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原本并不美丽圣洁的东西散发出纯洁淡雅的光辉。就好比现在坐在我腿上不停扭动腰肢的席芳婷。撇开她性感热火的身材不说,单说她的长相,并不天香国色我,也不妖冶魅惑,只能说非常一般。可就是这么个长相,在身上镀了一层月光后,也能散发出淡雅的性感。
我背靠在一大摞枕头上,半直立着上身,看席芳婷在我面前妖冶的扭动起伏,套弄我的鸡巴。
「你这结婚以后怎么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没三五个爷们满足不了你吧?」我一手顺着席芳婷的侧身摸着她的屁股大腿,一手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条形微凸,笑着问道。
「结婚?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要啊?再说了,一般的性爱我都没感觉,还结婚?也就找你这种花样多的行,一般的老爷们……嘿……十几个也满足不了我。」席芳婷向脑后撩了撩头发,兴致明显低了下来。
「他妈的~~操逼就操逼,我他妈没事找事的捷人家伤疤干什么?这下好了,我他妈也因为这压抑的气氛没什么兴致了,插在席芳婷肛门里的鸡巴差点没软了!这咋整呢?」我心里暗暗嘀咕着,盘算着应该如何缓解一下席芳婷的情绪。
「十几个?一般的娘们不得干死,到你这里居然不够。啧啧啧~~到底要多少才能喂饱你下面这张嘴?」我淫笑着,一手挑逗着席芳婷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她的充满弹性的大屁股,想让她赶快淫荡起来。
「当年他们折腾我的时候,在欧洲让我参加过一个成人世界纪录。把我吊起来,同时操我的骚逼和屁眼,接连不断的操了我十二个小时。知道多少个人吗?一百二十七个人。因为在破纪录之前被操昏过去了,所以那帮孙子让我在一家底下性虐俱乐部里带了一个月。早上关门的时候我就是个卖淫的妓女,不断的有人进来操我。晚上开业了,就让我上台被那些客人凌虐调教。那三十多天,我这下面就没空过。就连尿道也被塞起来了。」席芳婷说完情绪就更低落了。
席芳婷这出乎我预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反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个心理正常,肉体淫荡的人,并不是天生的被虐狂,这只是被长期调教出来的假象而已,面对着情绪低落的席芳婷,我心理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倒不是因为不能接着操,而是因为气氛太压抑,没了做爱的兴致。所以,我将席芳婷搂在自己怀里,轻轻爱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他娘滴……本是一出高雅的文艺剧,让我自己弄成了悲剧,这还玩个屁啊?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席芳婷高兴起来,要不今晚上算是白忙活了。」我搂着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脑子里不停转悠着能让席芳婷高兴起来的办法。
因为伊人曾经告诉过我:「之所以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觉得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展露自己的裸体,是一件非常高雅并且高尚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伊人,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我更加注重情调。因为这是让两人的交合能够水乳交融,灵肉共鸣的基础。
当品尝过这种肉体交缠,灵魂共鸣,灵肉交融的性爱滋味以后,我已经对普通的男女做爱,或者说,以射精为目地的性爱根本没兴趣,因为那对我来说,味同爵蜡,还不如手淫来的有意思。
「知道我能连续做爱多长时间吗?这可是本事呢。连续抽插,不带停的哦。」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
「嗯?多久?半个小时?真的假的?」席芳婷对我的话起了兴致,仰着脑袋看着我问道。
「两个来小时,没停点的操。嘿嘿嘿~~~」我带着一脸得意,开心的笑起来。笑的有些无奈,有些开心,有些怀念。
「不可能~~吃了药也不可能。」席芳婷撇撇嘴,认为我在吹牛。
「就算是用皮筋给鸡巴扎起来,也不可能。」席芳婷坐直身体,仔细想了想,补充道。
「谁说不可能的?当年我女朋友就这么折腾过我。结果……哈哈哈哈~~我们两个在床上躺了一天。哈哈哈~~都合不拢腿,要岔开腿走路,哈哈哈~~」我想起年少轻狂时的胡作非为,开心的笑起来。
「怎么弄得?」席芳婷马上来了兴致,脸上闪耀着求知的淫荡光辉。
「当时我女朋友……」我笑着跟席芳婷讲述了当年的荒唐事。
当时我的女朋友,是个美籍太国裔的女孩。跟我在同一个酒店打工,她在前台,我在后厨房;在学校也正好有两门选修课在一个教室,所以走到了一起。我女朋友当时有个常客,自己创办了一个情趣内衣公司,是个四十多奔着五十岁去的,风韵犹存的老淫妇。而且是那种性欲旺盛到没有十来根鸡巴操过,都没法过日子的那种虎狼之妇,而且尤其喜欢群交。也就是她向我女朋友透露出那种,能让男人持续猛操几十分钟的方法。
而后,我女朋友怀着一颗,对一夜高潮十几,二十次的敬仰和期盼的心,将这个办法用在了我身上。但是因为没掌握好计量,让我按着他,强奸一样,狂操了她两个多小时。弄得我们生殖器肿了一天。
「结果,第二天没干别的,全他妈用冰袋子捂生殖器了。」我说完,乐的哈哈大笑。
回想起那时候,两个人的裤裆,都是又红又肿,根本合不上腿,只能分着双腿躺在床上的情景,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到底什么办法?」席芳婷兴奋的满脸通红,焦急的问道。
「就是兴奋剂配大麻。」我止住大笑,乐呵呵的告诉了席芳婷。
在美国,药店里其实能买到那种聚会用的大麻和兴奋剂,属于成瘾性和毒性比较小的毒品,所以很容易弄到。
大麻混在烟丝里抽几口,就有一定的麻醉效果,那种聚会用兴奋剂,在听不到摇滚音乐的时候,就会变成强烈的春药。这就等于是吃了春药以后,用大麻阻挠神经传导,将性交时的快感降低到最低。
当男人被性欲憋疯,又发泄不了的时候会怎么办?就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只会用最暴力的原始本能,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
其结果就是,只有等到药力消散才会停止。
「那哪是什么做爱,根本就是遭罪。压根就没有快感可言。她没有,我也没有。她当时那阴部肿的,跟个小馒头一样。说是只要一碰,就刺痛钻心。我这鸡巴……就跟得了腮腺炎一样,肿胀的难受,火辣辣的,竖了一整天。」想起当时两个人苦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真是。她就那么没数吗?」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饱满,也随之掀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抖颤的我眼花缭乱。
「我从来没碰过毒品,所以我那女朋友按照那老淫妇给的计量,我肯定受不了。再加上那老淫妇有点受虐的性趋向,特别喜欢让别人用暴力的方式对待她。所以,她压根就不会在乎男人会是个什么感觉,只要能把她操爽了就行。我哪傻老婆也不说问明白了,还买的是那药力持久的,她不倒霉谁到倒霉?」我脸上带着美好的向往,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
