷的孝敬,用一场以外,让我姐姐得上了脑膜炎,确诊第五天的时候,给我腾出了位置,让我顺利降生。  

    虽然我的降临,让全家喜气洋洋,可是痛失爱女的母亲在面对我的时候心情很复杂。因为当时母亲给姐姐洗完澡正要擦干头发时,我在母亲肚子翻江倒海的折腾,好不容缓过劲来,又接着折腾,直到冬末初春的冷风给姐姐的头发吹干为止。  

    所以在母亲面前,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不假,但也是为了自己的降生,而害死她爱女的凶手,所以母亲在我出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于是为了安抚母亲,我就继承了姐姐的姓名,成为姐姐的容器而存活。  

    所以我小时候是被当做女孩子养大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般很不喜欢给人看我小时候的全家福,因为那里面没有男孩,只有一个身穿公主裙,长发及腰的小女孩。  

    再后来,虽然上小学时,我剪掉了一头长发恢复了男儿身,但是却早就习惯了我这个继承来的名字,凌孝华。  

    出国的时候,我想要找回自己的轨迹,让刘煜成为一个活人,所以我在拿护照的时候,用了本就属于我的名字,刘煜。即使是个亡国之君,我也想在出生的大陆上,留下点什么。  

    「这样啊,真想看看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呢,穿公主裙的小大哥,想想就好笑。哇哈哈哈~~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张红笑着跳了起来,直奔我的休息室,去翻找那本被我母亲放在书架上的相册。  

    「喂,你少来。不准看,很丢脸的。」我也起身追了过去。因为凡是初次看到我那些调皮捣蛋事迹的人,没有不笑到肚子疼得。事后再对我丢下一句:「你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  

    「找到了找到了~~我看看,我看看~~」张红抓着相册,躲避我的抢夺。  

    「别看了,真别看,很丢人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抢着。  

    「看看不行吗~想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张红被我堵在墙角,将相册藏在身后,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行,这相册是不祥之物,最好别看……」我将张红顶在墙上,伸手抓向她的身后。  

    「我就是看看~~没事的~~」张红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我的脸上。  

    「不行,那种事情我不想再发生。」张红的胸脯顶在我的胸口,软软的,挺挺的,胸前的小葡萄也硬硬的。  

    避无可避的张红,任由我将右手伸向她的后背。赤红色了脸颊变得滚烫,呼出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炽热,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大大的眼睛也渐渐的眯缝起来,裂开傻笑嘴唇,也慢慢的嘟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看着这样的张红,我眼前浮现出两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样貌,一个金发碧眼,一个黑发黄瞳。她们脸渐渐的向张红并拢,开始慢慢的融合。  

    金色的发,勾起我心中的懊悔。这懊悔,锥心蚀骨,痛彻心扉。  

    黑色的发,勾起我心中的思念。这思念,刻骨铭心,魂牵梦绕。  

    悔恨到撕心裂肺,思念到彻夜难眠。本以为这一切会随着时间消散,可当我第一眼看到凝聚着她们二人特点的张红时,就决定要把她留在身边,救赎我的懊悔,缓解我的思念。  

    可是这两张截然不同的脸,渐渐的融合到了张红的脸上。我在张红的目光中,看到了那金发眼中的感动,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属于黑发的甜蜜。  

    这感动,这甜蜜,点燃了我久久埋藏在心中的愚妄:「一句,只要让我说一句就好。一眼,只要让我再看一眼就好。我只说一句,解了我的懊悔。我只看一眼,解了我的思念。」  

    面对着融合了她们二人性格特点的张红,我只想紧紧的抓着她,想把这些年来所有的愧疚,悔恨,思念,爱慕,全都爆发出来,全告诉她们。  

    抱着念念不忘的心中人,千言万语化作一连串的对不起,万语千言也只能用眼泪和紧紧的拥抱来表达我心中所积压的感情。  

    「嘘~~不哭,不哭~~没事,没事~~乖~~不哭~~」耳边温柔的话语,后背温暖的拍打,令我心中的那份刻骨铭心和魂牵梦绕更加剧烈。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更加清晰,令我对曾经的记忆更加眷恋。我像以前那般,轻轻的亲吻着「魂牵梦绕」,拥抱着张红的双手,在「刻骨铭心」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仿佛一切都回到早已逝去的从前。  

    就在那间我租住的小公寓里,和我有过肉体关系的两个女人,此时已经融为一体,就在我面前,就在我怀里,伸出她的双臂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轻声说着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久违的温柔和温暖,熟悉的体香和触感,让我忘记了此时此刻。只是贪婪的呼吸着,抚摸着,感受着曾经的温存。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用她曾经教过我的接吻技巧亲吻她,得到的确是如我当初一般的笨拙回应。那又如何,以前是她教我,现在,我有何不可教她?  

