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这个破败的小县城来说,一旦到了寒风凛冽的冬天,街道上的人流就像树上的枯叶一样,一场风雪就能扫个干干净净。
往日那些在路边靠摆小摊艰难度日的下岗工人,也不知道被西北风吹到了哪里,或许去南方打工了,也可能是回家避寒了,又或许是坚持不下去了,总之街道上很是冷清萧瑟,就跟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
两边低矮房屋上那厚厚的积雪,覆掩盖住了往日的破败感,也遮挡住了房屋的大部分细节,让人难以区分那是青砖房还是土坯房,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直还在村里的错觉,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原本我以为,只要我不再去操心我妈的破事儿,再把我的生活和她做一个切割,那我的小日子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但事实证明人这种东西,有时候真很贱。
自从彻底放手不管后,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轻松快乐,反而像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一样,产生了一种不知道该干嘛的迷茫,身体从原来的脚踏实地突然变的轻飘飘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为了给空壳子里塞点东西,塞一点正儿八经的东西压压分量,我苦思冥想了好几天。
后来发现化解爷爷和外公矛盾,这件事儿好像挺适合我的,反正俩老爷子的矛盾早晚要解决,早来晚不来嘛。
在内心摇摆不定时,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猴子他也挺赞同的,说现在我爸不在了,两边都能说得上话的人还真就剩我了,如果要是我实在没信心的话,可以趁着外公李思娃他们来拿炉子的时候,先试探一下看外公对爷爷是什么态度。
而我现在跟个大傻子一样,坐在小店门口吹西北风,就是在等外公他们过来。
见我看着门外的风雪踮着脚尖儿大腿不停的抖动,正刺啦刺啦的焊轴的猴子把电焊面罩一摘,掏出跟香烟在通红的轴上一擦,搬着铁凳子就挪到了我旁边:
「刘心志同志,要你当和事老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打鬼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再说俩老爷子就你这一个孙子,这妥妥的太子爷待遇啊,只要你一张嘴这事儿准成,你就放心吧」「你不明白,在他们老哥俩的矛盾面前……我这个孙子还真就是个孙子,说话不一定管用的」,说着我无力的搓了搓,被风雪吹有些发疼的耳朵。
「我跟你说,这媳妇和公婆不和啊,很多都是住一块儿闹的,只要一分家搬出去住立马就好,现在你妈平时住乡下,跟你爷爷八百年见一回,两个人还能有什么矛盾啊?一旦你妈跟你爷爷和好了,俩老爷子自然也会和解的,只要你在中间一说和,这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嘛」,手里夹着香烟的猴子吹的是天花乱坠,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搞得好像他这小屁孩很有经验似的。
猴子这番话其实还挺有道理的,只是不适应于我家的情况,现在外公和爷爷的关系很混乱,双方早已不是什么简单的亲家关系了,他们更像是一对扭曲畸形的翁婿加情敌。
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忍心让自己的贴心小棉袄,被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糟蹋的?更何况那个糟老头子还是你的敌人。
看到自己宝贝闺女私密的娇嫩肉缝,被敌人那根长满灰白杂毛的老肉棒硬生生顶开插进去,而原本属于女婿和孙子的白嫩胸脯,更是被满是胡茬的臭嘴猛嘬狂舔,身为父亲看到这种画面,那肯定是既心碎又气愤,恨不得把对方给挫骨扬灰,和解?和个屁。
当然这些阴暗面的东西,我是不能跟猴子商量的,能商量的是我至今都没弄明白的大问题:「哪有这么简单啊,俩老爷子简直是天生的不对付,外公曾经跟我说过,他和爷爷一个拜李世民一个拜黄巢,两个人是势同水火,甚至说你死我活都不为过,也就是说没有我妈的影响,他俩的关系也依然好不到哪儿去的,想靠我说和一下就搞定……难啊」我刚一说完猴子就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摇头晃脑一副狗头军师的样子,我以为他又要有什么高论了,结果一开口却是:「额……黄巢是谁?他比李世民还厉害吗?」「黄巢是谁或者说是什么,我也想知道啊,我倒是知道历史上的黄巢,但我明白历史上唐朝末期那个起义军领袖黄巢,肯定不是外公跟我说的那个黄巢」我说的跟绕口令一样,本来就不懂的猴子更糊涂了,瞪着眼睛神游了一会儿,笑着就照我肩膀就杵了一拳:「你小子现在怎么跟小大人儿似的,动不动就愁眉苦脸的装深沉,我说刘心志同志,生活还是很美好滴,你不要这么悲观嘛,管他黄巢不黄巢的,这世界上不明白的事儿多了,这地球不还照样转啊,要不我用我的宝剑给你开个光,保证你今天能旗开得胜」看到猴子又开始推销她的「开光业务」,我赶紧摇了摇头:「算了吧,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你还是找别人去吧」「嘿嘿,我那宝剑可是有过完美开光的,有用没用你试了就知道了,俗话说的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猴子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
然后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地上、踩灭、踢到墙边一气呵成,紧接着搬着凳子就逃回了他的工位,拿起面罩就挡在他了的黑脸儿上,装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
我看到猴子这么慌乱,还以为他是看到爷爷又来抓他抽烟了,可我伸着脖子往外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爷爷的身影,只在街道尽头看到了一辆缓缓接近的手扶拖拉机。
虽然隔着风雪看上去很模糊,但我还是能认出来那手扶拖拉机,是李思娃跟我妈结婚时买的那辆。
拖拉机上面一共三个人,司机位置是我即将要面对的外公,车斗里圆滚滚的那个是胖大爷,另一个矮小的人是的李思娃,我这仨「干爹」高矮胖瘦很有特点,即使离得远也很容易认出来而猴子刚才……就是在害怕胖大爷,至于害怕的原因那就说来话长了,看到猴子整个人战战兢兢的,拿着焊把的那只手都在发抖,我的心里十分自责,因为这纯粹是我家的破事儿连累到人家了……在看到小蕾光洁饱满的下体,被李思娃长满白毛老油光锃亮的黑色老鸡巴撑开那晚,对门儿猴子家不是也有动静嘛。
当时我就感觉那嫖客的声音很耳熟,并且他让我进去扮演外孙肏妈妈的时候,叫我名字叫的还很顺嘴,那一看就是平常认识我的熟人,再加上那种中气不太足的声音,我几乎瞬间就锁定了里面嫖客的身份,觉得那肯定是一个厂里上了年纪的老干部。