「啊哈哈哈~~~你也是,你也不说少来点,贪心倒霉了吧?嗯?小馋猫~~」席芳婷趴在我胸口,带着一脸的开心坏笑,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啊,回家就累的不行了,本来打算写作业就睡觉的,等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再温存温存。可结果……」说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那时候也抽烟喝酒?」席芳婷愣了一下,带着些许吃惊。
「是啊,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有些惊异于席芳婷为什么会对我抽烟喝酒感到惊讶。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见你干过,以为你一直都不抽烟喝酒的。哎?你怎么给戒了?」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嗯~~当时打工累了,用这东西解解乏而已。后来……嗯~~因为要潜水,也就停了。没什么吧?」我想了想说。
「哦,不想说就算了,何必骗人呢。」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一定有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所以,她收回看我脸都目光,又蜷缩在我怀里。
「哎!你说~咱俩现在这叫什么?」为了打破更加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说。
「嗯?叫什么?主奴?宠和主?」席芳婷扬起脸反问道。
「不是啊,你看哈,咱俩上半截演的这算是相互取悦对方的苦情戏吧?可下半截呢,你逼里塞着三指宽的假鸡巴,腚眼子里用我这真鸡巴堵着肠子里那四百毫升的开塞露。上半截这么苦情,下半截这么淫荡,这算是在干什么?」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冲着席芳婷眨眨眼睛。
「这……你不说我都忘了。」席芳婷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看了看坏笑着的我。伏在我怀里哈哈的大笑起来。
「先别乐了,你要么继续伺候我,要么咱就停了,开始聊天。这弄得,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我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
「好吧,咱们接着来。这么好玩的事情,总要有个回报。」席芳婷说着,先用肛门夹了夹我的鸡巴。随后挺着酥胸,在我面前,将头发在脑后拢了拢,就将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扭动起腰肢。
「你知道吗,你其实挺……嗯~~怎么说呢~~很特别。」我扶着席芳婷腰肢的双手,将席芳婷扭动的节奏习惯性的,又控制在慢四的节拍上。
「淫荡?嗯~~妖媚?嗯~~猜不出来,应该不是那种话猜对。嗯~~我这样的,好像也称不上艺术吧?」席芳婷随着我的节拍好像真的在跳慢四一样,轻轻的摇摆着腰肢。
「是风韵。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是风景。真不知道成天被人轮奸凌辱的你,是怎么得到这种特别的气质的。」我笑着看向席芳婷,眼里是欣赏,而不是贪婪的色欲。
「承蒙夸奖。我好像没你说……」席芳婷高兴的说道。
「不用妄自菲薄,该当的。极美的东西都是极致的简单,是那种千百万次千锤百炼之后的简单。我们为什么喜欢女性的胴体?那是造物主的手笔,天生的,加上后天锻炼的保养的。所以少女的胴体总是最迷人的,未经任何雕饰之美。你也差不多。媚而不妖,淫而不荡,丽而不艳,性感里还带着大气。嗯~~我还真得谢谢那帮孙子让你掉进污泥。要不然你还未必能有这样的气质。像莲花那样,生于污泥,张于污泥,开出最纯洁的花朵。嘿嘿~~你当的起。」我笑着看向席芳婷,重新审视着她。
「你~~在逗我开心?都快被人玩烂了,还莲花?我跟纯洁早就绝缘了。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挺开心的。」席芳婷带着一脸媚笑说道,但是眼中却有泪。
「看过色戒吗?钟丽缇的那个。还有春夏秋冬又一春。要是都没看过的话……知道那些和尚说的化缘吗?化缘可不是要饭,而是缘分。相见是缘,不见也是缘。这是进入人世来修行,不在污泥里走一遭,你是不会明白自己最后在坚持的是什么。莲花就是入世的修行者,在污垢中找到自己的坚持,然后顿悟,达成正果。兰花,百合那种一直在净世产生的纯洁,我还真有点看不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也许只是觉得席芳婷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于是就说了。
「谢谢,从来没人这么看我。谢谢~~」席芳婷说完,将头埋在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啊呀~软了呢~~看来到此为止了,晚安吧。我回去了。」我低头看了看席芳婷,低声说道。
「等~~等一下~问你个事~~你有过女朋友吧?能爱你女朋友那样,爱我一晚上吗?就,就一次。我还没试过被人爱是个什么滋味。看到我的人,都是满脑子想要要操我。可你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就一次,就一次。」席芳婷脸上带着凄楚和无奈的笑容,哀求道。
「可能~~我做不到。不过,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做爱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我想了想,借着说:「不过到时候叫错名字你可别怨我。我女朋友叫鵼。听人说,这在泰语里是虾的意思,是种河虾。不过,在词典里,她的名字是一种奇怪的鸟。」
「替代品啊?嘿~~也好~~起码~~~当你所爱之人的影子~~我也该知足了~~」席芳婷苦笑着点点头。
「要不你先洗个澡?里外都洗干净。哦~~我~没跟女朋友肛交过,也不打算在你家身上弄。嗯~~洗个澡就行,你洗完我洗,然后我们就做爱。」我说完,就看着席芳婷走进浴室。
「跟爱过的……其实现在我还在爱着。」我心里嘀咕着。往事又回到眼前。我和鵼为了避免在表达需求时出现尴尬和羞涩,所以约定了一套暗语。
如果我有需求的话,我就会用那个声音很大的电动剃须刀刮胡子。如果她也愿意,就坐在床上看东西,如果不同意,就背对着我就行。
如果她有需求,就往身上喷香水。浓烈的表示想要火爆点的,清香的表示想要温柔温存的。我好像从来都是过去献殷勤,还真忘了只要坐在书桌前就代表拒绝了。
「笑的这么甜,这么幸福,是在想以前?」席芳婷裹着一条大浴巾站在我面前,头上的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地。
「是。我出来的时候,靠着床背坐着看书。额……在屋里弄些香味儿,激烈的就用浓烈的,清香的就是温柔绵长的。两样都要的话就给香水喷在浴巾上。」我一边交待着,一边走向浴室。
「哦~~对了~~浴巾就裹着,也别摆什么性感造型,就你靠着东西看书时候的样子就行。」我站在浴室门口,回头看着席芳婷说道。
「好,明白了。」席芳婷说完,走到她的化妆桌前,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等一下,你出来的时候我要怎么做?迎接你,看着你,还是~~?」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嗯?什么~哦!鵼的脸皮薄,所以需要引诱一下。放开了,就很那啥,嗯~狂野了。算了,就做你自己吧,没必要这么尽职的做别人的影子。那反而没了味道。性爱是两个人开心的事情,一个人开心很没味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这怎么回事?」我站在淋浴头下,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捂着脸。脑子里浮现着一幕幕往事。每年的这个日子,我生日之后的第五天,年年如此。越是想要忘记,记得就越清楚。越是想要根除,扎根就越深。人怎么就不能跟电脑一样,安一个按键,就能删除想要删除的所有记忆呢?真要是能做到,我又舍得按下删除键吗?
