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呀呀~~爆了~肚子要爆了~~唔啊啊啊~~肚子~~哦啊~~」李华的痛苦的惨叫在浴室里回荡,她的肚子涨到怀胎六甲,又在激烈的喷射中恢复平滑。
反复六次超量灌肠,令李华的排泄除了清水就是清水。
「呼,终于干净了。哎呀~~好像脱肛一样~~呵呵呵~~都看到肠子了~~」我一手举着喷着水的软管,一手拍了拍李华的屁股,乐呵呵的说道。
我全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用脚踩着李华的双臂,将她的双脚脚腕被我用皮扣固定在我的后背,令她的双腿不得不盘在我的腰上。
我用鸡巴插着她的阴道,不停用淋浴金属管在抽插她的肛门的同时给她灌肠。李华的痛苦扭动让我坐着不动也能享受到剧烈的性交。
「哎呀~~真好玩~~我们再来一次吧~~注意镜头,注意镜头~~你要有镜头感,别让我一个劲的拍后脑勺。」我指了指用假阳具支起来的手机说道。
「呕~~不行~噗~~不行~~呕~~死了我~~咳咳~呕~~呕~~噗~~」李华因为超量的灌肠,不停的呕吐著,即使肠道已经空无一物,也不停的做着排泄的运动,还时不时地放两个屁。
「不要不行,你现在放屁还是臭的,我要用沐浴液给你弄香香~~快,我们去把沐浴液拿来。」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兴奋,虽然只要站起来伸伸手就能拿到不远处的沐浴液,但我还是硬逼着已经虚脱的李华爬起来,跟我玩老汉推车的孩童游戏。目的无他,就是告诉她,我不但要在她头上拉屎,还要问她要纸。
「真不行了~~死了~~要死了~呕~~不行了~~不~呕~~不~~呕~」李华全身虚脱的趴在地上,虚弱的呻吟着。好像烂泥一般的身体,趴在她自己的呕吐物里,闪烁着苍白色的妖艳光泽。
「这怎么可以?要洗就洗彻底吗,问道当然也要去掉吗。快起来,快起来。」我双手左右开弓,像打鼓一样拍打着李华的大屁股。
「别~不行了~~不要~~哦~啊~~别~~不行~死了~~」李华低声哀求着,痛苦的呻吟着。
「别呀,多好玩呀~继续继续~~」我不依不饶的说着,探手拿过洗发香波和沐浴乳。
「吆喝~~婴儿配方?嗯~~~不愧是五星酒店~~嘿嘿嘿~~可有的玩了。」我看了看说明书,乐呵呵对李华晃了晃手里的沐浴液,说道。
「别了~~烂了~肚子快~呕~~烂了~~哦~~」李华痛苦的哀求道。
「又放屁了,你自己闻闻,多臭啊~~哎呀~~可得弄干净~~。」虽然知道脸贴地上的李华看不见我,但我还是非常夸张的用手扇了扇,装出很嫌弃的样子。
「哦啊~~别弄了~~烂了~~真的烂了~饶命~饶命啊~~会死的~~真的会死~~」在我将瓶嘴插入李华的肛门时,李华发出一声充满绝望和凄苦的哀求,她的双手无力的拍打着我的小腿。
「哎~有我在呢,想死那这么容易,安心吧。你离死远着呢,乖~~咱们继续哈~」我用脚在李华的脸上拍了拍,以示亲昵,继续将瓶里的沐浴液往她肚子里挤。
「哇呀呀呀~~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啊呀呀呀~~肚子~肚子~受不了了~咳咳咳~~呕~~噗~~咳咳咳~~救命呀~~呜呀呀~~呕~~咳咳咳~呕~~咳咳咳~~」李华痛苦的哀求着,挣扎着,盘在我腰上的双腿,不断的痉挛颤抖着。
已经被冲洗干净的肠壁失去了粘膜的保护,令肠道对异物的刺激更加敏感,做出更加剧烈的排泄动作。这种本能的行为,令李华的肚子不停的咕噜咕噜的声响,肛门不断的鼓起收缩,做出排泄的行为。但是头下屁股上的动作令沐浴液流向肠道的更深处,令李华的剧烈排泄变成不断的放屁。
「噗噗噗~~噗噗噗~~」伴随着李华的痛苦哀嚎,她肠道外翻的肛门不断的发出放屁的声响。
「咿呀,真是个坏姑娘,怎么老放屁,跟个屁精一样,来,我帮你塞住它。」我兴奋的说着,用脚指头夹来一根粗大的电动假阳具,用水稍微一冲,就插入了李华的肛门。
「哦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唔啊啊啊~~不要弄了~~不要弄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死了呀~~」李华哭喊着,肚子里开锅一般的发出咕噜声,肛门的痉挛更加剧烈,连带着她的阴道也好似高潮的痉挛般,不停的收缩,夹得我快感如潮,更是不肯放过李华。
「这屁股真不错,手感好,夹得也舒服。一次都没用完,怎么舍得你死呢?放心吧,绝对不会把你弄报废的。」我兴奋的安慰着李华。一手抽打着她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操作着电动假阳具抽插她的肛门。
「好痛苦~~唔哦~嗯呀~~啊呀呀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呕~~呕~唔哦~~呕~~真的~要死了~~呜呀呀~~呕~死了~~死了~~」李华一边干呕,一边痛苦的呻吟着。
「呵呵呵~~别胡说八道,我看你还挺精神的。等我玩够了,你再死也不迟。」我狞笑着对李华说道。
「不要~~呕~救命~~呕~~啊呀呀~~饶命~饶了我吧~我~我~呕~不行了~~要死了~~」李华不断的哀求呻吟道。
苍白性感的女体,在满溢着痛苦与屈辱的汗珠衬托下,不断的扭动挣扎,令李华展现出凄惨而淫靡的妖冶性感,让我想要更加残忍凶狠的折磨她。
我不但要折磨玩弄她的身体,还要玩弄折磨她的精神。
「嘿嘿嘿~~这可是处罚,从开始灌肠到现在,你一句主人也没叫过,一句下贱淫荡的自称也没说过,有这么当母狗性奴的吗?不狠狠地整治你一下,你怎么会长记性?」我眼珠转了想出更加恶毒的方法折磨李华。
「主人~母狗不行了~~母狗要被~母狗的贱屁眼要坏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呀~」看到希望的李华,马上改口,不停的叫喊出原本难以出口的词句。
「你早怎么不这么干?你要是让我爽的射出来,我就饶了你。别让我再提醒你怎么当性奴了哈,提醒一声,增加一次射精惩罚。」我用脚掌拍了拍李华的脸,很慈祥和蔼的威胁道。
「是~主人~母狗知错了~母狗改~~请主人尽情的玩弄母狗吧~~母狗好舒服~~母狗好过瘾~~哦~呀~哦哦~~好舒服~~好开心~~」唾手可得的希望,令李华振作精神,忍着痛苦,强撑着身体,不断的扭动,不停的浪叫,表现出凄惨美艳的性爱。
「这不是行吗?刚才怎么一个劲说自己不行?不逼你,你就不下力。这官场的坏习气怎么能给主人用呢?」我带着一脸邪笑,声音却柔和的如同冬日暖阳。
「对不起,主人,母狗会改正的。哎呀~~好爽~主人的大鸡吧~~哦哦~操得母狗~~哦啊~好舒服~~骚逼~哦哦~~真爽~真舒服~~哦哦哦~~咦咦咦~~啊呀~~好爽~~」李华强逼着自己风骚的扭动身体,假装快感。淫乱放荡的呻吟里,充满痛苦和无奈。
