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胖大爷搞定后,我就不用在小卖部当「龟公」了,不过日子仍然不怎么太平,事实证明在家睡大觉,并不能阻止人胡思乱想,反而容易做噩梦。
在家悠闲的这段日子,我几乎一闭眼,眼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然后上面是各种黑爪子在揉。
不过相比之下,最让我揪心的还是小孩儿,我多次梦到过小屁孩把我妈肏怀孕,然后一边用他那白嫩无毛的小鸡鸡,在我妈肥厚狂野满是黑毛的馒头屄上戳弄,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大肚子,还贱兮兮的让我叫爸爸。
客观来说这些应该算春梦,可是实际上这些画面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无序混乱的屠宰场,放眼望去全是赤条条的肉。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天气,破旧狭小的屋子里,丰满白嫩的美少妇赤裸躺在满是油污的案板上,活像只毛没退干净的白猪,正等待着被满屋凶神恶煞的赤裸屠夫们肢解。
可这一屋子愚笨屠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既不知道利用墙上挂的那些生锈的钩子铁链和各种剔骨尖刀等工具,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只是像一具具的行尸走肉般,排着队机械的用自己胯下并不锋利肉棍,顺着美少妇胯下已有的「红肿伤口」刺进去,一下一下的往上剌。
桌上少妇的每一次呻吟和尖叫,都会让正在「杀猪」的人更兴奋也更卖力,仿佛这种水滴石穿式的「杀猪」起了效果,案板上的大奶子母猪都痛苦的叫唤了,只要自己再努把子力,就能让这母猪长满黑毛的口子更大一点。
可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肉磨肉不会有什么效果,他只能随着一阵哆嗦而败下阵来,为身后跃跃欲试的其他人腾位置,然后去队尾继续排队周而复始,以接力的方式让木桌一直的嘎吱嘎吱的摇曳下去。
当一段时间之后,这些愚笨的屠夫,发现母猪那张妈妈黑毛的「伤口」没有变化,就会派一个小孩儿钻进去看看……
这些噩梦虽然很难熬,但好在睡觉会让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熬到了离开的日子。
一大早爷爷骑着自行车就过来,跟胖大爷在小卖部里算账,猴子在拖拉机上看着设备,也在跟他的丈母娘告别,而我和外公则坐在小卖部门口,无聊的等待着里边的结果。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跟外公见面还是蛮尴尬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那天明面上是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但暗地里却是外孙看母亲被外公戳黑毛屄。
就有点像孩子晚上无意间发现,父亲在卧室扶着母亲的白肉屁股疯狂耸动,把母亲股间的私密肉缝插的汁水淋漓,作为儿子虽然对于这种事儿不怎么排斥,但白天看到穿着衣服一本正经的父母,仍然会觉得有些尴尬。
跟我相比,外公倒还是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就好像那天用老肉棒戳自己闺女软屄的老父亲不是他。
随便瞎聊了一会儿,外公见我精神有些恍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儿,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说:「你听说过鬼戏吗?」
「鬼戏?给鬼唱的戏啊」,这个戏种我还真没听过。
他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给鬼唱戏」
其实就我现在梦游一样的状态,根本没心情听什么鬼故事,只是本能的回应着外公,表示我在听他说话:「给鬼唱戏?这怎么唱啊?」
对于我这种敷衍的状态,外公并没有在意,还是跟以前给我讲故事一样认真:「解放前的时候,地主老财给老人过周年,有时候会请戏班子唱戏,其中有是个午夜场,是专门唱给过世老人听的,这个午夜场的戏就叫鬼戏」
「给死人唱的……那是不是活人就不能听?」,活人不能听的鬼戏,然后某人不信邪出事儿了,鬼故事一般都这个套路。
听到我这个问题,外公神秘一笑否认了:「当然能听啊,应该说听鬼戏的,大部分都是活人,过去旧社会农村没什么文化娱乐,就指望戏班子来村里,有戏看就不错了,还管他是不是鬼戏啊,只要遵守鬼戏的规矩,就不会出事儿」
「规矩?」
「对规矩,一般鬼戏只有戏台子上有亮,台子下面都是黑咕隆咚的,观众谁也看不清楚身边的东西是人是鬼,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闭嘴别说话,特别是有人喊你名字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答应,天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在喊你呢」
这一条我倒是知道,它跟那个半夜走夜路,身后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能回头差不多,区别在于鬼戏台子下面不用回头,想到这里我开玩笑的说:「如果不答应,直接用手电照对方呢?」
「巧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规矩,不能弄出亮光,曾经有个人不信邪,晚上带了个马灯捂在衣服里,在跟旁边人影聊天的时候,突然把马灯拿了出来,你猜他看到了什么?」,外公越说脸凑的越近。
我怕外公突然弄出什么动静吓我,身体往后一仰试探性的问:「不会是脸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把自己那张老脸收了回去,笑着摇了摇头:「他开灯后啊……发现戏台子下空无一人,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当天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但几个月后这个人就疯了,事实上那晚台下有很多人,村里人都说是看戏那天晚上,开灯的那一刻他的魂儿丢了,跟大家阴阳相隔,所以看不到身边的活人」
听到这里,我终于感觉有点意思了,就主动问出了我的疑问:「既然听鬼戏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丢魂儿发疯,那不去不就好了,这是有什么奇怪习俗强迫他们吗?」
就在我以为,外公会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封建陋习时,他却微笑着再次对我摇了摇头:「没什么破习俗,大家都是自愿去听戏的」
「自愿的?什么戏啊这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现在还有这种戏吗?」,旧社会农村是缺乏文娱活动,但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听戏吧,这一下子把我的好奇心勾上来了。
不过我这好奇心刚燃起来,马上就被外公浇灭了,他耸了耸肩微微摇头:「你恐怕见识不了,那是一种解放前的戏种叫「粉戏」,就是偏向于演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而鬼戏的一部分表演算是「粉戏」的变种,尺度某种程度比「粉戏」还要大一些,不过解放后经过改造,这种被认为「封建糟粕」的东西就消失了」
原来是现演的黄片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解放前戏曲里有低俗的东西这我理解,有人花钱看低俗的戏我也理解,可过世老人周年这种严肃场合我就不理解了:「他这……老祖宗周年,后人就请戏班子给祖宗放……唱「粉戏」,土财主就不嫌丢人吗?」
按说年龄大的人应该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对于这种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丢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现在电视里不是一样吗,又是亲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戏呗,有什么好丢人的?再说草台班子就这样,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儿媳》《小叔子戏嫂》是低俗,可观众们喜闻乐见啊,再说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财主也请不起」
「额……那要是这样,草台班子竞争应该很激烈吧,毕竟没什么门坎儿」
「没错,这也是鬼戏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为了吃饭,会在台子上……来真的」,说完之后外公就默默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只有因为年纪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动。
我现在的状态,说得好听点的浑浑噩噩,说的不好听就是行尸走肉,但一听说在戏台子上表演活春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来真的?他们不会在台子上直接……那什么了吧?」
有问必答的外公,这次听到我的问题,少有的犹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瞥了我好几眼,才缓缓的说:「也没那么直接,鬼戏也是有戏服的,所谓来真的,指的是他们的身份真,那个时候草台班子基本就是一家子,一般公公就是班主,台子上演《公公逗儿媳》就是真的公公和儿媳妇,《小叔子戏嫂》真的就是小叔子和亲嫂子,而且人家不光是色情,还有大量的喜剧成分,就比如说里边有一个桥段就是,公公和儿媳妇扒灰,被不懂事儿的小孙子发现了,公媳俩人为了糊弄小孩子不停的胡扯,就跟相声里的《扒马褂》一样特别有趣」
「至于说台上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外公再次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接下来的内容,怎么说才合适:「这个……其实很难讲,有时候儿媳妇会坐在公公的大腿根,公媳俩随着锣鼓耸动屁股,姿态跟声音就跟真的一样,虽然都穿着衣服,可儿媳屁股下面到底什么情况,观众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演员自己清楚」
外公这么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应该是戏曲和民间小调的融合,普通民间小调里也有《公公戏儿媳》这种东西,只不过没这么低俗露骨。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所谓的「鬼戏」里居然也有小孩儿,这让我心里很膈应:「这大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小孙子也要上场,那不是班主亲孙子吗,这么小就干这个,他那个当班主的爷爷,不怕孙子长大后恨他吗?」
「唉……一切为了吃饭啊,成年人的那种事,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更有喜剧效果更好笑,别人都这么干了,你不干就没饭吃,比如指着爷爷和母亲下面问他们在干什么……」
外公说到这里我赶紧拦住:「等等,您不是说穿着衣服演的吗,小孙子是怎么看到他们下面的?」
「他们是穿着衣服,可在小孙子眼里却是光着屁股的」,说完之后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表意见,可我确实我没什么意见,别说人家公媳演戏了,就算在台上肏屄也跟我没关系啊。
见我没有要发表高论的意思,外公才悻悻继续说了下去:「就像京剧里骑马的戏,弄个马鞭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这里台上的演员虽然穿着衣服,但在设定上是光屁股的,甚至还借小孙子的嘴,向观众介绍自己母亲和爷爷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告诉观众他们现在干什么,当然了这是事先背好的台词」