原因也很简单,虽然我不清楚肏猴子他妈一次要多少钱,但我明白能让他爸心甘情愿的装绿帽王八,看着对方把老鸡巴插进自己媳妇的嫩屄里,并且还要下贱的说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好,去承受这种极致的侮辱和谩骂,那本身就说明了这个「服务」不会便宜。
只有那些有钱的老干部才有这个经济条件,享受这种当着「女婿」的面儿肏自家「闺女」的变态快感,也只有他们这些有文化的,才有这些花花肠子玩儿这种西洋景,而且对方大概率是真有闺女的,并且还对自己的闺女有过这种想法,凭空产生这种想法的可能性极低。
之所以我敢这么笃定,是因为我们这个小县城既保守又落后,它会发生的荒唐事儿都是极具乡土气息的那种,像什么儿子不行公公替儿子跟儿媳肏屄配种啊,什么谁家男人窝囊天天被恶霸戴绿帽子啊,又或者是谁谁谁没儿子嫌媳妇的肚子不争气,一气之下把自己的闺女肏大肚子了啊,还有就是李思娃那种,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子将来也能肏,为了省钱父子同穴睡一个女人。
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守旧顽固,如果你代入他们那套逻辑就会发现,他们的行为其实很合理也很无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公媳肏屄配种生下来的孩子虽然是孽种,但孽种好歹也是个种啊,至少比断子绝孙强多了吧。
而猴子他爸妈那嫖客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更像是有钱人感觉生活太枯燥在找刺激,我给你钱你给我服务,这种妓女给嫖客扮演亲人感觉太……太文明了,更像是开放的大城市里会发生的事儿,跟我们这土鳖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按说我这些想法挺合理的,就算有错也应该不会错的太多,但现实有时候真就挺扯淡的。
外公前些日子跟我说过,哪怕你所有的信息都是正确的,最后得出的答案依然有可能错的离谱,对这句话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有钱有文化的老干部,对自己的「闺女」有想法,且这人还认识我,正常情况下按照这些条件找人,我第一个就应该想到胖大爷的,他完美符合有钱、老干部、有「闺女」、还对「闺女」有想法的条件。
但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像被鬼迷了心窍,脑子里一出现干部俩字,就诡异的就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给排除了,就好像「干部」俩字和农村是不相干的。
这个诡异的现象让我很不安,就像回到了怕黑的小时候,晚上一闭眼就感觉那鬼要出来了,可灯一开屋里又什么都没有。
而这次则更严重,我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条冰凉滑腻的舌头在舔我的脸了,已经明确的知道屋里不对劲儿了,但可怕的是开灯后屋里依然什么都没有,就像外公讲鬼戏时说的,有时候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恐怖的。
至于,我后来是怎么知道嫖客是胖大爷的,原因也很简单粗暴出乎意料,是他本人告诉我的。
那晚我敲门的时候,在「女婿」面前肏「闺女」的胖大爷,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在知道敲门的人是自己的「真外孙」后,「乱伦」的真实感瞬间提升了数倍,那变态的刺激感也是成倍增加,他急切的想来个「三代同堂」,在这种情形下他忍不住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邀请我进去玩儿「爷孙同穴」激烈的人肉摩擦之后,理智再次降临的胖大爷,怕我像以前一样对他有什么误解,从而产生「李思娃爆肏赵婶」这种恶心事儿,所以犹豫了几天就对我坦白了。
本来弄错嫖客身份这个事儿,就已经让我很郁闷了,而之后胖大爷的坦白更是再次证明,有些真相别人不坦白的话,我这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的。
当初我逃回城里后,我妈在家里沉寂了很长时间,缓过来后经常去胖大爷家找他哭诉,说什么老公不要她儿子也不要她,她的命怎么怎么苦之类的。
胖大爷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是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妈心里有了委屈,就近来找他这个胖叔客诉也正常。
期间我妈胸前那对饱满肉峰,经常在他的胳膊上的蹭,也时常当着他的这个当外公的面儿,露出胸前浑圆的白嫩给丫丫喂奶,那粒殷红的奶头看的他是面红耳赤的,而且喂完奶领口扣子也不扣好,经常大半个白奶子露在外面。
有时候我妈说到情绪激动处,还会抱着胖大爷失声痛哭,细腻的白乳肉在他的胸前胳膊上不停的挤压摩擦,那种柔软的触感还有我妈身上特有的奶香味,弄他老人家是心猿意马的。
特别是两人抱在一块儿后,胖大爷的目光越过我妈的肩膀,一眼就看到了我妈两瓣肥硕的肉臀,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看上去又圆又大。
更让他喷鼻血的是,一部分裙子还被我妈夹在了深深的臀缝里,整个丝滑的大屁股看上去就跟光着一样,这说明我妈裙子里面肯定是光屁股的,只有不穿内裤臀缝才会这么明显,两瓣挺翘的大屁股分离度才会这么高,一想到我妈裙子下空荡荡的露着屄,胖大爷下面瞬间就有了反映,也幸亏他的肚子大,要不然胯下的东西可能就直接顶我妈肚子上了。
后面的情况也证明,胖大爷的猜测是对的,我妈确实没穿内裤,有一次我妈整理裙子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那双丰腴的大腿尽头,长了个满是黑毛的怪物,一块儿饱满的赤红色软肉上,长满了微微卷曲的黑毛,红肉中间是一条鲜红的裂缝,正像水里的河蚌一样在呼吸开合。
当然胖大爷不是小孩儿,还不至于被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给吓到,但在他的预想中,我妈大腿尽头应该是那种,没有一根毛发的白虎馒头屄,白嫩干净的就如同我妈胸前的白奶子,再不济也是几根软细的卷曲毛发。
他从没想过白嫩的能掐出水的大侄女儿,胯下居然生的这么狂野,屄肉赤红饱满屄毛黑亮浓密,这个美女与野兽的缝合直接让他呆立当场。
虽说那时他心里也挺龌龊的,满脑子都是我妈那长满黑毛的兽阜,要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但也仅限于被我妈勾引的现场。
事后他冷静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是自己为老不尊,不该对侄女儿产生龌龊想法。
侄女儿那鼓鼓囊囊的大奶子,经常触碰到他的身体,也经常在他面前裸露,这恰恰说明没把他胖大爷当外人啊,至于裙子下光着大屁股露屄,那就更好解释了,有时候怀孕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不方便穿裤衩的,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
至于白白嫩嫩的大姑娘,却长那么一个野兽般的肥穴,这就更不用解释了,她屄上长不长毛,是她一小姑娘自己能说了算的?