    她当初是如何教我的,我就如何教她好了。  

    所以我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怀中伊人的后背,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缓缓的挑弄着她的香舌,直到她在愉悦的哼哼呻吟中几乎窒息。  

    伊人曾说:「女人如冰,只有冬日暖阳才能融化。」  

    伊人又说:「做爱不是赛马,而是携手漫步。」  

    伊人还说:「女人如花般脆弱,经不住狂风暴雨,要和风细雨。」  

    她说的我全记得,记忆犹新。  

    所以,我将心中的炽热欲望用最温柔的肢体语言来表达,通过手掌和指尖去告知。  

    我的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后腰,一手在她后腰和臀部慢慢游走。嘴巴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紧紧的缠住她的香舌。  

    伊人的呼吸急促,不断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她的双臂,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和后背,紧贴着的身体,不停扭动,变得越来越热。  

    我的嘴唇离开了她香软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顺着她的脸颊,不停的点在她的颈项和耳朵上,令伊人不断的娇喘。  

    我的双手也轻轻的爬上她坚挺的臀丘,不停的揉捏。然后一只手顺着她臀部的优美曲线,钻入她的小背心,慢慢的爬上她胸前的高峰,用手指不断的挑逗着她雪峰上的粉红色山尖。  

    小樱桃般的乳头,粉嫩而敏感,每一次弹拨,都会让伊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白皙饱满的坚挺雪峰,每揉捏一下,都会让她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伊人缠绕着我腰部的大长腿,与臀部组成的优美曲线,一直是我的最爱。所以,我的手一直在这条柔韧而优美的线条上不停游走。  

    「哦~~嗯~~嗯~~哼~~」我怀中的伊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发出销魂,满足的呻吟。  

    我像从前那般,将伊人的上衣向上推送,露出了她胸前的那对饱满,时隔多年,依旧如相识时,少女般坚挺丰满,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依如她离开前那般鲜艳,诱惑着我细细品尝。  

    还是那时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指轻轻用力,柔嫩滑腻的乳肉就会满溢在手指的指缝间。好似要将手指弹开一般的感触,让我对伊人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半球爱不释手。  

    含在唇齿间的小樱桃也依稀是从前的味道和口感,软中带硬的口感,香甜可口的味道,清甜爽滑的皮肤,让我的嘴巴和舌尖流连忘返。  

    我总是这样,用嘴唇用力的吸吮着这颗小樱桃,然后用牙齿轻咬着它,用舌尖不停的撩拨,直到它们都变得坚硬凸起为止。  

    「哦~~嗯~~哦哦~~呜呜~~」伊人的呻吟越来越甜美,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我的挑逗,不断的颤抖,扭动。  

    她一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另一手在我的头上脸上,不停的抚摸,让我清楚的知道她,在需要着,在可求着,在享受着。  

    我的嘴巴顺着伊人的前胸慢慢下降,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不停的亲吻着,双手也在她的背后,顺着她S型的曲线慢慢下滑,穿过她坚挺的臀丘,来到她结实的双腿上,顺着她身侧的曲线不停的抚摸着,将所有阻挡我们接触的障碍全部清除。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被我压在身下的伊人,她的四肢早已将我紧紧缠绕,等待着与我灵肉交融的一刻。  

    今天的伊人与原来不太一样,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用双手将自己的脸遮住。因为她说:「我要看着你的眼睛,我要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才要我。因为那炽热的爱,会让所有痛苦都化作幸福。」  

    于是,我温柔的呼唤着伊人的名字,将她挡在脸上的手轻轻拨开。  

    「张~~张红~~」当我看清面前的人居然是张红的时候,禁不住高声叫喊出来。  

    「嗯~~呼~~呼~~」张红的双手被我压在脑袋两侧,面前的尴尬令她将脸转向一旁,紧闭的双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  

    「对~~对不起~~我~~我~~」发现自己居然把她压在身下,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勃起的阴茎也已枯萎。  

    「我~~我~~那个~~」我看着带着委屈伤心表情的张红,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从她身上下来。  

    「……」张红依旧什么也不说,只是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旁。  

    「对不起,我~~对不起~~」我赶紧从她身上滚到一旁,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歉,因为太过震惊,太过尴尬,我只穿了一条裤子,就跑出了房间,坐在楼梯上,不停的埋怨自己太过糊涂。  

    「大哥,没关系,我刚才~~挺好的~~」身后传来张红的声音,轻轻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但却充满隐藏不住的凄凉。  