听到这里,我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恶心的想法:「那小孙子……他是不是事先已经看过……」
我还没说完,外公就接上话头了:「是,他事先已经见过爷爷和母亲的身体了,这个过程就叫「开蒙」,意思就是正式入行了,甚至有传言说在开蒙时,班主还会当着小孙子的面儿跟儿媳扒灰,让他看一看真「骑马」是什么样子,这样能看到孩子受冲击后最真实的反映,运气好还会抓到新包袱」
「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孙子长大后会不会恨爷爷……」,外公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说:「答案是不会,孙子长大后非但不恨爷爷,反而会极力维护爷爷的声誉,为了保持爷爷在自己心中的神圣性,甚至不惜攻击自己的母亲,说对方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荡妇」
「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这时外公再次笑了,但脸上更多的是苦笑:「对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个班主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权利最大的,唱什么戏是他说的算的,为什么孙子会把责任全推到苦命的母亲身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个没本事的外公呢,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孙子的一切都来源于爷爷,爷爷是班主有钱仅此而已」
「这也太恶心了吧,爷爷有钱就巴结爷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母亲身上,这种人简直就是畜生」,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钱去诋毁自己母亲。
见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外公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说:「这也不怪小孙子,他母亲在娘家或者刚进戏班子时是什么样,他并不清楚也没见过,只能用现在戏台子上那个放荡形象去硬套,那在他的世界观里,母亲自然就是天生的荡妇,当爷爷和母亲产生冲突必须选一个坏人时,选荡妇母亲承担一切是很顺理成章的,为了合理化自己的选择,内心潜移默化的给爷爷开脱太正常了,这跟嫌贫爱富没什么关系,这是人性」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小孙子是个孝敬父母的孝子,他依然会仇视自己的母亲?」,每次外公说到人性,我都会感觉自己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小卖部的大门说:「没错……哪怕外公想承担他们母子的仇恨,自愿变成一个猥亵闺女的禽兽,也依然无法阻止小孙子仇恨母亲……固有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太一根筋了吧,这种毫无理由的固执,让我想到了赵婶被李思娃肏的那个下午,明明眼前是个丰满白嫩的美妇,那一身细腻的白肉和火爆的身材,怎么看都和老太婆不沾边,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样非说人家老。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那些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这次外公没怎么犹豫,解释的异常流利:「这没什么可稀奇的,当事实与你的固有认知产生冲突,尊重事实其实挺难的,我小时候在坡上捡到过一个动物头骨,尖牙利齿的看上去特别可怕,我想当然的就认为那是一种野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儿童的头骨,跟野兽没什么关系,按说这是个很容易改正的小错误,可一直到现在,我还总感觉是现实出现了错乱,那头骨就应该是野兽的,孩子的头骨不可能会那么狰狞可怕」
大人和小孩儿的头骨不一样?难道不是大一号小一号的区别吗?怎么还能当成野兽呢?
看我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外公以为我没听懂,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晃着脚丫子跟我说:「还不明白?那我们回到「鬼戏」里的两条规矩,你觉得台下不说话不弄亮光,真的就是单纯怕招来恶鬼吗?那个不信邪的人,亮灯后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如果真看到了为什么不敢说?还有最后他到底是怎么疯的?难不成真是因为魂儿丢了?」
「这里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人开灯后,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不管是长辈同辈还是小辈,包括他的父亲甚至还有爷爷,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在灯光下露着裤裆里的那二两肉,做着下作不堪的动作,那场面简直就是群魔乱舞,甚至那些有头有脸的宗祠老人,都一边提着裤子遮丑,一边愤怒的训斥他欺天灭祖悖逆人伦,大家本来都在暗处好好的相安无事,他一亮灯结果都从人变成鬼了,这种情况下他不疯大家怎么办?」
「这两个说法,哪个是真的非常明显,可有趣的是,大部分人会直接相信恶鬼的说法,并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外公越说语速越快:「还有个更有趣的,一个车接车送放屁都有人报销的干部,和一个有块地饿的快上吊的农民,这两个人让你划分成分,你觉的哪个是无产阶级?」
「那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骗了吗?」,外公这番话让我逐渐明白,那天李思娃是怎么回事儿了,明明都看到赵婶白嫩的身子了,可仍然跟个睁眼瞎一样,我行我素的认为对方是个老太婆,这种情况下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赵婶的身体就算跟小蕾一样青春,在李思娃眼里也依然是老太婆,一位少女身材的老太婆。
「表面上看是自己骗自己,实际上是被别人骗了……」
就在我跟外公聊天时,胖大爷和我爷爷算完账,从小卖部门口出来了,胖大爷装模作样的胳膊下还夹个黑皮包,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满脸堆笑跟着爷爷,眼睛都眯成两条缝了:「刘主任,要不吃了中午饭再走吧,我亲自下厨弄几个好菜」
爷爷还是那个老样子,大背头金丝眼镜一身蓝色工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用麻烦了,我下午厂里还有点事儿,小志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哪能说添麻烦呢,小志这孩子特别能干,这些天帮了我不少忙呢,是吧小志」,说完胖大爷还笑眯眯的冲我招手,那虚伪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吐。
爷爷从小卖部出来,就意味着我和外公要分开了,虽说我还不至于这辈子都不回村里,但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可越是到这种时候,我脑子越混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我很想祝福外公,祝他跟我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在我离开后我妈最好的结局了,既能满足她那荒唐变态的癖好,又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外公看到爷爷过来既没有打招呼,但也没摆什么臭脸,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继续跟我聊:「我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一些政治运动,知道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那就是不存在什么独立思想自由意志,更不存在什么正义,何不食肉糜也并不可笑,不过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这句话是对的,用嘴讲道理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用,所以……」
看着外公滔滔不绝,原本温文尔雅的爷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小志还是个孩子呢,你能不能别给他说这些歪门邪道?」
一听到爷爷开口指责外公,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受到爷爷指责的外公,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死死的盯着爷爷阴阳怪气的说:「那您觉得我应该给他讲什么呢刘——主——任——,是武装保卫苏联的光辉事迹,还是跟越南同志加兄弟的友好岁月?克林姆林宫红旗落地的时候,没请您去吊唁真是可惜了啊,说不定您一去她就不解体了」
爷爷也没跟外公争吵,愤怒的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去墙边推自行车了。
外公也没追上去纠缠,只是看着爷爷登上脚踏板走了,回过头来,把他那有黝黑又满是褶皱的额头,轻轻的抵在了我的额头上,小声对我说:「回去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管戏台子上的事儿了,你……管不了的」
然后外公勉强露出个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卖部,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就跟个大傻子一样,外公他知道……他都知道……他从来都知道……
说起来也是好笑,外公刚跟我讲明白这种睁眼瞎的事儿,没想到马上就在我身上应验了,我妈这段时间的表现的这么另类,外公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可我偏偏就跟只鸵鸟一样,硬是认为外公一无所知,呵呵看来我比李思娃强不了多少。
要是按照外公刚才的说法,除了母子乱伦他没提,我妈在村里的其他香艳表现,外公差不多应该都知道,而且知道的远比我要多也比我早,他也认为我妈这样是从爷爷开始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变成了荡妇。
唉……怪不得外公对爷爷那么暴躁,这俩老头的矛盾可怎么办啊。
……
因为有爷爷跟车,猴子没敢开得太快,坐在硬邦邦的拖拉机驾驶座上,挺胸收腹坐的特别板正,看上去很难受。
而爷爷刚跟外公吵过,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就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晚上一直做噩梦,白天整个人都是懵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跟个二傻子一样,外公那么明显的暗示都没听出来。
跟车跟到店门口,爷爷交代了几句就匆忙走了,跟我想的一样放了我们几天假,就是那种工资照发,不用来上班的真假期。
虽然跟猴子在村里说好了,一回城就去游戏厅大玩特玩,可现在真到了这一刻,却又没心情了。
猴子毕竟离家这么多天了,需要回家跟父母报个平安团聚一下,而我是心里太乱,根本没心思打游戏,黄片就更不用说了,自从跟我妈有过肉体关系后,那些黄片对我就没那么大吸引力了。