「这才对嘛~~婊子也要讲职业道德的嘛~~顾客是上帝啊~~你这婊子当的不敬业啊~~」我用脚拨弄着李华的乳房,用手揉抓抽打着李华的大红屁股,用卫道士般的口吻,说着批评李华的话语。
「对不起主人~~是贱婊子不懂事~~您大人大量~~饶了贱母狗这一次~~」李华装出性感妖媚的声音,不停的扭动腰肢回答道。
「大人有多大?嗯?你说说,多大算大人。」我用手摸了摸李华阴部,给了她一些提示。
「哦~~嗯~~啊~~大人~哦~就是~就是~快吧贱婊子~~的~的骚逼撑烂那么大。大鸡吧主人~~鸡巴~好大~快把~贱婊子的骚逼~~都快~撕开了~~哦哦~~好舒服~~」李华累得气喘吁吁,咬着牙强忍痛苦,媚浪的欢叫着,风骚的讨我欢心。
「嗯~~不错,不错,很不错~~继续继续~~哈哈哈~~」我一边称赞李华,一边把她的大屁股当鼓拍。
「是~~主人。骚母狗好舒服~~主人的大鸡吧好大~~操得贱婊子好爽~~主人的大鸡吧操的母狗的贱逼好舒服~~主人好厉害~~主人怎么还不射呀~~主人,贱母狗不行了~撑不住了~贱婊子要被操坏了~您快射精~~贱婊子受不了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吧操坏了~~」李华拼尽最后的力气,疯狂的扭动腰肢,大声的浪叫,想要让我快点射精。
「这就不行了?这才哪到哪?接着动啊,我就快射出来,加把劲啊你~~」我用脚拍了拍李华的脸,让已经累瘫在地的她再接着动起来。
「不~呼呼~不~呼呼~不行了~呼呼呼~~主人~呼呼~操~操~呼呼~呼呼~操母狗~呼呼~~腚眼~~呼呼~~」李华累得满身大汗,头晕脑胀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你让我来,可就不是这么挨操了呀~~」我捏着李华的脸颊,让她看着我充满兴奋与邪恶的眼睛,对她说道。
「真不~呼呼~~主人~~不行了~贱婊子母狗~不~不行了~~动不了了~~呼呼~~您操母狗吧~你操母狗吧~~怎么操都行~呼呼~怎么操~母狗都~呼呼~~配合~~呼呼~~」李华累得脸眼皮都变得无比沉重。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我的笑容更加邪恶,眼睛因为兴奋出现大量的血丝,令我的邪笑,看起来越来越狰狞。
「主人~~随便~随便~操~操母狗~~」李华吓得瞪大眼睛,带着一脸的惊恐说道。
「嗯,这才是主人的好母狗~~呵呵呵~~」我兴奋而邪恶的说完,随手抓过一捆绳子,将李华绑的结结实实。
我将李华的小臂和大臂绑在一起,紧紧的夹着身体,她的双腿也被捆绑固定,就像一头蹲在地上乞讨的母狗。为了更加羞辱李华,我还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项圈。
「看起来很不错,你看,多性感~~」我将手机屏幕对着李华,让她看看现在的自己是多么淫荡下贱。
「是,主人,好淫荡,好~好~羞耻~~」李华看完手机里的照片,强挤出带着媚态的欢颜,无奈的结巴道。
「呵呵呵~~这还没完哦~~」我在李华的鼻子上亲呢的点了一下,带着一脸的阳光灿烂,将手里的绳子搭在天花板的支撑架上。
「不知道够不够结实,希望能撑住你的身体。」我将绳子一头绑在李华的项圈上,一边说,一边慢慢的用力拉。
「咳咳~~」随着绳子收紧,李华的身体开始离开地面,她不住地咳嗽起来。
「主人~~饶命~~饶命~~咳咳咳~~呼吸~~不能~呼吸了~~咳咳咳~~」李华双腿本能的不停乱摆,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
「想要下来,就给我弄射了。」我拉扯着绳子躺在李华的身下,将鸡巴插入她的阴道。
「是~主人~~是~~」李华回答一声,扭动起酸软无力的腰肢。
为了增加李华的痛苦,我将淋浴用的软管慢慢的插入她的肚子,并且用绳子捆绑结实,固定在她的腰部,让她无法将软管排泄出来。
「这样好多了,看着就血脉偾张。」我欣赏着李华脸上的惊恐神色,兴高采烈的慢慢打开了水阀。
「不~~不~不~不要~~主人~~不要~~会死~~会死~哦啊~啊啊~~进来了~~不要~~主人~饶命~~死了呀~~~」李华的身体不停颤抖,惊恐的大喊大叫。
「不想死就赶快让我射精呀~~快点扭起来~~我早一秒射精,你就少受一秒的苦~~」我乐呵呵的躺在地上,享受着李华脸上的痛苦表情。
「是~主人~~是~~」李华一边回答,一边奋力的扭动腰肢。
「哈呀~~哈呀~~肚子~肚子要~要~裂开了~~啊呀呀~~不行~~好痛苦~~哈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李华的声音,随着肚子慢慢的鼓起,从痛苦的大喊,慢慢的变成了压抑后的沙哑。
「唔~嗯~~呕~~噗~~呕~~唔~咳咳~~呵~咳咳~~额~额~~~」肚子被撑到极限的李华,已经被痛苦折磨的是全身痉挛。反白的眼睛,瞳孔早已扩散。紧咬牙关的嘴角,不断的滴落着口水。几乎被折磨到失去意识的李华,只是本能的随着呼吸,发出沙哑的呻吟。
「哈哈哈~~果然还是痉挛的时候最紧,最刺激~~」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全身绷紧痉挛的李华,享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强烈挤压吸吮的快感。
「咿呀~~果然还是这样最刺激~~」我一手揉搓着李华的大乳房,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将目光集中在镜子里李华不喷着水的肛门的倒影上,兴奋的说道。
「咳~~呵~~呵~~呜~~噗~~唔~~嗯~~」开始缺氧的李华,能够发出的呻吟,只有沙哑的单音。痉挛颤抖的苍白身体好像触电一般剧烈的痉挛颤抖,令李华胸前的大肉球不断的抖出惊涛骇浪。尤其是她收紧的阴道,就像一个装了马达的飞机杯,以极快的速度套弄着我的鸡巴。
一通缺氧窒息的玩弄下来,李华又晕厥过去。本想着要不要等她醒来再操一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只好无奈的解开李华的束缚,急匆匆的赶回村里叫上席芳婷,向济南飞奔。
「店里出事了?」席芳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问道。
「店里没事,是我的事,秦大奶奶做寿过两天做寿。」我皱着眉头回答道。
「做寿?秦大奶奶?呵呵呵~~看来你也是要靠山的那种人啊。」席芳婷用充满嘲弄的口气说道。
「谁能不要靠山?就算国家一把手也不行啊。全靠自己?哼~~」我无奈的摇摇头。