    「我~~对不起~~真的~~我~~我~~我把你~把你~当成~~当成~~那个~对不起~」我头也不敢回,低着头低声说道。双手也捂在脸上。  

    「我~~我~~我知道……你~开心~~就好~~」张红坐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板上,好像无所谓般的回答道。强装轻松的语调里满是哀怨和伤心。  

    「把你当成别人。」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只能不停的道歉。因为当我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在我的潜意识里,就已经把她当成替代品,想占有,想赎罪。我只是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罢了。  

    「你叫我捞瑞,也叫我控,她们是谁啊?能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开导开导你~~」张红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  

    「她们是…………女人……很……重要……」我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因为我不想回忆。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伤痛,太多的悔恨,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伤心,太多太多。  

    但是我又忍不住去回忆。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甜蜜,太多的幸福,太多的牵挂,太多的向往,太多太多。  

    太多,所以愧疚;太多,所以追悔莫及。所以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总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所以,难以忘记,更难以释怀。  

    「妈的~~操~~」我低声骂了一句,狠狠一拳砸在地板上,随即起身,休息室。  

    我来到书桌,一把抓起汽车钥匙和手机,身上就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开着车,一路飞驰,来到席芳婷门前,不停的按着门铃。  

    「啊!这么晚来?」席芳婷凹凸有致,性感诱人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站在家门口,用极具诱惑的动作姿势,对我搔首弄姿。  

    「烦,所以来找你~~」我仅存的道德观,或者是伪君子的本性,让我把泄火两个字吞回了肚子里。  

    「泄火?欢迎~~正好这两天还没人来碰过我,状态很好。今晚可以随你折腾,最好能像上次那样。一想起来就觉得老刺激了。」席芳婷笑着,扭着她肥硕的大屁股,如微风拂柳般,扭着纤细性感的腰身,踏着风骚的步伐,领着我向客厅走去。  

    「怎么就不是找你聊天解烦呢?说的那么难听。话说回来,你这时候肯定在被搞吧?这两天怎么没人?不对头啊。」我跟在席芳婷身后,目光在她的后背和双腿上不停的扫视着,不得不在心里暗暗赞叹席芳婷的妩媚。  

    「咦?这么快就平静下来了?你还真的厉害。难怪大奶奶说你很可怕。」席芳婷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带着一脸的惊讶,看着我。  

    「什么意思?大奶奶?」我在席芳婷身旁坐下,伸手不停的在她的腿上抚摸。  

    「大奶奶,李知他二老婆说的。她说你自控力,观察力都很强。不管什么精神状态,你都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很快就平静下来。呵呵~~没想到大奶奶看你挺准的。她要是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席芳婷挪到我怀里,坐在我的腿上,说道。  

    「高看我了,哪有?」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摸着她的大腿,淫笑着说完,还在她的乳房上亲吻了几下。  

    「哈哈哈~~装把你就~~你根本就不是猴急的人。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就像个捕猎者,把自己隐藏在幽暗里,谋定而后动。见过老猫抓耗子没?能隐藏自己蹲大半天。你就是那种。」席芳婷挺起胸部,往我嘴上凑。  

    「你~~」我停止了对席芳婷的猥亵,看着她的眼睛。  

    「我被群奸群调的时候发现的,你每次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掌握全局的时候,你才动。你没有那些生意人的习气,你不喜欢赌,你喜欢踏实,对不对?」席芳婷靠在我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  

    「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我嬉笑着掩饰着自己。  

    「你说你能帮我,而我又想要退出,所以肯定要仔细想想自己的得失吗。毕竟你要是斗不过他们,最倒霉的可是我。身败名裂,然后,社会性死亡,或者死于意外,都有可能的。不小心思量思量怎么行?」席芳婷无奈的说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我的手更加方便的淫玩她。精神萎靡,可是肉体却开始兴奋。  

    「你倒是机灵,给李知当玩物助理,屈才了。哈~。」我一边玩弄着席芳婷的乳房和阴部,一边说道。  

    「嗯~~舒服~~你怎么才肯尽全力帮我?」席芳婷的身体随着我在她阴道内抠挖的节奏,风骚的扭动着。  

    「不惜一切想要上岸。我可不想去救一个溺水等死的人,免得拉我陪葬。那代价~~有一次就够了。」我一边玩弄着席芳婷的肉体,一边说道。  

    「赌上一切所有啊~~我明白了。我再考虑考虑吧。」席芳婷长舒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起我的淫玩。  

    「起来吧,咱们出去乐一乐吧。」我伸手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随便拿上一些情趣道具出去玩。  