也许是回到城里以后,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下来了,吃完午饭我就困得不行,直接睡在了爷爷的书房里。
这次没什么白花花的大屁股噩梦,我睡得很踏实,再次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后,透过门缝发现客厅还亮着灯,就拖着两条腿往客厅游荡。
「醒了啊,晚上你奶奶包了馄饨就在案板上,饿了的话自己去厨房下着吃」
客厅里就爷爷一个人,穿着个白衬外加衣针织马甲,坐在沙发上低头在茶几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察觉到我后都没回头看,只是提醒我厨房有吃的。
「知道了」
其实回城以前在我的脑子里,爷爷跟外公是划等号的,就算他跟我妈有肉体关系,我也不会有什么屈辱排斥。
可现在我真平静下来看到爷爷后,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相比于外公对我妈的父爱,爷爷对我妈并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他们公媳俩大概率只是为了满足性欲,爷爷是馋我妈那一身火爆而细腻的白肉,想捏一捏儿媳浑圆的大白奶子,摸一摸喧腾腾的的大白屁股,肏一肏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屄……或许还有一丝对爱子思念。
而我妈这边会更复杂一点,他喜欢的不是我面前这个,伏在茶几上戴着眼镜忙碌的儒雅老人,她喜欢的是自己儿子的爷爷,是曾经把自己丈夫射出来老公公,是平时儒雅随和的老干部,她在乎的是身份的刺激感。
不知道是受了我妈的遗传,还是近期这些破事儿的的影响,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个,极其变态又荒唐的画面。
外公赤裸着白瘦结实的身体,肩膀上扛着我妈两条丰腴的白腿,像机器一样摇摆着腰腹,松弛的小腹下那根长满灰毛的老肉棒,在我妈胯下肥厚屄里反复进出,并且那长满杂毛的老肉棒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父亲的名字——刘兴刚,在爷爷的肏弄下,父亲的名字被磨的油光锃亮,在我妈的肉屄里反复进出。
他们一个不停的进出曾经属于爱子的私密旧地,一个不停吞吐曾经喷射出丈夫的粗壮老家,以一种极其另类的方式怀念故人,胯下肉棒上的那个名字,把他们俩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坐在沙发上忙碌的爷爷,并不知道我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我站在原地盯着他后背看,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疑惑的问我:「你有事儿啊?」
「啊?没有……就是睡得有点懵」,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就伸着懒腰坐到了爷爷旁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爷爷裤裆那里看:「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啊」
「这图纸明天就要用,得抓紧时间改出来」,看得出来爷爷很忙,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茶几上的图纸,手上的铅笔和钢尺就没停下来过。
看到爷爷忙的斑驳的眉毛上都满是汗水,我以为是他又给店里接什么大活儿了,要不怎么会这么下功夫,可我眼睛往茶几上一扫,才发现上面是几张厂里的工件图,跟小店无关。
我其实并不反对退休的爷爷给厂里做免费的技术顾问,但这也应该有个度吧,让一位退休老人在这加夜班,厂里的领导班子也真好意思,可偏偏爷爷就喜欢这样,我还不能直接反对,只能在一边给老人家沏茶,一边像聊天发牢骚一样的说:「这画图纸改图纸的任务,不应该是厂里的事儿吗,厂里那么多技术员呢,您都退休了还操这个心干嘛,茶叶给您少放点吧,要不然一会儿睡不着」
而趴在茶几上的爷爷,回答的还是那老一套:「厂里最近谈了个新单子,现在正是关键时期,领导班子怕新同志不稳,就让我来把把关,反正我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老同志发挥发挥余热嘛,茶你放条柜上就行,放茶几上再把图纸弄湿了」
看来这图纸真的很宝贝,爷爷连茶水都不敢放旁边,听爷爷的把茶壶放条柜上后,我又坐回了沙发上,为了不被说思想觉悟太低,我也就没再纠结发挥余热的事儿:「咱厂不是一直挺平稳的吗,听说有煤矿兜着呢,怎么就关键时期了,难不成煤矿要违约?」
我觉得这话题无关紧要就是闲聊,可没想到一下子踩了个大雷,听到我说煤矿违约,爷爷手里疾驰的铅笔都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在了茶几上,像中了定身术,过了很久才颤巍巍的把金丝眼镜摘了下来:「违约?你太小看那帮投机倒把的人了,当初煤矿接受私人入股的前提,确实有强制跟咱们厂搞配套这一条,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帮资本家早就想办法绕过去了」
「白纸黑字的合同他们怎么绕啊?」
「唉……」,爷爷叹了口气把铅笔放下,靠在沙发上把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们厂里的那些老同志,对市场经济一窍不通,还在用老眼光去看问题,以为谈成个项目就是新的铁饭碗,批判了一辈子的资本主义,到头来却对资本主义又一无所知,人家是来挣钱的,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厂搞共建的」
「原本能挖一二十年的矿,人家扩大产能三五年就挖光,到时候拿钱拍拍屁股走了,你原以为能吃十来年,一下子变三五年了,人家没有违约吧?还有人家扩大产能后,你的机修设备供应不上,那是你的问题,人家找其他厂填补空缺,也是不违约的」
我靠,原来在这儿等着呢,那要这么说现在厂里确实危险,我急切的问:「既然对方这么偷奸耍滑,厂里的领导干部们就没想过办法?书记没找上边反映情况啊?」
这时候爷爷站了起来,走到条柜旁边,拿起小茶壶惬意的抿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当时倒是想办法了,区委县委市委都找了,但总是说原则上是支持我们工人维权的,但这种事儿事关重大,他们还要再研究研究,就这样一直推脱踢皮球,至于人家到底什么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时候个机关单位流行两句顺口溜:原则上同意就是不同意,理论上可行就是不可行,保留意见就是强烈反对」
跟外公不一样,爷爷说话很平和,没有剧烈的情绪波动,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水:「后面有人实在气不过,就去举报煤矿盲目扩大产能,罔顾矿工的生命安全,虽说这有点别劲儿的意思,但煤矿上确实也存在重大安全问题,可令人心寒的是,就算煤矿上每年都出事儿死人,这些举报依然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过问」
「既然上边不想管,那同志们只有自力更生了,所以现在我手里的图纸,不光是几张图纸,它是厂里一千多口子(带家属)的命,也是女同志们的脸,不是我退而不休不放手,也不是他们剥削压榨我,是厂里真的没人可用了,造原子弹不如搞茶叶蛋,这年头年轻人谁还学技术啊……唉」,掌握全厂命脉的爷爷身上,没有领导干部的那种意气风发,更多的是疲惫和还有无尽的焦虑,手里那壶茶谁仿佛是解压的香烟,一会儿一小口一会儿一小口。
其实爷爷退下来之后还发挥余热,这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余热的温度有这么高,高到能给全厂的人取暖。
怪不得爷爷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言,什么只要爷爷他想玩儿,厂里会有一堆人的儿媳闺女,排成一排撅着大白屁股等他挑,爷爷想肏谁就肏谁,甚至母女给爷爷「润大轴」,丈夫亲自帮爷爷「推杆儿」这种污秽不堪说法的都有,原来根儿在这呢。
现在厂里那帮子老干部,坐办公室的搞不清楚市场状况,下车间的年轻人又不懂技术,大家几乎就相当于一起等死了。
而爷爷是他们唯一抓得住的救命稻草,这种情况下爷爷的权力几乎不下于厂长和书记,人红是非多啊,产生一些恶意中伤的谣言是必然的。
只是这个必然让人难以接受,更让我这个孙子,替一片赤诚的爷爷感到不值:「您费尽心力的替他们讨生活,可他们背地里却说您……以权谋私,这群白眼儿狼值得您这么拼命吗?」
被外公一点就炸的爷爷,谈论到厂里人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甚至怕我闹情绪,还开导起了我:「个人的幸福和人民群众的幸福本来就是一体的,把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为了绝大多数人谋求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服务集体就是服务自己,这有什么不值得的?再说他们又没什么恶意,只是思想觉悟没上来而已,不必那么苛责他们,当你开始考虑值不值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岔路,变成封建王朝的青天大老爷了」
前些天我还在电视上看过包青天,我感觉金超群的演得非常好为民伸冤,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爷爷眼里,青天大老爷却是负面的:「青天大老爷不好吗?」
「早期在在理想主义支撑的时候还算不错,但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所以新民主主义理论虽然很难,很多同志理解觉得晦涩难懂理解不了,但我们仍然……」,爷爷说着说着又拐到那些,对我来说跟天书一样理论上了。
不过好在爷爷很快意识到了我的窘境,跟我来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通俗地讲就是,一个无视法律制度,用自己的特权维护人民利益的干部,就是典型的封建官僚干部,执法过程是强权压倒一切,各种律法条例是不起作用的,就跟土匪山大王一样,这难道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外公说的很深奥,我只明白了一个大概,那就是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高到了近乎有些洁癖的地步了,当官的运用手里的特权给百姓谋福利,至少我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也许,一个坚持信仰的人,本身就是大家眼中的异类,是注定不被理解的,所以爷爷的无私奉献,反而会让那些无法理解的工人认为,他这么做是另有所图。
确实不一定是恶意,只是他们不理解罢了,他们不认为有这么好的人,就像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雷锋是个傻瓜也不是恶意的,是他们内心真的这么人为。
其实厂里的人想多了,就爷爷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对厂里人下手的,一边挽救一边摧毁,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巧合的是我妈刚好就不是厂里人,甚至都不是城里人,私人上我妈和爷爷又是自愿的,不存在威逼强迫,也就是说爷爷跟我妈肏屄,和他的崇高理想并不冲突,也从来不需要堕落,更谈不上破罐子破摔。
电视上不是经常宣传,某某领导为了工作不顾家庭,对家里有多大的亏欠之类的,而爷爷为了革命工作,牺牲一下家庭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就爷爷这性格,每次跟我妈见面大概率不会交流,只有天雷勾地火的肉搏,过后就又变成陌路人了,把全厂的未来扛在肩上压力是很大的,在这种极端的高压下,昔日美艳动人的儿媳,主动撅着大白屁股来勾引自己,有苦难言的爷爷突然有了个发泄口,变成野兽也就不稀奇了。
这时候爷爷已经坐回了沙发上,再次伏在茶几上忙碌了起来:「你赶紧吃点东西睡吧,时间不早了,我这一会儿就忙完」
「哦,我马上就去」,看着爷爷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厂里的这些人都应该感谢我妈,要是没有我妈的伺候,爷爷还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工作状态。