「那~~你打算送什么?」席芳婷皱着眉头问。
「送?这是要给我下马威,送什么都白搭。每年这时候,都得给我来这么一次,敲打敲打我。」我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你,你也不怕船翻了,淹死你。」席芳婷冷笑一声。
「就算翻了我也得拉人下水,要死我也得拉垫背的,就算不死,我也得让他脱层皮。」我眼神里闪现出恶毒的目光。
「你行?」席芳婷惊讶的看向我。
「所罗门家我没那个能耐。秦家~~哼~就得看是谁了。那帮子外戚~~弄谁不行?一盘散沙而已。」我歪着脑袋看向席芳婷。
一路再无话,我将席芳婷送到我家楼下时,已经是深夜。
我独自回到店里,躺在床上不停思索着为什么秦家现任大奶奶会叫我参加老祖母的寿宴。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让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天空大亮,我才沉沉睡去。
当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我洗漱完毕,恢复一贯的玩世不恭的懒撒样子,慢悠悠的走下楼梯。
「同志好,同志们辛苦了。」我一边向那几个女员工挥手微笑,一边说道。
「大哥~~你可睡醒了~~就等你发工资了。」张红拍着巴掌高兴的喊到。
「哎?你们没发工资吗?拖几天了这是?」张红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皱着眉头看向牛牛。
「你家张红说要等你回来再发,出钱的事一定要等你点头。」付姐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张红,发泄着不满。
「嘿嘿~~这不也没晚几天吗?」张红双手掐腰,挺着大胸脯嘴硬道。
「行了行了,马上马上。」我将张红挡在身后,陪笑着说道。
「哦~~」店员们发出一声欢呼,都急匆匆挤到牛牛桌前等着领钱。
「牛牛~~拖一天,加一百,每人。」我向牛牛挥挥手说道。我话音未落,又是一片欢呼。
「大哥,能不能再拖几天?嘿嘿嘿~~」领了工资的田总打趣道。
「哈哈,美不死你~~。」我指着田总笑骂道。
「以后别欠工资,都是指望着工资吃饭的人,记住了。」我在张红脑袋上敲了一下,疼的她捂着脑袋龇牙咧嘴。这话不但说给张红听,也是说给田总这个店长听。
「那她呢~~」田总笑着点点头,向席芳婷努努嘴。
「她的钱我出,不走店里的帐。」我看了看站在店门口,看着街道发呆的席芳婷,回答道。
「哦~好~~」田总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走向牛牛,交代了几句。
我站在店门口,目送着店员们都喜笑颜开的走出店门后,长叹一口气,收起了懒散的笑脸,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算着应该怎么应付秦家的责难。
思来想去,除了一声长叹,实在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哎~~怎么没走?」我一转头才发现,张红正抱着双腿坐在我身旁不远处,带着一脸忧虑看着我。
「担心你,你回来以后就在愁。大家都看出来你这是装没事~~大家都在担心你。」张红抓了抓后脑勺,说道。
「哼~~没必要,想给我弄趴下,还没那么容易。安心吧,你们的好日子还有几年过头。」我充满自信的傲然挺立,歪着脑袋看向张红。
「你骗不了人的,大哥~~你的事情~~我知道我很笨,你的事情我没办法出主意。实在不行,你可以跟我说说泄泻烦~~嗯~~我就能做这么多了~~嗯~~」张红想一会儿,语无伦次的说几句。
「哈哈哈哈~~」看着张红傻傻的样子,我的烦恼一扫而空,开心的大笑起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平解决,我在想法周旋,既然没办法周旋,拉开阵仗干就完了。」
既然想明白了,就不如抱着必死之心跟秦家见真章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现在跟秦家的关系如何,两家人早就心知肚明,谁都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破坏这表面的和平。但是老祖母的这次寿宴,其实是秦家信任家主打着老祖母的旗号,将我们这些狗腿子聚集起来,向新家主投诚的下马威。但是对我而言,这就是鸿门宴了。
我既要保着自己不适体面,又不想和秦家撕破脸,还想和秦家继续合作捞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打个比方,我现在就像一个卖身的婊子,即想和雇主嫖客要钱,又想不被人家操,还想立贞洁牌坊,我觉得这个比喻跟我现在的想法非常贴切。
但是我现在想通了,和平是争取出来的,不是祈求得到的。既然迟早要跟秦家撕破脸,还不如看看新任家主是什么意思,再做决定。
「臭丫头,这是席芳婷让你问我的吧?她这是用你的嘴跟我套话呢,这种当你都上。」我带着一脸的同情和惋惜在张红脑门上弹了一下,带着些感动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张红看我恢复了原来的从容和自信,揉了揉脑门,开心的看着我。
「你这种粗神经怎么能看出来,还大家都~~你们这些人,除了席芳婷这老妖能看出来,你们这些小妖可没那个道行。你最好离她远点,她可不是你能对付的老巫婆。」我向张红伸出手,拉她站起来。
「啊?哦~~嗯?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席芳婷?」张红明白了我的意思后,脸上满是兴奋的问道。
「喜欢。可确实不信任她。」我看着张红点了点头,很诚实的回答道。
「不信任她呀,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她把你带坏呢。那就好,那就好。」张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舒一口气。
「哎?不对呀?不相信她,你怎么还喜欢她?还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张红想了想,突然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喜欢她这只蹲马桶,并不代表会把她当回事呀?对吧?再说了,她那么诡计多端的一个人,要是我不看着她,她来祸害你们怎么办?是不是这个理?」我很真诚的对张红撒谎道。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嗯~~就得大哥看着你。嗯嗯~~嗯?」张红对我的说辞深信不疑,不住地点头,