我不停的埋怨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心中的挚爱怎么给让别人分享?可是席芳婷那时候祈求渴望的眼神与那时候的鵼一模一样,让我根本狠不下心拒绝。也许只是想要弥补遗憾,也许只是想要重回过去的时光。也许,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呢?也许……就是憋的太久想要发泄。对,发泄一下也好。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身的水珠,转身离开还在哗哗淌水的淋浴头,快步走向席芳婷。
席芳婷身上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淡淡的,柔柔的,就像那时等着我欢好的鵼一般。用低头看书来掩饰自己的羞涩那般,嘴角挑着害羞的笑容,绯红的俏脸带着甜蜜的憧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兴奋与期待。真的,真的一模一样。
「小妖精~~」我情不自禁捏住席芳婷的下巴,将嘴巴对准了她的柔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唔~~嗯~~」席芳婷丢掉手中的书本,伸出双臂勾在我的脖子上,享受着我的轻吻。
我一边慢慢坐在席芳婷身旁,伸出双臂,一手轻轻的托起她的后背,一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灼热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印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后耳上。
「嗯~~嗯~~哦~~嗯~~」席芳婷,也好像是鵼,在发出陶醉的呻吟,甜蜜的娇喘。
她的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她的嘴唇呵出如兰热浪,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慢慢的用力,让我的头帖的她更近,更容易摩擦她的俏脸。
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抚摸,隔着一层粗糙的浴巾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后背到屁股,再从屁股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屁股再到后背,如此反复,如此慢慢的增肌抚摸的力道,慢慢的沉醉其中。
「唔~~嗯~~啊~~啊~~嗯~~」席芳婷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为了让我的手更容易的发挥,她微微抬起被抚摸的身体,曲起被抚摸的大腿,一臂勾着我的脖子,一手在我后背轻轻的抚摸,用力的搂紧。
「呼~~呼~~呼~~嗯~~唔~~」席芳婷被吻得娇喘不断,哼声连连,口中喷出的气息也越发的灼热。
我在她身体上贪婪的亲吻着,粗重的呼吸着。用她身上的温度,融化我冰封的心灵,用她的体香填补心中对她的留恋。
这一次,这一刻,我绝不会再放任她飞走。起码在我倾诉衷肠之前,绝不放过她。
我用力的搂紧鵼的身躯,一次次用力的亲吻她的凝脂,深深地吸嗅着她的芬芳,深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哦~~嗯~~」鵼娇喘连连,用力的搂紧我的身体和脖子,用她修长的大腿勾住我的腰背,扭动着性感的身躯,与我的身体相互摩擦。
我伸手试探着拉开她身体上的遮拦,将手探向她胸前的禁区。回应我的,是她更加剧烈的反应。
五指轻轻用力,按压她的酥胸,松软又不失弹性的乳肉令手指难做寸进。手掌处传来的阵阵温热的触感,令手掌好像融化一般,酥软的无处着力。再加上顶在掌心处,越来越坚硬的坚乳头,令我的身体也感到阵阵酥痒。
我用手指慢慢的搓揉着那粒坚硬,用拇指缓缓的拨弄着敏感的凸起。她的身躯会随着我每一次的揉捏拨动,发出一阵轻颤。
「唔~~嗯~~哼~~嗯~~」撒娇一般的梦呓呻吟在我耳边回荡,想软的滑腻舌头深入我的口中,让我吸吮,勾住我身体脖子的手臂和大腿,用力的将我拉向她的身躯,她身体上的遮拦,也完全打开,任由我的双手肆意侵犯。
我侧躺在鵼身旁,将脸贴在她的颈项,嗅吸她的体香,亲吻她的肌肤,一手紧搂她火热的娇躯,一手在她的肌肤上,勾勒着性感美艳的线条。
香软柔嫩的肌肤,柔软丰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丰满挺翘的臀部,修长结实的美腿,都被我的手掌一一占有,宣誓主权。
「哈~~哈~~哦~~唔~~唔~~嗯~~哦~~」鵼不断的发出娇喘,意识朦胧的她,一手用力的将我的脑袋按压向她的心口,不停的揉搓着我的头发。一手紧抓着我抚摸她的手臂,不愿我离开她的身体片刻。
「鵼~想你~爱你~抓住你~~」我在鵼的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当初她百听不厌的话语。
「爱你~~最爱就是你~~」当初的回应在我耳边回荡,在脑中回响。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她腿间的密处,触手之地,皆是一边荒芜的软腻湿滑。柔嫩的谷丘变得肿胀,充满弹性的唇瓣紧紧的闭合,想要阻止我手指的继续深入。
我探出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谷间的缝隙,顺着谷间的缝隙,上下撩拨,探索着进入的甬道。
「哦~~哦~~啊啊~~嗯嗯~~」鵼的娇躯,随着我指尖划过谷口的节奏,微微颤抖,并且发出阵阵喘息和娇吟。
鵼的双腿不停的伸展扭动,将腿间的空旷扩大,引导着我的手指插入更深的地方探索。
我用中指指尖顶在她的甬道入口处,不停的按压,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唇缝不停的上下撩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按弹拨,令怀中璧人不断的发出充满渴求的陶醉呻吟。
我的头顺着璧人的身体逐渐下沉,灼热饥渴的嘴唇,一路越过白皙的雪峰,平坦起伏的小腹,穿过寸草不生的湿滑浅滩,来到了生命起始的谷泉。
我的嘴唇像水蛭一般紧紧的吸住嫣红挺立的小珍珠,用牙齿轻咬根部,用舌尖用力的挤压刮擦。
我一手顺着璧人那性感纤细的躯体线条,在雪峰,臀部,小腹,大腿上游弋。
另一手,在她的幽谷间慢慢的撩拨,为璧人体内的炽烈的肉欲,煽风点火。
来自感官的刺激让璧人将双腿分开到极限,空虚骚样的身体,不断扭动,瘙痒空虚的下体,随着鵼的呻吟,用力的挺起,将她腿间的水泉塞入我的口中。
「唔啊~~唔~~哼~~嗯嗯~~啊啊啊~~唔~~」璧人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自己阴部深处挤压,极度的渴求和强烈的快感,令她身体紧绷,连脚趾都用力的蜷缩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表达着心中的焦急与幽怨。
「跟原来一样,对于自己的渴求难以启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不给,越是要你着急。」我一边想,一边增加着刺激的强度,让璧人始终处于快感的浪峰处,上不去,也下不来。
「啊呀呀~~啊啊~~唔啊~~要~~要~~别这样~~受不了~~」鵼不停的哭求着。
每当鵼即将高潮,我就停止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用双手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用嘴巴亲吻舌头舔弄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碰得用不得。
「残忍~~啊呀~~呀呀呀~~要疯了~~要疯了~~啊呀~~」璧人不停哭喊着,用力的用双腿盘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唇舌离开幽谷半寸,紧抱我脑袋的双手,用力向阴部拉扯,挤压。欲求不满的身体让她不停的嚎哭,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哭闹小孩。
「啊呀~~求求你~~给我~~给我吧~~啊呀呀呀~~」鵼一边哭求,一边挺动下体,想用阴部得挤压和摩擦来冲上近在咫尺,缺遥不可及的快感巅峰。
渴望不可及的顶峰,令她更加疯狂的扭动和挺送下体。哀求的哭嚎声不断从嘴里发出,焦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幽谷中满含幽怨的溪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丘谷间的缝隙,将腿间的床单沾湿大半。即便如此,也不肯吐出半句淫秽淫乱之词。所以我残忍的继续撩拨着她的肉欲。
「啊呀呀~~操我~~操我~~我要鸡巴~~啊呀呀~~啊呀呀~~哇哇哇~~」难以忍耐的浴火,令道德的堤坝渐渐崩溃,叫喊出淫荡的词汇。
「我要大鸡吧操我~~快点操我~~大鸡吧操我的骚逼~~快操我的骚逼呀~~啊呀~~大鸡吧操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骚逼好痒~~好空虚~~操我吧~~」理智一但崩溃,淫荡的话语决堤般涌出。
亟待释放的肉欲令璧人放弃了矜持与羞耻,不住地叫喊着,用最淫荡的话语呼叫出心底的渴望。
我用嘴唇顺着璧人的躯体,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不断起伏的淡粉色胸口,顺着脖子一路向上,与苦等不得的璧人嘴唇相触。