那一身雪白丰满的白肉,支撑着他老人家的精神,喷射不尽的甘甜奶水,滋养着着他的不再年轻的肉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不是我妈可能爷爷早就累倒了,这军功章怎么着也应该有我妈的一半儿。
吃了馄饨回到书房后,我原本还想在书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爷爷的线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闲事儿吧。
接下来几天都挺好的,用电视里的广告来说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一直到周六听说我妈过来了,我心里才有点犯膈应,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也知道我妈来了,我不过去见一面不合适,再说我还有事儿要问李思娃呢。
好在见面的时间无所谓,我就一直磨蹭到下午,才磨磨蹭蹭的的往我家晃。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一看到门是关着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生怕开门后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再破坏了我妈的什么「任务」,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被搞怕了。
幸运的是我开门后,看到场景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表面上很正常,只是我妈和小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已。
我妈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那个大屁股兜的很圆,上面是一件白色秋衣胸部那块儿显得非常伟岸,领口也不是特别大,只能看到脖子下边一小片白色,真正的乳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应该说整体衣着很显身材,但也谈不上暴露。
小蕾就更不用说了,一身普通的蓝白校服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坐在我妈旁边嗑瓜子儿。
见我进门儿,小蕾只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继续看电视了,并没有搭理我,我妈也只是日常的问了句:「吃饭了没有?」
「我在爷爷家吃过了」
之后,我们母子的对话就结束了,自从牛牛事件之后,我跟我妈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没跟她有什么争吵,只是主动保持起了距离,当然回门儿肏屄这种事更是不存在了。
这不是我耍什么脾气,是冷静思考过的对策,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什么野男人都能杵着鸡巴肏我妈,骑在我妈屁股上干我爸才能干的事儿,这种感觉真的是心如刀割,既然母亲找野男人肏她,而我又管不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她,大家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这样勉强还能维持个体面。
我在家里转了一圈,除了床上的小洋和角落里的丫丫,并没有看到李思娃的身影,这才再次向我妈开口:「李叔今天没过来吗?」
「他今天矿上有班儿,你要是找他有事的话,我一会儿给小卖部里打个电话,让你叔明天过来一趟」,我妈是放荡但不是傻子,感觉到我在疏远她后,也没有往我身上硬贴,我俩现在怎么说呢……有点像我妈和爷爷的相处方式,能不交流就不交流,这不,我妈说话的时候都不看我,一直看着电视。
「那你就跟他说一声,我……」,我原本想说是工作上的事儿,可一想到要通过胖大爷家的小卖部传话,怕胖大爷知道了会多想,就换了个理由:「我想给家里做个冬天烤火的炉子,让他过来看看尺寸,也问问看有什么要求没有」
「炉壁上应该弄个小铁盒子当烤箱,烤火的时候可以烤红薯花生」,我来了半天都不开口的小蕾,听到我要弄烤火炉子,终于甩着头发回头跟我说了句话。
其实我很想像以前那样,兄妹之间打打闹闹的调侃小蕾一句:你个丫头片子就知道吃。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心里有了太多的顾忌,只能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既然李思娃不在,我也就懒的在这儿待了,万一待的时间长了,再从我妈身上看出点我接受不了的东西,那就不好了:「那我先去合计一下,看用多厚的钢板合适,晚饭就不在这儿吃了」
找个理由脱身后,我直接就回爷爷家了。
晚饭后跟平时一样,爷爷看完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就把电视的支配权交给了我,自己把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穿着一身老旧的工装,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出门了,看上去精神头非常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单子谈成了。
因为惦记着李思娃明天过来谈事儿,我也无心看电视,不停的起来嘭嘭嘭的扭着旋钮换台,好不容易找到个播《新白娘子传奇》的台,还特别的不清楚,满是刺刺拉拉的雪花点,甚至都分不清画面里谁是谁,毕竟媚娘和白娘子都是赵雅芝。
当了一会儿人肉天线,我肩膀实在酸的不行了,就甩着胳膊上了阳台,想看看爷爷在哪呢,不行就下楼去看老头儿们下棋。
可我从阳台上往下一看才发现,小区里空荡荡的几乎已经没人了,只有几盏灰蒙蒙的路灯,我一看手表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没人也正常。
看到空荡荡的小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都没顾得上跟奶奶打招呼,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跑。
这次到家门口我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至少不会有我妈和爷爷的。
果然,开门后我见就小蕾一个人在看电视,就四处扫了一圈问她:「咱妈呢?」
小蕾看着电视说:「她有事儿出去了」
我着急地问:「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儿:「你见哪个大人出门,还要向孩子汇报的啊」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电视别看的太晚」
「哦」,小蕾回答的很敷衍,她也知道我这就是客气一下。
从爷爷那边来讲,他白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晚饭后遛弯的这段时间算是相对比较自由,而现在我妈也出门不在,那么结合前边的情况,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们公媳俩找地方肏屄去了。
但是就像外公说的,你心里已经认定了的,甚至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前边我已经经历过很多这种事儿了,我现在并不是打算多管闲事儿,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想法是对是错,刚好我妈跟爷爷上床我也并不反对,不算是自己找罪受。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他们公媳在哪肉搏呢?
我靠在门框上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爷爷跟我妈能去哪儿,看到对面斑驳掉漆的破木门,才想起来,猴子曾经远远的见过爷爷肏我妈,也许我可以找他在了解点细节。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还要考虑人家这个点儿是不是睡了,但猴子我了解,还不到九点呢这小子绝对睡不着,两三步迈到他家门口,咣——咣——的敲响起了门。
很快门内就传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中年男人回应:「谁呀?」
「暴叔叔是我」
「小志啊,你等一下,叔叔这就给你开门」,对方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反正听着门里叮呤咣啷的。
过了将近一分钟,暴叔叔才衣衫不整,脸上湿漉漉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拐这那条瘸腿往前稍微挪了一步,刚想跟我说点什么,就被身后动静打断了。
虽然声音有些变调,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但因为邻里街坊大家太熟了,我还是听出来了这是孙阿姨的呻吟,也就是猴子他妈妈:「嗯……嗯……嗯……你别……我儿子发小在外边呢……嗯……求你了啊……呜呜呜啊……别……」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嗡嗡的男声:「发小好啊,我就喜欢看小孩儿肏阿姨嘿嘿,咱们扮演父女刚好没有小外孙,要不你把小志叫进来,只要你跟他不戴套肏个屄,我们就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原本听到孙阿姨的呻吟,我和暴叔叔就够尴尬了,后面听到嫖客说,让我进去扮演猴子跟孙阿姨搞乱伦,我俩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为了不让暴叔叔难堪,我就驴唇不对马嘴的来了句:「额……既然猴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逃到楼下后,我想都没想直奔小区大门儿,想在回去睡觉之前,在大门口碰碰运气,说不定我妈和爷爷完事儿了,这会儿刚好要回来呢,能碰上最好,碰不上也无所谓。
小县城不比大城市,秋天九点左右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只是偶尔有人骑自行车路过,我往路两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爷爷和我妈的身影,转身就打算回去睡觉了。
「小志?」
就在这时候,路边树下的阴影中突然蹿出来个黑影,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并快速朝我移动了过来,猛的吓了我一大跳。
随着那矮小的黑影越来越近,我才看清楚了对方是谁,看到那久违的傻笑,我没好气的说:「大晚上的你不回家蹲路边干嘛?你也不怕联防队的把你带走」
「呵呵没事儿,树底下特别黑,联防队的人看不见的」,看到我后李思娃好像很高兴,无视了我的指责,只是挠着头看着我傻笑。
「你知道树底下黑容易藏人,人联防队的也知道,今天算你运气好没查到你,你吃饭了没有?要不咱找个地方吃点饭」
李思娃一听我要带他吃饭,不好意思的低头搓着手,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不用不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肚子不饿,外面的饭馆儿也贵,咱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你四点下班儿,现在都九点了,怎么可能肚子不饿,走吧」,说完我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李思娃站在原地没跟上,就有些奇怪问:「怎么了?走啊」
「哦……走」,李思娃的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好像不愿地多说话暴露自己的情绪,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紧走两步跟了上来。
难道……从来没有人带他吃过饭吗?