「哎?不过大哥啊~~你既然不相信她,为什么不把她撵走呢?带身边不是更危险?」就在我以为已经把张红打发过去的时候,张红突然问道。
「哦~~因为~我想看看,是不是能用~上帝的力量感化她~让她信仰上帝~做一个上帝的信徒~向世间宣扬上主的真理~和~慈爱。」经过我的大脑高速运算后,总算找到一个来掩盖我只是为了玩弄席芳婷方便,才给她带在身边的恰当理由。
「是这样啊,哦~~嗯~~那~嗯~~」张红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毫无头绪的茫然点着头。
「好了,咱们不想了。你饿不饿?我们去夜市买好好吃去。」为了不让这傻丫头继续问下去,我向她提议道。
「好啊好啊好啊~~我要吃麻辣烫,吃串儿,再要两大杯扎啤,哦,还有还有……」张红高兴的手舞足蹈,欢乐的像个小丫头。
「大哥,你看我好不好看?」等我关好店门,看向张红时,就看见她俏脸红扑扑的,张开双臂,在我面前慢慢的转起圈来。
要是张红不问,我还真没注意她穿的什么。
淡黄色的露肩露脐的短袖体恤,不仅将她胸前的那对自豪和自信包裹的更加坚挺丰满,还令她腹部的马甲线和腹肌更加性感。再配上超短的牛仔包臀短裙下暴露出来的修长大腿以及胯骨,更是性感的令人血脉偾张,想入非非。
「我操~~什么时候变这么性感了?」我惊讶的赞叹道,满脑子想的都是张红被我压在身下,扭动时的陶醉呻吟,及骑在我身上颠簸时的骚媚浪荡。总而言之,我将张红的脸换到了淫乱时的席芳婷身上。
「大哥~~我这么没有女人味儿吗?」张红吸了吸鼻子,很委屈的问道。
「怎么会,你知道你现在多性感吗?」我驱散开满脑子的淫秽图片,对张红认真的说道。
「那你看天干什么?」张红叹了口气问道。
「哎~~那叫回味,懂不,回味啊大姐~~」为了掩饰自己色色的表情,我才不得已看天的这件事我又不好意思承认,只好撒谎。
「那你怎么不多看几眼再回味?」张红扬起写满委屈的俏脸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失落和无奈。
「啊?这~~」看到张红的表情,我下意识的看向四周,寻找泰利亚帮我劝张红。可当我意识到这小人精远在大海的另一头时,又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想要开溜,等泰利亚来了再劝张红。
「这可坏了,孤军奋战了,这~这可怎么办?」慌了神的我,一时间不知所措的想着。
「对了,以前都怎么哄女孩子来着?都跟谁交往来着?对了泰利亚~~嗯~~」我赶紧回忆周围跟我有亲密关系的女性。第一个就是泰利亚,比亲闺女都亲的女儿。
「嗯~哄~亲闺女~嘶~~不是一个哄法呀~~不能用啊!!换~~」泰利亚根本就不用我哄,就算闹别扭生气,也是一会儿就好,只要我叫她两声名字,两个人就能冰释前嫌,所以对张红不适用,换。
「还有谁?哦对,孩儿她妈!对!怎么哄的来着~~?嗯~~」想了想哄莱丽斯的套路,一贯的做法是搂搂抱抱,然后再亲亲,亲完给她往床上一丢,然后两个人再一顿昏天黑地的做爱。这一套下来,运气好了,俩人能甜甜蜜蜜的腻歪好几天,运气再最差也不会再吵架了。要是吵的太凶,我肯定就摔门回卧室了,至于哄莱丽斯的方式,好像除了做爱,就是做爱,还真没干过别的。
「这也不行~~再换~~还有谁?嗯~~哦对了,鵼,嗯~~」我想起第一个跟我订婚的女孩,鵼。我当初追人家的时候就是告诉她我想她做我女朋友,然后就跟没这事儿一样的忙工作去了,除了巴结丈母娘,我从来没给鵼献过殷勤。我都不知道鵼怎么就答应给我当女朋友,然后还订婚的。而且在交往的时候,鵼一受委屈就回家,让后让丈母娘一顿臭骂,又给她骂回我身边,所以,也没哄过。
「我操~当年好像是混蛋了点~~不过~~还有谁?哦~对了~还交往过几个~~嗯~~」鵼离开后,我还交往过几个,可是交往的这几个都是泰利亚当着我的面捅破了她们在暗恋我的窗户纸,才真正开始交往的,而且那时候泰利亚早就是个小人精,她总有办法劝服那些跟我闹脾气的女孩子,而我要做的,只是跟着她,在那些女孩子面前摆出一副伏法认罪的态度,在泰利亚对我发出暗号,爸,你说对不对的时候,我就装出一副懊悔的表情,不停的嗯嗯点头表示认可。至于泰利亚跟那些女孩说的什么,我根本不需要知道,我只要当好我的应声虫就好。至于说什么,做什么全都交给泰利亚就好。
所以,别看我交往过好几个女性,可我哄女孩子的经验基本为零。
「不行,不行,不行~~必须的学会哄女孩子~~嗯~~先找泰利亚来给我吧张红哄好再说。哎~不对~这得自己来,必须学会,以后用的着,所以,怎么哄女孩子呢?」对于这么h哄女孩开心,我脑子里全是问好组成的浆糊,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偷瞄着张红的表情。
张红委屈巴巴的带着一脸的期待和哀求,等着我对她的赞美。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我明知道,作为男人我有义务和责任率先打破目前的僵局,可我脑袋里就像装满了问号的浆糊,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说些什么。
结果我吭哧半天也才战战兢兢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还~~我们~~还~吃串儿吗~~」
「我~~我~我请客~~嘿嘿嘿~我请客~~」当我看见张红惊讶的表情后,马上接着说道。
「嗯~~哼~哼~大哥~~我~我~没那个心情了~~真的~太受打击了~~」张红又好气又好笑的举起双手摆了摆,无奈的摇头说道。
「红红,那个~~啥~~那个~~嗯~那个~就是~~那个~~」我抓耳挠腮的想要说点什么,可就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行了,大哥,你单身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张红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带着一脸同情和惋惜的说道。
「原因?什么原因?我跟你说,我是凭实力单身到现在的,我为什么要泡妞结婚。」我骄傲的挺起胸膛,故作骄傲的拍了拍胸口,非常硬气的回答道。