亲爹和闺女之间的关系,几乎是不需要什么证明的,毕竟父女两人流着一样的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而胖大爷这种干爹就比较尴尬了,他和我妈之间什么都没有,因此他很需要我妈的亲近,以此来证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至少要远超普通的街坊邻居,包括当初胖大爷对我那么好,也是这种证明的一部分,而我妈突然献殷勤,算是正中了胖大爷的下怀。
就是我妈那有意无意的露骨撩拨让胖大爷很苦恼,每次都会刺激的他下面充血膨胀,动不动裤裆就会起来个大帐篷。
他要的是父女之间的天伦之乐,这当爹的老对闺女起反应硬鸡巴,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不过好处是,晚上他肏赵婶时变的特别有劲儿,就跟年轻了十几岁似的,把赵婶那个老骚屄肏的是哭爹喊娘,说自己是一只骚浪的老母狗,是个长了大奶子肥屁股的鸡巴套子,是天底下最骚最浪的贱屄,天生就是舔男人鸡巴的贱货,这让经常被赵婶儿骂老王八的胖大爷,很是扬眉吐气了一番。
不过这种白天慈祥父亲,晚上禽兽丈夫的逍遥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然有一天,我妈说自己的胸不太舒服,感觉可能是因为奶水有问题,正好当初在闹洞房的时候,胖大爷说他对女人下奶很了解,所以想请胖大爷帮她看看。
听到我妈这个请求,当时胖大爷就懵了,闹洞房那是特殊情况,跟平常是不能比的。
就像有些地方,娶媳妇当天甚至会让公公戴一个高帽,上面写着我要扒灰,那样子就跟文革批斗人差不多,在众人的起哄架秧子下,跟儿媳妇玩一些十分过火的游戏,但这仅限于结婚那天,平常谁闲着没事儿敢嚷嚷着要肏儿媳扒灰啊。
对于我妈这个要求胖大爷既尴尬又为难,可又不能直接跟我妈解释说,闹洞房那天情况特殊,我可以看着你大白奶子喷奶撸鸡巴,那天一过就不行了吧,毕竟这是个潜规则是见不得光的。
但就跟我猜测的那样,我妈接下来直接就是一句: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眼里您跟我爸是一样的,爸——咱们父女俩之间没那么多忌讳。
严格来说,我妈这句话是有大问题的,别说干爹了,就算亲爹也不能乱看闺女已经发育起来的大奶子啊,可恰恰胖大爷不是亲爹,这一声爸才显得如此重要,激动的胖大爷没过脑子直接答应了。
额……其实他当时,也不是完全没过脑子,他想着只是看看而已,反正洞房那天大侄女奶子发育的如何,他这个长辈也已经见识了,今天最多也就是摸一摸捏两下,作为一个年过半百激情早已不在的老男人,还不至于说跟小伙子一样,被裤裆里的二两肉牵着走。
但凡事都有意外,胖大爷忘记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执念,一个几乎快要让他疯掉的执念。
见我妈解开领口那几颗扣子,露出胸前那对不停荡漾的白肉球后,胖大爷就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颗圆溜溜的大白奶子是自己闺女的奶子,他作为亲爹不能产生禽兽想法,可一想到自己要是亲爹,他又会忍不住的联想,既然是亲爹了,那对方这俩能喷奶水的大白奶子,岂不是从自己的鸡巴里射出来的?既然那白奶子是自己黑鸡巴射出来的,那肥奶子里里射出的奶水,算是我鸡巴射的精液吗?那岂不是说闺女这白嫩嫩的身子……这种夹杂着亲情的扭曲刺激,本身就已经让胖大爷很激动了,结果我妈还张嘴来了句更刺激的:爸,这段时间思娃跟我同房的时候,他那根东西每次插我,我的奶头都会特别痒,还滋滋的不停喷奶水,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胖大爷本以为我妈会问什么,胸部有肿块或者涨奶之类的问题,没想到我妈问的东西这么劲爆。
这个问题胖大爷倒是知道,有些产奶比较足泵的女人,在被男人肏爽了或者肏到了高潮,奶子里的奶水确实会喷出来,但这个原因他却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这是他心里的一块儿伤疤,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漂亮的大侄女儿居然被李思娃这个下贱东西给肏了,一个他最看不起的老侏儒废物。
跟我当初天天看现场直播不一样,胖大爷哪怕是闹洞房那晚,也没有亲眼看到李思娃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缝里,他只是看到黑瘦的李思娃,趴在我妈白嫩的身子上不停的耸动而已。
因此还可以掩耳盗铃的骗自己,说我妈和李思娃是结婚过日子,是家长里短的瓶瓶罐罐,而不是某种像动物一样,令人心痛淫靡的人肉活塞运动。
但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在那一刻却被我妈亲自给戳破了,我妈亲口告诉他结婚就等于肏屄,她胯下肥厚饱满的肉穴,不但被李思娃恶心的老肉棒给捅了,而且还被捅的非常舒服,舒服的她奶水都控制不住喷出来了。
一想到又黑又瘦老鼠一样的李思娃,趴在我妈丰满白嫩的身体上,捏着白肉桃子般的大屁股,用胯间那根恶心的驴货,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的跟个肉皮圈一样,在臀瓣中间那火热湿滑的赤红肉缝里噗嗤噗嗤的,带动着我妈肉穴里的屄水疯狂飞溅,胖大爷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这种不是滋味的心情很另类,它并不单纯是父亲嫁女儿的没落,也不是被戴绿帽子的憋屈,更不是我当初看到我妈肉穴被粗大肉棒爆肏的悲愤,而是一种惶惶不安的危机感。
我妈是李思娃的媳妇,说的粗俗点我妈那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肉屄,生来就是让李思娃娃的鸡巴肏的,人家闲着没事儿就能把鸡巴插我妈屄里来一次,那大白奶子想揉就揉想吃就吃。
说不定赶上我妈心情好,还会跪下用她那传播知识的嘴,给对方下贱的舔那骚臭鸡巴呢,就连晚上睡觉说不定都是摸着我妈的奶睡的,而他这个所谓的干爹能跟我妈这么亲近吗?