虽然两边有路灯,但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我俩看清对方的表情,就这么默默往前走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李思娃的情绪应该平复的差不多了,再次问了最开始的问题:「你刚才怎么不回家啊,蹲小区门口干嘛呢?」
「额……我在等你」
李思娃的这个回答,让我十分不理解:「等我你回家等啊,明天我就会去找你的,你费这个事儿干嘛,树底下蚊子很多的,你也不嫌咬」
「那个……我看你妈没在,家里……就小蕾一个人,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下来等一会儿,说不定你打游戏回来我能碰上」
李思娃说的有些吞吞吐吐的,但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高兴在回避小蕾,但又不敢直接去爷爷家找我,知道我喜欢晚上去游戏厅打游戏,就想在门口碰碰运气。
只能说他运气还不错,我今晚要是直接在爷爷家睡了,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时候我想起来了今晚出门的目的,就问了句:「对了,你一直蹲在门口,看到我爷爷出门了吗?」
「没有」,李思娃摇了摇头。
见李思娃摇头我也就没再说什么,爷爷不从小区大门出去也正常,小区连着厂区呢,而厂区可不止一个门。
大概五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我跟我妈以前单独出来吃的馄饨小店儿,我往门外的桌子旁大喇喇的一坐,冲店里大声喊:「老板三碗馄饨」
这会儿已经没人吃饭了,街道上几乎就我和李思娃两人,趁着馄饨还没来,我赶紧问起了正事儿:「我走这几天胖大爷没打你吧?」
「额……没有」,李思娃面露难色的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就是……就是在咱家睡了几天」
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激动,才继续说了下去:「你走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到咱家了,那天下午下班到家的时候,我一进屋就看到你妈光着屁股,扣着自己的屄梆子坐在沙放上,你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站在旁边,趴在你妈怀里挤奶喝,见我进屋后也没骂我,就是……」
说到这里李思娃再次停顿,舒缓了一下情绪,一边在筷笼里挑选他自认为干净的筷子,一边继续说:「就是把手指头抠进你妈屄里,从里边抠出了一百五十块钱,钱上面还沾着毛呢,笑眯眯的塞到了我的口袋里,说我媳妇挺漂亮的,想跟我租几天……」
李思娃说到这里就停了,估计后面都是胖大爷对他的侮辱,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就没有再说下去。
我也没刨根问底儿,只是有些「感慨」的跟李思娃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确实是胖大爷能干出的事儿,搂着别人媳妇过夜,也确实比单纯肏屄来的狠」
原本还低头伤神的李思娃,听到我说胖大爷搂着我妈过夜,立马冲我摆手否认:「他没在咱家过过夜,基本就下午那一会儿,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就走了,他好几次扬言要捏着你妈奶睡觉,还要我在床边跪一夜,可就是没留下来过,对了,我还知道你妈平时跟他是……」
我幽幽的说:「打麻将是吗?」
看到我直接说出了答案,李思娃震惊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打麻将带点赌博性质,需要躲躲藏藏的,这跟偷情性质差不多,非常适合打掩护,再说打麻将大部分是白天,时间上也不会那么敏感,基本没什么人会往这种脏事儿上怀疑,特别是外公的怀疑」,同样的,这也是胖大爷不敢在我家过夜的原因,搂着我妈睡觉固然舒服,可就是太明显了,弄不好他第一天搂着我妈睡了一夜,第二天外公就能找把土枪把他全家崩了。
听到我这一溜分析,李思娃比听到我猜出打麻将还吃惊,但又好像有不知道怎么夸我,憋了半天只说了句:「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了」
面对李思娃的恭维,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可聪明的,纯粹是站在了爷爷外公的肩膀上……」
这时候馄饨来了,刚好我也饿了,拿起小勺子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见对面的李思娃扣着他挑的干净筷子,尴尬的坐那没动,我头都没抬头直接说:「也有人喜欢用筷子吃,我只是习惯用勺子了,你随便」
说着我把第三碗推到了他面前,我知道他的饭量一碗肯定不行,让他再叫又会不好意思,所以直接给他叫了两碗,一步到位省的麻烦。
看着面前的两碗馄饨,李思娃又高兴的找不着北了,虽然没有哭但有些语无伦次:「这馄饨……这……他经常来吃你啊?」
「以前经常跟我妈来吃,好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回家」
「哎,回家」,我不耐烦的回答,并没有让李思娃感到不适,听到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地方,反而是一脸的欣喜。
听话的拿起勺子往嘴里送,就是姿势有点怪异,他不低头看碗,一直梗着脖子看着我笑,好像心里在想什么甜蜜的事儿。
李思娃这种看我像是在看「美女」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不知不觉就加快了速。
吃完后看着空幽幽的街道,回想起了外公说的鬼戏,也不知道是胡诌的还是真有,就问起了对面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你知道以前的鬼戏吗?」
原本还看着我一脸甜蜜的李思娃,听到我说鬼戏立马吓的缩了缩脖子,往四周的黑暗处看了一圈,悄咪咪的说:「知道啊,就是以前半夜听戏怕见鬼,在台下不能说话也不能点灯,反正挺邪乎的,大晚上的咱还是别说这事儿了」
看来这鬼戏还真有,而且李思娃还是典型的「恶鬼派」
看着面前胡吃海塞的小老头,我心里还挺感慨的,他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现在居然一块出来吃馄饨了,还真是世事无常。
回家的路上,我跟李思娃再三交代,以后一个人可千万别大晚上的蹲路边了,这样做真的非常危险,简直就是上赶着给联防队送钱,弄不好还会挨顿打。
跟李思娃分开后,刚一上楼我突然想起来,烤火炉子的事儿还没跟他说,刚好我妈也不在,现在去说清楚明天就不用去了。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楼道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就在我爬到我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猴子家门内,突然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就是嗡嗡的男人声音:「这身子可真嫩啊,瘸子女婿快过来,看看爹的鸡巴大不大」
男人的声音我感觉很熟悉,但因为隔着一道门音量太小,很难辨别是谁的声音,也许是厂里的哪个职工吧。
我怕对面孙阿姨听到我的开门声会尴尬,就尽量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一开门里边就传出了小蕾温柔的声音:「你可是个好孩子,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而回应小蕾温柔话语的却不是孩子,而是李思娃的一声哀嚎:「哎呦……你别揪,我听话我听话」
看来是我误打误撞中头奖了,也好,正好也暗中观察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小蕾欺负李思娃,而不是反过来。
可能是时间太晚客厅已经熄灯了,只有卫生间和两间卧室的灯亮着。
在我的想象里,小蕾这么训斥李思娃,那里面就算不是少女骑老马,至少双方也应该浑身赤裸,可当我蹑手蹑脚的潜入客厅,看到的却不是这样。
大门敞开的卫生间里,不管是李思娃还是小蕾,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减少,李思娃还是破旧的黑蓝色中山装,小蕾还是蓝白的校服。
就是裤子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小蕾的校裤退到了膝盖哪里,挺翘白嫩的小屁股,还有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李思娃的情况相对好一点,只是把裤裆那团卷曲杂乱的白毛,连同那根黑褐色肉虫子亮了出来,因为还没勃起龟头只有一半在外面,被小蕾揪着胯下的白毛,咧龇牙嘴的站在对方面前,那低矮的个头,乍一看就像被姐姐欺负的小弟弟,就是这枯瘦黝黑满脸褶子的弟弟,看上去长得有点着急。
我并不明白所谓的听话是要干什么,之见李思娃扶着他那勃起并不充分,甚至还有一部分包皮包裹的软肉黑虫,在小蕾大腿根光洁无毛的白色软肉上敷衍的戳了一下,额……应该说蹭了一下更合适,李思娃那根肉虫子也是软的。