「好人,好人,大好人,快给我,快给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璧人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充满幽怨与渴求的目光注视着我,颤抖的嘴唇用满含祈求的语调诉说着渴望。
「我不会啊,你教我啊~~」我的鸡巴涨得疼痛难忍,体内的欲炎令我口中喷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坏蛋,大坏蛋~~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欺负人~~就会欺负人~~」鵼探手抓住我青筋暴露的鸡巴,一边哭骂,一边羞涩的将罪恶之根,向她不可侵犯的领地引导。
「好人,好人,大好人,亲爱的,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吧,受不了了,别在折磨我了~~受不了了~~」鵼带着满脸的泪痕,不住地哀求着我的进犯。她的双腿完全张开,用小腿不停的按压拉扯我的腰部。她握住我被火灼烧般胀痛的鸡巴,不断的在幽谷前研磨,令我的龟头上沾满清泉爱液。
「挺腰,挺腰~~求求了~~好人~大好人~~挺腰~~挺腰就插进来了~~快点啊~~啊呀~~受不了了~~」鵼发出歇斯底里一般的哀求,用尽全身的力气渴求着被我侵犯,双腿不住地拉起她的下身,想要让我的罪恶深入她圣洁的躯体。
「哦~~~」腰部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剧烈的一插到底,令璧人弓起腰身,全身一阵紧绷收缩,让她本就紧窄湿热的阴道产生一阵可以搅断我鸡巴的痉挛,令我也发出一阵痛呼。
二人悠长的呻吟过后,一阵爽快的酥麻传遍全身,幸福销魂的甜美感觉在身心中扩散,欲炎也在体内消融,只剩下爱火在心中燃烧。
「想你,念你,爱你。」我在鵼的耳边诉说着被我隐藏在心底十余年的情话。
孤独的夜晚,心中都是你。
软弱悲伤的时刻,眼前都是你。
幸福开心的夜里,脑海里都是你。
伴随了我十余年的音容笑貌的自始至终全是你。
我在鵼耳边轻声诉说着这十余年对她的愧疚,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留恋,对她的祝福,对她的感激和感恩。
我和鵼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彼此的手臂将对方紧紧搂在一起,灼热的嘴唇紧紧的吸吮在一起,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底的眷恋和爱怜。
「哦~~哦~~嗯~~唔嗯~~嗯~~」鵼迎合著我的抽插,挺耸着腰肢,甜蜜的泪水伴随着幸福的呻吟,流下脸颊,被我的嘴唇轻轻吸入口中。
心中的爱火在彼此的纠缠中涌向彼此心中,令身体和灵魂产生了共。肉体的痴恋缠卷,心灵的水乳交融,促成了现在的灵肉相融。
两个充满爱恋的灵魂彼此纠缠,两局赤裸的肉体相互摩擦。不需要任何语言,都能知道对方的渴求。
我的抽插时缓时快,时而强健有力,时而轻柔似水。
她的阴道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时而欲绝欢迎,时而用力拉向深处。
「哦~~嗯~~嗯~~好幸福~~好舒服~~爱你~~唔~~」怀中璧人,用四肢将我紧紧的缠住,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感动与感激。
我们在床上不停的做爱,我的双手,在她白皙坚挺的乳房,挺翘丰满的屁股,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留下一片片揉抓拍打出来的红痕。我的两个肩膀上,也被璧人咬出一片齿痕,我的后背也被她的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痛,但,却令彼此更加愉悦,令我们更加用力的拥抱对方,为了彼此献上最好,最真,最纯洁的自己。只为回报给深爱自己的人更多。
「呼呼~~」不知道做爱多久,我筋疲力竭的趴在鵼身上大口喘息,已经瘫软的肉棒,也已从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中滑出。
但是我还是抢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浸湿毛巾,回到床上,为深爱的璧人清理身体上的黏腻体液。
清理完,我将爱人搂在怀中,将桌子上准备好的凉白开,含在口中,缓缓的注入璧人嘴中。
「唔~~嗯~~嗯~~啊~~」怀中的璧人,娇嗲着喝下我口中的清水,贪婪的吸吮着我口中对她的爱怜。每喝完一口,都会带着感激与感动地心情,在我的脸颊上轻吻一下。
「你~~当初一直这么对鵼的?她一定很幸福吧?一定的。」一杯水喝完,当我扶着璧人平躺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每次都这样。因为她……等等!席芳婷?怎么是你?鵼!鵼呢?」当我回望向躺在床上的璧人时,惊奇的发现,伊人已经不在了。
「哦~~我想起来了~~对不起~~我~~没事了~~你先休息吧。」我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是我把席芳婷当做鵼了。
「可怎么就~~就~~我到底~~怎么了这是~~」我看着镜中,满脸是水的自己,不停的问自己。心中升起的一股烦乱又让我将脑袋插入洗漱池里,想要借助冰凉的水来清醒一下。
可禁闭的眼前却闪现出最早时的一幕。
「他母亲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啥好的,简直就是穷乡僻壤吗,老子这哪是来享福的,明明就是下乡忆苦思甜的。操~~不行,老子要回国,受不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哦哦~~你好,我~~嗯啊~~罗伯特,见你很~~荣幸。劳伦,库珀是吧。我记住了。」
「回国?屁~~~!爱情大业尚未起步,怎能临阵退缩~~不就是交流有点障碍吗?克服不就完了?跟你们说,谁再提回国,老子跟他誓不两立。」
「啥?一个月就这么过完了?不能吧?怎么感觉才过了没几天?」
「啊?男朋友?我操!家长怎么不说管管?操~~回国!这日这没法过了,没趣的很,明就走,谁也别拦着,谁拦着我跟谁急。」
「回国?屁~~~!革命诚可贵,江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别说她现在是人家女朋友,就是为人妇,为人母,老子也要给她抢过来。等着瞧!克服一切困难,冲啊~~~」
「唉!我在迈赛斯打工,凭啥说我是跟踪你的变态?你没搞错吧?」
「唉!鵼做我女朋友吧?」
「你讲讲理好不?她确实是我初恋,可那是暗恋好不?暗恋。高中毕业就分开了好不?」
「我倒是想给她送回家,可你看看,做的到不不?」
「我当然选你拉,可你看她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办?」
过去的一幕幕全在眼前闪现,脑海中的画面让我心烦意乱。两个我生命中的女人,在某一时间,同时在我的生活中交叠。剪不断,理还乱。
「呜~~」想起劳伦,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心中的懊恼和悔恨不断扩大,我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席芳婷凭什么分享我对她的全部爱恋?一只老母狗凭什么分享我最纯粹的爱恋。凭什么?毫无保留的爱,最纯真的爱,凭什么给你?你也配!」我心中,怒火中烧……
那时的无奈与痛苦,那时的不干与愤恨从新回到心中,令我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烧的我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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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抓起湿透的毛巾,愤怒的,快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席芳婷。
看着席芳婷那满脸幸福陶醉的笑颜,我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烈。轮起潮湿的毛巾,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啊呀~~~呀~~啊呀~~」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从甜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双手抱着脑袋,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呼喊呻吟着。
「哦~~啊呀~~呀呀呀~~」席芳婷被我抽打的不停翻滚着。
听到她的痛苦呻吟,我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施虐的快感。
罪恶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一个个摧残人体,折磨精神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
以前干过的那些龌龊罪孽,啃噬着我的心脏,令我感到胸口一阵阵绞痛,可越是绞痛,我就越感到亢奋。
我紧紧的抓着席芳婷的头发,将她从床上一路拖到洗漱间。
「华哥,华哥~~主人~主人~~主人~~」席芳婷被我扭曲的狰狞的面容我,吓得不住颤抖,带着满脸的惊慌,不住地往墙角蜷缩。
「闭嘴,操你妈的臭婊子~~臭婊子~~让你犯贱~~让你犯贱~~」我一边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拆掉淋雨喷头。