    「这么一大包?不至于弄这么多吧?」我看着席芳婷手里拿着的一个装满情趣道具的大书包惊讶的叫道。  

    「尽兴吗。想看看你的手段,那些玩我的信花样肯定都是你想出来的。别不承认,不承认就是虚伪。」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媚笑着说道,身体因为激动,不停的微微颤抖。  

    「干嘛呢?嗯~~我想想~~」我翻开席芳婷给我的书包,翻腾出来一大堆情趣道具。  

    我将项圈和皮质手铐脚镣丢给席芳婷,让她自己带上,又去她家阳台,找来几个铁质衣服夹子,用绳子拴好,夹在席芳婷的内阴唇上。  

    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再加一个只穿了条牛仔裤的我,就这样走出家门,来到深夜的大街上。  

    「蜘蛛走法,快~~」我在路灯的照射下,拿出两根无线遥控假阳具,塞进席芳婷阴道和肛门里,拉扯着她的阴唇,让她样躺着用阴户对着前方,用四肢爬行。  

    「是主人~~」席芳婷兴奋的俏脸通红,呻吟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什么感觉?说说。」我背著书包,牵着席芳婷好像散步一样,走在马路中央。  

    「好兴奋,好羞耻,一想到有人会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样子,就受不了的激动。」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也充满惊慌。  

    「走到前面的红绿灯如何?」我一边走,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头也不回的说。  

    「是主人~~母狗都听主人的。」席芳婷努力的向前爬行,已经开始喘息。  

    在夏夜的凉风中,她的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干的不错,休息一下吧。」我将席芳婷牵到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让她用双臂勾着自己的双腿,对着马路。  

    「对着每个路口都高潮一次。」我说着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用脚踩踏搓揉着席芳婷的身体。  

    「是主人~~」席芳婷媚笑着,开始收缩自己的下体,吸吮着下体里的两根假阳具,做出抽插的动作。  

    「你说,要是有人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我踩着席芳婷的脸,不停揉搓。  

    「他们会不会这样想?看这个婊子,母狗,居然在马路上高潮,肯定是个烂逼贱货。白操白不操。」我用脚揉着席芳婷的脸,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  

    「会,一定会的?嗯~~嗯~~呼呼~~好刺激~好淫荡~~操死母狗~操死骚婊子~~给母狗的腚眼子,骚逼,全操烂~~啊~好兴奋~~」席芳婷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兴奋的说着。  

    「对对,然后给你扛回家,每天都操你,不停的用大鸡吧操你,等玩腻了,就让大公狗操你的大骚逼,烂腚眼,给你操得松松垮垮。」我兴奋的说道。  

    「是,让狗操,让猪操,让马操,给母狗操的松松垮垮,操死母狗,不留情的操死母狗~~哦哦哦~~好爽~~」席芳婷兴奋的脸上放光,眼睛里带着期盼和向往。  

    「大洋马的大鸡吧从你肛门里插进去,再从嘴巴里操出来,跟烧烤架上的野味一样。让你肛交口交一起来。怎么样?美不美?」我用脚搓揉着席芳婷的乳房,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她。  

    「大鸡吧给骚屁眼撕的大大的,塞得满满的,嘴巴满满的,肚子大大的,好爽,好舒服~~好刺激~~主人好厉害~~大洋马好厉害~~呀呀~~不行了~~骚逼不行了,好痒,好空虚啊~~呀呀呀~~」席芳婷不停的浪叫着,扭动着,将她满是淫水的阴部挺耸着。  

    「大洋马也不爱操你了,就给你卖到缅甸,澳门,让你做性奴,做肉玩具,割掉你一个腰子,让你接客,不断的接客,好多嫖客轮着操你,一秒也别想休息,活活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插烂你的腚眼子。」我用脚用力的捻着席芳婷的阴蒂,刺激着她的性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一秒也不停,一直操母狗,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好过瘾~~好痛苦~~好兴奋~~哦哦~~来了~~哦哦哦~~来了来了~~」席芳婷下体一阵抽搐,猛烈收缩的假阳具被喷出体外,一股又一股的体液被喷洒在半空,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烁着淫光。  

    「这边,先别休息。快点。」我踢了踢席芳婷的屁股,让她赶快换个方向。  

    「主人,假阳具掉出来了,母狗啊~~」席芳婷想要将喷出去一米多的假阳具再捡回来时,被我一脚踩住。  

    「掉出来,就不用捡回来了。什么时候对着马路超吹完,再走。要是等到早高峰~~嘿嘿嘿~~」我踩着席芳婷的阴部淫笑着说道。  

    「那样,那样~~母狗就完了~~」席芳婷的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对我媚笑着,她肛门里的假阳具也开始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送。  