「对就是这样,来,再肏姐姐一下」,低头看到李思娃那还没勃起的黑肉虫子,在自己又有些婴儿肥的白虎屄上戳了一下,小蕾好像很兴奋,揪着李思娃的白毛继续往上拉。
李思娃吃痛,只能挺着跨往上提,让自己的黑肉虫子,跟小蕾白馒头般的屄梆子揉在一起,并咧着嘴的说:「这样总行了吧」
小蕾像哄孩子一样,一边低头看着那根恶心的黑肉肠,跟自己的私密处摩擦,一边又幽怨地说:「行什么行啊,又没有肏到我,你鸡巴碰到我的屄了吗」
她说的非常直接,鸡巴屄之类的脏话脱口而出。
李思娃听她说没肏到,立马用力往上顶了顶,柔软的又充满皱纹的黑紫色龟头,这次把小蕾胯间的白肉馒头都给顶开了,露出了中间那条粉嫩的口子,看到自己的黑龟头亲吻上了小蕾粉嫩的小肉缝,李思娃赶紧跟对方邀功:「我肏到了啊,我的鸡巴已经在肏你的屄了,不信你看」
小蕾双腿微微分开,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的肉馒头,被李思娃柔软的黑龟头揉挤成了两瓣,两瓣白肉亲密的夹着那颗丑陋龟头,可她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是吗?你肏到我的屄了?你再肏一下我看看」
李思娃被小蕾揪着毛呢,没办法只能用自己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不停的往小蕾那团白肉上揉。
并且有好几次,那黑肉虫子都把那麦粒儿一样的肉馒头给顶开了,但因为硬度不行,并没有插进里面那个硬币大小的粉嫩肉洞里,就是单纯的用漆黑褶皱的软肉肠,在小蕾柔软娇嫩的粉肉上蹭而已。
因为下边还是软的,大部分长在卵袋周围和肉肠根部的白毛,也被挤在了那团白肉上,甚至还有一部分毛发,不停的在中间水嫩的小口子上扫过,这种小姑娘还未发育完整的稚嫩生殖器上面,被老头干枯杂乱的白毛不停的蹭看上去十分扎眼,那卷曲杂乱的白毛,在小蕾湿润粉嫩处扫过时看的我头皮发麻。
没多久小蕾胯间那个白肉馒头中间那粉嫩肉馅,就不停的蠕动了起来,甚至里面的嫩肉还往外翻,吐出了大量的粘液,把跟他亲密接触的白毛都粘一块了。
小蕾现在小脸儿粉红,眯着眼睛十分享受李思娃的伺候,好像丝毫不嫌弃对方老,也不觉得长满白毛老爷爷般的黑鸡巴,跟自己的少女的白虎馒头屄不匹配。
反过来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肏了个十几岁小姑娘的白虎屄,怎么说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李思娃这边……他怎么看都跟福分不沾边,不停地踮脚十分耗体力,也可能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有点踮不动了,可他一放松小蕾就揪着他裤裆里的白毛往上提,疼的她呲牙列嘴的不得不继续。
与其说是在用老肉棒猥亵少女,更不如说是在受刑,他要真的享受少女娇嫩的白虎屄,胯下的黑肉棒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软的。
又努力了一会儿,李思娃好像实在不行了,就对小蕾哀求着:「我(喘气)……不行了,歇(喘气)……歇一会儿把(喘气)……」
小蕾看到李思娃大喘着粗气停下来了,这次没有生气埋怨,像逗弄穿开裆裤的小孩一样,用白嫩的手指拨弄着李思娃的黑肉肠,夸张做作的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肏屄是要把龟头剥出来的,你带着包皮不算肏屄的,还得再来一次」
累得不行的李思娃,也不敢发什么牢骚,只是站在那像个孩子一样,「懵懂」的问小蕾:「包皮还能剥下来?」
「当然能了,正常肏屄就应该把包皮退下来的」,说着小蕾就像个知心大姐姐,揪白毛的那只小手,轻轻的握在了李思娃恶心的黑肉虫子上往下一撸,让李思娃那个充满皱纹的龟头彻底重见天日。
然后像教导小孩一样,耐心的跟李思娃解释:「你把这个龟头戳我屄里面,也就是我的粉色肉洞里,咱俩才算肏屄,刚才那不做数的」
紧接着,小蕾用自己的手指,主动撑开胯间那两瓣肥厚光洁的屄梆子,露出中间那眼睛的一样的肉眼儿,再次跟李思娃交代:「你鸡鸡太小了又软,姐姐来帮帮你,看好了啊,就往这个肉眼儿里戳」
看着小蕾莫名其妙的行为,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就好像她面前的站的,不是一个鸡巴毛白的能当她爷爷的老头子,而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
不知道肏屄是要鸡鸡插进肉洞的,也不知道肏屄的时候是要露出龟头的,更没有看到少女嫩屄的兴奋,更多的是害怕和排斥,这不就是对性懵懂无知的男孩儿吗。
她在模仿我妈的行为?
一想到我妈,像课堂上尽职尽责的老师一样,亲自帮小男孩儿剥包皮,还把自己长满黑毛的屄梆子扒开,生怕对方找不到地方肏,手把手的教小男孩肏她的屄,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就在我伤神的这段时间,小蕾附跟李思娃说了一句话,对方胯间那半软不硬的肉虫子,就像瞬间充满了气的轮胎,立马就进化成了粗壮狰狞的肉龙。
跟当初我和李思娃悄悄地说「胖大爷喜欢当王八」不一样,小蕾是大大方方的,问了李思娃一个嗯……很平常的问题:「你觉得我哥的粗鸡巴,跟我妈的大屁股黑毛屄般配吗?」
一提到我和我妈的生殖器,胯下立马就有反应,看来李思娃真的挺喜欢母子乱伦的。
看到李思娃胯下那粗黑狰狞的黑肉棒,小蕾兴奋地都有些浑身发抖,抠屄梆子的那两根手指更用力了,深深的陷进了白嫩的屄梆软肉里:「快插进来,肏姐姐的屄」
「哦」
李思娃应了一声后,可能觉得提溜着裤子不方便,想把裤门儿的扣子扣上,可刚把裤子往上一提就被小蕾制止了:「小孩子害什么羞啊,你小鸡鸡上长毛是正常的,大人的鸡鸡上都有毛,而且上了年纪鸡鸡上的毛,还会跟胡子一样变白呢」
这会儿基本是小蕾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李思娃松开了裤子没再去管,扶着自己骇人的老肉棒,就往面前少女的娇嫩小屄上戳。
但得益于生殖器勃起后的粗长,这次李思娃不用踮脚,反而需要弯腰调整龟头位置,小蕾已经帮他把屄梆子扒开了,也不用他顶开那两瓣白肉,只需要对准那个湿滑的粉嫩小肉洞,插进去就可以了。
或许是这样做过很多次了,李思娃非常的熟练,扶着自己那五十多岁的黑紫龟头,在小蕾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拨弄几下,让自己硕大的黑龟头充分润滑,然后轻轻地撑开了那个娇嫩的裂口。
两人肉体连接的地方,颜色相差巨大黑白分明,能清楚地看到那原本竖着的粉嫩肉眼儿,被黑紫色的龟头撑成了跟龟头差不多的横向椭圆,那一圈粉肉也好像被撑得血液流通不畅,像是一圈白色的皮筋儿,紧紧的箍着中间的黑紫色龟头。
随着黑紫色大龟头缓缓往里推进,因为冠沟那里的落差,那几乎要扩张到极限的肉洞像是小嘴一样,突然把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看到龟头整个消失在了自己的嫩屄里,小蕾放心的松开了自己的屄梆子,那两瓣肥厚的白肉,顺势也紧紧地贴在了中间那根黝黑的肉棒上,随着缓缓前进的黑肉棒,被对方带着往中间肉缝里翻卷。
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李思娃的存在,看到他畸形怪异的黑肉棒,像生锈菜刀切进洁白的奶油蛋糕般,丝滑的滑入小蕾白嫩无暇的少女下体,我并没有什么烦躁屈辱,反而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
特别是看到那杂乱无章的白毛,紧紧地贴在小蕾雪白娇嫩,甚至还有些婴儿肥的屄梆子上,这种巨大的年龄差距感,刺激的我下面瞬间膨胀。
更妙的是,小蕾的白虎屄还干净无比,一根毛发都没有,更突显了那种少女感,不存在那种虽然年龄上是少女,可屄上早就长毛变色的情况,干净的跟她的小奶子一样白嫩,这简直就是个完美少女。
而这个完美少女,现在正被一根长满白毛的黑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她娇嫩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把原本应该是年轻小伙子用的地方,他提前进去先享受了,就像是爷爷在肏孙女儿。
你不需要操心他们的身份,是不是演的假乱论,也不需要操心光看鸡巴跟屄的肉活塞运动,从而忽略双方的身份,降低了乱伦刺激感。
那反复抽插长满白毛的黑肉棒会告诉你,这就是一根老头子油腻的老鸡巴,正在肏一个有些幼态还没发育完全的嫩屄,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一家人,这都是老爷爷在肏孙女儿,早就超越了户口本身份证的证明。
随着李思娃那老肉棒,对小蕾那满是汁水白虎屄的肏弄,两人越来越投入,李思娃直接从下边,把自己两只干枯自黑爪,伸进了小蕾的衣服里面,在对方胸前肆意的揉搓了起来。
小蕾也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搂着李思娃的背,小声呢喃着:「爷爷肏我……嗯……哦……你的毛蹭的小屄好痒啊……哎呦……白毛爷爷好厉害,都桶到我肚子里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宝宝啊……你的鸡巴这么老……生出来不会也是个长白毛的老头子吧……嗯~ ·~ 」
李思娃并没有回应小蕾,他太忙了根本没空。
干瘦的黑屁股不停的往复摇摆,黝黑粗大的鸡巴提供着无穷的动力,好让它能在粉嫩的小屄里任意驰骋。