当我看到张红那满脸的鄙夷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哎~~好吧~~我活该单身~~」我无奈的摊摊手。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会哄女孩子嘛?你能让女孩子笑个不停,可就是没办法让女孩子别哭。」张红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我惊讶的抬头看向张红,不知道这个傻妞能说出什么理论来。
「你舍不下傲气和脸面~~你虽然不看重名誉和名利。可你一身硬骨头让你绝对不会拉下面子,低声下气的给女孩子认错道歉赔不是。」张红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怎么会?道歉而已吗。再说了,在我看来,先道歉的一方心胸更宽广,人格更伟大,所以我不介意先道歉啊。」我反驳道。
「你这种人家说错一个字,就能知道对方真正目的家伙,怎么会猜不出女生的小心思?这个比你揣摩客人目的,讨价还价来的简单吧?你少自己骗自己了,你就是拉不下脸,弯不下腰来讨好人。」张红认真的看着说道。
「啊~~这~~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我是真的……」我赶紧辩解道。
「好啦,我就是说说,说错了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吧。我们去吃串串儿,你请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张红拍了拍我的肩膀,强装出笑颜说道。
「说的是,说的是,嘿嘿嘿~~」我漏出傻乎乎的笑容陪笑道。
「哎~大哥,你是不是不会泡妞啊?要不要我教你啊?」张红眼珠转了转,带着图谋不轨的笑容对我说道。
「嗯?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而且战绩~啧~不堪回首啊。」我一边想,一边苦笑着慢慢的摇头。
「不用吗?哎~~」张红假装开心的笑了笑,难掩语气中的失落。
「哎~~这个~~这里~~」我用胳膊肘装了装张红的手臂,向自己的臂弯处努了努嘴。
「嗯?什么?哦~~呵呵呵~~」张红反应过来,我想让她挽着我胳膊,露出开心的笑容,将我的胳膊抱在怀里。
张红开心的好像山雀一般,一路上叽叽喳喳向我介绍着小吃一条街上的吃食店铺,以及他们的口味风格。
我们到的时候,热闹的人群开始散去,留下不少的空位。我和张红来到烧烤摊,随便挑了一个干净些的座位坐下,就听见张红扯着嗓子高声点餐:「红腰白腰二十,串子四十,馒头片十个,再来两杯扎啤。」
「好嘞,稍等~~出了这批就给你~~」烧烤架那边高声回答道。
然后张红坐在原地不动,又高声向别处喊了几个下酒小菜,还有几个热菜,然后就把小板凳搬到我身边跟我并坐着。
估计小丫头是因为害羞,所以坐在我身边,假装说悄悄话来遮挡别人的视线。虽然张红身材前凸后翘的很性感,但是她也就在我面前穿的暴露点。但是在平时,她会因为纹身的关系,选择普通的衣装进行遮掩。穿这么性感上街,成为令人瞩目的交点,估计还是第一次。
「张红~~人呢~张红~~」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端着一盘子烤肉串站在我身边不远处,高声喊着。
「这里,这里~~」我向小年轻招招手,指了指张红。
「嗯?~~张红~~!?你他妈是张红?真的假的!?我真草了~~你这也~你~~」小伙子放下肉串,盯着张红上下打量,惊讶的合不拢嘴。
「滚滚滚,没见过美女吗?看你那没粗细的样砸,去去去~~别耽误跟我大哥说话,去去去~~」张红红着脸,低着头,不停的向小年轻挥手,撵人家走。
小年轻看着张红吞了两口口水,向我尴尬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我操~~你他妈是张红?」随后送菜来的几个小年轻确认是张红时,第一句话都是这样说的。
「没这么穿过?」我拍了拍张红的脑袋,嬉笑着柔声问道。
「没~~第一次~~」张红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大红脸。
「多穿几次,习惯就好了。」我笑着在她耳边说道。
「唔嗯~~太那啥了~~」张红摇了摇头。成为人们交点的感觉令张红即兴奋又害羞,声音里充满矛盾。
「其实我挺喜欢看你这么穿的。」我一时兴起,想要作弄一下张红,于是在张红耳边说。可说完就后悔了。我又不要人家,干嘛还一个劲的逗人家。
「大哥要是喜欢~~我就~就~天天穿~~」张红低着头,红着脸,带一脸羞容低声说道。
「啊~嗯~我~随便说说,你随意,你穿什么我都喜欢看~嗯嗯~都喜欢~~」我赶快补救道,心里祈祷着她可千万别再这么穿了。
不是因为不喜欢张红穿这样,而是因为很喜欢看她穿这样,才更不能让她穿。
以我的脾气性格,如果坐在旁边的是席芳婷,我会毫不在乎的将她裙子掀到腰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对她摸腿抠逼。如果是黎副书记,我很可能会因为兴奋,给她衣服掀到奶子上,裙子扯到地上,直接给她按在桌子上开操。至于有没有观众,观众怎么看,我根本无所谓。
可是面对张红,这个代表着我内心仅存的那点善良和仁慈的明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毁了她,令自己能在黑暗中找回自己的善良和人性。
虽然我在脑子里对张红尽行龌龊之事,但是在行为上却非常的正人君子,目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烤串,闷头猛吃,连张红故意暴露给我看的乳沟也无暇顾及。
吃饱喝足,我将张红送回家后,张红的性感身影一直在我脑子里徘徊不去,再加上第二天还要面对秦家的鸿门宴,我必须要想办法调整自己的状态到最佳。此时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做爱。
「席芳婷是不可能了,找黎副书记也不可能,张红绝对不行。那找谁啊?嗯?肖梅,对了,怎么把她给忘了。就算玩死了也无所谓。就她好了。嘿嘿嘿~~」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想到了肖梅,一想到她,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狞笑。
「啥?什么叫不在这了?你们弄哪去了?」等我飞驰到大师傅的茶场后才被大师傅告知,肖梅不在这里。
「精神病院。」大师傅很得意的说道。
「哪?怎么弄进去的?不怕出事吗?」我惊讶于这群人的大胆。