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干爹,所谓的除了外公最亲近的长辈,那就是个笑话。
亲近?我龟头都亲近到你闺女屄芯子里了,你能有我亲近?有本事你也龟头顶进你闺女的屄芯子里啊,呵呵我估计你连你闺女的屄毛都没见过吧?闺女是当爹的鸡巴里射出来的,我每天都往你闺女的骚屄里射精,你闺女的身体里有你的精液吗?就这还干爹呢也不嫌丢人。
我估计她也从来没叫过你几次爹吧,我可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她都被我肏的叫我大鸡巴亲爹,骚屄夹的那叫一个紧生怕我不肏她了,别说叫爹了叫爷爷叫祖宗的都有,我只要鸡巴往她的骚屄里一捅,你那大白屁股闺女就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让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
对于借种借到疯癫,恨不得让公狗肏自己媳妇的胖大爷来说,这是种事是绝对不可接受的,除了外公我妈最亲近的长辈,应该是他也只能是他,怎么能是李思娃那个下贱的老猴子呢。
但残酷的现实是,我妈和李思娃两人在肉体上,就是比胖大爷亲近多了。
除非他的鸡巴也插进我妈的屄芯子里,而且结合的比李思娃还要深还要紧,最好像街边公狗给母狗配种那样,父女两人的生殖器一旦结合,就紧紧的锁在一起拉都拉不开,锁住的时间越久越好,要是永远也分不开了那就更妙了,让我妈肥厚的屄梆子直接跟他的鸡巴融到一块儿,他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变成一根粗壮的「脐带」,把他们父女的肉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岌岌可危的干爹地位,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父女之间血脉相连的感觉,弄不好他跟我妈的关系还能超越外公,毕竟亲生父亲跟女儿在肉体上,从来不存在什么「脐带」,有的只是趴在孩子母亲身上的一哆嗦。
虽说那会儿胖大爷的想法已经很变态了,但出于对「闺女」的疼爱,他依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真正让他彻底沦陷的,是我妈那个白皙的孕妇大肚子,还有腿根那一片完整的黑毛。
就像当初我被我妈浓密的黑屄毛震撼到一样,这一身细腻白肉的美少妇,身下却长着浓密狂野的黑毛,同样刺激的胖大爷头皮发麻。
更让他遭不住的是,我妈那片黑屄毛的范围,跟外公胯下那一片鸡巴毛的范围一模一样,这就让往日那种有些虚无缥缈的父女关系,一下子变成了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物。
一想到这么白嫩漂亮的大闺女,是被老友胯下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射出来的,胖大爷整个人都要炸了,丑陋的鸡巴里射出来个大美人,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儿吗?只可惜自己的鸡巴不争气,射不出来奶子这么圆,屁股这么肥的白嫩闺女,享受不到那种鸡巴射出骚屄肥奶的极致快感。
更巧的是,在他这个屡次配种失败的「猪郎官」眼里,亲闺女早已不是常人眼里的女孩儿或女婴了,而是一个雪白的大孕肚,准确的说是赵婶的大孕肚。
而且这浑圆白皙的大肚子下面那肥厚肉缝里,必须要有一根粗长的黑肉棒在不停进出,肏出来的屄水越多越好,屄水越多肉棒插起来就越顺滑,肏到最后射精的时候,两颗硕大饱满的卵子还要紧紧的贴着外翻屄梆子,以保证精液能射到赵婶骚屄的最深处,那根粗大鸡巴射出来的浓稠精液也要尽可能的多,要是光用精液就能把肚子撑大那就更妙了。
用胖大爷的话说就是,只有粗长的家伙事儿,才能把精子送到你婶的屄芯子里,只有饱满壮硕的卵蛋才能生出好精子,只有把你婶儿的骚屄肏爽了,并把粘稠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她怀孕的几率才会更高,一切都是为了配种受精生闺女。
而当时怀孕状态的我妈,几乎完美符合胖大爷的癖好,既是素未谋面的「亲闺女」,又是拥有三十多年感情的干闺女,而且漂亮闺女的胯下,还有他期盼已久的「父女关系」唯一的遗憾是「亲闺女」还不太完整,大肚子下面那长满黑毛的赤红肥穴,既没有被粗长的大鸡巴爆肏,也没有被人灌满白色浆液,需要他这个老父亲来填补……那天在我妈身上射了几次,胖大爷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是说我妈表现的犹如花痴荡妇,而他就像不知疲倦的年轻小伙,父女俩人简直是干柴遇到烈火,那天射的他差点马上风死在我妈肚皮上。
胖大爷跟我说,事后他并没有多高兴,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刚杀了人的杀人犯,胯下那根再也硬不起来的肉匕首上满是黏糊腥臭的「鲜血」,在激情杀人后只剩下慌张恐惧和不知所措,到最后甚至嚎啕大哭了起来。
受这次疯狂的影响,后面再被我妈纠缠着上床,胖大爷就有了一个习惯。
那就是每次和我妈缠绵前,他都会事先在赵婶身上,把暴戾情绪和那种纯粹的欲望先发泄出去,然后再跟我妈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不但能保证小洋的安全,也可以防止自己再次变成一头只知道肏屄吃奶的老畜生。
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的非常奇怪,两人经常在胖大爷没什么欲望的情况下,光着屁股玩儿过家家扮父女,就像那天我看到的那样,一位丰乳肥臀的美少妇光着身子,对自己的老父亲亲密的撒娇,甚至骑在老父亲的脖子上,用自己私处的红色软肉去厮磨后脖颈,让老父亲为自己把尿打屁股之类的,但双方又不会发生实质性的交合。
当然这并不代表说,他就不会跟我妈真刀真枪的干了,有时候他们「父女」情到深处,还是会用生殖器把两人肉体连接在一起,来一番灵与肉的交融,但并不追求那种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和舂捣,只是为了维持肉体上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而已。
就像那句话说的,在母亲眼里自己孩子永远都是最好最乖的,到了这一步胖大爷仍然没把我妈往坏处想,只是以为苦命的大侄女被儿子回城这最后一根稻草给击垮了,正处于自暴自弃的放纵阶段,只要熬过这一阵心里缓过来就没事儿了,到时候他这个胖叔就忘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让侄女儿重新回归正常生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惊恐的发现,我妈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自暴自弃,她纯粹就是奶子发涨屄发浪了,在利用他这个胖叔找刺激。
她想让亲爹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把生她的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她火热湿滑的肉缝里,用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她胸前的巨乳,然后那粗硬的肉棒拉扯着她私处带毛的软肉疯狂进出,像对待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往死里肏她,让她结结实实的感受一次什么叫「父爱如山」但迫于对亲爹的恐惧她又不敢直接上,只能退而求其次勾引了亲爹的好友,用扮演父女的方式先演习一下,让最熟悉老父亲的人教自己,该怎么用亲闺女的身份去的勾引他的老友。
