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操狠点了~~鸡巴肿了~~哎呀~~轻点~腰断了~断了断了~轻点~~」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将一大包冰块放在裤裆下垫着,顺便让席芳婷帮我推拿一下酸痛的后腰。
「看来你也不是超人啊,你到底干什么了?」席芳婷带着一脸暧昧的邪笑,蹂躏着我的后腰。
「摔得~~你信吗?哎呀~~轻~轻~嘶~轻~轻点~哎呀~何必明知故问~~」我不满的抗议道。
「那何必强颜欢笑?看来那小娘们挺勾人啊,能让你拼了老腰也得爽的小妖精还真想见识见识。」席芳婷说着故意用力按压我的后腰。
「哇呀~~断了~再按就断了~~疼死我了~你接着来,啊~别等我我了,等我好了要你好看~~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轻点~~轻点~~」刚发完狠,就在席芳婷又一下狠按下服软了。
「说说吧,你不是那种见色不要命的色狼,怎么给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席芳婷好奇的问道,毕竟交往这么多年,对于我的好色程度她是知道的。
「就好色了,你怎么滴吧~~」我嘴硬道。
毕竟穆鸿雁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为了从她嘴里掏出实话,也只能用压迫血管让她大脑超负荷运行来逼问。在这断时间里,必须要保持被害人的大脑处于缺氧和兴奋的双重负荷。进入这种状态后,被害人的大脑由于无法再承受负荷,只能说实话。
可我从来没折腾过穆鸿雁,而且山顶上还没水,没法办让她彻底窒息,再加上小婊子还吸粉,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计算错了时机,给她折腾昏过去五次。等我心中有数后,逼问完,天边已经发白。
这事我肯定不会告诉席芳婷,毕竟这事儿我对她没少干。虽说这么折腾完,被害者的记忆都被打碎,在回忆当时的情况时就像回忆自己的做的梦一般,都是断断续续,连贯不起来,但也不代表真的安全,万一什么时候把梦都串起来,麻烦的肯定是我。所以能不提还是别提的好。
「一看就知道你在撒谎,说吧~那小妖精比我好在哪?让你这么拼命。」席芳婷的话语里带着醋意。
「处女肛,就值这个拼命法~~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有病?操逼这种事有比试的必要吗?怎么这种醋也吃?嘶~~嗯~~」我扭了扭屁股,想增加一些冰块与鸡巴的接触面积。
「有啊~~」
「为啥?不就是笔交易?一晚上的事情。」我撇撇嘴。
「万一口齿留香,回味无穷,当了回头客呢?那就贻害无穷了。」席芳婷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吆喝这手感~~比我的还弹手~~」
「闭嘴~~接着按~~嗯~好舒服~就这里~就这里~~嘶~啊~~美~~」我发出很销魂,很舒服,也很恶劣的哼哼声。
正盘算着从穆鸿雁嘴里扣出来的信息应该怎么加以利用的时候,我跟莱丽斯联络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向席芳婷挥了挥手,让她出去,房间落锁后,我抓起手机快步走进厕所,打开淋浴头后,接起了电话。
「两个地方你要去一下。一个是你旧情人儿那里,一个是~哎~加勒比?不是,闹海贼那里。」莱丽斯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着文件,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看她那拉长的脸就知道,气的够呛。
「海盗?加勒比?你说的是索马里吧?他们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我笑嘻嘻的问道。
「反正你知道就好。不是他们,是你小情人儿婆家,欺人太甚。这次你自己去处理。」看莱丽斯气的鼓鼓的,话里话外一股子酸味,不知道她这是在闹哪一出。
「那都是过去式了,早都没联系了,你提她干什么?」我讪笑着安慰着莱丽斯。
「你是我什么人嘛?嗯?咱俩关系很好吗?嗯?你跟鵼什么关系我管的着吗?我说的是她婆家。」莱丽斯一通机关枪,说的我根本没法回嘴。
「他婆家怎么了?又让我压价?」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按理说鵼他们家族也知道,我现在跟他们家族的利润二八分成,全是看在过去丈母娘对我的另眼相看,以及鵼的青睐份上,所做出的让步。
丈母娘心里很明白,我这是看在一起的情分上,给鵼撑腰,所以只收二。真要是按照市场价格,他们最多拿到四。可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让利,不但要求我再让半成,而且还要免费给我们维护。
这要求就过分了。要知道,我的渔业分利是我出技术和设备的前提下,我要拿走六成,维护费用另算。就算是这样,也有好多人眼巴巴的看着这块千里巨大的蛋糕眼红红。尤其是在我宣布已经攻破技术难关,可以在饲养笼里进行鳗鱼苗的饲养和培育后,想要加入的集团企业更是都不盛数。
尤其是,我的渔业是纯粹的垄断行业,单方面的卖方市场,实在不知道这两家人到底在搞什么,每年几亿的纯利润,对他们这种家族来说,确实比不过金融这种超高回报率的行业,但也不至于让他们跟我撕破脸要代价。
「你就不能找个人去谈谈?」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向莱丽斯提出建议。
「谈个屁,他们两家人都说要跟你面谈。肯定是恶心你在两家人中间插了一腿。」莱丽斯一说起鵼,就气不打一出来。
「恶心?都恶心这么多年了以前怎么不提,现在提?估计不是找我要利润,是要找我解决后面的事情。你帮我查查鵼他婆家的发家史。我要没记错的话,他们都发家史特别短,短的不正常。」我仔细想了想,眯着眼睛提醒道。
「啊?哦~~是这样啊~~明白了~~估计加勒比那边也是这个原因吧。嗯嗯~~这就说的通了。」莱丽斯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脑袋说道:「让个毛丫头气蒙了,气蒙了。」
「是索马里,索马里。不过,你说~~气蒙了?毛丫头?是说鵼?」我刚说完,就看见莱丽斯脸色一下红到脖子跟,视频通话也在同一时间被切断。
「切~~老娘们了,还吃个毛丫头的醋~~哼~~嗯~~事情没想的那么简单。不去看看是不可能了。可~~出去一个多月刚回来没俩天就又走个把月这老板好像~~没这么当的吧?嘶~~这可怎么办?」我坐在马桶盖上,锤了锤自己的老腰。
视频关闭后,泰利亚抱着两个卷宗站在莱丽斯身旁,张口结舌的看着母亲:「妈~这个怎么办?正事没说啊。」
「啊?呀!咳咳~~你爸肯定能想到。要不然也不配当你爸了。等他问的时候再说不迟。」莱丽斯干咳几声,敲了敲桌子,示意泰利亚放下卷宗,赶紧离开。
「记得给我爸说,虽然只是港口建设的事情,可不见得没关联。」泰利亚一脸鄙夷的看着母亲撇撇嘴,小声咕哝道:「老娘们了,还吃丫头的醋。哼~~」
我在厕所里思考良久,既然要面对秦家,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丢掉一身的牵挂,变回那只一无所有的孤狼,跟他们斗到底。
「张红,先别干了,拿上你的身份证,跟我出去走一趟。」打定主意,我来到楼下,扯着嗓子大喊。
「啊?为什么?这就快忙完了,大哥~~你再等等。」张红正在跟女店员忙着给茶叶礼盒打封装。