    「你不就盼着那样吗?再也没脸见人,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母狗,只要看到你就会骂你婊子,母狗,贱货。他们会打你的耳光,揪你的奶子,吐你口水,捅烂你的肉穴。把你完成一滩烂泥。」我蹲在席芳婷的身旁,一手拍打着她的脸,一手抠挖着她的阴道,揉搓着她的阴蒂。  

    「母狗要被操死,好多人轮流操,他们打母狗,骂母狗,哦哦哦~~舒服~~好刺激~~好羞耻,好不要脸~~真舒服~~」席芳婷被刺激的连连浪叫,不断的高潮。  

    「很好,真棒。起来吧,塞你逼里去。我们走。换个地方玩。」我看到席芳婷从兴奋的颤抖中缓和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让她跟着我走。  

    「主人,还有两个路口,两个路口~~」席芳婷仰躺着,气喘吁吁的挺起腰肢,像一只蜘蛛般跟着我。  

    「呵呵呵~~你也是真的怪。做着不身败名裂的打算,可却做着身败名裂的事。而且一说让你身败名裂,你还很激动,很兴奋。这叫什么?还不如直接告诉李知你不想做他的母狗,跟着我算了。」我一边说一边想着还要玩些什么。  

    「控制不了自己,理智让我别干,可是身体却很主动,母狗已经堕落了,无可救药了。呵呵~~」席芳婷跟在我身后,无奈的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  

    「我看也是,要不给你弄个身败名裂,你跟着我混算了。给你个好安排。比如~~给别人当性奴宠怎么样?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东西,就是不当你是人。说不定几年就给你玩报废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嬉笑着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走向附近一个有喷水池的小公园。  

    「听起来好像挺刺激,身败名裂,走投无路,真的就可以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玩死我也无所谓了。呵呵~~居然开始兴奋起来了。」席芳婷带着媚笑,用一双充满兴奋与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好像真的巴不得我现在赶快给她弄个身败名裂。  

    「不过在玩死你之前,我先问问。他们有没有给你玩过灌肠,扩张之类的?还是,只是纯粹的打骂或者轮奸群调?」在我的记忆中,那群狗东西好像除了性交以外,也就是打了,还真没玩出过别的花样。  

    「有啊,李知他们有时候会把母狗交给一些调教师调教。比如灌肠拉,极限扩张啦,性奴礼仪拉,捆绑拉,什么的,都玩过的。只是他们嫌麻烦,玩个几次也就没兴趣了,不如直接操了母狗有意思。」席芳婷回答道。  

    「都玩过了呀?习惯了灌肠没有?到什么地步了?」我好奇的问道。  

    「习惯?应该不算习惯吧?反正灌肠对母狗来说还是挺痛苦的,不过也能获得排泄快感。除非拉不出来,不然,母狗是不会自己灌肠的。」席芳婷认真的回答道。  

    「不灌肠就拉不出来?应该不能吧。」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倒不是,便秘的时候才自己弄,量也不大一共五百毫升,分两三次用。」席芳婷回答道,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席芳婷并不抗拒灌肠,也只是不抗拒而已。  

    「那就灌肠了。今天让你哭个痛快,你要有心里准备哦。」我开心的向公园的喷水池走去。  

    我一直没搞明白这个喷水池里,五百多万的雕像是怎么个含义。八个石头质地的西方带翅膀的小天使们,推举着一朵代表着佛教的银色金属莲花,然后在莲花上还蹲坐着一头威风凛凛,气吞山河的金色貔貅。  

    这是说明我们的文化具有包容性啊?还是说明我们的文化造就无知啊?也或是想要证明我们有能力把任何严肃的事情都干成笑话?  

    我觉得最后一条最正确,我们都高干最擅长的就是闹笑话,越高笑话越大,大的  ,连大,  家那里都没人听了。  

    我要是设计者,直接让貔貅骑着抗十字架的耶稣,那意思多明白,那,多意思,明确,一目了然的。还顺便能挂绳子,给席芳婷绑上面。不过现在吗?要想点别的办法。  

    「来穿上。」我从书包里翻出一件我准备好的蕾丝情趣水手,让席芳婷穿上。  

    穿着紧身情趣服,全身湿透的席芳婷,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成熟,展现出一种满含着淫荡的清纯气息。强烈的反差,让我看的血脉偾张。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席芳婷身上,将她性感成熟的身体勾勒的更加诱人。半隐半现的性器官,仿佛蒙上一层薄雾,令人产生了迫不及待要给这层雾气撕掉的冲动。  