「哦,简单。我们先逼着那骚货卖淫,给她弄点案底。然后再给她喂点药赤身裸体的丢在街上发神经,弄上两回就给他送进去了。」大师傅边说边把下酒的小凉菜嚼的咔哧响,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的说道。
「啊?用药?那东西对脑子的刺激可大,肚里的孩子可就完了!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惊讶的看着大师傅,提醒道。
「知道啊?嗯!怎么?那孩子~~额~~大少爷~你不是说~那啥~你让我们随便玩肖梅的事后,不是说,那又不是你的崽子,又不是你亲妈,玩死了又怎么样?你不是不在乎吗?现在怎么~~?」大师傅的筷子掉在地上,仔细的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辩解道。
「嗯?啊!我是说过,不过我也没说让你们怎么折腾孩子呀。」我无奈的解释道。
「啊?大少爷~~你当时~不是说~那个~嗯~玩死了也就那么回事吗?肖梅死了,一尸两命,死活问问都不在乎了,还在乎傻不傻吗?」大师傅低着头,偷瞟着我的脸色说道。
「话是这么说啦,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慈悲之心人皆有之~~哎~~啧~~真是~~」我叹了一口气,抓了抓后脑勺:「带路,我要找肖梅解解闷。」
大师傅听了我前半段话,很遗憾的点了点头,带着一脸愧疚的表情,点着头说道:「嗯,是,太作孽了。哎~~」
「嗯?啥?大少爷?」大师傅听了我的后半句话,脑子明显没拐过弯来,一时间没明白我的意思。
「玩小玩肖梅去啊,赶紧给我带路啊~~」我疑惑的看着大师傅,不明白他在愣什么。
「啊?不是。你不说恻隐之心吗?」
「啊。对呀。」我点点头。
「那怎么还要去玩肖梅?她~怀孕呢~~是不是先~~」
「肖梅怀不怀孕关我屁事?我玩的是肖梅,又不是她肚里的孩子。走~~」我理所应当的说道。
「哎不是。少爷,要是动了胎气,生产怎么办?」大师傅拉住我提醒道。
「那就让她生喽。还能怎么办?」我疑惑的看向大师傅。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肖梅娘俩那么惨,你还说要有恻隐之心,咱们是不是应该对她们娘俩,稍微,稍微,收下留情点啊?肖梅现在让那帮小子们折腾的快不成样子了。」大师傅向我解释道。
「她娘俩惨又不是我玩残的,凭什么要我手下留情?你找错人了吧?」我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
「大少爷,不是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肖梅她现在都快让那帮人玩废了。尿道都能塞进去一根手指头了,膀胱里面塞的都是乒乓球大小的那种膨胀塑料,加起来快一千八毫升了。而且那腚眼子和骚逼上全是口子,操狠了都是血。身上也全是伤,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大师傅叹口气,皱着眉,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我操~~玩这么狠的吗?」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可不是~~我有点看不下去了,要不您去劝劝?那帮人是真朝死里玩啊,下手那个狠啊。哎呀~~」大师傅说着,向我摆摆手,表示说不下去了。
「我操,这么狠!真的假的?厉害,厉害,我可得见识见识,快快快~~带我去,带我去~~哈哈~~可得看看~~」我狰狞而兴奋的笑容,让大师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惊恐和无奈,只得带着我来到关押肖梅的精神病医院。
刚进淫乐肖梅的专用房间,就被里面散发出来的糜烂味道熏的后退几步。
「我操~~这大味儿~~」我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那股子消毒水,混杂着汗酸和淫液的浓郁味道,实在难以言喻。
「是啊,少爷~~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在奸淫鞭打,都快没人样儿了~~满身的伤~~」大师傅面露不忍之色,向我说道。
「确实~~进去看看再说~~」我适应了一下这股子怪味,大步走了进去。
只见四十来平米的房间墙上,挂满了各种用来凌辱的道具,各式各样的假阳具,鞭子,跳蛋,琳琅满目。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站在房间中央,围绕着一个妇科诊疗台,不断的发出淫笑和咒骂:「看这骚婊子,又不行了,哈哈哈~~~真他妈下贱~~看见这逼脸我就想给她抽个稀巴烂~~」
「好爽~~好舒服~~哦哦哦~~骚逼~腚眼子~~尿道~~好爽~~好爽~~高潮了~~贱婊子~哦哦~来了~~来了~~啊啊啊~~」人群中央的肖梅,不断的发出淫荡的浪叫喊。
「哎呦~~看样子玩的挺惨啊,眼看着就折腾成破抹布了。」我站在一群人身后,看了看遍体鳞伤的肖梅,乐呵呵的说道。
「吆,大少爷~~。大少爷来了~。大少爷怎么来了~?」人们听到我的声音,都放下手里的活,带着一脸谄媚,在肖梅的浪浪叫声中,向我嘘寒问暖。
「没事,没事,你们玩,你们玩~~啧啧啧~~啊呀~~啧啧~~哈哈哈~~」我向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接着玩。
「好好哦~~行行行~~」众人答应着,却没一个接着动手的,都在等我下手。
「呵呵~哇~~看着一身伤,吃了不少苦头啊~~啧啧~哎呀呀~」我伸手按在妇科诊疗台上被拘束成青蛙的肖梅身体。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以及新伤叠旧伤而变得粗糙的皮肤,令我不住地发出满意的赞叹声。
「嗯?不是吧?这~~这不玩废了吗?我操~~你们都怎么玩的?」当我看到肖梅那空洞涣散的目光时,非常不满的质问道。
「啊?少爷~你不是说要玩废她的吗?这不就废了?」二师傅看了看我的表情,状了壮胆,问道。
「我是说过给这娘们从肉体到精神都给她玩废,可不是这种玩废啊。哎呀~~你们真是~~哎~~」我哀叹一声,用充满怜悯和懊悔的目光看向肖梅。
「啊?玩的太狠了吗?要不~~让她歇歇,等……」村长战战兢兢的硬着头皮对我说道。
「屁~~狠不狠管我屁事,你们就是给这娘们活剐成羊肉片我都不在乎。我说的是精神,这明显就是精神崩溃了呀。瞧瞧这眼神,这他妈已经给你们玩成木偶了呀。这婊子现在跟个会叫唤的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吗?」我皱着眉头不满的解释道。