「等个屁,过这村没这店了。跟我走。」我一把抓住张红的手腕,气势汹汹的拖着她往外走,弄得一帮店员和客人不明所以得面面相觑。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不签。你跟我说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礼物~~不~我不~~」张红看着法人转让书,将身份证死死的抓在胸前,不住地摇着头向后退。
「签了,不用你掏钱。签完就都是你的了。快签。」我瞪着张红,拍着转让合同,催促她签字。
「我不签。大哥~~这是你的心血,你白手起家干出来的心血啊。你送我做什么?我~我不~~我给你看着就是了,我又干不好。」张红一脸委屈的说道。
「签~~听话~~」我拍了拍合同,不太想浪费时间,可是真实目的又没法说。
「什么事儿?什么事儿?」税务机关的前台工作人员好奇的打听着八卦。
「男的业主要把店送给女的。女的说什么也不要。」
「这好事?不能吧?里面有什么道道?」
「不知道。仁和茶庄听过没?没有银行负债,没有法律纠纷,说送就送了。」
「哎?那不凌大少爷吗?知道仁和茶庄吗?一年三四百万收益,听他们茶城的人说,他们茶庄福利分红可高,比咱们拿的多。」
「凌大少爷?以前那个三轮集团的大少爷?」
「就是他,就是他。听说母子俩净身出户。不过怎么把茶庄送给女营业员了?是不是有什么道道?要不?我也试试?我还经常去他那里买茶喝呢。」
一群人凑在一起,看着我和张红窃窃私语,女前台们一个个巴不得自己赤膊上阵,把茶庄盘到自己名下。
「你怕什么?要不我再给你留一百万的启动金还不行?」我皱着眉头看着张红。
「不要,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会后悔的。再想想?要不你给我说清楚,我脑子笨,可我不傻。你说清楚。」张红说什么都不签。
「白掉的馒头不要?你妈姐田总他们早就签了。」我无奈的看着快眼哭出来的张红,摇了摇头说道。
「小便宜我沾,可是这么大的便宜~~不要。你的买卖我给你看着就是了,用不着这样。有什么事你尽管去做,我一定给你看好了。」张红信誓旦旦的说道。
「成吧。你可别后悔哦。给你添个法人吧。这总能签了吧?我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也好发号施令。」我敲了敲桌子,让律师帮我改一下合同。
等我们办完手续,天已经黑了。
「大哥,你要走多久?为什么不让凌总来看着?凌总她出什么事了?」我把车开到折腾穆鸿雁的小树林里,我和张红看着满天繁星,坐在车顶一边吃边聊。
「不是。是时局不稳,我不敢让她回来。到时候牵扯到她,我就头疼了。」我喝了一口啤酒,皱着眉头说道。
「是吗?这些我不懂,要是席姐姐应该明白。」张红拿她的油手抓抓脑袋,无奈的说道。
「傻妞。你只要知道我这次一走可能要大半年,就行了。而且席芳婷我也得带着,整个店我就全交给你了。能不能干好,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双臂抱着双腿,仰望繁星说道。
「这么久?那~~那~过年的时候能回来吗?」张红认真的盯着我,问道。我似乎能听见这小丫头的紧张的心跳声。
「我不回来,点不就正好是你的了吗?要是换成你田姐,她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哈哈哈~~就你个傻瓜蛋~~」我乐呵呵嘲笑着张红。
「我管不来你这么大摊子。看场子行,管理?算了吧?田总马姐他们都不服我。全是看在你面子上~~~」张红心里明白,她就是我的一个跟班,真让她管起来,有难度。
「你还不如,给田总付姐她们,她们有能力,也有那个心气。」张红提议道。
「可她们太贪了,绝对不会像我这么分利润,早晚会出事情,成为众矢之的。还是交给你放心。赚的虽然不多,可是安心。」我又喝了一口啤酒,将空掉的啤酒罐捏扁,丢进皮卡的后斗里。
「她们不至于你说的那么坏。」张红帮着同事们说好话。
「人心比你想的还坏。尤其是在利益面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你不认识的恶魔。这种事,我见的多了。」我看了看张红,很认真的说道。
「嗯~大哥~~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我坐过牢,有案底~~你这么信任我~为什么?」张红问的很认真。
「缘分吧?你信缘分吗?」我耸了耸肩,低着头避免与她目光接触。总不能告诉她,她亲爹和二叔都是我宰的吧?一刀给她爹脖子摸了,一刀给她二叔脑袋砍了。
「你撒谎。我看的出来。你说,你说~我不生气。」张红学着泰利亚的样子跟我撒娇。
「你长得像我过去的女朋友,我亏欠她们很多。」我突然想起鵼,于是回答道。
「长得有多像,我看看照片。」张红一听有八卦,双眼兴奋的放光。
「挺像,我没照片。」我耸了耸肩。
「为什么?跟我说说,说说。」张红听说有故事,马上盘起双腿,一手拿着肉串,一手抓着啤酒罐,做好了听长书的准备。
「因为~亏欠太多~~难以面对~~相见不如不见~~我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胆量~~」我回想从前,懊悔不已。可时过境迁,往事云烟,却历历在目,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一声无奈和心酸的哀叹:「哎~~」
「要不道个歉?看看能不能挽回。你不说~嗯~怎么说的来着,最先道歉的人最有勇气吗?你劝我的话,你自己怎么不试试?」张红很认真的想了想,问道。
「哼哼哼~~哈哈哈~~傻丫头,那有那么简单~~」张红的认真给我逗笑了,越笑越心酸,越笑心里越不是滋味,所以我笑的流出泪水。所以我索性躺在车顶,隔着泪水仰望星河,想从天上的万科星海中寻找劳伦母子的身影。更想毁了这个让我什么事都做不成的枷锁和制度。
「还记得父亲二叔的仇吗?要不要我帮你给那愁人揪出来?」我笑够了,也想通了,索性一并断了念想。
「不要了。这样就挺好,就算他在我面前,我也不想杀他了。早就不想杀他了。」张红说的很认真,她的表情里满是释怀。她的话让我愣在原地,本想告诉她所有事实的话都被堵在我的喉咙里。
「为什么?你~~不想报仇了?」我想激起她报仇的勇气。
「不了~杀人偿命。我已经不想再回到过去的日子了。不知道恨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恨,那样获得很累,也很无趣。还是现在这样最好。该放下的时候,还是放下的好。」张红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道。
「啊?这样啊。你能这么想,真的~~挺好的~~可怎么放下了?我记得上次鬼节,你还吵吵着要报仇来着。」虽然我一直希望张红放下负担前行,可我觉得现在要是她能斩断我们之间的羁绊,可能会更好些。
「茫茫人海,十几年,上哪找啊?再说了,真找到了又怎么样?杀了他。我会坐牢的。我爸爸肯定不会让我那么做的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了。也让人接纳我了。回到过去人人讨厌的时候干什么?再说了,警察都找不到的人,我上哪找?以前喊报仇,只是给自己活下去的借口,现在~~没必要再用仇恨支撑自己活下去了,明天~~就是我的奔头儿,挺好的。」张红看着我,笑的很开心。
既然她已经释怀,也彻底丢掉以前的负担,走出了阴影,我也没必要旧事重提,扰了她的心境。更没在她宁静的心湖投下涟漪。所以我选择将秘密藏在心里。
「好了,快吃,吃完咱们去看电影,想看什么电影?我请客。」我欣慰的看着张红,想要岔开话题。
「好啊,好啊~~我要看……能不能给我买爆米花,还有还有……」张红的快乐向来很简单,也真的很快乐。
「我的店就交给你了。帮我看好。」晚上我送张红回家的时候,叮嘱她道。
「好。哎~~不过大哥~~为什么你要带席芳婷,不带我呢?」临上楼时,张红小眼珠转了转,带着一脸讨好和暧昧趴在车窗上,问道。
「你拿得到无犯罪记录吗?我可是要出国哦。」我在张红的小鼻子刮了一下,笑着问道。