「过来~~你个母狗,给老子过来~~」我愤怒的大喊着,跟刚才那个温柔深情的男人,判若两人,浑身充斥着暴虐气息的我,好像一头疯狂嗜血的猛兽,双眼赤红的看着席芳婷。
「是主人,是主人~~」席芳婷一边回答着,一边向我爬过来。
「啊呀~~好痛~~啊呀~~呀呀呀~~」我抓着席芳婷的胳膊,用力一扭,将席芳婷用力的按在浴缸里,肚子担在浴缸的边缘上。然后另一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按在浴缸底部。然后,将喷着凉水的淋浴管,插入了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令席芳婷不住地呼喊。
「肚子,我的肚子~~要裂了~~裂了~~啊啊啊~~呕~~呕~~唔~~」因为输水管被我越插越深,进入了大肠深处,冷水的大量深入灌肠,令席芳婷几乎失去了呼喊的力量,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
「贱母狗,你给我忍着,漏出来要你好看。」我用力的按住席芳婷的脑袋,一手握住输水管,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插。
眼前的景象让我获得了施虐时的快感。
一圈水花在管壁与肛门的缝隙处喷溅,席芳婷的双腿不停的拍打地面,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嗓子里能发出的,只有干呕声和沙哑的呻吟。
「唔~~噗~~唔~~噗~~噗~~」我抽出席芳婷肛门里的水管,扯起她的头发,插到席芳婷嘴里,逼着她喝下大量的冷水。难以吞咽的冷水,被席芳婷呕吐出来。
她的双手用力的拉扯着我的手臂,身体也剧烈的挣扎。但是她的身体被我和浴缸紧紧的卡主,根本挣脱不了。
「臭婊子,你再乱动!」我一条手臂勒住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抓着水管,逼着席芳婷喝水,鸡巴因为席芳婷身体的摩擦,痛苦的呻吟,反白的双眼,所产生的施虐快感,而兴奋起来。
「贱婊子,让你别乱动。」我勒住席芳婷的脖子,向后微微一仰,让她挺起腹部,然后狠狠一拳砸在她鼓起的肚子上,令席芳婷的口中和肛门里喷出一股水柱。鼻子里也流出两股水流。
「哦~~」席芳婷身体一阵痉挛,双手下意识的圈在肚子上。扬起的俏脸满是眼泪和鼻涕,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
「再敢乱动!」我在席芳婷耳边吼着,顺势将水管又插入了她的肠道。
席芳婷干瘪平坦的肚子又鼓了起来,银色的金属水管好似变成了她的尾巴,我胀痛的鸡巴,也顺势插入了她的阴道,不停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啊啊~~呕~~噗~~哦~~呕~~」席芳婷嗓子里不停的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和干呕声。她的双臂时而在半空挥舞乱抓,时而紧紧的搂住肚子。一双小腿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大腿不停的扭曲晃动。
随着我在席芳婷背后狠狠地抽插撞击,她的肛门里不断的喷出一圈圈的水柱,带着她体温的自来水喷洒在我的下腹部,刺激着我的触觉和视觉神经,让我变得更加残忍和嗜血。
「贱货,爽不爽?嗯~~?还爽不爽了?我让你爽~~让你爽~~」我的话语从咬牙切齿的牙缝里挤了出来。
小腹撞击臀部的快感,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让我乐此不疲的更加凶狠的撞击着席芳婷的屁股。
在听觉,视觉和触觉的刺激下,我变得更加嗜血。我用金属水管在席芳婷的脖子上缠绕两圈,用力的收紧。
「咳~~咳~~」收紧的金属管令席芳婷难以呼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抓向自己的脖子,想要松开脖子上的束缚。
「嗯~~」我们哼一声,把席芳婷的脑袋按在浴缸底部,用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浴缸的边缘挤压她的鼓起的肚子,增加她的痛苦。
无法被肛门喷出的水,在席芳婷肚子里乱冲,寻找着压力最小的地方宣泄,一边冲向肠道的更深处,另一边从肛门与水管的缝隙间喷出。
「噗~~哦~~呕~~」肚子里强烈的冲击,令席芳婷又吐出一大口污水,全身也禁不住痉挛颤抖。强烈的痛苦,令席芳婷身上很快被油汗覆盖,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现出凄惨苍白的油量光景。
席芳婷的惨状让我更加的兴奋,高度亢奋的精神状态,让我的行为更加不顾及后果,只想给她更加剧烈的痛苦。
所以我支起身体,双手抓住金属管,双臂发力,将趴伏在浴缸边缘的席芳婷,勒着脖子拉向自己胸前,并且还在她快速鼓起的肚子上锤了一拳。
「呵~~唔~~」席芳婷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痛苦的呻吟。
大量的口水顺着她大张着嘴巴流淌,滴落在满是我爪印的乳房上;瞪到极限的双眼反白,原本白色的眼白满是血丝;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在脸上滑落;秀美漆黑如缎子般的长发黏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令她看起来显出无比凄凉的悲惨光景。
但是这一切落在异常亢奋的我的眼中,却变成了一副充满了魅惑的淫靡性感。
我一手用水管抽插席芳婷的肛门,一手时不时勒紧她的脖子,令席芳婷陷入暂时的窒息状态。
当她的肚子膨胀到无法再膨胀的,紧绷状态时,我就将她扑到在浴缸里,用浴缸的边缘挤压她的肚子,享受肛门喷发带来的快感。
看着她撅着屁股,倒在浴缸里,全身抽搐的凄惨的模样,总让我感觉到一股,节操与脑干一起丧失的性感。
为了记住席芳婷此时的性感,所以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直到第八次,席芳婷被我按在浴缸里再也没了声息,只剩羊角风般不停抽搐时,才罢手。
但是我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施虐的快感余韵依旧在精神中徘徊,我的身体还在亢奋,所以我并不打算放过席芳婷。放过这个想要跟我最爱之人分享我心中那份赤诚与真挚爱意的臭娘们。
于是,我趁着席芳婷失去意识的空挡,自己制作了一些用于凌虐她的工具。
我先在厨房,将冰箱里的三盒鸡蛋全煮了;然后又来到席芳婷的卧室,拆了她的化妆灯;又在客厅拆了路由器上所有的网线,还踹翻了她的大茶几,将茶几的合金支架拖到了浴室里。
最后,我又找来几个插排,把能弄到的情趣用品,一股脑全部拖进席芳婷的二十平米浴室,弄成了一个简易的凌虐室。
我先用席芳婷家里的拘束带将席芳婷固定在茶几的金属架上,将她固定成一个土字。
然后把网线的金属导线链接在化妆灯上的脉冲器上,再将金属导线的零线绑在席芳婷的乳头,阴蒂上。这样,当我用网线的火线碰触席芳婷的身体,就会形成一个30伏特左右的直流电闭环。
既不会因为电压过高引起心脏麻痹,也不用担心电流不够,无法引起剧烈的疼痛。
当一切完成后,我将金属架反转,让席芳婷的身体挂在茶几上,形成了悬空姿态。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在脑子里幻想着席芳婷在我的凌虐下所发出的惨叫与悲泣。
为了安全起见,我穿上了一双塑料拖鞋,又从厨房将所有找到的油类产品,以及房屋各处能找来的带有强刺激性产物全抱到了浴室。
「醒醒,醒醒~~别睡了。」我一边拍打着席芳婷的俏脸,一边用凉水喷在她的脸上,让席芳婷清醒过来。
「嗯~~哦~~这是~~这是~~主人翁,饶了母狗吧~~母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主人,你就放过母狗这一次吧~~真的不敢了~~把母狗放下来吧~~求求主人了~~真的求求主人了~~」席芳婷看到是我的时候,禁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带着满脸的惊恐不住地向我哀求。
「我给你脸了。要是别的主人这么弄你,你他妈也这么说?你是看我性子软,好欺负呗?是这意思?给你当人看你真把自己当人看了?蹬着鼻子就上脸。」我一边左右开弓打着席芳婷的耳光,一边恶狠狠的咒骂。
「是,是,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不用担心母狗死活,只要您尽兴就好。」席芳婷眼中闪烁着恐惧,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艳媚的微笑。说罢,还伸出舌头舔弄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尽显讨好献媚之能。
「这还差不多。」说着,我将鸡巴送到她的面前,让她给我口交。
「谢谢主人恩赐,谢谢主人恩赐。」席芳婷说着,嘟起嘴巴,带着一脸的崇敬之色,在我的鸡巴上亲吻一下,然后带着敬畏之色将鸡巴吸入口中,晃动着脑袋,不停的吸吮起来。
为了避免我的继续责打,席芳婷表现得更加淫荡下贱。
「好~~唔~~嗯~~主人——的~唔~~鸡巴~~真好~~谢谢~~主人~~好舒服~~真好吃~~」席芳婷一边晃动着脑袋,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发出充满陶醉意味的淫荡呻吟。
「这还差不多。」我一边享受着席芳婷的口交,一边在一大箱子的情趣用品里翻找需要的东西。
「别让老子难受,也别让老子射。懂了吗,母狗。」我将找到的情趣马尾鞭空挥几下,发出噼啪的声响。
「唔嗯~~唔~~」席芳婷一边深喉吸吮我的鸡巴,发出淫靡的呻吟声,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做出央求我抽打她的动作。