    「贱母狗,过来,趴好。」我把背包挂在莲花叶子上,让席芳婷狗爬到我身旁,背对着雕像四肢着地的趴着,然后从背包里翻腾出来一个小号灌肠器,在席芳婷面前晃了晃。  

    「你要尽可能的忍住哦。」我对席芳婷说道,随即就从喷水池里吸取池水。  

    「是主人。」席芳婷回答一声,缓缓的扭动着高高的撅起的屁股。  

    「以前那些调教师都给你灌多少?」我一边给席芳婷灌肠,一边笑着问。  

    「不多,都是为了把母狗的骚屁眼弄干净才做的,每次最多一两千毫升,三五次就干净了。」席芳婷媚笑着回答道。  

    「才这么点?这可不好,不过也好,算是便宜我了,今天晚上你就等着哭吧,我可是挺残忍的。」说完,我一边抽取池水,一边与席芳婷接吻。  

    「唔嗯~~谢谢主人。今天可要见识见识主人是怎么把母狗玩哭的。」席芳婷的话语中满含期待与兴奋,就连呼出的空气也变得灼热。  

    「乖~~不准拉出来,不然要受到处罚哦。」我说着,又给席芳婷的皮眼里灌入一桶池水。  

    「是主人~~母狗一定忍耐。」席芳婷甜甜的回答一声,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幸福。  

    「第五桶了,什么感觉?」我问。  

    「好凉,嘶~~肚子涨涨的,凉凉的,好难受。」席芳婷轻声回答道。  

    「这才刚开始,好玩的还在后面。」推针筒开始受到阻力,必须增加少许力气。这就说明席芳婷的肚子受到刺激了。  

    「是主人~~」席芳婷的声音里开始出现痛苦。  

    「我见过一个跟你差不多体型的亚洲娘们,知道她一次的灌肠计量吗?九千七百多毫升,肚子鼓得跟孕妇一样。」我想着从前看到一个日本老哥给我看他给性奴老婆灌肠,喷射而出的宏大场面让我至今难忘。  

    「是吧?母狗也想试试,感觉应该很过瘾。」席芳婷的肛门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说明她已经有了明显的便意。  

    「不过也有后遗症,不灌肠根本拉不出来。她的肠道已经失去蠕动的能力了。」我继续给席芳婷灌肠。  

    「哦~~呼呼~~嗯嗯~~好痛苦~~咦~~好像~~烧起来~呜呜~一样~!」随着灌肠量的增加,席芳婷的肚子已经明显凸起,四肢也开始不停的颤抖,灌肠器的最管插入时,也有了明显的阻碍。  

    「这才多少?给我忍着。」我拍了席芳婷屁股一巴掌,严厉的说道。  

    「是主人~唔哦~不行了~~好痛苦~~」席芳婷的肚子不停的发出呱呱声,她的小腿不停的踢打着地面,屁股也痉挛般的颤抖。  

    「不到时候,继续忍着。」我将第十六管池水注入她的肠道。  

    「呼~呼~~额~~哦~~呼呼~~」席芳婷咬牙苦忍着,在嗓子里不停的发出被压抑着的沙哑哼声。  

    「二十五次以前你要是喷出来,就要你的好看。」我蹲在席芳婷身后,抚摸着她的雪白大屁股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仰着头,不停的急促呼吸着,肚子里的呼呼声不断的响着。  

    「咿呀~~呀呀呀~~额~~嗯~~」席芳婷反着白眼,口水顺着她咬紧的牙齿间流出,顺着嘴角滴落在水池里,为了不让自己喷出来,席芳婷会在我拔出针筒时,用手堵住自己的肛门。  

    「多少了?」我推着针筒,笑着问道。  

    「呼呼~~回答主人~~呼呼~~二十一了~~呼呼~~」席芳婷艰难的回答,嗓子里的声音低沉沙哑。  

    「不错不错。给我含住,我可不想就这么射了。」我来到席芳婷面前,掏出涨得紫红的鸡巴,让她给我口交。  

    「呜呜~~呕~~唔~~呕~~」席芳婷的嗓子里不停的发出干呕的声音,眼泪鼻涕不断的流出。  

    「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像被插穿了一样?好像插到胃里了?」我将鸡巴全部插入席芳婷的嘴里,用小马鞭拍打着她的屁股。  