「啊~~?嗯~~~」张红很懊恼的叫唤一声,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上楼。
我和席芳婷先坐飞机离开大陆,飞到马来,然后再搭乘雪蜜渔业的科考船在印尼最大的海港靠岸。
「夫人~~」站在船舷,我向来接我的前准丈母娘鞠躬行礼道。
「一直这么客气吗?不会叫名字?忘记我的名字了?美兰达~~」丈母娘双手按着我的肩膀,伸直胳膊,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夫人~美兰达夫人~~」我微笑着回应道。
「嗯?」丈母娘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跟我回家看看吧,每次来你都不肯离开船,来了印尼好几次,脚都没落岸上,来的急,走的更急。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到家里坐坐了。」
「家里有好多人要见你。包括鵼她婆家家主。」丈母娘在我耳边低语一句。
「嗯?!这~~」丈母娘的话并不让我意外,这是真的想要见我。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了。
我将席芳婷和科考员留在船上,只身跟着美兰达坐上通向她们家族的豪车上。
在一番怀古论斤的叙旧后,美兰达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罗伯特你到底姓什么?那年你带着我们一家去你家订婚,他们都叫你凌,可你护照上明明是刘,你到底姓什么?双重身份吗?」
「凌是我姐姐的名字,我自己确实姓刘。你不是看见照片了?」我看着美兰达的表情说道。
「你在国内没换过来?」美兰达也在小心的观察着我的表情。
「懂事之前没想过,名字吗,就是个代号,习惯了也就习惯了。后来到了能给自己做主的时候,名字就成了躯壳。我在国内用姐姐的躯壳活着,隐藏自己,到了美国,我想换个活法,换个方式,活一个真实的自己。」我叹了口气,想了想,很诚恳的回答道。
「是这样~~结果你在两个躯壳里穿梭,忘了哪个才是最真实的自己。」美兰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鵼看透了,所以~~选择离开。是我对不起她~~我活的太假了。」我无奈的叹息一声。
「也不算,主要是我们家族的事情,需要联姻,结果对方一眼就看中了鵼,我们也挺为难,当时你没留下鵼,我挺感激,也挺愧疚的。要是早知道你能做到现在这种规模……哼~~谁能早知道呢~~」美兰达语调里带着愧疚和无奈。
「算了,时过境迁,遗憾也是种完美,起码在我的记忆里,鵼还是二十年前的模样,永远也不会老。」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分乱的念头。
「说起来,让你这次来,是想借助你背后的势力,帮我们对抗一下。」美兰达想了想,说回正题。
「他们背后什么来头?我只记得她富家撅起的速度很快,听人说过,转头就给忘了。」我回忆了一下,想听听美兰达的看法,起码知道她们家族对这场联姻的态度。
「这个不太清楚。一直是个谜,只是知道三十年的时间,他们家族就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商贩发展成印尼最大的远洋贸易集团,而且手伸的特别长,涵盖房地产,银行,媒体。」丈母娘如数家珍,扳着手指头细数。
「我说的是家主,你说的这些都是大陆统战的部署,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扶持个白手套,要是好用,就捏着提他们赚钱,赔了,不过就是调集国家资产给他们把那一屁股烂账全置换出来,从个人亏损变成国有资产烂账的把戏而已。我想看看从时间上谁家最有可能。知道是哪个家族就好办事了。」我用手指搓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说道。
「三十年前~~这个必须要查查才知道。」美兰达点了点头。
「不用那么费劲,你只要查一查三十年前有哪些大陆的代表团来访就行。这样,查的范围就很小了。」我看着美兰达,笑着提醒道。
「为什……哦~~私人打着国家资本介入~~明白了。嗯~~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秦家~~秦什么来着?好像还是个外交部长~~三个字~~」美兰达皱着眉头回忆着,摇了摇头。
「秦忠旗~~不是外交部的,是管出口贸易的副部长。」我点了点头说道。
「对对对~~听老人说过,你怎么知道的?那时候你多大?」美兰达点着头道。
「回去,我要回船上拿点东西。」我拍了拍司机的座椅,黑着脸说道。
「不是,这就快到了。你要什么,我可以……」美兰达愣了一下,满脸疑惑。
「我要保命的装备,你给吗?回船上。」我冷冰冰的反问道。
「什么?」美兰达惊讶道。
「我死你家,你怎么跟所罗门家交代?媒体在秦家手里捏着,经济在他手里抓着,政治也站了半壁江山,我要真死在你们家,你们是有嘴也说不清~~回去。」我带着一脸狰狞的邪笑说道。
一路上,美兰达开始介绍鵼婆家的发展史。
他们家族姓齐,开山鼻祖叫齐卫红,据说祖籍江浙,是当年清朝流亡到印尼的大族,后来在当地繁衍生息。直到千禧年后,借助各国晋级发展的腾飞,在短短的二三十年间,从一个小商贩一跃成为印尼当地富甲一方的大财阀。
与美兰达娘家的阔母家族,鵼的夫家纳兰家族,以及美兰达的婆家哈德家族,齐头并进,成为印尼的第四大财阀家族。
听了丈母娘的简短介绍,我心里已经有数,并很明确的告诉丈母娘,我不想管。因为这几个家族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的发家史都沾满了血腥,是一部血淋淋的发家史。
五十年代中期,大英帝国按照印尼当局要求,撤回印尼所有的殖民者,结束了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殖民统治。但是大量的华侨却控制着当时印尼六成以上的资金,成为新的统治阶级。为了缓和这一矛盾,印尼当局邀请当时古国高层领导人赴印尼商谈。在达成协议后,古国领导人回国的第二天,整个印尼爆发了一场专门针对华人的大屠杀。在那场暴力改革中,有进三十万华人死于非命。而剩下的华人,为了活命只好交出自己所有的家产,或者抛弃自己的私产,逃亡他乡。而这场推翻华人的立国运动的发起者,就是富商豪门的阔母家族,政界权贵纳兰家族,以及军界哈德家族。
三大家族通过这种血腥镇压和掠夺的方式,完成了最初的资本积累,一跃成为印尼最具影响力的高门财阀。
在那之后,三个家族为了平衡势力,进行了政治联姻。每一代人都要出一个进行联姻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跪定。
所以,如果鵼不答应,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以我当时的社会地位,以及家族势力,我根本没法保护鵼,更没办法给鵼提供我所承诺的任何幸福,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孩离开自己,连一句挽留都说不出口。
「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好多在印尼长到你这年纪的都不知道。」美兰达听我说完原委,非常惊讶于我对印尼政局历史的了解。
「我有个好妈,虽然没留给我任何财富,可是她教会了我独立思考以及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这可是无价的宝藏。」我微笑着看向美兰达:「智慧才能产生财富,权利~~哼,只能带来毁灭。你们当初为齐家身后的那点利益,把你们自己跟他绑在一起。现在发现齐家势大压不住了,需要铲除的时候,又舍不得断臂求生。说来说去,还是利益的问题。你们自己挖的窟窿凭什么让我填?」