两只手背上全是青筋的黑爪子,慌忙把小蕾的校服的拉链拉开,把里边的小背心整个推了上去,满是胡茬的大嘴,在那对早已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嫩乳上,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吃完右边舔左边,特别是顶端那两粒粉色,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不停地伸出舌头吸舔,仿佛不舔出奶水誓不罢休。
按说男女在一块儿肏屄,应该是男方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月粗暴疯狂才对,可卫生间里的一老一少刚好相反。
随着那根黑色肉棒,在光洁饱满的嫩穴里进出的越来越丝滑,跟里边嫩肉摩擦出的白色泡沫也越来越多,小蕾那那个挺翘小屁股,也跟着摆动了起来,把自己粉嫩的小屄,主动往李思娃的黑肉棒上套。
有时候需要李思娃配合,还会揪着对方的白毛往斜上方拉,丝毫不顾对方脸上的痛苦。
仿佛那根能当他爷爷的老肉棒,就是一根他胯下的自慰工具,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根本不存在猥琐老头玷污美少女,有的只是叛逆少女和他的丑陋玩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思娃也许是快射了,腰胯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再配合小蕾了,胯下的白毛很多都被小蕾扯下来了,那些干枯卷曲的毛发,在粗黑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大量被粘液沾在了洁白的屄梆子上,甚至有几根被粗暴的肏进了粉嫩的肉穴里。
在李思娃狂风骤雨般的抽查下,再配合着卫生间的灯光,小蕾胯下那个雪白的,像是被切了一刀的肉馒头上,像是出现了幻影一样,一团长满白毛的怪异肉团,不停的在上面闪烁,还伴随着那种,黏答答咕叽咕叽的水声。
突然李思娃把他那秃头埋进了小蕾胸口,两只黑爪子按着小蕾初具规模白肉臀,使劲儿的往下按,准确的说是往自己鸡巴上套,紧接着那像是被人把肉剃掉一样的黑瘦身体,像是受凉了一样不停的打冷颤,胯下那个几乎要肏进粉穴里的丑陋卵袋,也在两边肥厚光洁的屄梆子包裹下不停的收缩。
这个关键时刻李思娃终于说话了,黑爪在小蕾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捏,嘴里哼哼唧唧的:「小骚屄爷爷射死你……射死你……射大你的肚子……用你的小骚屄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把你跟你妈都射大肚子……小丫头这么好的屄不生儿子可惜了……到时候还省事儿……屄毛都不不用刮……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就喜欢我的白毛是吧……我全塞进你的骚屄里……要来了」
在小蕾身上一阵哆嗦后,李思娃明显萎靡了下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温存,就被小蕾粗暴的推开了。
推开李思娃后,小蕾大大咧咧的双腿大张,坐在了旁边洗澡的凳子上,指着自己那被蹂躏的有些发红,上面还满是白色浆液生殖器,不耐烦的对面前刚跟她交配过的老继父说:「老狗,过来给我舔干净」
让老头子舔少女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应该算是占便宜的好事儿。
可如果那干净的白馒头屄,被黑鸡巴肏的外翻,中间那个粉红的肉洞不停的蠕动,粘稠的白色精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往外冒,特别是那精液还是自己刚射进去的,他是个男人都会犯恶心。
可李思娃并没有,只见他听话趴在小蕾面前,就像是在跪拜公主一样,就是那张满是胡茬的嘴对公主不太尊重,就跟猫咪喝水一样,对着公主大腿根的无毛嫩屄不停的舔。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个老太监在跪着伺候欲求不满的公主,因为下边早就没有了,只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公主解闷儿。
看到李思娃吃的满嘴精液我有点反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默默的向门口退了过去。
「好了老狗,给你自己舔干净吧,你要是不方便,我帮你拽上去嘻嘻」
「不,老狗方便,老公狗方便,我这就舔汪——汪——,呜呜(含糊不清)我是老不死的老狗呜呜,就应该把自己的鸡巴舔回去汪——汪——呜……」
听到卫生间里李思娃惶恐的话语,我心里有些庆幸还好我出来得早,要是真看到李思娃低头舔自己的鸡巴,弄不好眼睛里就要长疮了。
站楼道里把门锁上后,里面的声音就彻底隔绝了。
「瘸儿子你别闭眼啊,你不在这儿看着,我肏你媳妇有什么意思啊,骚婊子腿翘高点,要不然我王八儿子看不清楚,你仔细看着你爹的鸡巴是怎么肏你媳妇的,你要是敢闭眼我可不给钱啊」
好吧,自家的声音隔绝了,对门儿的又冒出来了,看样子猴子的父母还没「下班」,我怕惊了对方,就蹑手蹑脚的下楼了。
我到家的时候,爷爷还没回家,也不知道是老人家精力旺盛,还是说跟我妈找的地方太远了,他们不会大晚上的跑到公墓吧,那地方倒是挺隐蔽的,刚好爷爷无神论不怕鬼,而我妈在那种环境说不定感觉还很刺激呢呵呵。
既然李思娃沟通过了,胖大爷他也报复过我们了,无事一身轻的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了午饭把工作服换上,打算下午去店里把炉子做出来。
刚走到楼下我就看到了,昨晚「忙」了一晚上的孙阿姨,对方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小志,你们家今天来客人,你没回去陪客啊」
「我妈她在家呢,不用我回去陪,再说我昨晚已经见过了」
按说我这就是普通的应承话,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我这么说,孙阿姨瞬间羞的脸色通红都不敢看我了,低着头说:「昨晚那怎么能算见过呢,你就隔着门听人家说了句话……阿姨觉得怎么着,你也应该正式去见一下,毕竟人家是长辈,咱不能丢了礼不是」
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我跟李思娃隔着门了?卫生间大门是开着的啊,再说都一块儿吃饭了还不算正式见面啊?
既然想不通,我感觉还是回家看看为好,就对孙阿姨点了点头:「您说的对,确实应该正式一点,我现在就上去」
带着一脑门的问号,我莫名其妙的打开家门,却没想到开门就是一个炸雷。
「别闹了,爸爸要睡了」
「不,我要骑大马」
第一句话是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而且我非常非常的熟悉,虽然他自称我妈的爸爸,但却不是外公,而是前段日子我想找人家蛛丝马迹的胖大爷,第二句话是我妈说的,夹着腔在学小女孩儿。
这老小子是报复完李思娃,特意进城来报复我了?
某种程度,这才算是我让李思娃肏赵婶儿的真正目的,媳妇被那么糟蹋,胖大爷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他要是真跟我妈有奸情,那报复就非常简单了,直接在我眼前来个无言的「肏你妈」就行了,我也不用再纠结,胖大爷跟我妈到底什么关系。
这次我并没有蹑手蹑脚的,但也没有故意弄出噪音,就跟平常回家一样走进了客厅。
在我预想里,胖大爷想要报复羞辱我,最好的地点就是在我父母的卧室里的大床上,对我妈进行极致的猥亵侮辱,甚至我爸妈的结婚照也要遭殃,不然不足以打消他的心头之恨,可事实是我只猜对了一半。
胖大爷和我妈两个人,确实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但是……又好像没有报复的意思,至少我感觉不像是在报复。
胖大爷上半身赤裸,挺着他那个弥勒佛一样的大肚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妈穿着经典的白色碎花连衣裙,嗯对只有一条连衣裙,里边既没有胸罩也没穿内裤,隔着裙子都能明显地看到臀缝,胸前的那两团软肉更是活泼的不像话,两条丰腴的大白腿分开,整个人骑在胖大爷的肚子上。
因为我妈裙摆像荷叶一样,不光遮住了自己的大白屁股,也把胖大爷小肚子那里遮住了,所以我很难判断,我妈是坐在胖大爷的性交肏屄,还是单纯的把自己肥厚的馒头屄贴在了胖大爷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最奇怪的是,胖大爷并没有像我妈结婚那晚一样,看到我妈的大奶子,就忍不住猥琐的把鸡巴当场掏出来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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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规矩得很,既没有把胖手伸进裙子里摸我妈的屁股大腿,也没有扶着在他眼前不停蹦跳的那对巨乳,反而真的像一位慈祥的父亲,拉着我妈的手说:「好好好咱骑大马,呜——走喽」
紧接着,胖大爷拉着我妈洁白的双臂,一会儿往前拉一会往后推,让我妈前后不停的摇晃,胸前那对没有束缚的白腻,都快要从领口甩出来了,可胖大爷就是没往那看,他一直看着我妈的脸。
这就让我更不明白了,他这样做难道不是让我妈奶子乱甩,然后过眼瘾吗?