「嗯~~听话多了~~」我抽出鸡巴,来到席芳婷身后站定,轮起散装细麻绳的马尾鞭狠狠地抽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
「唔呀~~啊呀呀呀~~~」席芳婷在的我抽打下,不停的发出惨叫。
这种细条马尾鞭跟宽条马尾鞭在功能上有著明显区别。
宽条马尾鞭的作用在于疼而不伤,雷声大,伤害小。
细条马尾鞭就是用来伤人的,被击打的部位虽然不会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但也会留下很多道赤红色的于痕。它的声音跟杀伤力成正比。
所以这一鞭子下去,席芳婷的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条赤红色的血瘀。
「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无情的抽打着她的后背,屁股,阴部,胸部以及大腿内侧,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不住地发出哀嚎。
「呼呼~~你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母狗,贱货,骚货,说~~说啊你~~贱货~~这么~~喜欢~~挨打~吗~」我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马鞭,击打着席芳婷的身体。
「谢谢~~啊呀~~啊啊啊啊~~主人~~啊~谢主啊~~人啊~~啊啊啊~~啊啊~~谢啊~~谢啊~~啊啊~~人啊~~」席芳婷在我狂风骤雨的鞭打下,不住地哭喊哀嚎。
「舒服了没?贱货?是不是好舒服~~?」我狠抽了席芳婷二三十下后,抚摸着被抽打出来的红肿赤色条痕,柔声问道。
「舒服~~谢谢~咦~~啊~~主人~~好舒服~~啊~~啊啊~~谢主人~~舒服呀~~呀呀呀~~」我用沾满细盐的手再次抚摸席芳婷背后的伤痕,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惨烈的哭喊。
「真动听,是不是好舒服,好舒服的?让你更舒服点好不好?」我明知故问,一边继续将细盐往席芳婷受伤的部位上摸,一边将橄榄油瓶子口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用橄榄油给她灌肠。
「舒服~~舒服~~谢谢~~嘶~主人~~谢~主人~~」席芳婷咬紧牙关,用充满痛苦的声音说道。
「都用屁股喝下去,漏出来一点,你可就倒霉了。真的哦。等下要给你吃鸡蛋,用这里吃。」我一边将橄榄油倒进席芳婷的肠道,一边拍打着她的大屁股说道。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呀呀~~啊呀呀呀~~」席芳婷的话语里满是哀怨与悲戚,转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祈求,凄惨的表情里满是悲伤与绝望,但是在我看来,却更加性感和妖娆。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这些够不够啊?」我残忍的狞笑着,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
「够~够了~~要是,要是主人觉得不够,母狗还会继续,继续喝~~只要主人尽兴就好。」席芳婷看到我的狞笑,身体禁不住颤抖一下,接着说道。
「你说够了,就够了吧。来,吃鸡蛋吧。」说着,我将准备好的那一大锅没剥皮的鸡蛋拖到了席芳婷面前。
「这~~主人~~主人~~母狗吃不下~~吃不下的~~太多了~~太~~呀~~」席芳婷脸上顿时升起惊慌的神色,不住地向我哭求,但是被我一耳光打停。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你就以为我真的好欺负?当初陈老三给你打到重症监护室的之前,让他停手的话你说过?怎么到我这里就说个不停呢?母狗也看人下菜碟了?还是说,我就特别好欺负?」我一手用力的揉抓着席芳婷的屁股,一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户,刺激着她的性欲。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主人~~你是最好最好的主人~~请给不识抬举的母狗吃鸡蛋吧,请给母狗吃鸡蛋吧,主人给母狗多少,母狗就吃多少,真的,母狗一定吃的下的。」席芳婷看到我黑着一张脸,带着讨好献媚的笑容看着我,但是声音里却充满惊恐和不安。
「记住了,我比你那些蠢逼主人狠的多,因为我是医学出身,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多的是。懂了吗,你个又蠢又贱的烂母狗。」我手里抓起细条马尾鞭,用甩了甩,发出几声破空的啪啪升起。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记住了。不要再的~~怜惜母狗,请您不要怜惜母狗,请尽兴,请您尽兴~~」席芳婷把不要再打及时吞回嗓子,开始哀求我责打她。
「二十下,自己数着,这种没留下伤痕的不算数。」我挥舞着马尾鞭,在席芳婷身上抽打几下,只留下一些淡红色的伤痕。
「是,主人~~是~~母狗明白了,母狗请您责罚。」席芳婷反手紧紧抓住茶几的金属横条,咬着牙,双眼紧闭着说道。
「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鞭一鞭的抽打着席芳婷的后腰,屁股和阴部,在她的身上又增添了好多处伤痕,但是席芳婷一下都没数。
「几下了,母狗?」我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刚被抽出来的红色肿起,带着心疼的语调问道。
「回~回~回主人~~嘶~母狗~~母狗~太舒服~没~~没数~~请主人~~主人~责罚~~嘶~~呀呀呀~~啊呀呀~~」席芳婷终于还是忍不住食盐对伤痕的刺激,惨叫出来。肛门里的橄榄油没有因为失禁而流出身体,让我有些不爽。
「吃下去,赶快。」我捏着一个鸡蛋,放在席芳婷的屁股缝上,催促道。
「是主人,是~~母狗努力~~母狗努力~~呀呀~~呀呀~~」因为是悬吊,而不是捆绑,所以席芳婷必须用力收缩双腿,才能抬起屁股。但是收缩双腿发力,屁股也变得紧绷。这对令席芳婷引以为傲,更加性感美艳的丰满的翘臀,在此时反而成了阻碍她吃下鸡蛋的累赘。
「吃不到,母狗的屁股吃不到,请主人开恩,请主人帮助母狗,请主人开恩~~」席芳婷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只好开口求饶。
「行啊,不过要给你些惩罚哦。」我笑着拍了拍席芳婷的大屁股,将鸡蛋底在黄色的强烈芥末粉里沾了沾,然后塞进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华哥主人最好了~~」席芳婷用充满魅惑的语调说道。
「不用谢,化感谢为饭量,使劲吃。」我将一个个沾过强烈芥末的鸡蛋塞入席芳婷的肚子里。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读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母狗太没用了,母狗太没用了。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席芳婷吃到第七个的时候,再也吞不下去,不停的哀求着。
「我说你能吃,你就能吃。」说着,我又拿起一个鸡蛋,按在席芳婷的肛门处,开始用力塞。
手指马上传来鸡蛋壳彼此摩擦时的细微感触,令我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
鸡蛋壳在席芳婷肠道里相互挤压,碰撞,摩擦的轻微触感,在我脑中形成了一副令人亢奋的画面。
我逐渐增加着手指的压力,将鸡蛋慢慢的推进席芳婷的肠道里。
「这不是还能吃吗?为什么说不行了?」我用力在席芳婷阴部上狠抽几巴掌。
「哦啊~~呀呀~~啊啊~~对不起~~举呀人~~母狗~啊呀~~还要吃,母狗还要吃~~请主人责罚,啊呀,责罚。」席芳婷发出呻吟。
因为有橄榄油的包裹,所以芥末暂时没有发挥威力,不知道等芥末在她肠道里扩散开,会是个什么景象。
所以我继续不紧不慢的往她的肛门里塞鸡蛋。越来越多的鸡蛋,所产生的阻力已经令我亢奋起来,怪异的触感,新奇的刺激,令我乐此不疲的将更多的鸡蛋塞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唔~~咦~~哦哦~~」席芳婷又吞掉一颗鸡蛋。
被鸡蛋塞满的肠道将席芳婷的小腹顶起一条凹凸不平的凸起,一直蜿蜒盘旋,顺着她左侧的小腹,横穿过平坦的腹部,最终拐弯向下,消失在右侧。
「母狗婷~~不愧是母狗婷。吃下这么多,我都兴奋了。」说着,我来到席芳婷面前,将胀痛的鸡巴塞在她口中,让我给我泄泄火。
「唔嗯~~呜呜~~」席芳婷被我狠狠地抽插着嘴巴和喉咙,双乳也在我的大力揉捏下变形。被虐的快感以及性敏感带的刺激,令席芳婷的身体开始发情。
让席芳婷给我吸吮几下鸡巴后,我带上了强化行加厚避孕套,将粗大的龟头顶在鸡蛋壳上,慢慢的用力向前顶。
「啊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啊啊啊~~」席芳婷反着白眼,高昂着脑袋,不断的发出压抑的痛苦呻吟。
「滋味还行,有点小怪。」我慢慢的顶着鸡蛋前进,因为隔着一层厚厚的塑料,所以几乎没什么感觉。本想脱了避孕套试试,但又怕沾上芥末害了自己,所以,当我将整条鸡巴都塞入席芳婷的肛门后,就抽了出来。继续用鸡蛋填补多出来的空间。
「哦哦哦~~啊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我塞入第十二颗鸡蛋时,席芳婷剧烈的挣扎起来。
强力黄芥末终于在席芳婷体内扩散,来到肠道,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剧烈的挣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反应。