说玩又看了看肖梅那失去灵魂的空洞目光,又看了看她那被打肿的脸颊,以及面具一般的花痴淫贱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这样啊。看来玩的太过分了。」村长一众人不知道是真心还只是在复合,都不住地点头。
「不是我说,你们折腾这骚婊……娘们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吗?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同情之心吗?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心,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吧?哎~~真是~~」我指着一身青紫和红肿的肖梅说道。
「是是是~~大少爷教训的是~~凌大少爷说的有理~~」一群人低着头,不停附和着。
「嗯~~这骚逼~嗯~还行~腚眼子~~也还好~~嗯~尿道~也不错~还好~还好~行了,还能接着玩,嗯~能让我乐一乐~~」我蹲在肖梅身边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顺手拿起一条短马鞭,高举过头顶,狠狠一鞭抽在肖梅受创的阴户上,令肖梅发出一声惨叫。疼的她浑身一阵颤栗。
「嗯?~~啊!~~我操!~~这……!~~……~~」我言行矛盾的行为令周围一众人目瞪口呆。
「这动静~~这手感~~爽~嗯~~再来一下~~」我话音刚落,肖梅的阴户上又出现一条血痕,肖梅疼的全身痉挛抽搐,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
「少爷~~您~您等会~」大师傅抓我再次下落的手,阻止道。
「嗯?什么事?」我疑惑的看着大师傅。
「您~刚才不是说要玩她的时候有同情心怜悯心吗?」大师傅面带不忍的说道。
「是啊~~所以我没打算给这臭婊子玩死呀~~」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啊?这~~这~这算哪门子怜悯?」大师傅的疑问也令周围的人带着一脸的疑惑看向我。
「怎么不算?本来能一鞭子抽死她,但是我没有,为什么?怜悯啊兄弟~~是怜悯和同情之心让我没有抽死她~~懂了吧?嘿~~」我的话令所有人都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我又抽了肖梅两鞭子。
「等等~~少爷~少爷~你等等~~」大师傅又一次抓住我下落的手腕,阻止我道。
「嗯?又干嘛?」我皱着眉头看着大师傅。
「少爷,你不是信教的教徒吗?」
「啊~受洗了~~」我点点头承认道。
「那~清规戒律里让你这么干嘛?」
「不让。」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大师傅将我手里的鞭子抽走,丢在地上,苦劝道。
「因为我想这么干啊!」我摊摊手回答道。
「戒律不让干您还干?你就不怕下地狱?」
「哈,你这话说的,怕就不干,干的时候就不怕了呀。」我一边笑着回答,一边将大师傅扒拉到一边,伸手去拿另一条鞭子。
「等等等~~少爷~少爷~~我求求你~~你等一下~~」大师傅展开双臂阻止我道。
「好~你说~~」我在地上捡起被丢掉的马鞭,耐着性子说道。
「少爷,你折磨肖梅以后,就没觉得良心不安?她都这样了?您就不觉得愧疚?」大师傅眼看拦不住我,索性挡在我和肖梅之间。
「会!你难道没发现我每次折磨这母狗的办法都不一样吗?」我很肯定的点点头,想给大师傅扒拉开,在肖梅身上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情绪。
「啊?不是~您忏悔的结果就是换个办法折磨她?」不仅仅是大师傅,周围的人也因为我的回答露出惊愕的表情。
「忏悔的结果就是换个办法?那~那什么时候才能不折磨她?」
「法用完了不就折磨她了吗?」
「那~那~那您这慈悲和怜悯怎么表现出来的?」
「所以我每次只挑几个比较狠的折磨她,而不是一次全用光啊。这还不算仁慈吗~?」我摊摊手反问道。
「少爷~少爷~我问一下,你~信得是什么教?」老村长举了举手,问道。
「天主教~~」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老村长回答道。
「天主教~~好像~~应该,不是邪教吧?是吧?」老村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朋友,小声的咕哝道
「啧~流千年的怎么能事邪教?天主教是宣扬爱的宗教,是把人类社会从野蛮推向文明的宗教。你们知道嘛,现在的民主,自由,人权什么的,都是来自天主教。可以说,天主教是人类现代文明的基石。」我一边解释,一边扒拉大师傅,想让他滚一边去,别耽误我寻乐子。
我的解释令大家目瞪口呆,脸上惊讶的表情反应出听众们内心的想法:「绝对不信。」
「啊?这~逼良为娼~非法拘禁~奸淫凌辱~肢体伤害~~这算哪门子的爱?这分明实在违法乱纪吧?」村安保队长列举着我的罪行。
「这在哪个国家都是违法乱纪啊!还问什么问?!」我不耐烦的撇撇嘴,举起鞭子就要抽。
「怎么知道是违法乱纪还干?」安保队长一脸疑惑。
「我开心呀~~」鞭子随着话音一同落下,在肖梅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嗯?我操~~!少爷,您~您这一鞭子~这血~~您的怜悯在哪?」农行行长看了看肖梅皮开肉绽的乳房,又看了看气若游丝的肖梅,惊讶的问道。
「怎么还不明白?寻乐是寻乐,怜悯是怜悯,忏悔是忏悔,不要混为一谈好不好?谁他妈有那闲工夫一直按着教义做事?那你妈我还不如现在自己抹脖子算了。」我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
「啊?这~我操~要不?咱也去信天主教吧?这歪理正着说,还能把违法乱纪的是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就冲这心理素质也值了。」农行行长撇了撇嘴,小声提议道。
「我操,你哪只眼睛看我违法乱纪干的理直气壮了?再说了,我哪歪理正着说了?我一直在说我干的都是错的,是在违法乱纪。我是想告诉你们,人性有多么黑暗,教义对我们的指引有多么重要。」我双手掐腰,义正言辞的对一众人说道。