这也是那段时间胖大爷频繁找外公喝酒的原因,他想提醒老友提防自己的闺女,但又实在没有勇气开口,最后就只能化为没完没了的酒局。
包括那段时间有意回避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动帮助我妈和外公乱伦的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跟我这个知道自己妈妈被人肏,就跟天塌了一样的雏不同,在年过半百的胖大爷眼里,我妈不管是找野男人肏屄,还是暴露身体发骚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漂亮少妇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肏屄虽说不太光彩,但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
真正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主动勾引外公这件事儿上,我妈表现的太过于赤裸裸了,不存在什么生闺女生儿子的无奈,也没有什么被生活逼迫的苦难,纯粹就是冲着跟亲爹肏屄找刺激去的,中间没有任何的借口遮掩。
哪怕我妈找个借口说看外公没后,想用自己的肚子给老父亲生个儿子呢,那弄不好感同身受的胖大爷就支持了。
知道了我妈的目的后,胖大爷感觉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儿,但又怕直接粗暴的拒绝,我妈会去找其他长辈「演习」,所以他就以闺女长大了为由,让我妈穿上衣服跟他扮父女,想用这个方法把他们的关系慢慢的推向正常化,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父母在肏屄的时候,露着正咕叽咕叽满是汁水的生殖器跟孩子讲道理,那孩子能听得进去吗?母亲的屄洞被儿子的鸡巴撑的满满的,龟头顶的她身体打颤直翻白眼儿,这个时候说教有用吗?至于说父亲……哪有什么父亲啊,那不就是个吸奶舔屄的猥琐老头吗。
眼看劝说无望,胖大爷索性也就不劝了,改为平时喊喊村委的大喇叭,以安全的名义规训村民晚上别乱跑,还时不时的往我家跑震慑那些有歪心思的人,尽量把局面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
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挺有效的,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的纰漏,唯一的瑕疵就是,因为我俩之间的误解,导致赵婶儿被李思娃那个狗杂种给肏了,在他的眼里李思娃这老侏儒还不如一条狗呢,自己的娇妻被一个比狗还下贱的东西为肏了,这让胖大爷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没错,那天下午我当着他面肏赵婶儿时,其实胖大爷并没有生气。
就像我临走时他跟我说的那样,他其实是为了让我肏的更舒服更省力,也为了给自己找刺激,脸色涨红青筋暴起只是因为太过亢奋,当时他跟我妈已经当了大半年的「父女」了,我肏赵婶儿在他眼里就是,乖外孙在帮他这个胖外公给骚屄外婆配种。
乖外孙不熟悉肏屄,他就挺着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亲自爬到娇妻赤裸的身体上,用实际行动给孩子演示什么叫肏屄。
乖外孙不知道孩子怎么来的,他就耐心的解释,当初他是怎么努力肏干,把对方那个肥奶大屁股「妈」给肏出来的,「外婆」这个老骚屄生他妈妈那个小嫩屄有多不容易。
小孩子家家的第一次龟头对不准屄缝,他就亲自扒开娇妻的屄梆子,指挥着乖外孙用赤红粗大年轻鸡巴往里捅。
让大白屁股闺女怀胎十月生的外孙,再回过头给他的「骚屄外婆」配种,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
这既能满足他内心那种,小马拉大车外孙肏外婆的禁忌感,又能给媳妇骚屄里射满年轻有活力的精子增加怀孕几率,更让他兴奋的是,这些精子的一半血脉来自他的宝贝闺女,在他眼里这就相当于真正的血脉相融了,这种一石三鸟的好事儿怎能让他不亢奋。
特别是看到大奶子娇妻的黑屄都被肏成了褐色屄肉,对方的鸡巴紧紧的贴着娇妻柔软滑腻的屄肉,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胯下的老鸡巴更是被刺激的梆硬,这根粗大稚嫩的赤红肉棒是闺女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这根肉棒深深地插在娇妻的身体里,说明他跟闺女的关系在肉体上又近了一步,这也让他对外公的身份更加向往了,但出于多方面考虑他还是不敢这么自称,只能不断的强调自己媳妇是对方外婆,对方是在跟自己的骚屄外婆肏屄。
不能对「外孙」说什么,那发泄的人就只能是自己媳妇了,而所谓的「愤怒」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当时他很兴奋,给我推屁股推的特别卖力,恨不得把乖我整个人推进赵婶儿的骚屄里,让我变成他的宝贝儿子,就像在平常他恨不得把我妈的身体揉进他鸡巴里,再哆哆嗦嗦的射出来当亲爹一样,跟恼羞成怒叶公好龙完全无关,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一边给小奸夫推屁股肏自己媳妇,一边骂自己媳妇骚屄贱货这种怪事。
一惊一喜两个插曲过后,后面就再没什么意外了,但却出现了一件让胖大爷更难接受的事儿,我妈邀请他到我爸的坟前「当父女」说实话,当着女婿面肏闺女这种刺激事儿,他们父女俩早就玩好几次了,每次一想到能当着我爸的面,噗嗤噗嗤的抽插我妈大白屁股中间那红肉穴,胖大爷胯下都会兴奋的起反应,心里产生一种从女婿手里夺回闺女的特殊快感。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跟前面一样他还是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哄着我妈说在婚纱照下是一样的,看着闺女的婚纱照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在婚床上给女婿戴绿帽子更刺激,再者说房子里有回忆更能更增加感觉,而且室内还不受天气限制。
这次我妈倒是没拒绝,这让胖大爷大大松了口气,对他来说父女俩转战县城,只需要找一个发泄欲望的替代品即可,而猴子他妈就是赵婶儿的替代品。
刚好他们两口子的年龄跟我爸妈差不多,还住我们家对门离得也近,花钱就能玩儿方便得很,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放出心中野兽肆意发泄,毕竟赵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媳妇,跟花钱买来的婊子完全不同,后者是可以不用当人看的,那真的就是发泄用的肉套子,什么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对方屄里捅,甚至会实践一些曾经的「遗憾」和「好奇」在玩弄猴子父母期间,胖大爷不止一次的告诉我,我要是想肏孙阿姨的的话随时可以,那只母狗精盆他调教的可听话了让干嘛干嘛,而且基于爷爷的原因,他们这做叔叔阿姨的也不会要我的钱,甚至有时候会当着猴子的面跟我说,弄得我特别尴尬。
……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外公他们已经到门口了,不过外公和李思娃还要给车调头,胖大爷率先跺着脚跑过来了。
见下这么大的雪我还坐在门口,一边拍身上的雪花一边说嘶哈嘶哈的说:
「着大冷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坐门口干嘛喝西北风啊,当心别冻着了赶紧进屋吧」「哦没事,屋里太闷了,我来门口透口气」
「哈哈那你在这儿透气吧,我可得进去烤火了,这一路上可冻死我了」,说完后胖大爷并没有进屋,而是低头小声跟我说:「你发小他妈的奶子最适合大冬天抓着暖手了,又软又热摸着跟缎子一样,想不想试试啊?」「咳——咳——」对于胖大爷的调戏,我干咳了两声没搭理他。
紧接着外公和李思娃也过来了,李思娃跟往常一样,只知道咧嘴对我傻笑。
而外公也没对我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调侃了我一句:「傻孩子也不嫌冷」,然后把他的雷锋帽扣到了我头上,跟李思娃一块儿进屋了。
老哥仨一进屋就围着温暖的炉子,搓手跺脚有说有笑的,而我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一会儿和外公可怎么说啊,总不能直接跟对方说,你跟爷爷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你们再吵架了,接着外公就和颜悦色的答应?这显然不可能。
哪怕仅仅是达成一个最低的目标,能让他俩见面说话不吵架,我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但就现在来看,这个最低目标想要达成也十分困难,外公和爷爷两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时候我甚至会阴暗的想,俩老爷子一块儿乐乐呵呵的肏我妈多好啊,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计较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气性。
是我妈那大白屁股撞上去不够软和?还是那对肥乳不够圆挺了?要不就是我妈的屄里不够热不够紧,裹的你们的老鸡巴还没舒服到家,让你们有了扯淡吵架的精力?
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肏到我妈这么年轻的少妇,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吵的,有这个精力都发泄在我妈那大白屁股上不好吗?
他肏你的大奶子闺女,你就肏他的骚屁股儿媳妇啊,他吃你儿媳妇的奶水,你就舔他宝贝闺女的骚屄,他要是敢用老鸡巴顶开你闺女的骚屄,玷污你闺女的身子,你就直接把他儿媳妇的馒头屄射满,谁怕谁啊。
儿子死了,那个大白屁股儿媳不正好归你吗,你把人家赶回乡下干嘛?闺女回来就回来了,你非找个侏儒老头肏你宝贝闺女的嫩屄,既然你这么好这口,你自己去肏闺女的嫩屄不好吗?
但凡你们俩人有一个敢下手,现在的局面也不会烂成这样。
就在我思索着解决问题的邪路时,身子已经暖和过来的外公,搬着凳子主动坐到了我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事你就说,外公还能把你吃了呀,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一直坐门口,也不怕把自己冻病了」「啊?」看到我有些疑惑,外公用食指在我头上一捣,有些没好气的说:「啊什么啊,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扭扭捏捏的坐门口,一看就是心里憋的有事儿,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当初你跟爷爷为什么不肏……吵架」,出于刚才心里对爷爷外公的怨气,再加上外公又问的突然,我脑子里想法几乎是脱口而出,幸好我们这「肏」和「吵」的发音很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见我「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外公哈哈一笑:「你是想问我跟你爷爷为什么吵架吧?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那时候没听明白啊?」「额……我其实是想问……」,受到刚才说漏嘴的影响,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稳妥起见就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在您的眼里,我爷爷他……是什么样子的?」听到我的问题后,外公的嘴角立马翘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的看着我:「你问的是我的视角?我的看法?」「对,您的看法」,虽然外公的笑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对方的,那调解就无从谈起。
「哈哈我的看法很简单,汉奸、叛徒、寄生虫、睁眼瞎你随便选哪一个都行,还有其他问题吗?」「啊?汉奸?您在不是一直强调工农地位悬殊吗,不是在说工人在吸农民的血肉吗,这跟汉奸有什么关系啊,您这回答怎么跟上次不一样啊」看到我瞪大了双眼跟见鬼了一样,外公长叹了口气:「对,你没听错,在我的眼里就是汉奸叛徒,以前我讲的那些不公是你爷爷的视角,当初我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为伍,因为在他们那套叙事里,农民几乎是不存在的」说完之后看着门外的风雪沉默了一会儿,外公突然再次开口:「哦对了,我猜你一会儿回家,肯定还要问你爷爷,在他眼里我是什么样子,干脆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吧,省的你再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在他的眼里,我是个典型的反动派、民族右翼分子、白匪、封建余孽,也有人给我扣分裂分子的帽子,反正意思大差不差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谁……」,说到这里外公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在这个问题上其实你不用纠结站谁,因为你一直都在我这边」「我站您这边?不会吧?」,听到外公这么说,我比当初搞错孙阿姨嫖客的身份还要吃惊,我站哪边自己都还没决定,甚至都两眼一抹黑呢,外公他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不信?那问你两个简单的问题啊,如果当初我把你妈嫁给一个非洲老黑,你愿意吗?」虽然不知道外公要干嘛,但听到他说要让恶心的非洲老黑跟我妈肏屄,我立马开口拒绝并疯狂摇头:「不愿意」看到我一脸嫌弃的疯狂摇头,外公再次露出了他那略带嘲讽的微笑:「那……如果这个非洲老黑,跟你爷爷拥有共同的信仰,是你爷爷的好同志好战友呢,你也不愿意吗?」「额……」,外公的第二个问题一说出来,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恶心的黑人肏我妈,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但以我对爷爷的了解,如果那个老黑真是他同志的话,他大概率会同意。
这就是外公和爷爷的冲突吗?一上来就是你同不同意让黑鬼肏你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好像确实跟爷爷不是一路的。