「你说的是,可现在的问题是……」美兰达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是你们都等着坐收渔翁之利,谁也动弹不得是吧?哼~~我常用的办法。你们自己的问题自己处理,别拉我下水。没有好处我也没法给所罗门家交代。」我向美兰达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可想在我跟齐家秦家都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有人抽我的后腿,更不希望有人背后捅刀子。然后你们三家为了面子,统一进退还让我拿着叛徒没辙。这买卖怎么算怎么不划算。所以~你们三大家族要么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齐家,要么坐看齐家把你们印尼变成古国的殖民地。至于谁来执政,对我来说并没有没什么本质上的差别。」我还抱双臂,笑眯眯的看着美兰达。
「你就不能看在你对~~我是说看在鵼对你的份上……」美兰达想了想,打出感情牌。
「我看的时候你们没看。」我不屑的撇了美兰达一眼,接着说道:「五年多大的时间,你们家把我的分成从市场价的六成压到现在的两成半,让我的营收少了三亿多美元。哼~~三亿多,这感情可不浅。」
「额~~我们~~罗伯特,你这话说的……我们之间,也有情分吧,我们家族毁了,对你也~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美兰达一脸羞愧的低下头,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
「直接能看到的好处是我能提高营收,坏处可真没看见。」我嬉笑着摊摊手。
「一点感情也不讲?」美兰达深吸一口气,问道。
「讲~~不多,这五年还本就行,利息我就不要了。」我回答的严肃认真。
「谈判桌上只讲利,颇有你老妈的风范。说吧,你要什么代价才肯帮忙。」美兰达见感情牌打不通,直截了当的谈代价。
「与其说我要什么,不如说你们三大家族能给我什么?」我很严肃的问道。
「三~~!你~~!」美兰达对我怒目而视。
「我为什么放着三倍利不要,只要三分之一?一次谈判就能解决,不会耽误多久的。」我笑嘻嘻的看着美兰达。
「你真是~~这些年没白历练~~哎~~确实~看钱看的太重了~~好吧~~我明白了。」美兰达点点头,知道面前的那个傻乎乎的小柴犬已经变成一头饥渴的野狼,所以放弃了挣扎,将一切交给家族族长来应付。
「你小子要的代价也太大了,不行~~。」阔母家族的族长拍着桌子跳了起来。
「这不算大吧?每年你们能分到四成利,也好几亿呢。」我摊摊手说道。
「我们印尼唯一的贸易港口姓了所罗门!?这还不算大?」哈德家族的族长也不同意。
「不还有你们三家参股吗?再说了,这港口也是齐家建的,你们三家一个字儿没掏,还白占了四成股,多合适的买卖?」我摊了摊手,说道。
「那不行。要么我们三家占六成,你们所罗门家占四成。」纳兰家也不同意。
「事成了你们三家一连手给我踢了怎么办?不行。」我一口回绝。
「你要的代价比齐家要的还大,我们为什么要跟你合作?」哈德族长拍着桌子喝问道。
「齐家代表的是专制,我代表的是民主。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发展空间,我并不会干涉你们内政。齐家要的,是听话的狗,唯命是从的狗奴才,他只会欺压你们,不会帮你们发展。看看古国老百姓过得日子,就能证明。」我站起来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可你要的代价太大。整个港口的经营权。我们本地人沦为附庸,你不觉得太过分了?」纳兰族长反问道。
「这个~~」我手指头戳着地图上的在建港口说道:「不答应,没得谈。你们要么等着齐家给你们全吞了,变成狗奴才。要么抱成团,舍得家业跟他拼到底。」
「能不能少点,我们用别的利益换。」三个族长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拿什么换?可别说妇女大麻出口的事,饱受争议的事情我不占。旅游?一年空半年这种买卖我不干。金融?赌场?贸易?我说出来你们不给我砍了,都算涵养好。其他的那些鸡架子提也别提,我就要港口这条猪后肘啃啃算了。」我装作很认真的思索一番,回答道。
我话说完,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强压着怒火的粗重呼吸声,为了打破僵局,我嬉皮笑脸的向三位我家主提议道:「要不你们先考虑考虑?要么你们拧成一股绳跟齐家干到底。要么让我带着国外势力来跟你们分一杯羹,除此之外~~把体制改一下。」
话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会议室。
就在我站在阔母家的豪宅门口想着要不要离开时,就看见鵼向我迎面走来。
「罗伯特,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将我恍惚的精神重新拉回现实。
「哎~~嗯~~啊!内个~~啊对~~你好~~嗯~~鵼~~嘿嘿~~」我紧张的样子和表情让鵼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内个~~内个~~嗯~~内个~~」我低着头,抓着后脑勺,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想过千万种见面的方式,也无数次的对镜演练过要说的话,可是当伊人出现在面前时,我却因为不知道应该如何打招呼而急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
「哈哈哈~~你还是跟原来一样,知道怎么跟女孩子说话。哈哈哈~~」鵼看着我不主动的哈哈大笑。
鵼还是那身少女时的打扮,紧身的牛仔裤令她笔直的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一件白色的棉布碎花衬衫恰到好处的包裹住她胸前的丰满,令她那对傲人的双峰看起来即挺拔又雄伟,还不会因为鵼的杨柳细腰,显得太过突兀。一头乌黑油量的垂腰长发,被卷在纱巾里的发箍垄在头顶,聚在脑后形成一条长长的马尾巴,让她看起来即清纯又俏皮。
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但是再高明的化妆术也只能掩藏起时光在她脸上留下的刻痕,却丝毫遮不住生活在她心里堆砌的沉淀。
少女时代充盈在她脸上的爆棚正义感消散殆尽,留下的只有那暗哑无光的妥协与无奈。
少女到夫人的转变让我倍感心痛,所有的幻想与希望,在现实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满心憧憬着以为自己的利润可以让鵼远离家族的纷争,保持她那爆棚的正义感。我满心希望着我让给她的那份利益可以让她维持住少女时代的那份纯真与善良。
可怎奈,事与愿违。原来那个心里一点事儿都藏不住的傻丫头,心底藏着家族交付给她的任务,却依旧巧笑如昔的跟我攀交情,套近乎。唯一没变的只有她的大脚片子。
「还没结婚吗?」鵼像往昔那般挽起我的手臂,不知想要将我带到何处。
「没。可能~~我这人太不靠谱。讨不得姑娘家青睐。」想想自己无疾而终的历次交往,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是你没让她们看看你工作时的样子,要是再让她们看看你在董事会上的意气风发,她们肯定就逃不掉了。」鵼笑嘻嘻的仰着脸,看着我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她们没看过?这是为什么?」看着鵼的笑容,我疑惑的问道。