一众人等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同时表达出同一个意思:「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这种行为就跟举着私有财产保护法,跑到你家里一顿打砸抢,然后再用保护法证明我在你们家里打砸抢的正当性以及合法性。懂了吗?我这种行为只能用卑劣和无耻来形容。这怎么能用义正言辞来形容呢?你们到底还有没有明辨是非,分辨对错的能力啊?」我义正言辞的严肃指责,令一众人等听的目瞪口呆。
「行了~~别愣着了。出去以后把我的话好好想一想,再想想以后你们自己应该怎么做。千万别学我啊,这是罪孽,是要下地狱的。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看着一群呆头鸟不住点头的尿性,心里就一阵烦躁,将他们全都赶出了房间。
「哎呀~~可算清净了~~嗯~~这都虚脱了呀~~怎么办呢?哎!~~有了~~」眼看着肖梅已经虚脱到,对疼痛已经麻木的肖梅,我直撇嘴,突然间的灵光一闪,让我计上心头。
「高院长~~高院长~~那个凌大少爷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性义务员,来到瘦高个身旁,低声说道。
「凌大少爷?拿什么就让他拿呗~~反正咱惹不起他~~」正在酒桌上的高院长,耸了耸肩说道。
「不是~~他~他~他拿的都是禁药~~我~我拦不住他,还让他打了一拳~~」白大褂指了指自己的眼眶和塞着纸团的鼻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拿的什么?」高院长意识到事情不妙,脸色大变。
「吗啡,镇定剂,强心针还有肾上腺素,都是按照最高使用量拿的。」白大褂的话惊的高院长的筷子掉在地上。
「这~这小子~~这是~真要往死里玩吗这是?救都没法救啊~~哎呦~~这~这~这~信教能信得这么丧尽天良也真是个能耐。」高院长回过神来,狠的咬牙切齿,骂人的语调里充满无奈。
「高院,那个~凌大少爷还~还~还让我跟你说~说~」白大褂战战兢兢的小声说道。
「说什么~~」高院长唉声叹气,已经认命了。
「准备好急救室~~很~很~很可能用的到……」白大褂说完,赶紧后退一步。
「我~~哎呦~~」高院长摘掉眼镜,捏着自己的鼻梁骨哀叹,示意白大褂出去。
「我说~老哥哥,你~~你家大少爷~~信教之前也这么心狠手辣吗?」高院长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看了看大师傅和二师傅问道。
「嗯~~现在比以前~~好像~~更狠了~~」大师傅的咀嚼动作停滞下来,皱着眉头想了想,回答道。
「嗯~~是狠多了~~」二师傅思索片刻后,也点头回应道。
「要不,咱们也去信天主教吧。就这肆无忌惮,心狠手辣,花多少钱也值了~~」安保队长狠嚼了几颗花生米后,提议道。
「信教这事儿啊~~有什么条件吗~~」老村长敲了敲桌面,将目光看向大师傅。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他妈又不信那东西~~」大师傅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不清楚。
「嗯~~找个人问问去~~」老村长的话得到了令大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以后,神清气爽的我,在白大褂的引领下来到院长办公室,推开门后,就看见村长几个人正坐在一起喝小酒。
「吆~~都在啊,我玩爽了。酱牛肉,花生米,干辣椒,泸州老烧酒,嗯~~真会吃啊~我尝尝,我尝尝~~嗯~~」我一手捏起一片酱牛肉,一手抓起几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咀嚼。
「嗯~~怎么有股子血味?不会是~~」高院长吸了吸鼻子,问道。
「哦~~急症室看看去。」我推了推高院长,示意他赶紧去。
「看我干什么?快去啊。血沫可能呛肺里了,引起了肺水肿。心脏衰竭引起了骤停。失血也有点多,你去看看吧。挺惨的反正~~」我一边咀嚼,一边对张大嘴巴的高院长说道。
「我操~~」高院长叫喊一声,快步向急症室跑去。
经过两个小时的急救,肖梅被人推入病房,老村长,二师傅,站在病床边,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肖梅。
「高院长,怎么样?以后还能玩吗?」老村长皱着眉头,看向院长。
「能是能~不过得养养,太他妈狠了。」高院长感同身受般,龇牙咧嘴的说道。
「狠?怎么个狠法?」二师傅问道。
「看看吧。」高院长揭开肖梅身上的床单,让他们看肖梅的身体。
「哦,流产了。那小子弄得?」老村长问道。
「嗯~~而且还用了假鸡吧给她子宫颈撑开了。还让人给我带话,说这是为以后的新玩法做准备,别让子宫颈闭合。」高院长撇了撇嘴。
「哦,新玩法?哈哈哈~~嗯嗯~~嗯?他骚逼是怎么了?」二师傅指着肖梅的阴户问道。
「烙的!估计那小子是想给这婊子烙上性奴两个字,可结果东西不全,弄得这字歪歪扭扭,只能看出是两个字,所以我猜是性奴。」高院长解释道。
「奶子怎么了?」村长指了指肖梅胸前的绷带。
「用钢针刺穿了~好几根呢~~」高院长说道:「而且不止奶子,裆部也扎了。那小子吧钢针扎进去露个头,然后用火烧,用电击,还把按摩棒顶在上面振~我操,想想都觉得疼。」
「嘶~~别说了,别说了,说的我蛋疼的慌~~嘶~~」老村长双手捂着裤裆,双腿夹得紧紧的,龇牙咧嘴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弄得,这骚逼的舌头还断了一半,估计以后说话不会太利索。听天由命吧。」高院长撇了撇嘴说道。
「不过万幸,脸没事,还有的玩,而且还有新东西玩~~嘿嘿嘿~~」二师傅看着肖梅残破虚脱的身体淫笑道。
「哈哈哈哈哈~~~」几个家伙对视一眼,都发出邪恶的大笑声。
在一群恶魔淫笑的时候,我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回忆着摧残肖梅的点点滴滴,她的惨叫,她的哭嚎,她的痉挛,还有她翻着白眼吐血沫样子。
「哎~~操~~哎呀~~一时兴奋怎么就~~哎呀~~啧啧~~」想到肖梅被我折腾的眼中满是血丝张着大嘴吐血沫的事后,我忍不住懊悔起来。
「这尼玛~~哎呀~~一时兴奋~~怎么就给鸡巴塞她嘴里了?我操~~怎么就给她塞嘴里了~~真尼玛恶心,操~~」一想起我用鸡巴捅肖梅嗓子的事情,心里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又有了一个玩弄肖梅的好办法。于是,我怀着对未来新玩法的憧憬,甜甜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