更让我烦躁的是,这些问题比以前那些什么,工人农民之类的还要复杂,我连个大概都没弄明白,这处境可比推测错误恶略多了,前者只是找不到「恶鬼」在哪,而后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恶鬼」是什么。
见我萎靡的坐那不说话了,外公站起来跺了跺脚:「唉……其实你这个年纪听不懂是正常的,这个问题太大也太复杂了,不懂也好……最好一辈子都不懂,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明白了,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那说明……算了,要不这样吧你也别为难了,你也回去也问你爷爷俩问题,只要他答出来我马上登门给他赔礼道歉」说着外公就趴在我的耳朵边,说了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普通的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我本以为有什么后续,结果外公说完回去烤火了。
因为他们老哥仨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把做好的三个炉子拿回去,另一方面也是趁着下雪天没什么交警,特意开着拖拉机来采买的,所以并没有在小店里多待。
而胖大爷他们一走,刚才还跟鹌鹑一样的猴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贱兮兮的说:「咱外公刚才趴你耳朵边,跟你说什么了?不会是什么干部工人农民,这三种人待遇不平等的问题吧?」闻到猴子身上重重机油味,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没有,他问的问题……挺简单的」「那你拉长个脸干嘛,你都觉得简单了,那在咱爷爷眼里岂不更简单」「……也许吧,但我总感觉太顺了,顺的有点不正常」,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某件事儿太顺往往意味着会出意外。
这时候猴子再次贴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刘心志同志,你这就是不自信,什么逻辑啊顺就不正常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今晚失败了,你不也增进了对二老的了解嘛,不要那么沮丧,要不今晚我请你吃牛肉面,咱柜台上的钱我看还有不少呢嘿嘿」「柜台上那是我家的钱,你拿我家的钱请我吃饭,你小子挺会做人情啊」,然后我扭头闻了闻猴子的胳膊,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你这工装多久没洗了,这都什么味儿啊,都快能酿酒了」被我嫌弃的猴子,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搂的更紧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省洗衣粉嘛,再说吃碗牛肉面能有几个钱,我还用你们家钱看毛片呢哈哈,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怎么?刘大老板有意见了?」「我有个屁的意见啊,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副贱兮兮的样子,看招——」,说着我就做出了一个许久没做过的动作,伸手突然在猴子的裤裆套了一把。
如果是以前的猴子,那肯定是能躲过去的,毕竟男孩儿之间会经常掏着玩儿,但因为这两年我们大了也成熟了,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再没怎么玩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我掏中了。
中招的猴子就跟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瞬间蹦了起来跑到炉子旁,呲牙列嘴的说:「我靠,刘心志我肏你大爷的,你三岁小孩儿啊,幼——稚——」「我大爷不是刚走吗,你想肏的话现在还不晚哈哈,不过我建议你肏他媳妇,他媳妇的屁股大肏起来舒服」听到我说赵婶儿,猴子眼睛立马就亮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媳妇的老骚屄舒不舒服,我还不知道啊,那个大奶子贱货昨晚还被我大鸡巴肏的嗷嗷叫呢,哭爹喊娘的叫我大鸡巴爷爷,当时那胖子就在旁边,不停的夸我肏的好呢,说他媳妇的骚屄就是为我鸡巴长的,让我让死里肏」自从知道胖大爷凌辱玩弄他父母后,猴子就有了一个特别阿Q的爱好,那就是意淫赵婶,也算是个另类的发泄吧,听到猴子又来劲儿了,我立刻应声附和到:
「是嘛,那你可要注点意了,咱厂里那黑胖子光哥,要是知道你个小屁孩儿小子肏了他妈,还说他妈是骚屄,那还不活撕了你」听到我提光哥,猴子更兴奋了,裤裆那厚厚的棉裤都被顶了起来,并且一只手伸进去不停地撸动:「他要是看到,他妈的黑屄被我的大鸡巴插了进去,那张黑脸肯定会变得更黑,说不定还会求我轻点肏他妈呢哈哈」「行行行,你慢慢肏你的赵婶吧,注意点别把人肚子给搞大了,哥们我现在去换个衣服,准备回家迎接刘红星同志(爷爷)的考验了」「那就预祝你马到成功了」,没有了我这个助演,猴子自己一个人意淫也没什么意思,无聊的趴在了炉子边的隔热网上。
冬天的白天很短说黑就黑,换完衣服我也没敢耽误时间,双手揣着兜就出门了。
这会儿临近黄昏风已经停了,刚好也是下班放学时间,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看着路边那些在雪地里玩闹的小学生,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问题。
不管爷爷跟我妈在暖和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在室外肏屄,但就现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注定了他们只能在室内缠绵。
可问题是,他们俩一位是干瘦的糟老头,另一位却是年轻美貌的少妇,这种老少配的劲爆组合在外边租房,我不敢说百分百,但最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被人听墙根,一旦被人听到动静,这种老头肏少妇的香艳新闻很快就会传开,而我们县城太小又没有战略纵深,不支持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
不光是民房不能租,我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发现就连宾馆旅馆也是不行的。
我们这稍微像点样的宾馆,几乎都是过去的招待所改的,里边很多人都认识爷爷,更麻烦的是凡是住宿都要登记,男女开一间房还需要出示结婚证,这爷爷能去才怪呢。
不正规的小旅店倒是不用登记,但小旅店在我们这,几乎跟妓院是划等号的,带着儿媳妇去那扒灰,脑子但凡正常都不会这么干。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些个地方都不能去,就现在这天气爷爷跟我妈还能去哪?
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多次的错误经历告诉我,要是某个问题想不通,或者某些细节对不上时,那极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弄不好还错的特别离谱。
也许……爷爷跟我妈之间从来都没有奸情,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想,或者说是暗中的那只「恶鬼」想让我这么想的?