「帅呗。」鵼带着一脸的陶醉,追忆着往昔。
「帅?说我什么的都有,唯独说我帅的没有。」我笑着表示怀疑。
「嗯~~我看见你工作时的专注和认真,就迈不动腿。看见你在董事会说服投资人时的那种自信和坚定,我就觉得你很高大巍峨。可惜,这样的你几乎难得一见。」鵼带着一脸沮丧的说道。
「有吗?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我抓抓后脑勺反问道。
「哈哈哈~~我说的可是实话。你认真工作,演讲的时候,真的太迷人了。我就是看见你说服懂事的时候,那种自信和沉稳,深深打动了我,我才同意当你女朋友的。」鵼脸上带着坏笑,调皮的向我眨眨眼。
「女朋友~~额~~第一次啊~~很糗啊~~好像是被你给推倒强奸了~~」我脸上红了红,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鵼抢走的,就觉得不好意思。
那时候,我的脑子就像宕机了。鵼把我衣服脱掉了以后,才反应过来刚才是被鵼亲嘴了,我的初吻没了。到早上了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鵼给那啥了。
「哈哈哈~~~」鵼笑的花枝乱颤,贴在我胳膊上的大胸脯不住地抖颤。
我和鵼一路聊着过往,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被茂密的树林包围的人工湖,风景秀美,景色宜人,尤其是周围绿树成荫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这些年水性怎么样?要不要再比试比试。」鵼一边笑着问我,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了一丝不挂的胴体。
「虽然是海边生活了十几年,可水性这东西~~看天赋,我没有。」我双手插在裤兜里,耸了耸肩,满脸微笑的欣赏着鵼那性感成熟的身体。
「来啊,你不想重修旧好吗?」鵼笑意嫣然的向我靠近。
「旧好算好吗?破镜重圆也叫圆?我向来不接受飞来艳福,代价太大,还是先谈谈重修的条件吧,谈完再好也不迟。」我一脸阳光般的微笑看着鵼,一手插兜,一手向鵼伸出三指抵在鵼的嗓子上,让全身赤裸的她不要再向我靠近。
「啊?这~~我~我只是~~」鵼一时张口结舌,羞恼的俏脸通红,眼中射出复杂的愤怒神色。
「开条件吧夫人,开了条件就别再跟我谈感情了。时过境迁,你脱光衣服的时候就没那个价了。」我一句话表明立场,她代表家族在跟我谈交易。而我,只接受利益,不接受感情。
「我们家族快撑不住了。」鵼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遮住私处,紧紧的夹着双腿,怒视着我说道。
「管我屁事,自作自受。」我撇了撇嘴,后退两步,将故意踩着的衣裤挑了起来,甩到鵼身上。
「男人都是混账。」鵼低声嘟囔一句,背对着我穿好了衣服。
「你的条件是什么?」鵼问道。
「你让我开,我就提价了,我的底线就是港口的所有权,听好了,所有权,不是控制权,是所有权。」我认真的说道。
「这代价太大,难怪家主们都不同意。当时为了争夺港口的归属问题,三个家主吵的面红耳赤,你一来点名就要港口……」鵼想了想对我说道。
「废话。我又出钱,又出力,跟齐家斗生斗死的时候还要小心你们三家有人给我背后捅刀子,凭什么拿最小的骨头啃?门也没有。告诉你们家主,原话带到,再用这法跟我谈,就得做好我不放人的准备。来多少,我收多少,这是定金,懂了吗?你们得让我拿一手才行。」话一说完,我转身就走。
「罗伯特~~」鵼在我身后低呼一声,声音里充满祈求和无助。
「你最好称呼我先生,刘先生~~或者罗伯特先生。夫人,请回吧。」
「这么绝情吗?要是我们家族倒了……」鵼悲呼一声。
「你可以来美国找我,我会接纳你,但仅限你自己。谁的孩子归谁。事实证明,我真没那个心胸接纳别人。」我站在原地,头也不回的说完,不在停留,快步离开。
坐在回船的出租车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平静。只是在最初的尴尬慌乱之后,我那颗悦动的心就回归平静,就像面对着一个香艳性感的陌生美少妇,然后又大饱了一顿眼福,仅此而已,也就仅此而已。
「真是太高看自己的感情了,面对日思夜想的旧情人,我他妈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躺在船舱的卧榻上,怀里搂着席芳婷,皱着眉头说道。
「我都说你这人没感情了。你当时就没想过能跟旧情人发生点什么?或者期盼能发生点什么?」席芳婷双肘撑在我的胸口,拖着下巴,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发生点什么?那种?给个思路。」我满脸疑惑的问道。
「韩国,欧美的那些狗血剧。久别重逢的恋人跨越重重阻碍终于相聚,然后抱头痛哭,倾诉衷肠,然后再依依不舍的离别。」席芳婷想了想说道。
「没~~我只想着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太激动,哦,目的是为了避免你说的那种让人难堪的情况发生。」我很诚实的回答道。
「你这人很狗血啊,太他妈狗血了。一滴眼泪都没掉?你就没考虑一下让鵼跟你在一起?」席芳婷皱着眉头问道。
「没~~我可以接受美妇,可接受不了孩子她妈。你滴明白?」我不耐烦的回答道。
「啊?哦!这样啊。跟她一夜温存呢?她明明都那样了,绝对不会反抗你,而且一定会迎合你。」席芳婷坏笑着说道。
「代价太大。真要是和她做爱,那几亿真就要不回来了。哼~~少女吗~~我会考虑考虑结婚的事情。可孩子他妈~~就不值这个价了。尤其是还有两个孩子,我凭什么替别人养孩子?我脑子又没让驴踢过。」我不屑的撇撇嘴说道。
「你这人~~我真~~~」席芳婷恨恨的在我胸口扇了两巴掌。「我问你,我要是为了保护你死了,你能不能跪在我坟头哭几声?别跟我说你连装样子都懒得装。」
「啊?你会吗?想象不出来啊。」我搓了搓额头,摇了摇头。
「伤心一个一时半会儿总行吧?」席芳婷不甘心的问道。
「那得看你怎么死的了。要是我的失误连累了你,肯定会好好的哭一场~嗯~的吧?那个,伤心肯定会。可要是你不听劝,估计我都懒得埋你。」我想了想回答道。
「哎~~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埋都懒得埋?」席芳婷对我的回答张口结舌。
「哎,百日恩,百日恩,我没日你那么多次,凭啥让我恩你?」我说的理直气壮。
「我操~~你这人~,你~你~去死吧你~~」席芳婷给了我一耳光,很恶心的想从我身上爬起来。
「这一巴掌的代价可大。装完逼还能让你走了?」我死死的搂住席芳婷的小蛮腰,让她动弹不得。
「我得千百倍的让你还回来。」我带着一脸好色的淫荡邪笑,将席芳婷压在身下,不停的用大腿挤压席芳婷的私处。
「哦~~嗯~~你这家伙~~白日嗯~~怎么算~~哦~~一次~~」席芳婷敏感的身体进入状态,带着一脸的潮红,哼哼唧唧的问道。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我邪笑着回答道,将席芳婷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扣。
「这算两次?嗯~~哦~~」
「再来一次的意思就是~~一次也不算~~」我话说完,席芳婷的衣扣也全部解开,赤裸的大胸脯被衣襟挤在一起,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我还不如个姘头~~唔嗯~~唔~~」席芳婷话没说完,就被我的舌头封住了嘴巴。
席芳婷的腰肢不自觉的挺动起来,呼吸也变得灼热和急促,也许是长时间没有做爱的缘故,这次的席芳婷非常的亢奋,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都很短。