    「呜呜~~呕~~呕~~」席芳婷将我一下推开,将头转向一旁,呕吐出一大口秽物,肛门也因为力量的放松,向雕像喷射着粪水。  

    「啊啊啊~~~呀呀呀~~唔啊~~」强力的喷射令席芳婷不停地发出痛苦和极乐的叫喊,大量的粪水飘落在银白色的莲花上。  

    「啊哈哈~~好激烈啊~~真壮观~~」我拍了拍席芳婷的脑袋,兴奋的说道。  

    「嗯~~壮观~~咱们再来一次。」说着,我又来到席芳婷身后,用灌肠器吸水。  

    「是主人~~」席芳婷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马上撅起屁股爬好,以便我继续给她灌肠。  

    反复五次后,席芳婷的肛门里只有清水流出的时候,我让她只用一侧的手臂膝盖支撑身体,另一侧的手臂和大腿放在水池边缘,这样就让席芳婷以一个公狗撒尿的淫荡姿势接受我的灌肠。  

    当第二十桶池水注入她的肛门后,我拿出一个二十厘米长,可乐瓶粗细的电动假阳具,塞入了席芳婷的肛门。  

    「唔~~咦~~」肚子高高鼓起的席芳婷,在假阳具插入时,身体不停的颤抖,手臂下意识的抓紧水池的边缘,脚趾也用力的攥在一起,不停的拍打着地面。  

    「你现在什么感觉,说。」我一边抽插旋转着假阳具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插,一边揉抓着她满是油汗的丰满挺翘屁股,命令道。  

    「嗯嗯~~哦哦~~痛~~呕~呕~烧~~烧起来~~哦哦~~难受~~裂开了~~肚子~~要~破了~~好~痛~呕~~」在剧烈的痛苦下,席芳婷的双眼泛白,从肛门插到嗓子里的痛苦,令她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  

    「很不错的感觉呢。」我一手摸着席芳婷咕咕叫着的高高鼓起的肚子,一手感受着来自假阳具插入时,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时的快感。  

    「主人~~呕~~不行了~~饶~~饶了~~母狗~~唔哦~~真的~~不行了~~呜呜~~肚子~裂开了~~哦哦~~」席芳婷不停的用手拍着水池边缘,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才刚开始,怎么能停?辛苦一下,等下就知道舒服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假阳具插入时,从肛门的缝隙处,喷出池水的样子。  

    「忍~~忍不住~~好痛~~哦~~」席芳婷的呻吟哀求被我的快速狠狠地抽插打断,只能随着呼吸,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呻吟喘息。  

    「嗯~~嗯~~呕~~」我用抽插几下,将整根假阳具瞬间全部捅进席芳婷的肠道里。  

    巨大的冲击力,令满肚子池水的席芳婷,呜哇一声喷出一大口秽物,身体跌在地面上,好像抽风一般,倒在不断的痉挛抽搐。  

    当席芳婷的抽搐得到缓和时,我猛的一下抽出了她体内的假阳具,令她再次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喊,大量的池水从她的肛门里喷射而出。  

    「呵呵呵~~不管看多少次,都像第一次看到一样的令人振奋啊。先别急着休息,我还没玩够呢。」看到席芳婷的肛门喷射,我竟然激动的全身不停的发抖。  

    「再来,躺回去。」我用力的抓住席芳婷的头发,将她提回水池边。  

    这一次,为了让席芳婷更惨,我给她带上了项圈和手铐脚镣,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脑后,双腿也折叠起来,分开成M型,将她整个下体全部暴露出来。  

    我又一次开始给她灌肠。超过两千七百毫升的池水将她的肚子顶的好似孕妇般高高鼓起。强烈的腹部胀痛和肠道痉挛,令席芳婷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给你点舒服的。」我又拿出一根可乐瓶大小的假阳具,在反着白眼的席芳婷面前晃了晃,随后便残忍的将整根假阳具从她的嘴里狠狠的插进了席芳婷的咽喉,将她的脖子撑起一条明显的凸起。  

    难以呼吸的席芳婷,既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不停的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双手双脚无意识的挣扎着,想要将拿条阻碍她呼吸的假阳具从嘴里抽出来。  

    为了带给席芳婷更大的痛苦,我蹲在席芳婷的双腿间,一手抓着插入席芳婷肛门里的假阳具用力的狠狠抽插,让她的肚子里的池水,好像开过一样不停翻滚。另一手在席芳婷的阴户上不停的揉捏,刺激着她的阴核。这使得席芳婷的阴部,就像吸饱水的海绵一般,只要用力的揉抓,就必定能攥出大量的淫液。  

    「你很淫荡啊,骚母狗。都这样了,还是稍微碰碰就出水啊。」我根本不知道因为缺氧而俏脸通红的席芳婷能不能听到我在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趴在席芳婷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阴户,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双手紧紧抓着插入她喉咙的假阳具,慢慢的向外拔出,当席芳婷透过假阳具与嘴角的缝隙不停呼吸时,我狠狠地将下半身砸落在席芳婷那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并且双手同时用力,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重新狠插回她的咽喉里。  