到家了门口,为防止像下午一样,被一眼就看出来心里有事儿,我赶紧把自己的苦瓜脸收了起来,一脸「高兴」的推门而入:「我回来了,饭好了没有啊」听到我的声音,奶奶立刻在厨房里回应我:「今天我特意炖的排骨,赶紧的,你洗完手咱就开饭了」而爷爷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只是招呼了我一句:「回来啦」「嗯」因为家里有暖气,我一进屋就把厚厚的外套脱掉了,搓着冰凉的双手就进了卫生间,不过就在我提起热水壶准备倒热水时,突然看到旁边的塑料洗衣盆里,爷爷的一条内裤好像有点异常。
这件内裤跟李思娃那条防盗内裤很像,都是那种只有上年纪的人才会穿的蓝色老内裤,区别在于这件没有被穿烂,也没有失去弹性,更没有奇葩的防盗拉链。
应该说就是普通的男人内裤,不普通的是这件蓝色内裤的裆里边,有大量呈喷射状的椭圆形干涸黄斑。
这些干涸的黄斑是什么我当然知道,真正令我不解的是,爷爷为什么把它们射在内裤上,它们的归宿不应该是我妈那肥厚多汁的肉穴里吗?
难道爷爷也有跟胖大爷一样,肏我妈之前有事先发泄的怪癖?
还是说因为天气不允许公媳俩把肏屄,换成了摸奶抠屄撸鸡巴,这样就能继续在室外缠绵了?
就在这时,客厅里远远传来了爷爷的责备声:「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下雪天进门前要先把外套上的雪拍一拍,要不然雪一化衣服就湿了」「知道了」被爷爷这一打断,我也就不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了,反正撸鸡巴和肏屄对我来说区别都不大,今晚的主要任务是外公那个问题。
跟爷爷生活这段日子,刚开始那些天只要一看到爷爷,我脑子里就会出现他抱着我妈大白屁股耸动的画面,要么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裤裆看,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把爷爷当成我爸。
幻想着自己是爷爷肏我妈射出来的孽种,没有十几年前他那根老肉棒,在我妈火红肉屄里的一哆嗦,也就没有今天的我,而亲爹肏亲妈是天经地义的,即使这个亲爹年龄有一点大。
更方便的是把爷爷当我爸,我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可以说瞬间就能代入,而这也是我敢调解爷爷和外公矛盾的重要原因,把爷爷当成我爸压力会小很多。
吃完晚饭爷爷泡了一壶茶,跟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新闻联播。
而我则在旁边泡脚,见爷爷的心情还不错,就「不经意」的提了一句:「爷爷,今天我遇到了一个问题,想了一天没想明白」正看电视的爷爷听到我说有问题,马上就把手里的茶壶放下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严肃的审视着我:「怎么?工作上又遇到什么难题了?」我这一刻就像要放鞭炮一样,明知道那玩意儿没多大威力,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的这个老人是我爸,当初就是他把我射进我妈肚子里的,按辈分来说他是外公的女婿,而女婿是不会为难老丈人的:「额……不是工作上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问题」听到我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儿,爷爷瞬间就又放松了,把茶壶拿起来喝了一口,悠闲的靠在了沙发上:「什么问题啊,能让你想一天都想不明白」外公对我说的问题很简单,至少我感觉是难不住爷爷的,但越是这样我感觉越是不对劲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的说:「额……问题是这样的,东北以前的大军阀张作霖您知道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现在东北的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么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听到我的问题,正准备喝茶的爷爷突然愣住了,滚烫的茶水直接浇在了他大腿上,烫的嘴里不停的嘶——嘶——见爷爷被茶水烫到,我也顾不上泡脚了,光着脚就跑了过去:「爷爷您没事儿吧」「没事儿就是裤子湿了」,说着爷爷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秋裤脱了下来,指着只有我妈一半粗的干瘦大腿说:「你看没事吧,就是有点红而已」爷爷的大腿上通红一片,一看就是烫的不轻,这让我心里十分自责,怎么就挑爷爷喝茶的时候说呢,就赶紧跟爷爷说:「我记得村里的赵医生家里有獾油,治烫伤特别的好用,要不我现在骑车去给您买点吧」不过倔强的爷爷并没有同意,反而无所谓的冲我摆摆手:「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骑什么车啊,赶紧洗你的脚吧,一会儿水该凉了,爷爷没那么娇气」见爷爷心疼我,不愿意让我冒着大雪骑自行车,我突然又想到了个好办法,急忙说:「我记得人奶治烫伤也很好,正好今天周五我妈就在隔壁楼,要不我过去挤点奶给您抹一抹?」我提这个建议纯粹是出于关心,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但却害的爷爷在我面前出了个大丑。
听到我说要去挤我妈的奶水给他擦大腿,爷爷那张平时一本正经的老脸瞬间变得通红,并且胯间也迅速的支棱了起来,把内裤顶的都远离了自己的肚皮,而内裤一脱离他的肚皮,那里面被长满灰毛充满褶皱的卵蛋立马就耷拉了出来。
但毕竟爷爷就是爷爷,看到自己的老伙计在我面前勃起,他也仍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乱,只是声音有些抖:「还……还是算了吧,这……都这么晚了,你妈说不定都睡了,再说也容易吵着孩子」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奶奶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觉得你还是自己过去找小志他妈要奶水吧,毕竟你身上某些地方小志处理不了,只有他妈身上才有配套的零件儿,今天正好趁着你烫伤有借口,让儿媳妇用那东西好好的给你保养保养上上油,让你这老不羞再年轻年轻,但我就怕你有些地方越擦越肿」奶奶的嘲讽十分的露骨,爷爷听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
「当着孩子的面儿,你这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呢」「是,我老太婆你看不上了,不过好像你也六十多了,我劝你悠着点,当心哪天老胳膊老腿被人家给摇断了刘主任」,说完奶奶狠狠的瞪了一眼爷爷,转身就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奶奶走后爷爷也没心情看电视了,拿着裤子晃着胯间勃起的老肉棒也进了卧室,原本还算热闹的客厅,瞬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虽然调节二老矛盾失败,但也不是没收获。
奶奶刚才说的那些话证明,我对爷爷和我妈的推测不是无稽之谈,她也认为爷爷和我妈之间不太干净,如果仅仅是捕风捉影,奶奶是不会当着个孙子的面说「给零件保养上油」这种,把爷爷的面子丢地上踩的话。
看来这件事儿上我是没错的,至少不是离谱的全错,这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恶鬼」……算了,反正那是我的亲爷爷和亲妈,最坏情况就是爷爷把我妈肚子搞大呗,还能怎么样呢,我还是去找猴子商量一下,看爷爷和外公的矛盾下一步怎么办吧,多关心关心这种日常琐事,少管那些乱七八糟的。