可是鵼的面容总是时不时的跟席芳婷的脸交汇在一起,令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席芳婷还是鵼。
「这种事还对我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你是真的混账!难怪你单身。哼!难道你对她余情未了?」席芳婷蜷缩在我怀里,对我告诉她有时候会把她看成鵼,非常的不满。
「也不是。看见她的裸体以后,我对她就没感觉了。」我撇撇嘴,皱着眉头回想当时的心情,只能用平淡来形容。虽然我故意的踩住她的衣裤,可也只是出于雄性对雌性躯体的贪婪,并不是因为我还想跟她怎么样。
「身体走形,索然无味了?毕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哎?你不说鵼不能怀孕吗?怎么还生了?」席芳婷疑惑道。
「试管婴儿不行啊?她是子宫畸形,难以受孕,又不是不能生育。操你的心吧。快帮我想想为什么会想起鵼。」我不满的抗议道。
「你他妈~~我真~~愧疚?」席芳婷骂了一半,冷哼一声,说道。
「愧疚?不像。愧疚什么感觉我知道。绝对不是。」我仔细想了想,摇头道。
「遗憾?」席芳婷又问。
「嗯?嗯~~对~~就是那个感觉。遗憾,绝对是遗憾。面对鵼的裸体时,应该也是遗憾。」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为什么遗憾?操我的时候,你对鵼觉得遗憾?你遗憾什么?没娶她?」席芳婷疑惑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遗憾。反正就是挺遗憾的。」我点了点头。
「那你什么把我看成鵼的?」席芳婷继续问道。
「什么时候啊~~我想想啊~~嗯~~我~我操~我果然是个混球~~」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跟席芳婷做爱时的细节,突然意识到,自己果然很混蛋。
「什么时候?」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这时候~」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插入席芳婷的屁股肉,不停的按压她的肛门。
「我~~你~~你没跟她肛交过?」席芳婷惊讶道。
「没,我那时候很纯洁的好不好?是莱丽斯教我的,然后就~~你懂的吧。」我也觉得把这事推给莱丽斯挺无耻,可事实如此。
「明白了。你是个畜生。」席芳婷点了点头很诚恳的看着说道。
「嗯~~」我很认可的点点头,然后又将席芳婷背对着我压在床上。
「哎~~不是~~你遗憾的是鵼,你压我干什么啊?」席芳婷扭动着身体抗议道。
「奖励~~」我不由分说的将鸡巴又插入了席芳婷肛门。
「这算不算百日嗯的一日~~」
「不算~~」
「操~~」
「恭敬不如从命,嘿嘿嘿~~~」
一天后,我的科考船完成补给,向索马里全速行驶。又过了三天,终于进入刚刚建成的索马里港。
不愧是想要成为世界级的港口,万吨巨轮已经在此靠岸,数不清的集装箱整齐的堆砌在码头,一架又一架的高层吊塔不停的装卸着物资。
不过我的小船可不在这里凑热闹,顺着运河直接开进一个私人港口。
刚下船就收到当地三大财阀之首的波克勒的热烈欢迎。
「我得好兄弟,好久不见,身材还是那么妖娆~~」这就是波克勒的开场白。老家伙不好男色,可就是喜欢那我的身材开玩笑。
一番客套过后,我让科考员们下船,一起到波克勒家的大别墅休息两天,然后再进行渔业的数据采集工作,尤其是波克勒这老家伙在宣布今晚有宴会,可以尽情享受之后,一群老爷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因为波克勒这老家伙并不介意这些研究员和技术员在宴会上挑几个美女共度春宵。
「这位美丽的姑娘是~~」波克勒看见一身比基尼打扮的席芳婷,眼睛亮闪闪的问道。
席芳婷一身迷你比基尼,胸前的菱形布条刚好遮挡住她的乳晕,下体的兜裆布只能刚好遮住她私密处的裂缝,大半的阴唇肉裸露在外。为了遮羞,席芳婷不得不在腰上为了一条半透明的纱巾稍作遮掩,这令她纤细苗条的身材显得更加性感妖艳。再加上她脸上大大的太阳镜和硕大的草帽,令席芳婷看起来既神秘又性感。
充满东方特点的神秘俏脸,以及半遮半掩的妖媚肉体的强烈对比,令波克勒对席芳婷大献殷勤,一路献到他自己的防弹加长豪车里。
「嘿嘿嘿~~好性感~~好艳福~~难怪你小子看不上我这里的姑娘。嘿嘿嘿~~~」波克勒坐在我对面,带着一脸的绅士风度和我调笑着。
「还好~~机缘巧合认识的,算是我的秘书。」看着波克勒食指大动的,却一脸绅士风度的表情,我禁不住得意洋洋的谦虚起来。
「咳咳~~」坐在我身旁的席芳婷冷着一张脸干咳几声,示意我们两个臭男人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的谈论女性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我操,我忘了~她也会葡萄牙语,和法语。」我向波克勒无奈的摊了摊手。
「哦~~这么厉害?」波克勒从葡萄牙语变成法语,想要印证一下。
「您太过奖了。会的不多,还需要学习。」字正腔圆的流利法语,无可挑剔的利益举止,令波克勒大为赞赏的向席芳婷行了吻手礼。
「哎哎哎~~你小子挺本事啊,哎~要不,你也给我介绍个东方情妇如何?我觉得你们东方女人真的很厉害。都会好几国语言,说的都听不出来是外国人。」波克勒挤到我身边,对我耳语道。
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确实是事实,能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娘们,没好几把刷子,根本来不了。
「你想多了~~我这是运气好。嘿嘿嘿~~对了,要不要试试?你前面,我后面~~」我带着一脸色眯眯的表情看着波克勒。
「啊?这~~」说归说,干归干,到真事上,波克勒不得不好好考虑考虑。从来不愿意把女人当玩物的我,怎么会提出这种邀请,尤其是分享这种财色兼备的出色女性,他更要好好的问清楚。所以波克勒带着一脸疑惑,又坐回了我对面。
「嘿嘿嘿~~好东西还是分享最快乐,不是吗?」我一边淫笑着说,一边强迫席芳婷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将她的饱满阴户暴露出来。
「你觉得怎么样?画的不错吧?」我将手插入席芳婷的阴户,抠挖几下,将沾满白色涂料的手掌伸给波克勒看。
「哦草~~难怪这么贴身。」波克勒才发现席芳婷身上的白色迷你比基尼是画上去的,禁不住惊叹道。
「不来试试?」我一手抠挖席芳婷的阴道,一手揉搓她的乳房,邪笑着看向波克勒。
「咳咳~~」波克勒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用当地土话向司机交代了两句,不等隔离挡板升起,就窜到席芳婷另一边,一手摸着席芳婷的大腿,一手抓住席芳婷的大奶子,伸嘴猛啃。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我当成礼物送人的席芳婷,用充满幽怨的目光看着我,发出无声的哀求。但是已经习惯了被人玩弄得身体,条件反射的产生了快感。阴道里流出淫水,脸色出现潮红,呼吸也变得灼热和急促,双腿也习惯性的分开到最大。
「呵呵呵~~你这秘书,极品,弄几下就发骚了,看这一手的水~~」波克勒看了看沾满一手的粘液,淫邪的笑道。
「不止~~这骚婊子耐操的很~~没三五个爷们还真满足不了她。」我一手揉抓着席芳婷的大屁股,一手抚摸拍打着席芳婷的大腿根子,笑嘻嘻的对波克勒说道。
「喔~嗯~~啊啊~~嗯哼~~嗯~~哦~~」不知道是席芳婷是因为抗拒无从还是真的饥渴,在我们的玩弄下,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身体还会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这么敏感的娘们还真少见,碰一碰就叫唤~~」波克勒波弄了几下席芳婷的阴蒂和乳头,很得意的自我吹嘘道。