    「噗~~」席芳婷连叫喊呻吟的时间都没有,只是从嘴巴与假阳具的缝隙处发出一声响,便眼睛泛白,全身颤抖,四肢也僵直的抽搐着。她的肚子里也发出一阵咕咕的响声。  

    我将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后,席芳婷终于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不代表她就可以休息。于是我抽出了她嘴巴里的假阳具,连同那上面的口腔粘液一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嗯~~哦~~嗯~~嗯~~」席芳婷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带着哀怨的娇喘。  

    「唔~~嗯~~嗯~~哦~~」昏迷中的席芳婷伴随着的假阳具的奸淫,不停的扭动起来。  

    「哦~~好~~舒服~~嗯~~哼~~好痛苦~~不要了~~哼~~」席芳婷发出梦遗般的呻吟,声音中有苦也有甜。  

    我一手操控着假阳具在她阴道里抽插,一手不停刺激着她的阴蒂,令席芳婷体内的欲望战胜了痛苦,表现出女人性兴奋时的状态。  

    她的阴户慢慢的充血肿胀,变得更加肥厚。被撩拨的阴蒂也变得坚硬,从包皮中显露出来,好似一颗晶莹温润的赤红色珍珠。她的双腿也越长越大,将自己的淫靡下体全部暴露出来。她的腰肢也随着假阳具的抽插,不停地扭动,表现出极具诱惑的妖媚。  

    「唔啊~~哦~~嗯~~哦~~」在席芳婷甜美的呻吟声中,每当我向外抽出假阳具时,她那强有力的阴道壁都会紧紧的包裹住假阳具,并且还能产生一股将假阳具向体内拉扯的力量。  

    当我感到席芳婷即将高潮时,我松开了抽插她阴道的假阳具,抓住了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用力的快速抽插。  

    「哦哦哦~~啊啊~~哦~~嗯~咿呀~~啊~~」强烈的痛苦,将席芳婷从快感的天堂拉回地狱,肠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加上肚子里火烧一般的痛楚和撕裂感,令席芳婷从半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主人~~主人~~好痛苦~~裂开了~~肚子~~呕~~」强烈的震动和凶狠的大力抽插,令席芳婷坠入痛苦的地狱一般,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嘴里不住地吐出秽物。  

    「嗯~~哦~~舒服~~嗯嗯~~好棒~~」当席芳婷因为肚子里的苦闷不停痛苦呻吟时,我就打开插入她阴道里假阳具的开关,并且不停的抽插旋转,刺激席芳婷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再次点燃她对肉欲的渴望,并且深陷在肉欲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主人~~饶了母狗吧~~不行了~~太痛苦了~~您不能这样啊~~要把母狗逼疯了~~太痛苦了~~哎呀~~让母狗高潮吧~~求主人了~~啊呀呀~~呀呀~~」快要达到高潮的席芳婷不停的哀求着我。  

    「让你快乐了,我不就吃亏了?再说了,母狗不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而存在的吗?让你高潮,你倒是开心了,我怎么办?这不成我伺候你了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我一手抽插着席芳婷的肛门,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让她在痛苦的地狱与快感的天堂中循环往复。  

    「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啊呀呀~~哎呀呀~~肚子要坏了~~啊呀呀~~」席芳婷在我的暴力抽插肛门下,痛苦的喊叫。  

    「哦哦哦~~上天了~~要来了~~来了~~舒服~~还要~~要泄了~~哦哦~~好~~」当席芳婷陷入痛苦的地狱后,我再次刺激她的敏感点时,她很快就会忘掉痛苦,变成追求快感的母畜。  

    「来了~~来了~~哦哦哦~~泄了~~啊啊啊~~」阴道和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席芳婷很快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在席芳婷的高潮中,我猛的一下拔出她肛门里的假阳具,让她肚子里的池水宣泄而出。畅快的排泄快感,将高潮中的席芳婷又推上了一个高峰。  

    「过瘾吗?手边的东西不足,改天我再弄点好东西,保证能折腾的你死去活来的。当然,快感也会加倍的强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背着席芳婷一路走回她的公寓。  

    「好过瘾,浑身都虚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哦~~呕~~呕~~」席芳婷带着一脸的陶醉说着说着,就开始干呕。  

    「这正常,过量灌肠的后遗症,以后我会时不时的给你来一次。呵呵~~」我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好~~谢谢主人~~」席芳婷说着,用力搂了搂我,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让我心中一阵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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