腹部剧烈收缩,身体不停紧绷,阴部和肛门都在剧烈的鼓凸。肚子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咕咕声响。
为了增加席芳婷的痛苦,我抓起准备好的火线,抽打起席芳婷的身体。
不是为了给她疼痛,而是用电流让她继续收紧身体。
火线的每一次抽打,都会在席芳婷身上噼啪作响,她敏感的性器官是我最长照顾的地方,她不断发出咕噜声,凹凸不平的肚子,更是我重点电击的部位。
「裤子~~裤子好烫~~裂了~~要裂了~~受~~受不~组人~~组人~~哦哦哦~~足银~~咦呀呀呀~~」席芳婷剧烈的挣扎令拘束她的铁架不断的发出皮质拘束器与金属的摩擦声。
肚腹内强烈的烧灼感,令席芳婷不停的摇晃脑袋,身上的冷汗顺着她惨白的皮肤滴落在地板上。
「哇,好激烈~~好刺激~~呵呵~~肚子不舒服就赶紧拉出来啊~~要不要帮忙~~」我坏笑着抽打着席芳婷的身体。
「要,要~~呀呀呀~~哇啊啊啊~~举音~~举银~哦呀呀呀~」席芳婷口齿不清的哭喊着,肚子和身体不断的剧烈抽搐收缩,她的脸上挂满眼泪和鼻涕。
「帮你拉出来吧~~真可怜啊~~」我坏笑着将芥末粉倒入橄榄油,然后再加入食盐和醋,用力的摇晃一番,将瓶嘴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我呀呀呀呀~~~呀呀呀~~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刚刚插入没几秒,席芳婷就杀猪般的惨叫起来,身体不停的晃动,将瓶口晃了出来。
「摇命~~摇命~~举人~啊呀呀呀~~」席芳婷不断的哭喊着,想要排泄但是排不出来的痛苦,与肚子里的烧灼感,令她疯狂的收缩身体,挤压肚子里的异物。
趁着她剧烈收缩身体,我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狠狠插入了席芳婷阴道里。
剧烈的收缩和彻底的放松,令席芳婷的阴道在收紧时,产生了好似可以夹断我鸡巴的错觉。放松时,就好像将鸡巴插入了洗发水里,只是有插入的感觉而已。
这种极端相反的感觉,令我很快失去了兴趣。继续专注于玩弄席芳婷的身体。
我将几颗大号跳蛋塞进席芳婷的阴道,然后再插入一个大号的假阳具,将席芳婷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随后再一手抓着大号假阳具,一手抓着开到最大的水管,轮番交替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我用大鸡帮你把鸡蛋捣烂,然后再给你灌肠,你用力给鸡蛋拉出来哦。」我笑着对席芳婷说道。
「啊啊啊~~~哦哦哦~~」席芳婷已经被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灼烧感刺激的快要发疯,不停的哭喊着,痉挛着。
「哦啊~~啊~~」突然灌入的冷水冲击着席芳婷的肠道,令她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好似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当席芳婷肛门处喷出水圈时,我将拳头粗的假阳具狠狠插入她的肛门,用力的抽插,撞击她肚子里的鸡蛋。
「哦哦~~哦哦~~噗~~呕~~噗~~」席芳婷在我的抽插下呕吐出一大口秽物,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干呕。她的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狠插而有节奏的强力收缩。
「嘿~~」我突然拔出假阳具,一股浑浊的水柱从席芳婷肛门里喷出。
「哦噗~~呕~~」就在席芳婷的肛门喷出粪水时,又一口秽物从她嘴里喷出。再加上我的电击,令身体剧烈收缩,席芳婷肛门里的粪水冲剂到墙面上,喷溅的到处都是。
壮观的景象令我疯狂的爱上了这种剧烈灌肠,我又一次用水管和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里。
五次之后,席芳婷肚子里的芥末已经全部喷出,吐出来的也只有胃酸。但是塞进肠道里的鸡蛋却还有大半。
席芳婷的脸色和身体已经苍白,黏腻的汗水令她的身体好似摸了一层油。脑袋有气无力的低垂着,任由口水从张开的嘴巴里滴落,肠道也已经外翻,露出了鲜红色的肠节。她的下体肉穴,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法合拢的肉洞。
当我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时,看到的只有席芳婷一双已经失神的反白双眼。听到的除了她的呼吸声,就是她喉咙里干呕的呕呕声。
如此凄惨的光景,对于陷入疯癫的我来说,只是个开始。因为她的痛苦还无法补偿被她分享爱意的愤怒。
所以我再次将水管插入她的肠道,但是于前几次不同,我用假阳具塞住她的肛门后,便不再抽插。而是将一条绳索捆在她的细腰上,用力勒紧。
随着绳索的收缩,席芳婷肚子里的咕噜声逐渐变大,剧烈的痛苦再次唤醒昏迷中的女人。
「哦哦哦~~不要了~~啊呀呀~~呕~~」席芳婷有气无力的哭泣着,能够吐出的只有我给她强灌的清水和酸臭的胃液。
「要死了~~呕~~呕~~死了~~」席芳婷喃喃自语般的哀求。
「肚子里的东西没清理出来好吗?我再来帮帮你好了。」我说着拍了拍席芳婷的脸,将还剩下小半瓶的花露水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不要~~不要~~华哥~~华哥~我亲哥哥~~亲老公~~亲爸爸~~你就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被吊在铁架上的席芳婷不停的痛哭,但是她沙哑的嗓音,虚弱无力的动作,苍白的肤色,对我来说,无意是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内心中的施虐欲望更加强烈。
「你要用力给挤出来才行,要用力,我知道你能行的。」我说完就将塞着她肛门的假阳具拔掉,将花露水瓶子一插到底。
「哦哦~~饶命~~不行了呀~~不行了~~」席芳婷不停的哭泣着,肚子里咕咕的叫着,眼泪鼻涕又开始在脸上流淌。
「哦哦哦哦~~~啊啊啊~~哎呀呀~~」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流入席芳婷肛门的花露水开始在肠道里阔撒,更加剧烈的刺激,令她的肠道产生了被烈火炙烤灼烧的感觉。强烈的剧痛令席芳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为所动的我又拿出一瓶花露水,直接插进她的阴道里,不停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席芳婷全身抽搐,下体的强烈刺激令她大声的哭嚎,小便也喷洒出来。
我站在铁架上,用双手抓紧绳索,用腰腿手臂的力量,收紧绳索,将席芳婷胀鼓鼓的肚子收缩起来。
「咳~~~」强烈的痛楚,令席芳婷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只能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双眼反白,表现出一副溺死鬼般的惨状。
我好不在意的拉扯着绳索,刺激着席芳婷的肚子。已经灌肠二十次的肠壁已经失去了粘膜的保护,变得更容易受到刺激。
花露水中的酒精虽然被稀释,但对于席芳婷而言这无异于将酒精直接撒到伤口里。
当席芳婷再次喷射之后,我将准备好的食用油,灌进了她的肠道里,利用食用油的润滑将她体内的鸡蛋尽数排泄了出来。
已经完全虚脱的席芳婷,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依旧被悬挂在铁架上。
高高崛起的屁股里塞着可乐瓶粗长的假阳具,阴道里塞满了情趣跳蛋。被塞得鼓起的小腹上正不停的震颤着。
「嗯~~嗯嗯~~哦~~呃呃~~嗯~~」席芳婷的上半身虽然可以随意活动,但是因为体力不够,无法解开双腿的束缚,将自己放下来,只能任由体内的震动,持续刺激她的情欲。
「舒服吗?母狗?吃点东西,我喂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嬉笑着,将准备好的热牛奶,送到席芳婷面前。
「饶了母狗吧~~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席芳婷有气无力的摊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哎呀,几个小时以前你就这么说,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吃点东西,养养精神,会好的会好的。」我笑着拔出席芳婷肛门里的不断震动的假阳具,用漏斗将牛奶灌入她的肠道里。
「哦啊~~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哦哦哦~~」已经灌肠四十几次的肠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只是温热的牛奶,对她而言变成了极具刺激性的液体。
「呜哇啊~~哦哦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席芳婷大声的哭泣着,发泄着内心的委屈和不甘。
「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吗,你这母狗是怎么回事?还没玩够呢。」我将一大杯热牛奶全倒进席芳婷的肠道里,再用剧烈震动的假阳具给她塞住。
「努力的挤出来就好了。母狗婷~~加油,我看好你呦。」我阴阳怪气的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将一根强力震动棒捆在连接着火线的金属网线上,通过强力的震动,让网线内的八根铜线四处乱甩,随机性的电她一下。