「不是她敏感,是你会玩女人。」我坐在波克勒和席芳婷对面,笑眯眯的品着红酒喝雪茄,称赞着波克勒手段了得。
「这娘们绝了,敏感水多,也够风骚,唔哦~~这逼,真紧,舒服死我了。哈哈~~」波克勒双手抓着席芳婷的大乳房,眼睛看着席芳婷性感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扭动,不断的发出赞叹。根本没发现,自从他摸上席芳婷的身体,我就在没碰过席芳婷,让他一个人独享这美艳性感的妖娆。
「舒服死我了,哎吆~~这屁股~~真弹手~手感真不错~~啧啧~~舒服呀~~」波克勒一手抓着席芳婷的乳房揉搓,一手抚摸拍打席芳婷的屁股,令席芳婷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
「哎?你怎么不来?不是说好我主前,你玩后的吗?」波克勒要席芳婷狗爬在座位上,用后入式玩弄席芳婷的事后,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独享席芳婷。
「我看你玩的开心,就没想打搅你。你先玩,没事。你要是喜欢可以多留几天爽爽。」我嬉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多玩几天?你想要交换什么?」波克勒双手按着席芳婷的大屁股,并没有将鸡巴插入席芳婷的身体。
「换个人~~」既然奸计被戳破,我也懒得再藏,直截了当的提出条件。
「换谁?先说好,哒赞可不给你。」波克勒将席芳婷扒拉到一边,挺着滴答着淫水的大鸡吧坐在座位上,看着我说道。
「大泰坦我带走,这娘们随你玩,临走的时候,我也要带走。」我盘着二郎腿儿,向波克勒举了举酒杯,抿了一口酒,又撇了席芳婷一眼,根本不在乎席芳婷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哀怨和愤恨。
「谁?大泰坦?两米三那个?你这~~你~~」波克勒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一脸的不可置信。
「行不行吧?」我一把抓起席芳婷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不停的搓揉着她的乳房,问道。
「你这~~你用个婊子换我个干将~~还是他妈的玩几天~~啧~~这买卖~~你小子到是真不肯吃亏~~」波克勒撇了撇嘴,看了看席芳婷美艳的肉体,伸手在她身上摸了摸,就像在评估牲口一样,在考虑价格的问题。
「给他干个口活,让他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我看了满脸愤恨的席芳婷一眼,晃了晃她的脑袋,随手将她丢在波克勒的腿上。
「先用用看,这娘们的口活,和腚眼子就跟她的骚逼一样舒服。这可是能让任何男人撑不过一分钟射精的好东西。」我黑着脸看着满脸屈辱,目光愤恨的席芳婷,命令道。
「你这~~嘶哦~~是厉害~~不错~」波克勒抓着席芳婷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发出一阵销魂的叫声。
「哦~厉害~~宝贝儿,轻点~~我可不想这么块射~~嘶~~呼~~差点射出来~唔~厉害~~先说说我能怎么玩。」波克勒对席芳婷的嘴巴很满意,提出条件。
「不许死,不许残,伤痕必须能复原,其他的吗~~随便玩,性虐,群交,凌辱,这母狗受过调教,都能胜任。随便玩。」我伸手到席芳婷的下体,扣弄起她的肛门。
「唔嗯~~呜呜~~呕噗~~」席芳婷自暴自弃,在我面前发狠的糟蹋着自己。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迎合著波克勒将她嘴巴当做阴道般狠插得节奏,不停的挺动着自己的脑袋,为波克勒提供深喉服务。
「这婊子来劲是厉害~~嗯~很好~不错~成交了~~哦哦哦~~爽死我了~~看样儿是个喜欢受虐的婊子母狗,成交了。」波克勒并不喜好肛交,认为很脏,所以他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喜欢肛交,这种毫无乐趣可言的性交方式。
「就这么说定了,大泰坦归我。在这段时间,这娘们随你怎么玩。」我向波克勒伸出手掌,与他击掌为誓。
「一言为定。」波克勒与我乎击一掌,痛快的说道。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才懒得管你席芳婷脸上流下的泪水是呛得还是哭的,只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接着观看波克勒怎么玩弄母狗。
很明显,为了玩弄席芳婷,波克勒让司机绕了一个大圈才回到自己的别墅,原本二十来分钟的车程却慢悠悠的跑了两个小时。
当我们到达波克勒新建的别墅时,席芳婷已经被我和波克勒玩弄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用波克勒的肩膀当做支撑,小鸟依人般靠在波克勒身上,让波克勒搀扶着自己,以一种非常怪异的走路姿势前进。
「嘿嘿嘿~~都跟你说了,这婊子很抗折腾,一般玩法弄不坏的。」我拍了拍席芳婷的大屁股,对波克勒说道。
「你小子~~没想到这么坏~太坏了~啊哈哈哈~~你的骚逼也很不错,这么玩还这么紧~哈哈哈~~太神奇了~~要一般娘们,这逼肯定松垮垮的没法操了。」波克勒蹲在地上,看了看席芳婷双腿间倒插着的红酒瓶,乐的哈哈大笑。
由于在车里没有准备淫虐的道具,所以我用红酒瓶和拳头向波克勒展示了一下席芳婷阴道和肛门的神奇。
不管怎么折腾,即便是用酒瓶子抽插半个多小时以后,席芳婷的阴道还是可以将波克勒的鸡巴夹断一般的紧致。尤其是越是受到凌辱和折磨,席芳婷的身体就越是散发出性感和妖艳的气息,丝毫没有残花败柳的颓废,这令波克勒啧啧称奇。
「放松,放松~~」我拍了拍席芳婷的大屁股,将手伸到她的胯间,命令道。
「是~~主人~~」席芳婷答应一声,放松了下体的力量,酒瓶很说话的掉落下来。
「你监督她一下,要是掉出来,就狠狠地惩罚她。」我喜笑颜开的调转酒瓶,将酒瓶口塞入了席芳婷的阴道,让她用阴道夹着酒瓶走到距离我们不算太远的一栋独立小房子那里。
「嗯~~行~~快走吧美人儿~~这距离可不算近~~」波克勒会意的点点头,带着席芳婷向小房子走去。
按照波克勒的习惯,那所小房子里呆的全是他的私人安保,或者说是私人武装。
如果没算错,在那小房子里,去掉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兵,能够奸淫席芳婷的,也就二三十人,应该操不死才对,再说了,波克勒已经答应过不会让席芳婷死,也不会残,所以,席芳婷挨完操我就能带走大泰坦,给我闺女泰利亚一个交代了。
不过说起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波克勒最喜欢看自己手下奸淫别人的女人,尤其是一个接一个上的那种。对于波克勒这种自己不行让别人狠操的事情,我一向不耻。不过为了自己的姑娘也只好让席芳婷牺牲一下了。
「反正也操不死她。哎呀~~坏了~真要给大泰坦弄回去,她要是说漏嘴我怎么给闺女交代?」洗完澡,我躺在床上想象了一下席芳婷被操得半死不活的惨状,感觉下体升起一股兴奋的快感,可兴奋完了,禁不住泛起难来。因为大泰坦曾经也是这里的娃娃兵。
真要是告诉泰利亚自己在这里的经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就说一无所知也能糊弄过去,可要是大泰坦告诉泰利亚,我在这里干的那些脏事怎么办?推说不知道?扯淡的话。
要是大泰坦告诉泰利亚我在这里带着那帮娃娃兵玩俄罗斯轮盘,我怎么解释吧?