就这样我妈骑着胖大爷的肚子,在上面前后摇摆了一会儿,胖大爷喘着粗气对我妈摆了摆手:「这下高兴了吧,赶紧下去,爸爸明天还要去挣工分呢」
说完还宠溺的在我妈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非常的轻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让我妈那厚厚的臀肉有点颤抖。
「不行,我还要架飞机」,听到胖大爷要睡觉,我妈有些「急了」,抓着胖大爷胸膛上的毛发就不松手,疼得对方直叫唤。
「哎呦,好好好架飞机架飞机,我真是生了个小祖宗啊,行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在我妈从胖大爷肚子上下来的时候,他大腿一抬胯下那片湿漉漉的黑毛一闪而过。
这时候我才看到,胖大爷其实穿着一条大裤衩,并不是光着屁股,也就是说我妈刚才只是把自己的屄贴在了胖大爷的肚皮上,并没有跟对方肏屄。
我以为他们接下来所谓的架飞机,就是我妈想的什么变态游戏,可没想到还真的就是架飞机。
当然了胖大爷并没有真把我妈架起来,而是自己坐到了地上后背靠着床边,肩膀尽量往下滑和床边齐平。
而我妈是直接把裙子一撩绑在了裙带上,那肥白的大屁股几乎是坐在床边,但因为两条大腿刚好把胖大爷的脖子,夹在了那满是黑毛的大腿根,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真就跟我妈骑在胖大爷脖子上架飞机了。
为了有那种在地上走动的效果,我妈还不停的晃自己的大白屁股,胖大爷靠在床边也不停的耸动肩膀,弄得就跟真的一样。
其实我妈肉乎乎的大屁股,骑在胖大爷的脖子上晃动,其实光从视觉上来看还是挺不错的,就是脖子后面那团湿漉漉的黑毛有些碍眼,有时候甚至还能看到赤红色的唇肉,总之就很别扭。
说是模仿架飞机的颠簸,可其实我妈一直在前后晃悠,或者更直白点说就是,把自己湿漉漉的肥厚肉屄,往胖大爷脖子后面凸起的脊椎骨上揉,玩儿了一会儿,我妈双手扶着胖大爷的双下巴说:「爸爸,你别光走大路啊,大路太平了没意思,也走走小路」
而胖大爷就像面对调皮闺女的无奈父亲,有些疲惫地说:「行——那咱就走小路,坐稳了啊,爸爸要开始了」
答应我妈「走小路」的胖大爷,微微低了低头像是在看路,然后大肚子一起一伏的,疯狂的耸动起了脖子,晃得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
而我妈这边就更疯狂了,那大白屁股被胖大爷蹭的,像是按了个马达不停的震动,白色肉浪一阵一阵:的,晃的我妈声音都是抖得:「对~ 就~ 是~ 这~ 样~ ,爸~ 爸~ 走~ 的~ 再~ 快~ 点~ 」
跟我妈相比,胖大爷一直都很冷静,任由我妈用那团长满黑毛的湿滑软肉,在他脖子后面不停的揉搓,对近在咫尺的两条白嫩大腿,更是碰都没有碰过。
直到我妈把他的脖子,「骑」的有些黏黏糊糊的了,毛都粘在他脖子上了,他才伸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模,扭着头对身后的我妈笑骂:「臭丫头,你要尿尿也不跟我说一声啊,你看你尿我这一脖子,你赶紧给我下来」
胖大爷这么一数落,我妈大白腿一抬,红着脸「不还意思」的从他脖子上下来了,丝毫不顾及胯下的私密部位暴露,像小姑娘撒尿一样蹲在床上,胯间那两瓣肥厚的屄梆子受这个姿势拉扯,中间那个红口子微微裂开,在肥硕的白屁股衬托下显得十分淫靡。
而胖大爷好像却对这一美景并不感兴趣,而是在旁边拿了点卫生纸,擦着脖子后面的「尿液」
看到我妈蹲在床上,露着满是黑毛的赤红肉屄,胖大爷佯装愤怒,板着脸说:「你也是大姑娘了,要学会自己尿尿,不能光等着爸爸给你把尿知道吗?」
可我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红肉缝,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胖大爷,对方只能无奈的把卫生纸扔到一边,从床底下踢出一个塑料盆,服软的说:「真拿你没办法,爸爸把着你尿行了吧」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看到李思娃答应后,我妈信息的大白屁股一撅,背对着胖大爷坐到了床边。
跟前边象征性的意思意思不一样,这次胖大爷用两条粗壮的胳膊,挽着我妈两条白嫩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起,竟然真把我妈抱起来了,不得不说他真不愧是杀猪的,还真有把子力气。
把我妈抱起来后,胖大爷伸着脖子目光越过我妈的肩膀,往下面的那个因大腿大张而彻底裂开的红肉缝上看了一眼,然后把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缝对准塑料盆就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胖大爷有往那赤红的肉缝上又看了一眼,见着肥厚的肉缝里就是不出水,苦笑着说:「小祖宗你赶紧尿啊,爸爸可快抱不动你了啊,乖」
这次怕胖大爷看我妈肉屄的时候,眼神不是波澜不惊了,终于有了其他的东西,可还是有些不太对。
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点像李思娃看我,也很喜欢也很狂热也很激动,可就是跟肏屄性爱没什么关系,它更像是一种畸形的父爱。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李思娃对我生殖器的喜欢,感觉就像是喜欢逗弄自己儿子小鸡鸡的老父亲,只是我年龄过大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胖大爷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他是在跟一个超龄的女儿,玩着不合时宜的亲子游戏,并且直接无视了自己「女儿」身体上的发育,所以看上去既香艳又怪异,看来胖大爷真的很喜欢闺女,老一辈对生孩子的执念,还真是难以理解……
嗯?喜欢闺女……找人给媳妇配种……,我靠——我真是个猪脑子,这真相到早就摆在我眼前了,我却跟睁眼瞎一样看不到。
客观地说依照胖大爷的性子,身为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妈如果直接勾引他,那么大概率会起反效果,他是看着我妈长大的,几乎跟自己亲闺女差不多,为了生闺女他都快魔怔了,怎么会舍得对「闺女」下手。
相反,我妈要是规规矩矩的叫胖大爷一声爸,那就什么都有了,就像我管李思娃叫一声爸,他能乐疯过去。
仿佛是在印证我的想法,随着我妈那红色肉缝里,一注清澈的水流射出,胖大爷终于松了口气,把我妈放到地上后,在对方大白屁股上跑了一巴掌,手上端着尿盆说:「赶紧上床睡觉,一会儿我回来你要是还没睡,爸爸可是要打屁股了啊」
端着尿盆从卧室出来后,胖大爷跟平时一样,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就进了卫生间。
洗完手出来后,我还没说什么,他却少有的皱着眉头先开口了:「我今天不是来报复的,之所以让对门那个婊子传个话,让你过来一趟就是想告诉你,我跟你妈……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现在很危险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跟我婶儿是在配种对吗?」
胖大爷这个弥勒佛,少有的苦着脸说:「对,当初你婶跟我说,那天你一冲动把她给睡了,我就想着反正已经开了这个口子,干脆让你试试看,说不定你婶儿能怀上了呢,我当初跟你说那些的也都是真的,确实是大爷下边不行想让你帮帮我,之所以不提孩子的事儿,是怕你听了以后压力太大,谁知道你疑神疑鬼的,以为我对你妈有什么想法」
往卧室里看了一眼,胖大爷对我叹了口气:「这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我一直把你妈对方亲闺女看待,可你妈毕竟已经嫁人是大姑娘了,我作为长辈又不能太过于亲近,只能亲近你这个「外孙」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有小辉的待遇」
「那我妈结婚那天晚上……」,虽然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但仍然还是问了出来。
「唉……当时你肯定觉得我是个老色狼吧」,叹了口气后,胖大爷看着卧室里床上赤裸美妇说:「因为我发现你妈他喜欢我那个样子,他喜欢自己的长辈,我这个看着他长大的胖叔叔,变成一个老色狼的样子,我只是想让她高兴」
「至于喝了酒去你家胡说八道……我纯粹是看不惯李思娃那窝囊样子,你妈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跟个窝囊废一样,一点忙都帮不上」,平复了一下愤怒的情绪,胖大爷对我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行了你回去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妈受欺负的」
接着胖大爷就进卧室了,还穿着他那条短裤,侧躺着把丰乳肥臀我妈抱在怀里。
而我妈躺在床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有轻微的哭泣声。
看到胖大爷进了卧室,我往门口走了几步,犹豫着停了下来,背对着卧室说:「那天下午李思娃的事儿我很抱歉,闺女这事儿您还是要看开点,就算当初我跟我婶儿配上种了,她那个年龄也挺危险的」
「看开……在生孩子上有几个人能看开啊……怀不上就怀不上吧,没事儿大爷不怪你」
从家里出来带上门后,我内心是止不住的狂喜。
原来我妈一直在被胖大爷保护,作为外公最好的朋友,宝贝闺女的亲亲「爸爸」,他是绝对不会放任我妈被人肆意玩弄的,至少村里的成年人是不敢的。
这个结果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美好,但至少比我的噩梦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