「嘿嘿嘿~~~游戏开始了哦。」说着,我轮起手里的细条马尾鞭,抽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在她的雪臀上又增添了几道红痕。
「啊呀呀呀~~~哇啊啊啊~」席芳婷的哭泣伴随着惨叫再次回荡在浴室内。
我挥舞着马鞭,时轻时重,时缓时快的在她身上抽打或者扫过。再加上时不时的被电一下或者连续被电好几下,令席芳婷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刚刚休息积攒下的力气很快就被耗尽,失去了继续排出假阳具的力量,认命的趴在地上低声哼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就没意思了呀,跟玩尸体有什么区别吗?」我抓了抓头发,看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的席芳婷,计上心头。
将她阴道里的假阳具和跳蛋都抽了出来,将找到的风油精和清凉油都涂抹在跳蛋和假阳具上,一股脑的再次赛回席芳婷的阴道。
「哇啊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再次恢复了挣扎的气力,她一手撑起身体,一手向阴部狠抓,想要把假阳具从身体里抽出来。
看着她将手掌按在阴部上,用手指夹着假阳具,再配合阴部的力量向外取出假阳具的样子,我又想出一个坏主意。
我抓着她的手掌,在她的双手手掌上涂抹了一层风油精,又将辣椒面,芥末面,辣椒油,等,含有强烈刺激性的东西混合在油里,倒在席芳婷双手能够碰到的范围里。
这样,不管她的手伸到哪里,只要她借助手的力量来取出假阳具,她的阴部注定要沾染上这些强刺激油脂,这只会让她的痛苦翻倍。
「你不是人啊~~真不是人~~救命呀~~要死了呀~~」席芳婷趴在地上不停的痛哭,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绝望。
「你们女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你求我给你弄个痛不欲生,失声痛哭的,现在做到了,怎么就骂人了呢。是不是觉得不够狠啊?没关系,还有招数呢。」我顺手抓起两根强力按摩棒,用绳子捆在席芳婷的大腿内侧,加强对她的性刺激。
「啊呀~~~哦哦哦~~」席芳婷的呻吟里依旧听不到任何愉悦的声音。所以我继续想办法增强对她的生理刺激。
「啊啊啊~~哦哦哦~~不行了~~你是个恶魔~~哦哦哦~~」席芳婷的呻吟中慢慢出现了快感。
她的小腹,乳房,阴蒂都被我贴上了震动蛋,敏感的性器官将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压制住痛苦的感觉。
「哦啊啊啊啊~~~」席芳婷的呻吟越来越甜美,似乎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痛苦中带着性快感的强烈刺激。
「舒服~~好激烈~~好棒~~母狗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哦哦哦~~」席芳婷的阴蒂因为快感变得肿胀,饱满赤红的好似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晶莹的色泽。
满是赤色条痕的苍白的肤色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原本痛苦的呻吟变成醉人的甜美呻吟。
「啊呀啊啊~~~畜生~~畜生啊~~啊啊啊啊~~~」就在席芳婷快要高潮时,我用一根缝衣针扎在了她的阴蒂上,马上就要高潮的席芳婷因为剧痛而重新跌回痛苦的深渊。
「都说了,我会让你痛苦失声,那能让你这么舒服的就高潮?」说着,我将缝衣针拔出,继续用按摩棒刺激席芳婷的敏感部位。
「哦哦哦~~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给我高潮吧~~畜生~~畜生~~让我高潮吧~~」席芳婷的高潮被我用缝衣针打断,高潮刚开始就被打断的痛苦,令席芳婷失声痛哭。
「母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主人~~主人~~让母狗高潮吧~~高潮吧~~」席芳婷趴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地面,不住地祈求痛哭。
「主人~~主人~~亲主人~~好主人~~求求你~~让贱母狗,烂婊子高潮吧~~求求主人了~~操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母狗就是让您随意玩弄得,请尽情的玩弄母狗~~母狗死不足惜~~」席芳婷为了获得快感,叫喊着不知羞耻的淫词秽语。
「啊啊啊~~坏了,坏掉了~~哎呀呀~~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席芳婷的阴道因为风油精的强烈刺激,又一次中断了高潮。
阴道内地烧灼般的痛苦,令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沾满芥末辣椒面的混合油的双手下意识的摸到自己的阴唇上。
「哇呀呀呀~~~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骚逼烧起来了~~~啊啊啊~~死了~~真的死了~~啊啊啊啊~~」席芳婷的阴部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凄惨的大喊大叫着。
「啊哈哈哈~~你惨了~~」我两手各窝着一根假阳具,用力的抽插席芳婷充血红肿的阴部。看着她摸了自己一阴户的辣椒芥末开心的大笑起来。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啊呀呀呀~~不要~~不要呀~~」席芳婷看到我将两根假阳具都摸上了一些混合著辣椒和芥末的油脂,不停的大声哭叫。
「哎呀,用淫水冲出来就好了吗。怕什么。」说着,我将涂满油脂的假阳具重新插进了席芳婷的两个肉穴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席芳婷发出一阵惨烈的哭喊。肠道和阴道剧烈的烧灼感令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痛苦的感觉让她不断的用手碰触自己阴户,将更多的混合油脂抹在自己的阴户上。
「啊啊啊啊~~~」席芳婷剧烈的挣扎起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烧灼的感觉,令席芳婷的双腿不停抖动,金属的支架也不断发出被肉体碰撞的声音。
「要是这样你都能高潮,我就给你洗掉。不再折腾你了。如何?」我捏着席芳婷的下巴说道。
「好好~啊呀呀呀~~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啊~~」席芳婷高高鼓起的,凹凸不平的小肚子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凄惨哭嚎,原本苍白的肉体,被辣椒和芥末烧的一片赤红。
四处乱甩的金属网线,不断的点击在她的背后,发出噼啪不断的电击声。
我在席芳婷的大腿内侧又涂抹了一些辣椒芥末的混合油脂,左右手各拿一条马尾鞭,开始抽打席芳婷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母狗要高潮,要高潮呀~~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呀呀呀~~啊呀呀呀~~高潮啊~~高潮啊~~啊啊啊啊啊~~高潮呀~~」席芳婷痛苦的哭喊着,惨叫着,呼喊着高潮的呻吟里充满着痛苦和绝望,形成一副令我感到异常亢奋的悲惨景象。
我的鸡巴亢奋的勃起,血脉偾张,我双手抱着席芳婷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将鸡巴穿过她的口环,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咽喉。
「呕可咳咳咳~~~咳咳咳~~呵呵呵呵~~~」我将她的嘴巴当成阴道,狠命的快速抽插,大量的口水和粘液,从她口中和鼻腔中,流出体外。
难以呼吸的痛苦令席芳婷想要将我推开,酸软无力的双臂只能在我身前轻拍几下,双眼反白的席芳婷眼睛开始充血,脸色也越来越红,赤红色的潮红开始向胸口蔓延,下体火烧般的灼痛还在持续,胸腔里也如燃起烈火般痛苦。
席芳婷的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着,又想摸肚子,又想扒开胸腔,又想要推开我。
窒息的感觉令席芳婷的感官刺激无限放大,敏感性器官的刺激与痛苦混合在一起,令席芳婷缺氧的大脑产生了混乱,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苦,只剩下强烈的生物电在身体里乱窜。
「呜呜呜~~~呼呼呼~~」席芳婷的喉咙不停收缩,紧紧的包夹着我的鸡巴,强大的吸扯力道好似要把我也吸入口中的快感,令我也不断的发出闷吼,一股又一股的电流,从鸡巴穿过脊柱传向大脑,令我产生了身体被席芳婷吸空一般的错觉。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我和席芳婷的高潮同时到来,当我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席芳婷的口腔后,我双手一松,扑倒在金属支架上呼呼喘气,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但已经昏迷的,席芳婷体内的情趣用品却还在电力的驱动下,继续淫虐着席芳婷的发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