ps:在左轮手枪里只放一颗子弹,然后往自己脑袋上开枪,谁不敢就是软蛋的游戏。因为我对枪械的感应,只要拿一下枪就能知道枪里有多少子弹,子弹在什么位置,所以我从来都是在有子弹的时候把枪交给跟我对赌的小孩,笑嘻嘻的看着他被爆头。虽然波克勒明令禁止这种玩命的游戏,但私底下还是睁一眼闭一眼。因为他这帮娃娃就是在培养佣兵,这游戏无疑是让他们习惯死亡的过程,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想起那帮娃娃兵,我禁不住撇了撇嘴。要说战斗力,那帮子娃娃兵实在不够看,给我把AK,我站在原地灭掉二十来人,都未必会受伤。可那帮小东西被洗脑洗的根本不怕死,都以战死为最高荣誉,所以被选为人体炸弹,搞自爆这种事,他们都是抢着干。对于我这种恶魔来说宰了他们根本没心理负担,可要是一般的士兵面对这种最小的六七岁,最大的也才十一二的小兔崽子们就会很棘手。
不但是娃娃兵,还有雏妓,十四五岁的年纪不但浓妆艳抹,下体被操得松垮垮,黑漆漆的也大有人在。
这些事情不但我知道,莱丽斯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可为了发展自己的企业,还是高举着宣扬仁爱以及文明的大旗跟波克勒他们这三巨头达成了商业协议。要说这里跟十年前有什么改变,那就是这三巨头变的更富了。
「真要是给大泰坦这姑奶奶弄回去,可怎么办?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怎么会在船上答应泰利亚这个事情?哎呀……头疼死我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办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带大泰坦回去的后果?早知道就不答应了,也不至于在这里想破脑袋,愁掉头发。
看官们没看错,大泰坦确实是个女的。一个身高两米二八,肌肉发达的姑娘。往我身边一站,找我才是小鸟伊人的那个。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这个林黛玉站在大泰坦这个张飞身旁是个什么情形。看那身高,再看看块头,乌压压的一大片,极具压迫感的一个年芳十九岁,跟泰利亚几乎一个年纪的大姑娘。是波克勒在大泰坦年仅十三岁的时候,花了二百来美金当成是男孩买来当娃娃兵的,可结果越长越高,直接被选成佣兵,接受战斗训练。然后机缘巧合下指派给泰利亚当做玩伴。也许就是因为我带着泰利亚的出现改变了大泰坦的命运,起码我觉得是这样,要不然她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这可咋办?有没有既不用食言,也不会出事的办法腻?」结果是在床上从下午滚到晚上也没滚出个办法。
就在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来了来了,谁啊,烦死了。」我没好气的晃悠到门边,非常不满的打开了门。
「吆喝~~这不是伊莱娜吗?好久不见啊。你又变漂亮了,更有女人味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面对着波克勒的大美女秘书 也是我雪蜜渔业的业务对接人,对她我还是很客气的。尤其是男人面对性感漂亮的微笑美女时,再大的火气也能压下去。
「给你送人来了。」一身职业西装,带着金边眼镜的美女秘书向我微笑着说道。
「人?谁?大泰坦?」我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健壮佣兵,一脸疑惑。
「大泰坦?她今天看场子,波克勒先生说,等她下工就让她收拾东西跟你走。」女秘书带着一脸不出所料,果然是这样的笑容看着我说道。
「不是,你听我说大泰坦不是我要的,是我女儿要的。她说大泰坦让她很有安全感。你懂的吧?」我义正言辞的解释道。
「嗯嗯~~」伊莱娜笑着点点头。
不过看她的笑容就知道,肯定跟我解释的意思背道而驰:「哎~~我说的可是真的~~真不是我对大泰坦有什么意思。真的,我只是看闺女喜欢她,稍微上了点心,帮忙照看一下下,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你的女秘书放哪?」伊莱娜翘起拇指,指了指被佣兵抗在肩上的一双大腿问道。
「女秘书,我哪来的女……哎对~~。」听了伊莱娜的我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女秘书是指席芳婷。
「放下吧,等她缓缓,我让她自己清理清理。」我对佣兵说着,随手指了指地板,无所谓的说道。
「哎~?等一下。这才几个小时?有四个小时没有?我是说这婊~秘书被你们轮奸了多久?」我指了指被丢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两下的席芳婷问道。
「差不多吧?不清楚。」伊莱娜耸了耸肩,回答道。
「不对啊。你们多少人?每个人都轮了一遍?」我看了看席芳婷背上和屁股上的一大片红肿,算了算时间,真要是每个人都轮一遍,这时间也太短了。
「二十来个吧。可能每人射一次就完了。」伊莱娜不知道我问这个干什么。
「二十来个?轮了一遍?有任务?」我看着伊莱娜满脸疑惑。
「对,有的人明天之前回不来,等那些人回来,剩下的再出去一趟。至于干什么,老板没说。请问罗伯特先生,您还有什么事情吗?」伊莱娜未必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我自然也不会为难她。
「没了。耽误你的时间了,失陪。」我很识趣的向伊莱娜行礼。
「没关系,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伊莱娜说完,带着身边的佣兵退出房间。
「被操了一遍~~到底什么事情呢?嗯~看来操得挺尽兴啊~~」我抓起席芳婷的头发,把她的脸扯了起来。当我看到席芳婷翻着白眼,一脸花痴相得样子,鄙夷的嘲讽道。
「骚逼都被精液灌满了吧?算了,让她缓缓再接着玩吧~~」我在席芳婷身上蹬了一脚,让她正躺在地上。我看到席芳婷的乳房,小腹,以及阴部,也像她的后背和屁股一般,满是赤红色的爪子印时,笑着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